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丞相有喜了》第五百五十章找到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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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巧避开了他身体中的要害,索性又被老夫拔出箭头。老夫也检查了,并没有毒,苏大人如今已经安然无恙了。”
    听了这大夫所说之话,拓跋恒心中安稳了许多,他很是高兴的跟那大夫道了一声谢,大夫便快速的离开了。
    看见那大夫离开,拓跋恒立刻推开了厢房的门,随后走了进去。此时苏辞墨十分虚弱的躺在床上,她面色微微的发白,但仍旧是挣扎着张着一双大眼睛扑闪闪地看着这门口的位置。
    “今日之事,苏大人多亏了你,若非是你帮我挡下这一箭,本宫知道这被射箭之人必然会是我。”拓跋恒脸色一寒,面上是从未有过的清冷和愧疚的神色。
    苏辞墨心中不知做何反应,无奈只得摇摇头,最后说道:”三殿下!你实在太过担忧辞墨!还得谢谢你,及时将我送来这医馆之中医治,好在大夫施救及时,若非如此,恐怕此时辞墨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得知她已经感觉见好,拓跋恒的心又安了下来。
    很快陈风那边也传来消息,他们将那黑衣人在那城镇不远的位置给抓住了。
    拓跋恒立刻吩咐其将人带到这医馆之中的厢房中来,让他来看看此人到底是谁。
    陈风将那刺客抓来交给了拓跋恒和苏辞墨处置,看着那黑衣人一脸阴险狡诈的神色,得知自己被抓,面上是十分不甘的样子,看着面前正打量着自己的拓跋恒。
    “说吧,你到底是何人派来的?若是不说,我一定会找一千种让你痛不欲生的法子,逼你说出实话!”拓跋恒脸色十分难看,眼神微冷的盯着面前那黑衣人说道。
    此刻他裹在头上的面巾已不知所踪,身上也是经过了一番打斗的模样,脸上还微微挂了彩,看起来十分狼狈,如今被拓跋恒逼问,顿时也没了几分气势,得知自己已经是计划失败了,即便是挣扎,恐怕也没有多大的余地可以存留下来。
    即便是如此,那黑衣人仍旧是紧闭双眸,一言不发,脸上是一副毅然决然的神色,仿佛自己并没有做过这坏事一般。
    拓跋恒见此,十分的生气,直接从腰间抽出了长剑,然后将那剑尖一下搭在了那黑衣人的脖颈上。
    “好大的胆子!竟然已经落入了我们的手中,你以为你装作哑巴便可以躲过这一切吗?”拓跋恒微微的微眯,露出一副十分危险的气息来,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被他这双眼睛一盯,心中虽然胆寒了几分,但仍旧是硬着头皮不敢说出任何一句话,苏辞墨看出他心中似有隐情,也并不着急逼迫他立刻就犯,而是默默的看了他一会儿。
    最后那拓跋恒要抬剑将他杀掉,可苏辞墨却一只手挡住了他的动作。
    “你若是肯跟我们交代出实情,我们便可饶你一死,并且你还可以继续为三皇子效力,这个条件你可愿意?”苏辞墨一副奇怪的神色询问道那跪在地上,双手双脚皆被捆住了的黑衣人。
    黑衣人一听如此,面上涌起一副奇怪的神色,随后他看向了苏辞墨,然后问道:“你明知今日是我将你射伤的,为何你却要原谅我?而不是直接杀了我?”
    显然这黑衣人非常奇怪,苏辞墨为什么一见到他,不立刻将他了结了,以报今日他射伤他的仇恨,而是在这里跟他打起嘴巴官司一般,竟然跟他讨价还价了起来。
    “这个你便不必计较了,我只想询问你是想活下来,还是,死后被追查出你的家世和九族,连同亲人们也一同跟你受难而被诛九族?”苏辞墨语气十分冷淡的询问那黑衣人,面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
    那黑衣人顿时便被苏辞墨的话戳中了心里去了一般,顿时脸上露出一副十分难堪的神色来,苏辞墨见此,于是便接着说道:“不要以为你觉得一死了之是那般容易的事,我想三皇子刚刚说的很明白,他不会一剑将你刺死,而是会让你尝尽千刀万剐的滋味。”
    那黑衣人本来心里便已经开始动摇,如今听了苏辞墨的话,顿时面上升起一股淡淡的忧愁来。
    左思右想他实在是觉得有一些不值当,自己也算是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年龄,并未做出一番事业,便因为太子的怂恿便早早丧命,如此也实在是太过冤屈了一些。
    很快他便想明白了,他便跟那面前的三皇子承认了,此次派他前来之人正是太子殿下。而且射杀拓跋恒的旨意也是太子所为。
    得知了这般结果,苏辞墨觉之面前这黑衣人并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于是她便对身旁的拓跋恒说道:“已经逼问出咱们需要的事实了,剩下的便交由你全权处置。”
    面前的黑衣人脸色一惊,拓跋恒却是是手指了指他,立刻那黑衣人的身后便上来了几个侍卫将他带了下去。
    拓跋恒思虑了一会儿,决定还是让人将刺客丢回去太子府。并且让自己的手下在朝堂上想办法弹劾太子,拆穿他假仁义的阴谋诡计。
    随后的时间里,拓跋恒调查出了这里的堤坝,之所以不能挡遇洪灾,是因为发生了塌方所致。
    苏辞墨在医馆的厢房之中静养了几日,背上的伤也逐渐有了好转的趋势,只是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但是下床走路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苏辞墨十分担心平洲水患调查的进度,于是便提议拓跋恒将她一道带去调查水患之事。
    因为那大夫受了苏辞墨的指使,无奈只得在拓跋恒的面前说,苏辞墨的病情已然好转,可以出门陪同他一起去外面走走,拓跋恒得了这则消息,又被苏辞墨苦苦哀求,只得答应带她一起去堤坝上调查塌方的事情。
    二人一同去调查塌方的堤坝,结果看见那塌方的地方有一些竟然是碎石料构成的,而不是朝廷所规定的必须要使用的巨石料。
    “这明明便是偷工减料!如此这般碎的石料,如何才能抵御洪灾?”苏辞墨面色愤怒,她双眼紧皱,一副十分恼怒的神色对身旁的拓跋恒说道。
    拓跋恒上前拿起地上的碎石料,轻轻的捻了捻,察觉这料子的确是十分的不好。若不是这般,那么这一次的洪灾也不会造成这堤坝坍塌,致使水患冲毁了平洲百姓的农田和房屋。
    “三殿下!身在户部,辞墨自然知晓长久以来宫中都是足数发放了修筑堤坝的饷银,这里面一定是被人动了手脚!而那些人却拿走这一部分救命的钱,不顾百姓的死活。将那些调往坪洲用于筑堤坝的饷银全部都私吞了。”苏辞墨猜测一般的说道,面色仍然是十分生气的样子。
    拓跋恒心中同样对此事感到非常的不解和难受。不解的是,这平洲的官员如此办事却没有一个向朝廷禀报的。难过是难过此地的百姓,又因为这样的官员而受牵连倍受苦难。
    他虽然知道这件事能够隐瞒得如此深,如今这水患发生了一个半月有余,可这平洲的官员却是任何上书都没有发到朝廷中去,只怕是这其中有内鬼在其中作乱。而前不久那平洲治水的官员更是有几个,因为水患发生之事,而畏罪自杀跳海了。
    此事若是调查起来,恐怕也并非那般简单,能够查得清楚。拓跋恒知道,其中定然有人在使坏,可是他也并不知此人是何人,又要从何拿捏出其贪污的证据。若是一个弄不好,这件事反倒会变成自己手上的一桩烂案子。
    拓跋恒左思右想,心中犹豫的情绪越发浓重了几分,他的眉头也紧紧的皱起了,好似在思虑接下去该怎么行动一般。
    苏辞墨心中实在对此焦急,看见拓跋恒并未说话,于是她便接着说道:“三殿下,辞墨在此请求你一定要为平洲的百姓们伸冤,给他们一个交代,将那朝中贪污腐败,贪墨了朝廷派发平洲修筑堤坝的饷银的那些官员们给活捉了。也算是给那些枉死的冤魂一个交代。”
    苏辞墨说着便单膝跪地双手作礼的给拓跋恒行了一礼,那副样子十分的郑重,仿佛若是拓跋恒不答应,他便会长跪不起一般。
    拓跋恒沉默着,面上不发一语。他不知该如何回复苏辞墨的这个问题。若是说的太过警觉,反倒是让苏辞墨心中升起无数的担忧了,这样子反而对他是不利的。也会让他怀疑拓跋恒并没有那个实力想要拿捏下那些从中使坏的人。
    若是解释的太过清楚,也会让苏辞墨太过自信于他们能将此事调查的清楚。而此时真正只有拓跋恒一人明白,这背后牵连的世家估计不在少数,若是将他们全部都纰漏在皇帝的面前,不仅不会让皇上信任此事与他们有关,还能可能引得那些人狗急跳墙在皇上的面前反咬拓跋恒一口。
    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却都是不那么好下定论的,拓跋恒思虑良久,最后还是没有当面回答苏辞墨的请求。反倒是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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