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难》正文第十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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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骤雨,依旧一副沉稳自持的模样在她头顶。
    “……啊…慢…”
    南栀眼神中带着脆弱的祈求,显然陈靖安正在折磨她,企图用某种恶劣方式逼迫她开口。
    “嗯…啊…”
    南栀无助的抽泣,下唇咬的充血,脸被憋的通红。
    “老…公…”
    “什么?”
    他戏谑的笑起,“大点声,我听不清。”
    越发放纵,已经濒临南栀承受不起的力度。
    “嗯…求你……”
    “嗯?”
    他有意逗弄,叫她不堪重负。
    “老……公。”
    “多叫几声听听。”
    南栀快要被他磨哭了,可是没法子,只能就范。
    “老公…老公…”
    一声又一声,全都落在他心上。
    温柔而胆怯,娇而不媚,惹人醉心,是她独有的魅力。
    “
    ,
    ”
    陈靖安用他独特的嗓音说出一句电影中的台词。
    不管你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
    南栀迷离的眼神望着他,竟不知如此教育意义的话也能用在这种事上…
    他英语发音醇厚,经典的英式发音,不同于他的普通话,没有任何儿化音,高贵而优雅,还带着情欲中醉人的嘶哑。
    陈靖安如此,令她着迷…
    在此时,她完全摒弃了礼教的束缚,只为他一个人绽放。
    她惊艳,美好,脆弱,一切都刚刚好,不多一分也不少一毫。
    两人拥在一起,陈靖安吸着烟,目光冷静,南栀在他怀里面色绯红娇艳欲滴,眼中是来不及褪去的魅惑。
    男女之间区别正是如此,事后男人会越发冷静,女人则更容易沉沦。
    好在陈靖安是君子,他顾及女孩子的感受,给南栀最大的安慰。
    一支烟结束,他吻在她的头顶,低声道,“现在饿了么?”
    南栀几度怀疑他是个送外卖的…
    在他怀里轻轻点了下头,“有一点。”
    刚刚点的餐量少,一番‘运动’下来确实体力不支,也难怪陈靖安不停地询问…
    陈靖安贴心地替南栀整理衣物,最后还不忘整理她凌乱的发丝,粗粝的拇指抚过她粉嫩的唇瓣,替她拭去口红的残余。
    他温柔的注视着南栀,好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不由得发出感叹。
    “真漂亮。”
    在他宠溺与玩味夹杂的眼中,南栀觉着自己就像是他的宠物,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他放纵的掌控…
    南栀下意识避开他侵犯性的视线,陈靖安掰过她的小脸直叫她看清自己,那眼中还留有刚刚被‘欺负’而残留的泪花。
    他笑了下,轻吻她的眼角,“我们下去吃饭。”
    南栀涩然,“很晚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法出现在人前。她只是不知,陈靖安早已帮她打理成原本清纯干净的模样。
    陈靖安笑吟吟的把她从怀里捞起来轻逗,柔声对她说,“再晚也要吃饭。”
    然后他们下了楼,南栀脚下发软被他强势的拢在身侧,这一次吃的中餐,陈靖安只要了瓶白酒,剩下的交由她决定。
    点菜的时候南栀依旧很自然的叫他“陈靖安”,声声清脆。
    “陈靖安,你吃不吃青口贝?”
    “陈靖安,要不要来一个这个?”
    “陈靖安,你看看够不够?”
    陈靖安煞有介事的凝着那一张小脸,等服务员走后,他勾起不怀好意的笑,“玩个游戏?”
    南栀满目茫然,呆呆的看着笑得耐人寻味的男人。
    那人唇瓣一开一合,惊的南栀心尖发颤。
    “你叫错几声,我们吃完就做几次,好不好?”
    他慢悠悠的吐出这句话,叫南栀红彻了双颊,下意识嗔他,“陈…”
    他鹰一般的目光扫过来,南栀从中看到了狩猎的信息,她,就是那个猎物…
    南栀轻咬下唇,垂低头颅,难为情道,“会很累…”
    “嗯?”
    他坏笑出声,喉间处夹着空气感。
    她垂着头,不知为何悲凉涌上心头,委屈发声,“可是…今天是我的生日…”
    他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欺负她…
    陈靖安舌尖舔了下唇角,那抹笑仍在,却收敛不少。他为她倒上温水,不说强迫也不道妥协。
    “一会儿多吃点。”
    就扔下这么干瘪的一句,把她一颗心悬在高空飘荡,他真是太坏了…
    南栀吃饭磨磨蹭蹭,陈靖安心知肚明,她是故意拖慢速度。
    他也不急,至少今天还有的是时间陪她磨洋工。
    后来实在拖不下去,南栀如惊弓之鸟一般被他拉上了楼。
    临进房间时南栀突然停下了脚步,拉着陈靖安手臂往后用力,一副耍赖皮模样。
    她自己都记不清楚到底叫了他几次,要是…真的那样…只是想想就羞得不行…
    陈靖安有的是耐心,他饶有趣味的盯着那一张耍赖皮的小脸,可怜巴巴的,跟小时候外婆家院子里那只流浪狗一模一样。
    他轻轻一笑,毫不费力把小姑娘扣进自己怀里,声音清冽,“你乖一点。”
    温柔的威胁。
    南栀心尖一颤,被他拢在怀里带了进去,室内依旧是走时的模样,昏暗的灯光,色彩缤纷的大屏幕。
    “啪”的一声,屋顶大灯被打开,眼前一片光明,南栀被晃的抬起了手臂。
    太亮了…
    “陈…”
    她脱口而出的习惯被紧咬在口中,余下俩字胆怯的吞了下去。
    “我想洗澡。”
    他轻笑,半眯着一双眼锁着她的唇,薄唇轻启,“好啊。”
    话音未落,他人已经坐下,对着屏幕鼓捣,看都不看她一眼。
    南栀松了一口气,转身兔子似的往浴室跑。
    陈靖安视线落在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上,无声失笑,有意思,逗兔子比训练有意思。
    一个电影临近结尾,南栀才磨磨蹭蹭从浴室出来,身上裹着酒店常备的浴衣,大了一圈,更像个兔子了…
    她缩着脚趾不敢上前去,陈靖安目光都在屏幕上,听见她的动静头都没转。
    “过来。”
    “……”
    这一声显然是心不在焉的,南栀蹑手蹑脚坐到他身边,他习惯性的把人揽在怀里,南栀倒也没觉出有多不自在。
    习惯,真的是件可怕的事情。
    陈靖安看电影入迷,南栀也没了胆怯,在他怀里刷起朋友圈来,周念禾又发了一条动态,照片中的她清冷迷人,忍不住点开细看。
    那条动态配字:‘你戒过毒么?’
    她的动态总隐含着第二个人,这话不知对谁而说…
    “你怎么有她微信?”
    不悦的质问声打断了南栀的思索,她抬头正巧对上他凌厉的目光。南栀觉出一阵寒意,小声解释,“之前在军总做过翻译,那时候加上的。”
    陈靖安视线落回大屏幕,随口一说,“删了吧。”
    “啊?”
    南栀震惊,“这不好吧?”
    他不以为意,“反正以后也不会联系。”
    南栀没删过别人,也不理解陈靖安的说辞,所以她依旧坚持自己,“不能因为不联系就把人删掉啊,那要是有一天真的有联系了呢?多尴尬啊…而且,她还是你同学…”
    陈靖安皱起眉头凝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他忽而觉得烦躁,想把它堵上。
    对着他南栀总是底气不足,却还是怂怂的补了一句,“这样也确实不礼貌。”
    她太真诚了,就连眉尖微微蹙起的细纹都显示着她真挚的内心。
    和这样的孙南栀比起来,陈靖安觉得自己卑劣至极。
    对着这样一双眸子,他能做的,只有叫她一次又一次臣服。
    南栀觉得,他想做的事,什么都可以成为理由。
    随着电影片尾曲的节奏,南栀又一次被他碾碎了灵魂…
    陈靖安足够耐心足够温柔,结束时他搂着自己老婆轻哄,“南栀啊。”
    他叫的太亲密,以至于南栀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
    “嗯?”
    “咱俩在北城买个房子搬出去住吧。”
    这…是他的生日礼物???
    不愧是出了名的二世祖。
    南栀往他怀里蹭近寻求温暖,声音纤软细喏,“这样不太好,先不要买了吧。”
    她又开始讲她的那套道理,“爸妈那么好,知道我们要搬出去会难过的…”
    她总是这样,想到的永远是别人。
    也是…
    要不是因为她这般‘舍己为人’的优秀品德,陈靖安也未必能有这么个听话的老婆。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向她妥协,“那先买下来装修,我们以后总要搬出去的。”
    南栀轻轻点头同意,陈靖安已经鼾鼾入眠了。
    他今晚酒没少喝,不然也不会一直逗弄她。
    夜里,南栀枕在陈靖安臂弯,声音娇嗔,“陈靖安,谢谢你。”
    陈靖安睡得迷迷糊糊,口齿不甚清晰,“叫老公…”
    南栀甜甜的弯起嘴角,抬手抱紧了身前的男人。
    陈靖安借着力道拢紧她,这样就很好。
    平淡中不失甜蜜,如清茶般润口解渴,他很是享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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