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丞相有喜了》第五百七十三章喝酒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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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主子是让他来带苏大人回去的,反正也没说用何种法子,只要能劝回去苏大人就是好的。
    随后苏辞墨便带着陈风回去城中的酒楼之内,与他一同喝酒。
    苏辞墨本来不愿意跟陈风透露自己心底的秘密,但是借着酒劲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继续隐瞒。
    “陈风,你说三殿下那日不是答应了我,不会让大夫以人试药的吗?为何最终这药方却还是用那个法子得到了?难道我的话在三殿下的心里就没有一点点的分量了吗?”苏辞墨一副要挟的口吻,询问那陈风道。
    陈风看着苏辞墨那削尖的瓜子脸上,两坨红云已经爬上了他的双颊,看起来很是可爱的样子,心中感叹了一声,随后笑道。
    “苏大人,我从没见过像你这般优柔寡断的人。说来若不是那大夫用这个法子得出了药方,恐怕现在的你都不一定能这么快活的坐在这酒楼之中与属下喝酒谈天了。”陈风一副颇有城府的样子,微微皱眉扬起手中的酒杯,冲苏辞墨说道。
    苏辞墨微微受挫了一下,但是心中却还是压制住了那难过的感觉。
    她难过的是自己身为这一洲的知府,可是并没有帮助那些灾民们轻松的度过灾恶,反而是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染上了瘟疫,迫使那拓跋恒想出用以人试药的法子来找到破解瘟疫的办法。
    若是他当时再细心一点,再细致一些,不要染上瘟疫,那么或许他们也不会因为他的失误而去面对死亡。
    “嗯,这件事都怪我,若是我当初不得病,或许他们便不会变成那些试药的人。这若是我不会染上瘟疫,或许三殿下也不会用这个法子来得出治疗瘟疫的方子。”
    陈风一听此话,心中实在是有一些不爽快了,对于此事陈风不想做过多的解释,因为这药方得来本来便不容易,用此法子也着实是没了别的办法才如此的,可谓是情理之中事情。
    可是他不知为何苏辞墨却是这般的优柔寡断,对此事耿耿于怀。于是他还是没忍住,心中的无奈开口对苏辞墨说道。
    “苏大人!你实在是有一些过于的想当然了,虽然那宋大人和三殿下什么都没有做,可是他们却找到了能够救人的方子。虽然你做了许多的事情,但是那些得了瘟疫的人却依旧还要去是为那试验药方的事情而死去。苏大人,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有足够的胆魄,胸怀天下,那么此事便会迎刃而解,根本不会为你造成任何的顾虑,你就是太过于怜悯那些细枝末节的生命和事情。若是把你这慈母的心思放下,或许你的未来大有可图之处也未必。”
    苏辞墨听了成风的话,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乱哄哄的,为何他非要这般说呢?
    苏辞墨心中觉得实在是有一些冤枉,他只是觉得拓跋恒可以用更好的法子得到这药方,而且如今那些大夫们的医术也并不是十分不可靠,他不相信光光靠他们的医术,就千万个不可能找到治疗瘟疫的方子,而非要用上这般杀戮严重的办法来得出药方。
    苏辞墨只是有一些可惜拓跋恒心急了,让那么多的人为自己献出了生命,而陈风却指责他过于的慈母。
    这一点,苏辞墨是怎么都不可能理解的。
    “陈风我想你应该理解,我不是在说三殿下这件事做的有错处,我只是觉得他应该用别的方法得到这药方。若是不费一兵一卒,便得到这能够治疗瘟疫的药方,那岂不是更加的完美。”
    陈风听了苏辞墨的话只觉得心中无奈,看来这苏大人还当真只是一个温室花朵一般,根本不懂这大自然的规矩,也不懂这千古以来统治朝代的那些王权者们行事上的作风,是从来不讲什么优柔寡断和仁义礼信的。
    在这种必须要做的事情面前,那些仁义和道德都会变成狗屁罢了。
    陈风无奈,于是便叹息了一口气,面上是一副失望的神色,接着对苏辞墨说道。
    “苏大人!你好好回想一下,过去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桩桩件件是不是都有三殿下为你把持。有许多做的不够细致的地方,还是殿下在你的屁股后面为你收尾。而且那些人三番五次的想要害你,置你死地,可是那些人你知道飞往苏府的名枪和暗箭,根本从未落入你的眼中,那都是因为三殿下早都替你安排好侍卫,暗中保护你和你母亲的安危,所以你才能活到今日,安然无恙的这般仁慈和怜悯天下的生命。可是你想想,若是你不知这背后残酷,有一日,也被那些狠心之人残忍杀害。到那时你还会怜悯这些弱小生命无辜和可悲吗?”
    苏辞墨听了他的话,面上一惊,此时没有想到陈风会说出这段话语来,原来过去他在苏府长久以来的安宁和稳定,都是因为有拓跋恒在暗中保护他们一家人。
    而苏辞墨在朝廷上惯用的任意妄为的风格,却屡屡受到了拓跋恒的保护,而从未受到许多大臣的诟病,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有拓跋恒的暗中保护,好在他帮助苏辞墨度过了一道道的关卡。得以留存到今日,说来都是拓跋恒的功劳。
    苏辞墨想及此,顿时也感觉到了这世道的黑暗和不明,感觉到了自己的浅薄和无知,对于生命之事他有一些太过的自以为然了,还活在自己内心的世界里耿耿于怀,对于外部发生的事情确实从未多做思考。
    苏辞墨感叹了一声,顿时觉得自己也是有一些太过仁慈。正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自己怎么就没有顾及到这一点呢?
    夜色慢慢降临,拓跋恒和宋碧柏在府衙内等了一下午,都不曾见到苏辞墨回到这府衙之中。
    拓跋恒忍不住微微有一些担心,想到陈风出去保护,应该不会有任何差错,可是到此时还未归来,那就十分的奇怪了。
    难道是遇见了什么高手?拓跋恒心中忍不住打了一个机灵,想到此,他便想到了太子和七皇子,他们那一群人对他虎视眈眈,或许有可能埋伏在城外,暗算与陈风也未必。
    拓跋恒微微紧张,此刻宋碧柏也是十分的焦急,苏辞墨并未回府的事情二人商议一番决定分头去寻找,宋碧柏去城中打探苏辞墨的下落,而他则是要出城去寻找陈风和苏辞墨的下落。
    打探了陈风离开时,最后发现他的地方,拓跋恒找到了一片小河边,看见那地上和树干上留下印记,拓跋恒分辨出陈风给他留下了痕迹,是他们离去之时的方向。
    一路找去,最后来到了城中的一处酒楼之下。
    而此时,那酒楼的三楼上还亮着十分明亮的烛火,拓跋恒进入酒楼之内,调查苏辞墨和陈风的下落。
    那店小二告诉他有一位客官在这酒楼之中的喝酒,直至现在还未离开。
    他怀疑或许他寻找的苏大人也是这位客官吧,拓跋恒让小二引荐他到那客官的房门口去寻找他。
    奈何这拓跋恒是宫里来的人,这点小二不敢拒绝,于是便立刻引着三皇子去了那三楼的包厢之中。
    那店小二敲了敲门,随后陈风听见了敲门声,看了苏辞墨一眼。
    苏辞墨点头示意他去开门儿,陈风起身前去开门,门外站着身材高大,穿了一身黑色貂皮质的外袍,神采飞扬,精神奕奕的拓跋恒。
    此刻他脸上一副狐疑神色,盯了陈风一眼,陈风脸色微红了一下,立刻露出不好意思的样子,低下头去。
    那店小二被拓跋恒遣退了去,随后他便踏步进了这厢房之内,看见屋内那苏辞墨正坐在窗边的一桌子酒菜边,看着那窗外的月光微微的愣神。
    想到白天的事情,拓跋恒想到自己违背了苏辞墨当初答应的事情,而是特意吩咐那大夫用以人试药的法子,最终找到了药方的事情。他心中微微觉得愧疚,于是便上前跟苏辞墨道歉道。
    “苏大人,今日的事情是我不好,我不该隐瞒你事情的真相。”拓跋恒声音微微低沉,富有磁性的走到苏辞墨的身侧说道。
    而听了此话的苏辞墨却是一脸紧张神色,她立刻站起身来,回头对拓跋恒说道:“错!你说错了,错的人是我。我不应该这般优柔寡断,闹情绪。也不应该将目光放得这般短浅,只看见了自己和那百十人的性命!若是没有他们的付出,这城中的泱泱众生,怎么能够这般轻易地得到治疗瘟疫的方子?错的人是我,不是你,殿下。”
    苏辞墨一脸诚恳的样子跟拓跋恒道歉道。
    拓跋恒心中实在是觉得非常奇怪,为何早上的时候苏辞墨还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怪罪拓跋恒的不是,而此刻却转过来说起他自己的不是来了?
    难道这件事情这么快便被他想通了吗?
    拓跋恒心中实在是奇怪,于是便没有搭理面前的苏辞墨,而是转头询问身后的陈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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