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我真不是乌鸦嘴》西沙海底墓第五十七章祭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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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师爷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来,人都摔懵了,被他扶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推开他的手趴过去干呕,要不是吴邪和老痒眼疾手快抓住了他衣服后领子,恐怕这时候已经掉下去了。
    他干呕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才把气顺过来,这才感觉到有股力量抓着他的领子勒住了喉咙,让他有点呼吸不畅:“谁?”
    凉师爷这会儿又痛又晕,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连回头的力气都没有,说话的声音像是被锯子锯过,又沙又哑。吴邪看他好像恢复了点,忙朝老痒使个眼色,两个人把他扶起来靠在石壁上。
    “呼”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凉师爷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两个熟悉的人影:“是,是你们?”
    老痒把凉师爷扔下之后就没再注意他,而是拿着手电往上方照,企图找到凉师爷掉下来的地方。按理来说他们走的地方和凉师爷爬的那棵树方向已经不一样了,他是怎么掉到他们面前来的?难道上面还有和树相连着的路不成?那他们还跟着这老鼠傻兮兮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干嘛?
    可任他怎么看,上方都是一片黑暗,手电筒能照到的七八米范围内别说路了,连个石头都没有,这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凉师爷抖着手擦了把脸,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内心,这时候才恍惚感觉好像有人问了他什么。他看向吴邪:“你刚刚问我什么?”
    吴邪看了看不信邪还在到处找密道的老痒,问凉师爷:“和我们分开之后,你到哪儿去了?怎么从上面掉下来了?”
    凉师爷下意识看了眼上面,打了个哆嗦,脸上浮现出迷茫和恐惧的神色:“我,我也不知道。跟你们分开后,我休息了一会儿,那些山猴子和螭蛊也没再回来。吃点了东西垫了垫肚子,我怕在树上睡一不小心就会滚下去,就继续往上爬,谁能想到没爬多久一边石壁上还真有个山洞。我本来以为里面可能有什么危险,但居然真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可能是以前工人留下落脚的地方。我睡完一觉出来才发现,还有条羊肠小道在旁边,就是窄了点。我刚还在想怎么才能碰到你们呢,谁想到走着走着就脚一滑掉了下来。还好下面正好是你们,不然”
    他探头看了眼脚下的黑暗,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老痒听了他的话,用手电照着石壁上方,可任他怎么探头都看不到那所谓“羊肠小道”的影子,反而太过后仰重心不稳,差点把自己也给搞下去,这才安分下来。
    吴邪和老痒对视一眼,想想早上出洞口的时候看到那漫山遍野螭蛊围困的场景,心里酸溜溜的,总感觉是他们两个把螭蛊都吸引走了,凉师爷才能这么平安无事地再见到他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凉师爷这运气也够好的,想有落脚地就有个山洞,想碰到他们,掉下来就被他们给救了
    他们怎么就没这个运气呢?林言先上去这么久,除了这只领路的大老鼠,他们连个林言的毛都没见到,不得不说,上天是真的不公平啊!
    说到那只大老鼠吴邪扭头一看,那老鼠还在那儿歪着脑袋看着他们呢。这时候看到凉师爷,它倒是露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跑过来往他身上嗅了嗅,把凉师爷吓得僵着身子往后缩,声音都是抖的:“吴邪,快快让它离开!它不会是想吃我吧?”
    只能说心理阴影太强大,凉师爷现在颇有一种杯弓蛇影的感觉,哪怕这大老鼠闻了闻它就又跑前边去了,他还是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
    经过了这个小插曲,他们干脆休息了一会儿再往上走。越往上走缠着栈道的树根越猖獗,后面几乎都是踩着坚硬的藤往上走了。为了保持平衡,他们不得不弯下身扒着树藤,背着包的身影远远看去,活像几个大乌龟,速度也是慢腾腾的。
    爬了有一个多小时,吴邪觉得不大对劲,回头越过凉师爷问老痒:“老痒,你说我们是不是在绕圈子?”
    老痒看了眼后面的路,皱了皱眉头:“我、我也觉得,这好像绕了有、有个半圈了,不会绕绕就回去了吧?”
    此话一出,三人的脸上都戴上了痛苦面具。这要是爬着爬着还回去了,那不如之前就顺着青铜树往上爬多好?现在又是跳洞窟又是爬栈道,就差像个猴子一样荡秋千了,这时候告诉他们直接顺着原路爬上去就好了?心态崩了呀!
    郁闷地看了眼灵活地在藤蔓上跳来跳去的大老鼠,吴邪只能安慰自己林言找这大老鼠来领路肯定是有什么特别用意的,说不定是直接再往上爬不安全,所以才要绕一个圈呢?
    结果这栈道绕着绕着,离那青铜树更近了,眼见那大老鼠还没拐弯的意思,凉师爷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如果不是他中途进了个山洞,出来之后又沿着那山道走,这时候恐怕已经到那青铜树的顶端了吧?还用得着和吴邪还有老痒在这里绕圈子?
    老痒倒是觉得没什么。不管林言想让那大老鼠带他们到哪里,左右不过是这附近的某个地方。如果林言真的发现了什么,最后肯定还是要到青铜树这里来的,也就是早晚的事,和他的目的不冲突。
    吴邪眼见着那青铜树越来越近,又见到那山顶上垂下来的藤根,倒是有些喜形于色。这树根的密度表明这里已经快到地表了,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他们抓着藤都能爬出去,这可比到时候回去爬那瀑布好多了!
    眼见着快回到青铜树那里的时候,那大老鼠一扭身,不知道钻去了哪里,一眨眼就不见了。吴邪还下意识地往前爬,等发现大老鼠不见了才发现哪里不对他爬到前面探头一看,前面一小段栈道却不见了。
    他一停下来,后面两人当然也只能停下来。老痒见凉师爷不动了,纳闷地抬起头:“怎么了?怎么突、突然停下来了?”
    凉师爷也好奇地探头,但前面树根缠绕,他也看不清前面除了什么事。
    吴邪看了看栈道断裂处的缺口,又看了看似乎近在咫尺但想也知道看山跑死马的青铜树回过头去给了两人一个难看的微笑,示意老痒从包里拿个绳子上来:“有段栈道断了,这段我们可能得爬过去了。”
    “爬过去?”
    凉师爷第一个示弱:“我一个人也爬不过去啊。”他苦笑着活动了下手脚,这两天的运动量顶的上他过去几十年了,现在抬手都酸。要他去爬悬崖,说不定他踏出平台的那一刻人就没了
    “要不我我在这里等你们?”他想了想,有些底气不足地问吴邪两人,但随即又反悔了:“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也过去?”
    吴邪观察着那一面的石壁,头也不回:“没事,这上面都是树的根系,之前过来一路你不是都摸过了吗?这几百年的根比钢铁都结实,你就当爬个窄点的栈道了。”
    “真的?”
    凉师爷不信地探头张望,吴邪已经摸出腰间的匕首,一抬手,匕首插入石壁有两个指节的距离。他上下晃了晃,发现还挺结实的,于是一手匕首一手摸着藤就开始朝着剩下的栈道处移动。
    凉师爷在后面看着都傻了,这一手感觉像是飞檐走壁似的,他下意识捏了捏自己的大腿,觉得自己可能不行。
    老痒在后面等了一小会儿,见凉师爷还没动静,吴邪都快到当中了,摸着手里的绳子叹了口气:“别、别看了,走吧?”
    “啊?”
    凉师爷只觉得腰间一凉,低头一看,一截绳子已经系到他腰上了。再看老痒,不像是吴邪摸出了把匕首,他从包里居然掏出了一把镐子!
    这操作,凉师爷懵了!他们下地难道不是带铲子的吗?为什么连镐子都有,不对,应该问有什么东西没带?
    老痒侧着身子从凉师爷身边挤过去,掏出镐子和吴邪一样,一用力嵌在了墙上,一手抓藤一手抓着镐子像前面移动了。
    那我怎么办?
    凉师爷看了看自己空着的双手,有些欲哭无泪。
    “你还、还愣着干嘛?”
    老痒不满的声音传来,吴邪这都快爬完了,这人还待在这里不走是什么个意思?凉师爷支支吾吾了两下,才嘟囔了句:“我,我这空着手,抓哪儿啊?”
    老痒冲他翻了个白眼:“你两只手抓、抓着藤,掉、掉不下去就行了。”
    凉师爷叹了口气,认命地踏出了第一步。也怪他自己,自恃有泰叔他们保护身边连个防身的都没装,当然泰叔他们也没提醒他,那时候确实没必要。等泰叔他们都死了,他自己也没想起来这茬,早知道把泰叔身上的东西给扒下来都比现在强,这时候还能有把枪呢!不对,好像有枪这种情况也没什么用?
    吴邪最后一个跳步落在了栈道上,这里离青铜树的顶已经很近了,可以看到这青铜树的顶部比他们想象得要大,甚至比树干的主体部分都大,上面可以说是一个大平台了。
    要按这东西的职能来说,可能就是祭祀台?
    吴邪拿着手电照过去,从缠绕的树根之间,看到了一些不属于树根的东西。这好像是雕像?
    看着从树根中伸出的两只手,吴邪心念一动,想起了之前在矿洞外看到的那座被炸毁的雕像,他有种预感,两座雕像相互之间可能有些联系,不过这得看到这雕像的全貌之后才能判断。
    如果这两座雕像是出自同一人,或者说同样一批工匠之手,那就代表在老痒坐牢的三年之间,有其他人到过这里,并且炸了一座雕像?
    他粗略看了看这青铜树顶部,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人破坏的痕迹,树根缠绕得严丝合缝,有的地方已经浑然一体,苍蝇站上去都会打滑。而且老痒之前也不像是见过那座雕像的样子
    在他观察青铜树顶部的时候,老痒和凉师爷也在他身后落了下来。老痒还好,凉师爷下来的时候腿颤颤巍巍,要不是扶着石壁,他都担心会下一秒倒在地上。
    老痒四下张望了一下,问吴邪:“那大老鼠呢?这路领、领到一半都跑了?”
    吴邪这才发现那大老鼠确实是不见了,不管是栈道前面还是后面都没有。他特意往下都看了看,连个会动的影子都没看见。
    老痒这时候也注意到了那无比巨大的顶部平面,惊呼道:“这里原、原来是这样的!”
    吴邪不想当着凉师爷的面问老痒,只是无比隐晦地瞪了他一眼,内心埋怨他:不是来过吗?就这?
    凉师爷这时候倒是突然开口了,像是突然开启了专业模式:“你们看,那上面有几座雕像。”
    老痒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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