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下的荣光》正文第十六章福灵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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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斯拉格霍恩回到教室前面，他把已经很鼓的胸膛又往前挺了挺，马甲上的纽扣眼看就要迸掉了。
    “这是我们第一节课，我准备了几种药剂让你们开开眼界——你们现在肯定是做不出这样的药剂的。不过如果你们确实很有天赋的话，那你们在完成整个提高班课程后，没准就能成功做出这其中的一两样来。”
    斯拉格霍恩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那么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药剂？”
    他指着最靠近斯莱特林桌子的那只坩埚，那里面像是一锅清水在翻滚。
    赫敏那只久经锻炼的手抢先举了起来。斯拉格霍恩指了指她。
    “是吐真剂，一种无色、无味的药剂，强迫喝它的人说出实话。”赫敏说。
    “很好，很好！”斯拉格霍恩高兴地说。
    “现在，”他指着最靠近拉文克劳桌子的那只坩埚，继续说道，“这种较为常见一些——”
    赫敏的手又一次抢先举了起来。
    “是复方汤剂，先生。”她说。
    “太好了，太好了！还有这里的这种……你说，亲爱的？”斯拉格霍恩说，他看见赫敏的手又一次举起，显得有点儿惊异。
    “是迷情剂！”
    “一点儿不错。似乎根本用不着问。”斯拉格霍恩这时显出了由衷的佩服，说道，“这种药剂还是非常少见的，既然你能认出来，那么我想你肯定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
    “它是世界上最有效的爱情魔药！”赫敏说。
    “非常正确！亲爱的，可以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吗？”斯拉格霍恩问道，他显得非常高兴。
    “赫敏.格兰杰，先生。”
    “赫敏.格兰杰。你是不是跟非凡药剂师协会的创办人赫托克.达格沃斯.格兰杰有亲戚关系？”斯拉格霍恩看样子非常好奇。
    “不，应该不是，先生。我是麻瓜出身。”赫敏爽快地说道。
    斯莱特林的桌子上，马尔福小声说了什么。斯莱特林们就都偷偷地笑了起来。西尔弗朝他们投去警告的目光。
    斯拉格霍恩倒没有表示出失望的样子。相反。他满脸笑容，看看赫敏。又看看坐在她身边的西尔弗。
    “杰克，你上回可没告诉我你认识这么一位美丽又聪慧的小姐。”
    “正因为如此，我才不能四处炫耀。”西尔弗说道。
    赫敏的脸红了起来。
    “说的不错，杰克。很好。很好，给格兰芬多的格兰杰小姐加上当之无愧的二十分。”斯拉格霍恩亲切地说。
    马尔福这会儿脸色难看，像是什么人给了他一拳一样。
    “现在，”斯拉格霍恩说道，“认识了这三种魔药，我们应该开始上课了。”
    “先生，你还没有告诉我们这里面是什么呢。”厄尼.麦克米兰指着斯拉格霍恩讲台上的一只黑色的小坩埚说。那只小坩埚里面的药剂欢快地飞溅着。它的颜色如同熔化了的金子，在表面跳跃着的大滴大滴液体，像一条条金鱼，但没有一滴洒到外面。
    “嗬！”斯拉格霍恩又来了这么一声。“对了，那种还没说呢。女士们先生们，那玩意儿是一种最为奇特的小魔药，叫福灵剂。我想，”他笑眯眯地转过身来看着发出一声惊叫的赫敏，“你肯定知道福灵剂有什么作用吧，格兰杰小姐？”
    “它是幸运药水，”赫敏兴奋地说，“会给你带来好运！”
    全班同学似乎顿时挺直了腰板。
    “非常正确，给格兰芬多再加十分。是的，这是一种奇特的小魔药——福灵剂，”斯拉格霍恩说，“熬制起来非常复杂，一旦弄错，后果不堪设想。不过，如果熬制得法，就像这坩埚里的一样，你会发现你不管做什么都会成功……至少在药效消失之前。”
    “那为什么人们不整天喝它呢，先生？”罗恩急切地问道。
    “因为这可不是像瞌睡药水那样的大路货魔药，韦斯莱。”西尔弗开口道，不过斯拉格霍恩一点儿也不生气西尔弗插嘴的事情。
    “杰克，你有什么有关福灵剂的事情要告诉我们么？”斯拉格霍恩笑眯眯地问道。
    “熬制这种魔药可是非常困难的。”西尔弗的声音非常平稳，好像再说跟他毫无关系的事情，“首先这种魔药的原料就非常稀有和昂贵，一般巫师可搞不到那么些珍惜的原料。其次正如斯拉格霍恩教授所说的，熬制过程非常复杂，如果熬制不当的话，会有非常可怕的后果——熬制者没准会倒霉上一个礼拜，甚至更久。曾经有一个倒霉蛋因为搞砸了这种药剂，倒霉了几十年。正因为这种熬制魔药的难度和危险性，非凡药剂师协会将制作福灵剂列为魔药大师考核中的重要一环。”
    “说的真好，杰克。”斯拉格霍恩鼓掌道，“我要给你加上三十分。”
    “那么你服用过福灵剂吗，先生？”迈克尔.科纳兴趣很浓地问。
    “我这辈子也就服用过两次，正如杰克说的，熬制福灵剂非常麻烦，我也极少熬制这种魔药。”斯拉格霍恩说，“一次是二十四岁，一次是五十七岁。早饭时服用了两勺。那两天过得真是完美啊。”
    他神情恍惚地凝望着远处。他这个样子把全班人的情绪全调动起来了。
    “这个嘛，”斯拉格霍恩似乎回到了现实中，说道，“我将作为这节课的奖品。”
    教室里一片寂静，周围那些药剂的每一个冒泡声、沸腾声似乎都放大了十倍。同学们都盯紧了那个小小坩埚，盘算着这些福灵剂能喝多久。
    斯拉格霍恩教授滑稽地生出手做了一个护住黑色小坩埚的样子。“哦，孩子们。这可不行，这些是我所有的存货了，可不能都给你们。”
    “奖品是这个，小小一瓶福灵剂，”斯拉格霍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塞着木塞的小玻璃瓶，举给全班同学看，“可以带来十二个小时的好运。从天亮到天黑，你不管做什么都会万事如意，吉星高照。”
    同学们发出哀叹，显得非常失望。
    “杰克，你来告诉他们这一小瓶福灵剂值多少钱吧。”
    “福灵剂被禁止买卖，即便在地下黑市也极少有福灵剂的交易。”西尔弗拉长了声音，“不过我想，很多人愿意出一千加隆买下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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