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自己埋在时光的烟尘里最新章节目录
眼里。”
薛馨颖一边抽筷子,一边翻白眼。
“切,我就是个爱钱的俗人。”
总体来说,薛馨颖的厨艺精进不少,我还算比较满意。几盘菜上桌,我是吃得特别舒坦。
我一边吃菜一边念叨。
“喂,别以为你做了几顿饭,我今晚就会放过你,看在你做饭的份上,我今晚就好好犒劳犒劳你。”
还没等我说完,薛馨颖不禁把头扭过去一脸的不削!
“渣男,禽兽,你怎么这么龌龊。”
薛馨颖的手艺果然不错,都说会做饭的女人顾家。可我眼前的这个女人试图悄悄走进我的世界,企图霸占我的后半生。此时,我除了感激就是专心致志的去照顾她。
薛馨颖一边吃菜一边说:“像你这种极品渣男迟早会被欲望之火烧死。”
我嗤笑一声,嫌弃的坐远。
薛馨颖调侃道:“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不但没有感动,不说感激的话就算了,还嫌弃我。”
我则是假装擦口水抹在眼睛上假装自己很感动。
“看到没有?感动哭了!”
薛馨颖对我眨眨眼说:“男人对年轻漂亮的女人都有好感。虽然某人非常没有良心,对我未来的幸福生活漠不关心,我却时时惦记着他的苦痛。”
翌日早晨,我起床躲到浴室里洗澡,笨拙的双手在空中挥舞,水滴顺着我那古铜色的脊背流下来,淌过我那光滑的肌理。猛然间在镜子里窥探到背上的肌肉竟如此强健,貌似不是文质彬彬的我该有的体魄。
薛馨颖偷偷欣赏了一会儿,这才顺手推开浴室的门拿了条毛巾帮我擦擦背上的水。
“我帮你吧。”
“这么早醒来干嘛?去,再睡一会儿。”我接过毛巾擦了擦脸颊上的水。
薛馨颖的眼睛情不自禁的转移到我裸露的上半身,窘迫地说。
“我陪你去上班。”
“在家好好待着。”我冷冷地白了她一眼。
“你就忍心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
她乖巧的像只温顺的小猫咪。
淋浴完裹上浴巾站在镜子前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发乱糟糟,我站在镜子前把头发吹干,给自己梳理了一个理想的发型。
“喂!你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
“呃……”她不置一词。
她当然不能告诉我,我猜想是不是因为我的身材太好,把她迷的魂不守舍,我真是太自恋了。
接触的时间越长,她就对我越迷恋。首先,作为一个公认的极品渣男,她对我的私生活完全不抱任何希望,她也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就等着看我是如何夜夜风流快活。其实,我与薛馨颖隔墙而居许久,我从未对她有过逾越的行为,也从没听到过隔壁传来暧昧的声音,更别说什么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步入烟尘场合这么久,我连一丝女人的呻吟声都没听过,我的生活比和尚的还要单调。
显然,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整天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我怎么长得这么好看,难道长得帅就一定要有什么欲念?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不通,干脆爬起来,去阳台吹吹冷风,冷静冷静。没想到薛馨颖眉宇深锁,她站在阳台上望着远方,看着对面的楼宇出神。
她那种沉重阴郁的神情有一种极强的吸引力,我仿佛被卷进了旋涡,天旋地转之后,再也看不见周遭美丽的风景,眼中只有她。
她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笑了,她的笑像是冰雪融化后的溪水,流过我的心尖。
“你还不去上班?”她问。
我喏喏地答应着,可我真的不想去上班,不愿离开这间屋子。我拿余光瞥她,她的眼中流露出一股难以掩饰的悲伤。
我担心她愁眉不悦时间长了会得抑郁症,于是我答应她陪我一起去上班。她准备的特别充分,希望我可以带她一起去。
我和薛馨颖两人一起来了公司。会议室内,李潮笙称初步方案通过了,大家松了一口气。
李潮笙又说:“先别放松,现在已经确定了。据我所知,我们的竞争对手不止一个,而且实力都很强,你们马上联系总部方面,进一步了解具体情况,有什么问题第一时间向我汇报,务必拿下!有什么问题么?”
技术部众人道:“没有。”
我最近看了不少资料,也试着在办公室里向技术部以及市场部的同仁们虚心请教。
“等等,人家在开会,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
不等薛馨颖说话,我已经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我俩同时走进了会议室,在场的人不由自主地将目光都放到了我们身上。李潮笙坐在巨大的会议桌中间,胡罗波,丁平等人则是分别坐在两侧,显得气氛异常严肃。
薛馨颖在胡罗波身边坐下,随后丁平又指着自己的旁边对我说:“路溪,你坐这。”
软件开发商这个魔头盛气凌人。
“我们开会,你怎么把她给带来了?”
我笑:“今天的会,难道和她没关系吗?”
李潮笙开口道:“好了,好了,来了也好。”
魔头在一边冷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这种高层会议是下层能参与的吗?”
我有点着急,插嘴道:“这位爷,你不觉得你的嘴伸得太长了吗?”
摩头不服气地说:“那你的意思是……,怎么着,你还想吃了我不成。”
“路溪!屠总,你们也不要做口舌之争,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再者,薛馨颖完全有能力参加这个会议。”李潮笙一口咬定。
姓屠的更不服气。“李总,你这太护短了吧。”
我笑道:“屠总,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再者说了,这是我同意的,就不劳您费心了,毕竟这么多员工在,我们这么火药味十足的剑拔弩张,似乎有点不妥当吧。”
薛馨颖则是一脸的尴尬,一声不吭,脸色微红。
姓屠的领导架子端得不错,竟然也不听李潮笙的使唤。没多久,李潮笙宣布会议到此结束。
下午的时候总公司方面又临时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规格很高,甲方由李潮笙带头,事业部的多名高管参加。乙方这边,就只有姓屠的做代表。
乙方态度变得特别强硬,甚至咄咄逼人。我除了有一颗玻璃心,人情世故都迟钝些,打嘴仗尤其用金城话打嘴仗更不擅长,一不留神就被乙方人给套路了。
我何曾被人这样当面挤兑。当姓屠的吭哧吭哧地反驳着总部方面,我不由得生出一种悲凉之感。
在行业内,我感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起码在我的领域里,还真没人敢说三道四。
我决定什么都不管了,想任性地卷起袖子带着自己的团队离开这儿,趁着自己现在的心情很忧郁,从我入职以来,我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工作这么用心过,我也识趣,趁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就当我逃避好了。
在去往机场的车上,冯唐睡着了。他订的商务车,后排宽敞而舒适,座椅经过调节后,我的长腿也能半躺着伸直了。这几天他也非常辛苦,我十分清楚,他睡眠不够,每天还要劳心劳力,而且,事情一桩接着一桩。
我将自己的大衣取过来,轻轻搭在他身上,其实车子里开着空调暖气,十分暖和,然而人睡着后毛孔是张开的,所以要盖得更暖一点,这是以前我奶奶教我的。
车子冲上高架桥,我从车窗望出去体会着一览众山小的感觉,那些灯光纷乱地在下面流淌,车身有些轻微的晃动。我刚有了一丝倦意,就强自打起精神来,如果这时候睡着,飞机上就睡不好了。这时候猪头醒了,问:“到哪了。我怎么睡着了。”
他看了看表,打开手机重新确认了一遍航班信息,说:“这已是目前能够最快到达目的地的方式。接机的车子已经订好。”我闭目养神,默默地在心里把工作进度梳理了一遍。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冯唐连忙接听,生怕吵醒我,所以声音压得很低。
“妈妈……”
冯唐很少给家里打电话,估计是他妈妈想念儿子了,我只听见他妈妈在电话里支支吾吾了几秒,冯唐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什么,于是又追问了一句。
“妈,怎么啦?”他不由得乱了几分阵脚,连声问:“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妈,妈,你说话呀。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想到冯妈妈会给儿子打电话说冯爸爸检查出来得了癌症,胃癌晚期。
我见冯唐闷闷不乐,立即展开询问:“哎,小冯,你这是怎么了?”
冯唐伤心地解释说:“妈妈打电话来说我爸病了,我现在没精神工作了,路哥,我想辞职回去照顾我爸。”
了解了一下具体情况之后,我想了想,拍着他的肩膀说:“照顾家人是我们的责任,可辞掉工作你拿什么照顾家人。”。
他和所有人一样,没有一声怨言。因为这是做人的常态。在手脚渐渐冻得僵硬之际,就越发留恋会议室里逼人的温暖。
下了飞机,无论查手机还是微博,都无梅碧玉的痕迹出现。而梅碧玉的微博也似乎荒废了,这几天都无更新。我不知是怎么回事,可再心念她也不能放弃旅游,我还是得先奔酒店再说,将这些天得到的成果具体落实,然后再安排大伙儿一起忙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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