别把自己埋在时光的烟尘里最新章节目录
“笙哥在林栋和薛馨颖身上可是花了大价钱,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天衣无缝。”
西西说到这里,忽然笑了笑,她笑起来脸颊上有酒窝,非常地甜美。李潮笙也笑了笑。
说白了林栋的职责就是保护李潮笙的人身安全,换句话说林栋是李潮笙的私人保镖。而薛馨颖的职位就是公司常年的法律顾问。主要是协助公司建立健全各种制度,防范、化解法律风险以及等等。
我拿余光瞥向薛馨颖,她停住了,似乎想起什么甜蜜的细节,嘴角含着笑意,脸颊晕红。
薛馨颖停了片刻,说:“其实我知道一点儿,关于法律的知识,必要的时候我可以说一些很有用的话。”
那时候,西西姐还没出事,她背地里帮着笙哥做一些事,给了笙哥很大的帮助,在做的过程中得罪了不少人。虽说她挺谨慎的,可是最后还是让仇家知道了,绑了她向笙哥勒索。当时笙哥认为他们不敢胡来,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满不在乎,但心里早已翻江倒海。笙哥没有答应仇家不合理的要求,仇家就每天砍两根手指,送到笙哥的办公室,第二天的时候,笙哥终于答应跟对方谈条件。
到地方坐下来,笙哥说要先见见人,对方人多,想着我们也没办法把人救出去,就答应了。图氏家族的随从请示过图牟后把人带到我们面前,我想一枪先把领头的打死,然后带着手底下的人,全身而退。可这样的画面根本不允许我脑补。
后来,西西姐患了轻度的抑郁症和精神分裂症,最终还是从楼上跳了下去。
当时因为那些绑票的人把西西炮制得很惨,虐待地体无完肤,西西忍受不了别人拿她作为筹码来威胁笙哥。西西深知她没用,她想要报复,可事后想想,如果自己活着只会给笙哥徒增累赘,让笙哥分心以至于束手就擒,还不如这样一跃而下让笙哥毫无顾忌地放手一搏,西西这一举动想要让整个江湖上都知道,拿他的女人威胁他,没用。
李潮笙没想到她猛身一转,说出这样一句话来:“为了你,我愿意付出我的生命。”
我承认我这个人挺有胆识的,可当时我愣了愣。
李潮笙说:“就前几天,她胳膊肘上有个牙印,我咬的。我的女人,除了我,谁敢动她?”
“草泥马,去死。”李潮笙终于爆出一句粗话,他脸上的表情扭曲的可怕,二话没说就像磕了药似的。
他对我说:“我跟图氏家族以及天娱集团关系不好,他们不会让我活着走出这里,就连你,他们也不会放过。”
我深知图牟这个人生性多疑,嘴甜舌滑,满肚子坏水,疯起来会没轻没重。
我身子猛然一颤,说:“笙哥,咱们暂时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我们的账往后再算。还是带西西姐回家吧。”
笙哥将西西姐放好之后正打算松手,突然听她喃喃叫了声:“笙哥……”
他以为她是要说话,于是俯身凑到她的耳边,她的声息似乎更微弱了,又叫了一声,“笙哥……”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在渐渐失去,笙哥于是凑得更近些。西西突然双手一扬,丁平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拿着极细的一根钢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图牟颈中一绕,钢线深深地嵌入皮肉,瞬间就沁出血珠。图牟几乎没有挣扎,他只是睁大眼睛看着周围,图牟的贴身保镖发现不对,一脚踹中,丁平倒下去,他用尽力气才爬起来,张家川将丁平扶到一旁。不远处的保镖纷纷朝着这个方向奔过来。林栋启动车子,径直朝门外冲去。
丁平手腕上的血还在滴滴答答,大约是薛馨颖替他粗略地包扎过。纱布缠得很紧,但是血浸透了纱布,沿着手腕往下滴,染得脚下车内那张地毯斑斑点点,尽是猩红的血迹。
后面有车子追上来,闯了几个红灯之后,车速越来越快,但还是没能甩掉后边的人。林栋尽量集中精力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在抖,也许是因为持续目视着前方,后有追兵,车内有人受伤让他的心跳加速。
我的电话响了,我压根不想看到底是谁打来的电话,吩咐林栋把车开到路边人多的地方停下,我从车里出来,把车门合上,冲进了错综复杂的巷子里。
我知道哪里有租赁的摩托机车,我骑机车还是丁平偷偷教我的,离合器在哪里,油门在哪里,怎么踩刹车,当年他也只是骑了一小圈,就吓得他不再让我骑了,说太危险。
顺利地发动了机车,发动机轰鸣起来。楼上有人打开窗子,看到如此情景个个都叫嚷了起来,可是我根本不在意,骑着机车飞速地穿过狭窄的小巷。
忘了戴头盔,风吹得头发一根根竖起来,抽在我脸上又痒又痛。正是市区堵车最厉害的时候,我骑着车在车流中穿梭。终于赶在杨波光第二个电话之前赶到图牟的私人山庄。此时,我连扶住机车的力气都没有,最后几乎是滑跌下去,只听见机车“轰”一响,倒在一旁。
我几乎没有力气了,血把衣襟都打湿了大半,还有一些血点溅在衣服上。骑机车的时候速度太快,血被风吹得甩到脸上,温热得像一场细雨。我使劲挣扎了一下,终于有人从背后扶了我一把,仿佛是喟叹:“怎么弄成这样子?”
我听得出是图牟保镖的声音,不过这时候我也没力气杀人了,只能任凭他半拖半抱,将我扶到一边坐下。我纵然有种想要把他撕成碎片的想法,可我这个残废又能做什么?只是嘴角微动,侧脸看着他,问:“梅碧玉呢?”
“这样吧,今天你来。我老板主要就是想和你谈谈。”杨波光深思熟虑道。
“我没什么和你谈的,人呢?”
做某些事情的时候,我非常积极,簇拥在杨波光周围的保镖,仿佛围拢在元帅身边的士兵,生怕身边的大人物遇到不测,我眼红耳热,很是无趣,一个人站在簇拥着一窝蜂的保镖中间傻傻地琢磨了一会,“这样不行啊,再这么搞下去,咱们成什么了,简直就是流氓窝里斗……”我佯装声泪俱下的向杨波光哭诉着。
杨波光身边的保镖,说白了就是看门狗,仗势欺人还行,若是遇到一些像林栋这样太过强悍,经过专业训练的特种兵,感觉他们略逊一筹。
“咱们之间的较量又不是社会上的流氓打架,这样吧,你把人给我放了,我留下。”
簇拥在杨波光身边的保镖个个怒目圆睁,兴冲冲的围着我。不一会儿,图牟走过来干咳一声道:“有点长进,一看你就是个讲究人,一百个俯卧撑,立刻!”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想马上去做。图牟掐灭了手里的烟头,一把扶住我,威风凛凛地扫视着他们:“都长进了是吧。”
他淡然地站在我面前:“兄弟啊,我是开玩笑的。”
图牟估计是觉得站得太累了,吩咐保镖扶我去大厅,我二话没说坐倒在地上,我的这种行为让图牟摸不着头脑。
“兄弟,我家目前的实力情况你也知道,我知道你也是托了很多关系才找到这份工作,打拼了好多年才有了现在的成就,你父辈们对你期望都很高,我希望你听劝,你要是再这么不听劝的话,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那有脑溢血的父亲恐怕也就活不长了。”
“这样吧,图爷,你给我两把枪,要么你把我杀了,要不然我把你杀死,一了百了,咱俩谁都没烦恼。”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图牟话说了一半,这才注意到我怒目而视的眼神。
我深知图牟不是善类,背后可能筹划着更大的阴谋,今天的言谈举止和往日截然相反。
我擦擦额上的冷汗,转身想走,忽然想起我来此处的目的,我赶紧喊道:“人呢?”
图牟笑笑说:“人被救护车送走了。”
我一屁股坐回地上,什么形象都不顾了,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捻成肉末。此刻,我想拿头撞墙,满腹的自责和后悔,真想除掉这个祸害。
这件事不胫而走,公司里的一群年轻人聚集在我身边净是些闲言碎语,他们只听笙哥的安排调遣。
桌上的文案一点没动,烟头却丢了一地,发生那么大的事情,谁还能安心工作,吃饭,睡觉。瞬间我在公司里是出了名的汉奸,这并不是因为我没有血性,而是我本身就是个软骨头。我被辱骂,被嘲讽,被殴打,我不敢还嘴还手,我认为这都是家常便饭,处在这样的风口浪尖,我更担心我家梅碧玉的安危。
忽然有个人站出来,为我撑腰解气,为我报仇雪恨,可我无动于衷,丁平站出来调兵遣将,指挥有方,公司里所有同事都爱戴他,敬佩他。
“丁平,你给我找一把枪来。”
丁平眼中闪过一丝皎洁,有一种热切的火花:“你要枪干什么?是去抢劫吗?”
“别贫,我要除害。”
丁平冷笑一声,叼起一支烟,旁边立刻有人将打火机凑上来。
深吸了一口烟,他才道:“以咱们目前的实力,别说除害了,只要咱们不被人欺负,已是万幸。”
“丁平,难道说现在你有了地位,就不听我话了嘛。”
“那好,你说咋整就咋整!”小伙子握紧了拳头,踌躇满志。
“好,先去吃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吃饭哪来力气和他们斗。”
下去食堂吃饭的时候,我狼吞虎咽两口就吃完了。一下午安然无事,我给丁平细细讲述了梅碧玉住院的事。丁平听完后,气的直骂娘,恨不能去剁了他们。
“那帮杂碎。”
被丁平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卢锡安回来了,欣喜的告诉我们说,梅碧玉目前在医院躺着了,万如意陪护在左右,图牟派了十几个保镖日夜守护着,想报复暂时是不可能。
丁平道:“放话给他,梅碧玉出院以后带人赔罪,要是不来,敢呲毛我这就去夷平他的老巢挑了他的大筋。”
卢锡安一脸的兴奋:“丁哥,你太牛了,我这就去。”
我喊住卢锡安:“且慢,暂时不要去激怒图牟的手下,咱们静观其变。做人啦,不但要够狠,还要讲义气才行。”
丁平道:“光靠狠可不行,弄出人命你就歇菜了,你别看今天我混的风生水起,砍得血肉模糊,都是照后背屁股这些肉多的地方招呼,我手底下人都有分寸,没有一个闹出过人命。”
卢锡安懵懂的点点头:“嗯,我记住了,丁哥。”
晚上,夜市大排档,地地道道羊肉串。人头攒动,热火朝天,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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