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周遗孤》第三百零六章埋下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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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琼与罗成兵败之后,二人一路逃进了许国境内,罗成看向秦琼道:“表哥如今咬金他们都在那大唐,我们兄弟同往可好?”
    听到罗成言语,秦琼摇了摇头道:“当年那许晚茹曾言欠我一个人情,如今我想前往大许。”
    听到秦琼言语,罗成开口道:“那许晚茹一介女流说话能做的了宇文化及的主么?”
    听到罗成言语,秦琼肯定道:“那许晚茹非同常人,传闻其乃是宇文浩亲传弟子那宇文化及也只是她的师弟,如今你我二人投靠应该没错。”
    罗成听了秦琼言语,点了点头道:“那我便随表哥一同前往随州。”
    二人话落自往光陵城而去,李世民平定瓦岗有功,回到长安之后,李渊大喜,封李世民为秦王,同时李渊封大皇子李建成为皇太子。
    李世民回府之后大怒,但其并未表现,第二日反而主动请命前往瓦岗旧地坐阵,以平叛乱。
    如今李世民手下可以说是兵强马壮,李渊自是心中有数,本来其还担心李世民会与李建成争位却不曾想李世民居然主动请求调离长安,李渊不由不喜。
    为安李世民之心,李渊准允李世民在荥阳旧宫之上建秦王府,李世民臣自行扩充军队,以应对许国的宇文大军和来自南方的郑吴两国的威胁。
    李世民听到李渊之命,心中大喜,其本来还欲暗暗发展势力,但是如今李渊居然下旨准允,李世民自是高兴。
    第二日李世民便整理好了府中事物,离开长安之时李世民只带了三千亲卫以及瓦岗众将,随行的钱财李世民更是没带。
    站在长安城楼之上的李建成见李世民犹如丧家之犬般离开了长安,心中暗笑其与四皇子在长安城楼上便摆起了酒席。
    李建成却是没有见到李世民那离去之时那寒冷的目光,李世民一直离开长安并未回头,但其心中却暗自发誓,回城之日便是李建成命亡之时。
    公元619年初,吴郑两国在江都立盟,二国共同抵御南方的许国与大唐。
    李世民到达荥阳之后,便命瓦岗众将前往召集旧部,当年李世民有李玄霸开路,所过之处很多将士望风而去。许国有南天师道与云族的高手,一路之上也是势如破竹。
    瓦岗虽然只用了百日便被灭国,但是其兵力却并未损伤多少,如今李世民到了荥阳之后,着旧部全力征召旧部,只用了不到三月时间手下便集结了五万大军。
    秦琼与罗成到达光陵之后,其直接前往军营要从军,二人都曾是瓦岗名将,如今报上名来,光陵城将军不敢轻怠,忙亲自引到了并肩王帅帐之中。
    宇文士及抬头果然眼前两名小将正是那秦琼罗成,二人虽是归元境界,但是一身铁血之力雄浑无比,宇文士及打量许久当即开口道:“两位将军此来为何?”
    听到宇文士及问话,秦琼上前抱了一拳道:“宇文元帅,前番许姑娘曾允我一诺,不知还作不作数?”
    听到秦琼问话,宇文士及点了点头道:“师姐既有承诺自然作得,不知你此来所求何事?”
    听到宇文士及言语,秦琼当即开口道:“我想加入大许军队。”
    听到秦琼言语,宇文士及点了点头道:“此事不难,只是我大许有军规,入伍之人非是有大贡献者需从小兵做起,不知二位可曾愿意。”
    听到宇文士及言语,罗成生气,想要开口却被秦琼抢先道:“这有何不可!”
    听到秦琼言语,宇文士及不由对其高看了两分道:“好,明日你二人便到甲字营报到,我大许虽要从小兵做起,但只要有本事便可升迁,你若斩了敌方千夫长,便可升任我大许千夫长,你若有本事斩了敌方万夫长你便为万夫长,若是斩了敌军主帅便是我的位置让给你又如何!”
    宇文士及一番言语,慷慨激昂,便是罗成听了都热血不已,二人当即领了宇文士及令箭前往甲字营报到。
    宇文士及看着二人离去背影,面露笑容,随后其便看向了眼前的地图,开始思索起如何应对如今被南北两面夹击的局势。
    宇文浩告知宇文化及瓦岗之事后便欲起身返回乾元,如今宇文化及勉强享受两成气运,宗师之中再无人可伤其性命,宇文浩自然放心许多,这才选择离去。
    归途之中路过济宁宇文浩不由心血来潮,想到此地宇文浩略一思考便即明白自己心血来朝着落在孔庙之中。
    想起当年的司徒剑,宇文浩不由伤感,转身前往了曲阜,儒家祖庭如今已不对外开放,虽然儒家讲究入世,但如今天下太乱,儒门也不知如何选择,索性关了祖庭,各地书院也不再招收儒生。
    宇文浩来到祖庭前,见那朱红的大门紧闭,其当即上前轻击门环,不一会内中一书生打开了门庭开口道:“先生何事?”
    宇文浩和蔼道:“我乃司徒公旧朋,今日特来拜祭。”
    听到宇文浩之言,见其气质不凡,那守门之人将其放了进去,宇文浩昔年曾到过此处,自然知道司徒剑供在何处。
    其当即向那所在而去,儒家当年被废,大儒死伤无数,武道传承几乎断绝,是以宇文浩到了内堂居然无人发现。
    最后还是宇文浩主动找寻,才在内室之中发现了一名大儒,那儒者经脉尽断,见到宇文浩之后惊异道:“你便是当年那得到亢龙锏承认之人?”
    听到那大儒之言,宇文浩点了点头道:“我正是那人,但手却不是得到亢龙锏,而是那亢龙锏本是我的。”
    眼前之人是如今儒家仅存的一代大儒。其听到宇文浩言语,想到当年司徒剑所说不由惊异道:“你为何如此年轻,那人已近花甲之龄,绝不可能是你。”
    宇文浩听此也不多言,只是开口道:“我此来只是想祭拜一下故人,顺便指点一下那打王鞭的传人,尔既不信。那我自当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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