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丞相有喜了》第五百四十五章暗中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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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他管着那个宋碧柏,不知他之前还会惹出什么乱子来才是。
    苏辞墨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前两日确实太把这个拓跋恒赶来支援的事情轻待了一些。如今招惹了他的不高兴,也的确是情有可原。
    苏辞墨伸起自己的右手的食指,然后轻轻用那细长的食指在自己的下巴上点了点。突然便又想到了一个不错的法子,苏辞墨的面上露出一抹十分好看的浅笑来。
    “好吧,既然殿下如此执意觉得辞墨这是亏待了你。这般如何?我亲自给您送一个我亲手做的礼物,当做赔礼道歉,你看这般可好呀?”
    拓跋恒心意微动了一下,没想到她还留了这一手。面上,于是一副奇怪的神色看着苏辞墨随后问道:“礼物?什么礼物呀?”
    苏辞墨立刻从自己的腰间取下了一个绣工精巧的淡绿色莲花鲤鱼如意文的荷包。那荷包上绣线精美繁复,透着淡淡的丝绸的光芒。做工也是十分的复杂,看得出不是那么一两天便能赶制出来的东西,而且那荷包上的穗子也十分的好看。
    “这个是我自己亲手做的荷包,据我娘所说,这个荷包是能够保佑平安的。辞墨这就将这保佑平安的荷包转赠给三殿下,你看这样可好?”
    拓跋恒本来不想接受这礼物,但是看着那绣工反复的荷包。他的心又微微的动了一下,觉得有一些不忍开口了。
    于是拓跋恒便伸手接过了苏辞墨手中的荷包,细长的手指,轻轻的在荷包之上摩梭了片刻。他只觉得这荷包的质地十分的舒服,给人一种祥和的感觉。
    看见那上面所刺的花纹,就如同能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一般。
    鲤鱼的鳞片一片片也绣着金线,显得十分的精巧绝伦,看的惹人欣喜,而且那荷包之中可以装着随身的香囊和花瓣。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味。
    很快拓跋恒便被这荷包收拢了心思,他立刻点了点头,冲苏辞墨笑道:“好的,勉强便接受了你这礼物吧。看在城中如今缺粮的份上,我便不与你争执了,只是下一次,你可千万不要在这般慢待于我了。”
    拓跋恒说完,接过那荷包便满脸笑意的将那荷包在手中把玩了一阵。
    苏辞墨面上一副无奈之色,心中更是觉得有一些荒诞,没想到自己只是略微疏忽了他一点,却惹得他如此的上心。
    苏辞墨和拓跋恒二人这时听闻门外的侍卫禀报说宋碧柏来到府衙之内找苏大人,苏辞墨闻言便立刻打开了门,请了他近来。
    宋碧柏走进屋中来,看见拓跋恒这时已经在苏辞墨的屋子里,他的脸上露出一副警觉的神色来。
    苏辞墨请他们二人在屋中的桌子旁落座,随后给他们二人倒了一杯清茶,三人对坐着面色各是不同。
    苏辞墨突然想起来还没有询问拓跋恒京中的情况如何了,于是她开口询问,如今京城情况到底怎样,以及他的老臣们有没有为他在陛下面前谋得什么好的印象。
    拓跋恒只是浅慢慢的回复,还是如同以前那般。七皇子和太子都对他虎视眈眈,只是好在大臣们和那两位皇子都知道,拓跋恒的出身不足以对他们造成威胁,所以他们才不会对他下手太紧。
    苏辞墨得知了这般情况,心中却越发的焦急了。
    “三殿下!如今朝中的情况如此,那你更不应该如此懈怠来到这山高水远的地方。治水这般事情交由一般的大臣便可,你应该守在皇上的身边,多尽尽孝道,或许皇上会念及你的才德,对你刮目相看也未必不可。”苏辞墨脸上一副急切的神色说道。
    说完此话,拓跋恒一副愁容的样子,还未开口苏辞墨又紧接着继续劝他立刻回朝廷去看守好那太子和七皇子不要在他不在的时候对皇位动什么手脚。
    二人说话,并未顾及一旁坐着的宋碧柏。
    宋碧柏见此立刻也跟着说起话来。
    “对啊,三殿下如今治水之事不如就交给我和苏大人便好,如今朝廷的局势十分的不稳定,如若三殿下出门太久,只怕当时朝野若是有了什么动荡,你又不在陛下的身边,难道就不会十分的担忧他吗?”
    拓跋恒未想到宋碧柏这时竟然也跟苏辞墨一样,瞎参合起这个话题,他们二人真是胆大包天,苏辞墨也就算了,宋碧柏竟也不怕他给他治罪了。
    拓跋恒的面色微微一寒,显得有一些难看的样子。
    “这件事就不必宋侍郎为我操劳了。本宫一直听闻侍郎大人与七皇子殿下交往过甚,想必即便是朝中发生了任何动荡,你也应该一定会站在七皇子那一边吧。所以本宫的事情本宫自己会解决好的,便不必你替本宫操心了。”拓跋恒脸色微寒的说道,言语中也带起了一股寒气,仿佛是要让那宋碧柏感受到他话语里之中的含义一般。
    “三殿下!你完全误会了微臣。微臣说出这番话也只是站在了与您和苏大人都是朋友的份上。如若冒犯了三殿下,那么碧柏现在变跟殿下道歉,请殿下原谅碧柏言语中纰漏之处。”
    宋碧柏微微道了一个歉,对于刚才那件事他便也一概而过了。
    苏辞墨面色却是一紧,然后立刻接着前面的话,劝慰拓跋恒道:“本来身为皇子,你便应该以朝事为重,而不是因为这小小的水灾之事来到如此偏远的地方。三殿下,你当真不应该离开朝廷呀?那怕是一点半点的在皇上身边辅佐,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作用,也不一定非要来到这水患严重之地治理水患,方能让陛下对你上心。三殿下,你这一局棋当真走的有一些错了。”
    苏辞墨劝慰拓跋恒道,对于她来说拓跋恒的抉择是十分的重要的,如果这个关键的时候,他选择了离开京城,那么到时候,如若万一那京城中发生任何的事情,而他又不在京中,随时都有可能发生能够改变其命运的事。这一点,对于苏辞墨来说,对拓跋恒是很不公平的。
    显然他就不应该来参与治理水患之事,而是应该向七皇子和太子一般在朝中专营,在朝事上尽力的想办法,让陛下对其放心才是首要。
    拓跋恒未想到连苏辞墨都这般多事的在这个时候劝慰他,让他立刻去回京,继续接管京中的事物。
    可是他已经在京城之中跟陛下保证了,会处理好这平洲水患之事,再回京哪里还有脸面立刻赶回去的道理。
    当即拓跋恒脸色便难看了一下,随即他心情非常的不悦,站起身来看了对面的宋碧柏一眼,随后又看了看身旁的苏辞墨,于是便对着苏辞墨说道。
    “如今城中那些灾民还没有稳定下来,你陪本宫出去走走。至于今日,咱们所说之话,希望你们不要出去乱传扬。对于皇位,本宫本来便是没有什么心思的。”
    拓跋恒面色一紧的说道,说完他便看着身旁坐着的苏辞墨一眼。
    苏辞墨得了他的示意便也站起身,跟着他一同出到府外,到城中那些灾民们集中安置的地点去瞧看他们的情况去了。
    宋碧柏心中微微有些无奈,对于被拓跋恒捷足先登带走了苏辞墨这件事,他表示很是无奈,本来他还想来着苏辞墨的住处,与她细聊一阵家常。看来今日是没那个福分了。
    正在宋碧柏一个人低头沉思之际,突然门外一个高挑的身影走了进来,那人正是王浩。
    “宋兄!你来了这衙门府内怎么不先去找我?我还是从那旁人的嘴里打听到的你来了这辞墨的房间里!走走!咱们去城中的酒馆子里喝一些酒去。”
    王浩面上是一副十分高兴的神色,说罢便拉着面上有些沉重的宋碧柏一起出了这衙门府内。
    二人一道来到了城中的一处酒馆之中,好在这城中有苏辞墨他们的管辖,一切商贩和商铺都是照常在经营,只是城中多了许多灾民们安置的窝棚意外,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王浩点了几个小菜,又要了两坛酒,便跟宋碧柏一同桌坐在一处桌子里闲聊起来。随便寒暄了几句,那酒菜便快速的上来了。
    王浩请宋碧柏先喝几杯,随后才开始闲聊。
    “不知近来苏大人可还安好?我看他的面色倒是比在京城之时憔悴了许多。”宋碧柏想到了心中关心的人,于是还是忍不住将这话题扯到了苏辞墨的身上,想到她的脸色确实不如在京城市看着好看了,仿佛也是吃了一些苦头的。
    王浩想到了城中前些日子的情况,苏辞墨紧张的几乎每天都吃不下多少饭菜,夜夜还失眠,所以导致她的面色看起来有一些青黄不接的样子,人也消瘦了一些。
    于是他便开口对宋碧柏说道:“苏大人他向来有失眠的症状,只是近日来发生水患以后,失眠的更加厉害了,所以脸色是难看了一些。”
    宋碧柏那一颗有一些冲动的心在听闻到这句话时,心中感觉到了一丝不舍和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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