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我真不是乌鸦嘴》西沙海底墓第五十五章洞外有惊喜(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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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有几个章节编号错了,不过不影响阅读现在改过来了)
    虽然吴邪不是什么恐高症患者,但从上面看下去还是会感到害怕。一方面是因为高,一方面是因为黑暗。人类总是对于黑暗有种来自本能的恐惧,大部分人都无法避免。
    不幸的是,吴邪就是这大多数人中的一员,在握紧绳子的时候,他一瞬间想闭上眼,但还是被脑海中仅存的理智阻止了这种冲动。他怕到时候撞到崖壁上再被绳子拽回去,以他现在的体力来说,那再想上来可就难了。
    一时间,他竟然有了些退缩的冲动。
    老痒看他还在那里犹豫,哪里不知道自己这发小有点想打退堂鼓了,忙让他赶紧过来:“吴邪,你、你不会是怕了吧?”
    “谁怕了?”
    吴邪条件反射地回了句,随后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在打肿脸皮充胖子,可话都说出来了,不过去倒是显得自己真是怕了。于是他尽力平视前方不去看脚下的黑暗,还把绳子在手上多绕了两圈,可还是感觉腿有点抖。
    “你到底还、还过不过来?”
    对面老痒又在催,想想现在好像也不能回去了,离了前面那只大老鼠光是青铜树上那堆山猴子他就应付不来,吴邪只能一咬牙给自己下个心理暗示:老痒能过去,那我也能过去——随后纵身一跃。
    但是一跳他就后悔了。妈的,这崖壁向着自己扑面而来的感觉是真挺可怕的!没个两秒,他还没反应过来呢人都快贴着崖壁了,这才手忙脚乱地抓着凸出的石块把自己固定下来。
    在放下绳子之前他恍惚间想起来一个问题:“老痒,这地方还有别的出口吗?到时候我们怎么回来?”
    老痒顾不上搭话,忙爬到他身边把绳子拉上——也就是吴邪觉得不安全多缠了两圈,不然他一放手这绳子可就荡回去了:“不行就、就再从这里走呗!”
    他这么说着,手抖了几下,也不知道他当时打的什么绳结,这绳子登时一松,就那么从树枝上晃了下来,被他找了个比较大的洞穴安顿下来之后又收进了背包里。
    “你还有这一手?”
    吴邪跟着他进去,一屁股坐下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爬了这么久的青铜树,还跟山猴子斗智斗勇,是个人都累瘫了。
    “现在几点了都?”
    他看了眼手表,上面显示的居然已经是下午六七点了。他们一直在爬树,倒是没感觉时间的流逝。不过想想也正常,这都直上直下爬了有一两百米了,当中还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花了这么多时间也不意外。就是这大老鼠
    吴邪看了眼洞口,这才发现大老鼠也跟着他们进来了,看到他看向自己,还给了他一记歪头杀,可惜长得实在不怎么地,杀伤力为零。
    之前不还催他们赶紧爬吗,这时候怎么又不急了?看着大老鼠颇为人性化的表情,吴邪不由得犯了难:所以这大老鼠到底听不听得懂他说话?
    挠了挠头,没理把手电放一边已经躺倒在地快睡着的老痒,吴邪又试探着问了下大老鼠:“你现在带我们上去,还是过一会儿?”
    大老鼠耳朵动了动,一声不吭,就这么看着他,看得他有些毛骨悚然:这之前还能叫两声比划两下,现在怎么就变哑巴了呢?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再沟通下的时候,那大老鼠一溜烟地跑到老痒跟前嗅了嗅。老痒也累的够呛,正半梦半醒会周公呢,感觉脸前面痒痒的,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大老鼠那狰狞的尖牙,一瞬间以为自己要被吃了,差点吓得跳起来:“你、你别过来!”
    大老鼠倒也没对他做什么,又跑过来闻了闻吴邪。吴邪看它过来条件反射想躲,但看老痒没什么事之后也犹豫了。万一这大老鼠有什么其他目的呢?
    闻过了两人之后,大老鼠在他们中间快速转了几圈,像是家犬睡觉前那样,随后一个仰倒就侧卧了下来卷成一团,仔细一看,连眼睛都闭上了。
    这意思是让他们睡觉?
    老痒面色古怪,指了指睡成一团像只小猪的大老鼠,轻声问吴邪:“这不会也、也是林言让的吧?”
    吴邪迷茫地摇了摇头,又带着手电出去看了眼,四周扫视了一遍也没发现其他身影,不管是人还是其他东西都一点动静没有,这才不死心地回来。
    自从进了这里之后,关于林言的疑问倒是越来越多了。现在这大老鼠一来,更是让他觉得自己几十年的唯物主义观念在逐步崩溃——虽然前几次下墓就够崩溃了,但谁能告诉他,这大老鼠在碰到林言之前也就是一只普通老鼠,怎么跟林言上去了一趟之后,不仅会带路,现在连暗示他们睡觉都学会了?
    这世界怎么就这么不真实呢?
    想到林言那神奇的“预言”,吴邪纵然心里有疑问也还是安慰自己,说不定是林言有别的用意呢?但还是挺担心的,毕竟现在他和老痒在一起,林言只有他自己和白僵僵不对,好像这俩加起来就能平推很多墓了吧?他到底在担心点什么啊?
    见那大老鼠也没什么其他动作了,吴邪和老痒面面相觑:要不先睡一觉?
    老痒倒是手一挥:“行了,这后、后面的路没这老鼠领着我——我们两个怕是也走不对——”
    话音没落,吴邪抓到了他话里的破绽:“什么叫走不对?你他妈不是上次来过吗?还说什么上去了要给我大好处怎么现在没人领着又走不了了?你改口怎么就改得这么快你?说吧,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要说这个,他可就不困了!吴邪冷笑一声,双手一抱做出了盘问的架势。老痒一愣,支支吾吾了好久,都没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讪笑了两声之后手一挥,整个人背对着他躺了下来:“睡、睡觉!可累死我了”
    吴邪差点被他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拎着他的领子逼问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但老痒这人他也知道,要想瞒事情,其他人——也包括他自己,谁都别想从他嘴里撬出半个字来。
    瞪着老痒的背影好几分钟,吴邪瞪得眼睛都发酸,但那装睡的背影没有半点动静,他干脆也躺倒在地休息起来——妈的,谁耗得过谁啊?到上面老痒迟早得告诉他,也就是早点晚点的事情,他还有什么可以纠结的?
    这一放松,浑身的酸痛席卷而来,没过几分钟就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被他瞪着的老痒只觉得后背寒毛直竖,直到听到吴邪睡熟的声音才松了口气,也知道自己又把吴邪惹急了。可他没想到,吴邪竟然没有过来逼问他,而是看了他一会儿也去睡了。
    虽然松了一口气,但老痒还是有些失落。他明白,吴邪不直接问他,是已经不把他当成最亲密的朋友了。吴邪对朋友向来都是有话直说,可现在
    他无声地苦笑了下,可能这就是代价吧。可能这趟走下来,吴邪再也不会联系他了。
    不过这样也好,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有多少时间,来之前他也打听过吴邪的现状,据道上说,吴家小三爷有点邪性,刚出道就毁了个大墓,可能这一趟下来他也没多少时间了。
    无声地叹了口气,他现在真正有些动摇,也不知道这趟的目的到底能不能达成,达成了之后他们还有多少时间。可转念一想,不管还剩下多少时间,他还是想再见一面。
    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老痒往边上靠了靠,也进入了梦乡。也亏得下面温度太高,在这里都有几分暖意,不然在阴暗的溶洞里睡觉,第二天他们都得生病。
    在他们睡后没多久,洞外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原本已经团成一团的大老鼠警觉地竖起耳朵抬起头,迟疑了片刻之后朝着洞外走去。
    临睡时老痒的手电没关,把洞外照亮了一些。那些声音来到洞口附近,却是在大老鼠靠近的时候突然后退,留出了一块约两米直径的空缺来。如果吴邪他们还醒着的话,一定会惊呼这不就是被大老鼠先前吓走的螭蛊吗?
    不同的是,之前的螭蛊是寄生在山猴子里的,现在的螭蛊就是一堆面具层层叠叠的样子,像是石壁上铺满了的石藓,远看会以为是嶙峋的石壁,近看才会觉得毛骨悚然。
    大老鼠在洞口迟疑了一下,像是笃定它们不敢过来,于是在洞口又卧下团成了一团。洞里的两个人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安稳睡到了第二天。
    疲惫过后第二天总是起来得特别迟。
    虽然直接睡在了石洞里让吴邪和老痒有些腰酸背痛,但总体来说还是好过了一些,只是舒展身体的时候关节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年久失修的咔嚓声,吴邪总担心会不会不小心扭到哪里。
    老痒的手电筒放了一晚上早没电了,他打开自己的手电,惊讶地发现原本在他和老痒中间地上的大老鼠已经不见了。该不会是自己跑走了吧?
    转眼一看那大老鼠正站在洞口看着他们呢,仍旧是一副歪着脑袋,什么都听不懂的憨憨样子。说实话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这老鼠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或者说只能听懂特定的几个词,比如说带路?
    只是这洞口好像哪里不对?
    刚睡醒还懵着,他下意识看了眼手表——好家伙,早上五点!他们这一觉睡得可真够久的,十几个小时啊!吴邪转头一看老痒还在睡,忙不迭地把他推醒:“老痒,快醒醒,我们都睡了十几个小时了!”
    换句话说,林言已经快一天没消息了,本来在他们后面的凉师爷也是想到凉师爷,他皱了皱眉头,心想坏了,也没给他留个记号,这凉师爷看到这边的几率还真不大,不会沿着那树一路爬上去了吧?
    话说,这树爬到最顶上,会不会真能出去?
    老痒被他推醒还老大不情愿:“怎、怎么了?”
    吴邪指了指手表给他看,老痒这才发现已经睡了这么久了,有点奇怪:“我们睡了这、这么久?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也不是没下过地,但他一般在这种地方都睡不安稳,不敢睡得太踏实,有点动静就醒。睡之前他以为睡个五六个小时最多了,没想到一觉醒来都十一二个小时了,难道他的身体已经出问题了?
    老痒的心沉了沉,见吴邪发现了他脸色不对,忙找个话题糊弄过去:“这么久了,那个凉、凉师爷还没上来吗?”
    “老痒你——”吴邪刚想问老痒想到什么了,脸色一下这么差,但老痒这一问还真让他转移了注意力。这要是有点什么动静也好,至少可以知道凉师爷有没有遇到危险,但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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