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当悲惨女主武力值爆表后》正文第162章:流浪在外的小姐(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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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池月和楚俊哲回到夫人院子时,夫人已经醒了。
    小莲把经过告诉了夫人,等冷池月进来时,夫人感激地说道,“姑娘,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冷池月站在床边,“夫人,即使度过这次危机,如果夫人不采取措施,这种危机随时还有!”
    “我知道!”夫人无奈叹气,“我只想安静过日子,不争不抢,可奈何还是有人容不下我!”
    冷池月没再说话,大宅子里的风浪夫人应该比她更懂,只是夫人不屑去争,可大宅院里想偏安一隅是不可能的。
    犹如丛林法则,弱肉强食,不会因为谁佛系就不被吃掉?
    只有自己爬得高,权力稳固,才能享受片刻的安宁。
    夫人疑惑地问道,“姑娘,你是大夫?”
    小莲也想知道,于是紧紧盯着冷池月。
    冷池月厚着脸皮点头,“也不算吧!只会用药而已,不是很精湛。”
    夫人握着冷池月的手,面上尽是慈爱,“这次多亏了你,生死我本不在乎,可我还不能死,我等的人还没回来!”
    冷池月微笑点头,“那就不要死,谁欺负你你就还回去,你足够强硬就不会让一个妾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夫人点头,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她也想明白了,不是她不争,人家就会放过她。
    人温和善良,不代表没脾气。
    她又问道,“我得了什么病?”
    冷池月刚好也觉得疑惑,夫人怎么会过敏,问道,“夫人是吃了什么还是碰了什么,为什么会过敏?”
    “过敏?”夫人和小莲齐齐看过来,满脸疑惑,“过敏是什么?”
    冷池月恍然,过敏是现代词,解释道,“就是碰了什么发物,让人全身又痒又疼起疹子,重者很快就死!”
    小莲摇头,“夫人饮食起居都很规律,也没吃特别的,平时都好好的,只是这次落水了!”
    冷池月若有所思,“那可能跟水有关,以后小心些!落水是有人推了吗?”
    夫人不想隐瞒,点了点头。
    冷池月了然,应该是连环杀人计,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目的应该是江姨娘想要扶正,想让儿女脱离庶出的命运。
    她试着说道,“夫人何不让江姨娘的两个孩子过继过来,然后对外宣称他们是嫡出,全了他们身份,他们只会感恩戴德!至于有些人,晚上我再推一把,后面就看夫人怎么解决!”
    夫人忍不住再次打量冷池月,一个小姑娘,到底都经历了什么,心思会如此缜密?
    楚俊哲躺在屋顶,掀了一处瓦片,把房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也好奇,冷池月到底还有多少秘密,他总感觉她是挖不完的宝藏。
    夜越来越深,冷池月陪着让夫人睡着才离开。
    这时楚俊哲注意到院里来了几个人影,鬼鬼祟祟的。
    他不动声色翻身跳下屋顶,然后绕到这些人的后面,“啪啪啪”直接打晕。
    冷池月听到动静,示意小莲别出声,她出去看看。
    窗户都被钉死,只差门还没来得及钉。
    冷池月拉开门,刚好与推门的楚俊哲撞了一个满怀,她反应迅速,立即跳出老远。
    楚俊哲安慰,“别紧张,已经解决了!”
    冷池月“嘁”了一声,她不紧张,这是身体自然反应,但也是身体紧绷造成的。
    楚俊哲指着院里的几个家丁,“摆平了!”
    冷池月看出去,横七竖八躺着几个家丁。
    小莲见没事好奇走出来,看着这些家丁提着的酒坛,心里已经明白,江姨娘不除掉夫人是不会甘心的。
    楚俊哲做着搬运人的活,他就没想明白,潇洒肆意的小侯爷连皇帝的命令都不管,为什么要听冷池月的话,干苦力?
    冷池月催促,“楚俊哲,你快点,我们还要去干别的!”
    楚俊哲汗流浃背,真恨不得直接把这几人杀了,还劳烦他堂堂小侯爷亲自动手搬运?
    之后冷池月和楚俊哲摸到江姨娘房间,冷池月先放了迷烟,等云团说效果达到,对他们没有危险后才大摇大摆走进去。
    邹尚书和江姨娘睡在一起,似乎之前还酣畅淋漓地大战一场,此时穿得有点凉快。
    衣服裤子满地都是,一片狼藉。
    楚俊哲看得红了红根,而冷池月却像是见怪不怪。
    江姨娘好心思,一边勾引住邹尚书,一边让人去下手。
    拖住邹尚书,缠绵温柔乡,而且夜深人静,夫人即使烧成灰估计也没人通报。
    她走向床边,一瓶粉末洒在江姨娘身上,刚好穿得清凉,省去她脱衣服的时间。
    搞定后又看看邹尚书,觉得还是要惩治一下这个黑心肝儿的男人,粉末也洒了少许。
    冷池月满意地拍拍手,瞅着尴尬得一动不动的楚俊哲说道,“看什么?走啦!”
    楚俊哲收回思绪,这小妮子不是人吧?
    一个姑娘家家看到这些不觉得害羞吗?
    看她脸不红心不跳的,难道是他自个儿想歪了?
    人家心思纯正得很,他污了!
    经过荷花池,冷池月问道,“你饿了没?”
    楚俊哲摸摸肚子,当然饿,这都忙活到大半夜了。
    冷池月摘了两片荷叶,“我们去偷一只鸡来!”
    楚俊哲瞪大眼睛,偷鸡摸狗他没干过,平时他就活动活动筋骨,喝喝酒,睡到自然醒,偶尔听说书,偶尔看别人吟诗作画。
    能怎么混就怎么混,反正不务正业就对了。
    冷池月瞧着楚俊哲迟疑,反问,“怎么?不愿意!那我自己去偷,你别吃!”
    说完往膳房摸去,楚俊哲只能跟着。
    院子的笼子里养着一只鸡,冷池月抓出来,鸡还没发出叫声就被冷池月拧断脖子。
    她把鸡扔给楚俊哲,“你把鸡收拾了,我去找能用的泥巴!”
    楚俊哲看着手里的鸡无从下手,他生平就没干过这些事。
    此刻他只能硬着头皮上,鸡肯定要拔毛,试了几下,拔不动。
    他掏出腰间挂着的匕首,开始剥皮。
    等冷池月回来时,一张完整的鸡皮毛落入眼帘。
    楚俊哲献宝一样提着没头没皮的鸡递到冷池月面前,等着冷池月夸。
    冷池月忍住不笑不骂,“还要开肠破肚!”
    楚俊哲看了看鸡,还要开肠破肚呀!
    他准备接着下手,一个家丁声音传来,“谁在说话?”
    冷池月荷叶包着黄泥巴,拉着楚俊哲就跑。
    翻出院子,走出老远才停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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