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她偏要又美又飒》第一卷命不如你意,我如你意第一百七十七章容初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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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人真是可笑,他一个自幼生于名门正派的少年,却向往于水月宫那样亦正亦邪门派的生活。至少那里不会有这样多的纷纷扰扰。
    拼尽全力,他终于逃脱。
    即使没有神功加持,他从苏晔之手下逃离也是绰绰有余的,他算准了苏晔之会对他手下留情。
    欲望,一旦沾染,便再难逃脱。后来,即便没有致幻的药,每到夜晚,他都会无法自持。
    这样肮脏的他,早已无颜面去提起阮年的名讳,可直到如今,他依旧不信曾经那样明媚的一个女子,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死去。
    那是他心底最在意的人。
    兜兜转转来到了东锦城,这里可真是繁华,虽不及姑苏,却也是一片适宜居住的温柔之地。
    他很少离开南鸣山庄。
    日后若是有机会,真想带阮年也来此处瞧上一瞧……
    可又以什么身份。
    她是否活着。
    他在这里遇见了闻宛白。
    所以,他设下一个天衣无缝的圈套,请君入瓮。让所有人都以为他走火入魔,只能依靠源源不断的欲望来填满自己的心。
    他只是想近距离地看一看闻宛白,看看这个让容初钟情不已的女子,究竟有着怎样让人难以忘怀的魔力。
    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他的脑海中回忆起一些本不该在此刻想起的事。水月宫百年的基业毁于一旦,她兴许会难过至死吧。
    不知是喜是悲。
    他还从未尝过被至亲之人背叛的滋味。
    本该是你死我活,针锋相对的关系,可他却不由自主对这个一向独当一面的姑娘心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与她是一样的人。
    那一段时日,他很开心。
    除了阮年,闻宛白是最后一个愿意真心实意待他的人。
    可是,他却发现了一个秘密。
    闻宛白应该不知道,她偶尔会在梦中哭到哽咽,甚至会说一些白日里不可能说出口的话。
    她那一夜,是在梦中哭着说,她后悔了的……
    他顺着她的话问下去,问她后悔什么。
    她说。
    后悔那一日,可以救阮年,却未施以援手,甚至亲手将她从一具凡胎肉体化成了飞灰。
    传说中无情无义的水月宫宫主,却在梦中哭的像个孩子,诉说着自己的不该。
    而他,捏紧手中的剑,却迟迟下不了手。
    他早晚要杀了她。
    从元泽无边的悲恸中缓缓回过神来,闻宛白轻轻垂下鸦黑修长的睫毛,一下又一下急速地扑闪,暴露了她此刻的心境。
    元泽的眼神依旧呆滞地望着闻宛白手中捏着的平安扣,所有的往事由他用这样僵硬的语气诉说,本不该拨动人的心弦,却偏偏又这样让人难过。
    催眠术是有极限的,有遗失与错漏的记忆再正常不过。做到闻宛白这个程度,已近乎极致。
    平安扣自她手中滑落,应声破碎,闻宛白跌倒在地,一抹鲜红的颜色自唇畔溢出,又刺痛了谁的双目。
    可是,他的记忆中,只有水月宫被灭的信息,却不知水月宫究竟是被何人所灭。
    当真是那个亲手送她离开皇城的妖孽少年,杀了她心心念念的水月宫上下,灭了她唯一的家么?
    容初身为皇子,却男扮女装潜入水月宫,只做一不起眼的侍女,怕是在那时起,便打起了镜花水月的主意。
    可惜,日后都不会再有人能练就镜花水月了。自她将秘籍中的每一个字牢记于心后,那些被她拼起来的文字,便被毁于一旦。
    失去了控制人心神之物,元泽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他缓缓扭了扭脖颈,打量周遭的一切,最终将目光自那破碎的美玉上转至闻宛白,一瞬间,便了然于心。
    怪不得这些时日,他一直浑身乏力,提不起精神,原来症结在此。
    他的脸上堆积起冰冷,熟悉他的人,兴许会知道,这是因心事被堪破而升起的滔天怒意。
    阿年死在了无人惦念的地方,甚至来不及多看这世间一眼,那是他的阿年啊。
    他的阿年既是死了,便合该要有人来殉葬。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就受死吧。”
    他执起一旁放的并不显眼的长剑,不及闻宛白躲闪,便直指她胸口。
    有泪水簌簌滑落,闻宛白闭上眼睛,一死百了,有时候,对她来说再好不过。
    她走过的路太弯太弯,期许过的东西很少,无一兑现,终究只是浮沉一梦。
    唯一引以为傲的镜花水月,也不过是被欺负的狠了时的偶然所得,如今,兴许只是归还。
    无望的挣扎。
    元泽的记忆像流水一般划过她的心扉,逐渐变得灼热滚烫,烧的心口发堵。
    她睁开眼睛,水雾迷蒙,灵动如诗。
    “若你能杀了我,兴许也是件功德圆满的事。”
    低眸,自嘲。
    那剑尖离她一寸远时,未再前进。有温热的液体喷洒在她的脸上,血腥的气味弥漫开来。
    他手中的剑震落在地。
    她在他的眸中看见了解脱。
    他捏了捏自身后贯穿到前胸的剑尖,唇畔已被鲜血染红,他突然间轻轻一笑,露出被血水染红的牙齿,膝盖一软,跪落在地,可他的背挺得很直。
    闻宛白看见了元泽身后,正一脸关切地望着她的容初。
    他自元泽旁走来时,元泽忍痛吃力地抱住了他的腿,嘴巴里似乎在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可接连不断的鲜血喷涌而出,他不过是在白费力气。
    容初低眸望向元泽时,眉眼间携着三分悲悯,他试图挪动步伐,却被元泽抱的更紧。
    “元泽,那一日,阮年说的最后一个字,是‘家’。”
    闻宛白轻轻启唇。
    纵这一生杀人如麻,也被今日这场面唬的厉害,她竟有几分难过。
    元泽闻言,松开了手。
    “对…不……起。”
    他只是望向闻宛白的方向,在努力地说着三个字。
    闻宛白站起身来,洁白的衣衫上沾满了鲜血。
    “不必如此,阮年的家人,我会找人替你照顾。”闻宛白顿了顿,眸光有几分凝重,“元泽,这世间是有光亮的,是你不曾珍惜。”
    “谢…谢……”
    二字轻飘飘落地,元泽终再难承受这诛心的痛,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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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更喜欢本书出现的哪一个男性角色呢?酒发现这一本书男性角色要比女性角色多太多了哈哈哈哈哈。
    元泽:“阿酒,我不想领盒饭了。”
    阿酒:“那就让你再多待一天。”
    元泽眼泪汪汪。
    阿酒伸出一根手指,“今天盒饭加鸡腿??”
    元泽立刻摇首摆尾地准备下场。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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