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丞相有喜了》第五百七十六章一件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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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而是想让宋碧柏能够痛快答应此事,跟他放胆豪饮了几大杯酒下去。
    显然以苏辞墨的酒量是无法接受这么多酒精的充斥,而此时的他脸色泛红,言语微微也有一些不对劲,头脑昏沉走路已经有一些摇摆之态了。
    侍从见此立刻扶着他走上了马车,随后说道:“苏大人!你放心,我现在便带你回去府衙之内休息,一定不会让你的丑态被他人看见。”
    侍从说完话,放下苏辞墨在车厢之内,便驾着马车快速赶回府衙之内。
    那马车颠簸的微微有一些厉害,苏辞墨好几次只差点在那半路上都将那胃中翻腾的酒液全数都吐了出来,可是她还是努力的忍了下去。
    好不容易支撑着回到了府中,苏辞墨只觉得头脑犯晕的厉害。
    她的神智也微微变得有一些不清醒,屏退了要搀扶自己回去的侍从,苏辞墨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往自己的厢房之中走去。
    本来以为稍稍吹做一些凉风,或许那酒劲便会散去。可是未曾想,苏辞墨越是吹风,越觉得那酒劲上头,让她竟有一些不辩方向,她几经挣扎着想要从那晃动的视线之中看清楚方向经过几经折转和努力,好不容易她找到了回去厢房的路,随后又慢悠悠的回去了厢房之内。
    一打开房门,入眼的是一个坐着的身段高大的身影,那身影一副寂寞的样子,坐在她的堂屋之中,此时也是愣怔的神色看着门口醉醺醺的苏辞墨。
    看见拓跋恒在自己的厢房之中等着自己归来,苏辞墨恍然之间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喂!你是谁呀?怎么敢坐在我的房间里?”苏辞墨带着一股酒劲,醉醺醺的说道此话。
    她一副疑惑的神色看着面前的男人,她越看越觉得熟悉,可是脑子里混乱一片又觉得仿佛是看错了。
    看面前的那个男子居然敢如此的大胆,看见主人进门也不漏出半分惧色来,酒醉状态的苏辞墨心中突然便恼火了一下。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闯民宅,看本官不就此办了你!”苏辞墨语气很是可爱,踉跄几步便冲进了屋子里,突然她脚下被门槛一绊,一下扑跪,倒在了拓跋恒的面前,身子倾倒在了他的腿上。
    拓跋恒无语了一瞬,但还是微微有一些心疼这醉酒的苏辞墨。
    本来醉酒的她表情变得嚣张可爱,一进门还不忘了将屋子里的人给质问一遍。
    他这副样子和那懵懂的表情实在是有趣的紧,让他刚刚竟然看得愣了神,而并没有出手将他接住,害得他双膝跪在了地上,不知此时那双膝盖有没有磕破。
    拓跋恒心中微微有一些担心,又害怕自己在他的屋中动作,只怕被人看见传出不好的话语来。
    想到此,拓跋恒一把抱起了地上的苏辞墨,将他抱出了那间厢房,最后转而走去了自己的院房之中。
    褪去了苏辞墨的外袍,将他的裤腿挽起,看见那双膝盖上并没有任何的磕碰痕迹,拓跋恒心中稍安了片刻,正打算着人将苏辞墨背回去自己的厢房中休息。
    可是这时,被他扶起身来的苏辞墨居然大吐特吐了起来。
    拓跋恒面上微微露出疑惑神色,却看苏辞墨已经将晚间喝的酒食全数都吐在了面前的地上,甚至衣服上也沾染了一些。
    无奈,他只得将苏辞墨又放回在他厢房之中的床榻之上,随后吩咐门外的侍从们进来给苏辞墨宽衣解带,让他就此在他的屋中歇息。
    苏辞墨虽然是女子身,但是拓跋恒和他的侍从们并未发现,几人只是将他的外袍除去,随后又将她板正的放在了床榻上歇息,并没有去接着干扰他。
    而拓跋恒自己则是准备去到院中的侧屋之中歇息。
    看着苏辞墨微微转好的神色,没有再接着呕吐,拓跋恒叫下人将屋中打扫了干净,随后吩咐几个侍从夜里守候着苏辞墨,注意着他不要有任何的差池,最后便自行离去了。
    翌日清晨,苏辞墨醒了一个大早。
    眨眼之间,她便看见头顶的床幔是一个深蓝色的秀着暗蝴蝶纹的花帐。而屋中的一应摆设也是苏辞墨不曾熟悉的。
    她放眼四处瞧了一眼,立刻警觉地坐起身来,突然发现自己并非在自己的屋中,而此处摆设奢贵,好似是拓跋恒的住处。
    苏辞墨十分害怕的坐起身来,最后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
    好在自己身上还穿着罩衣,而里面的肚兜也完好无损的,像昨日那般。
    看来是没有人将她的衣服解开,但是她也不确定那些人到底发现没有发现她的身份。
    苏辞墨万分紧张地起了床来,穿上了摆在床榻边那锦盒上干净的衣服,随后便快速的出了门去,刚一出门在这院中看了一圈。
    那拓跋恒身边的侍从便快速的走了过来,给苏辞墨请安。
    “苏大人!你起来了呀。”
    苏辞墨并不理会这仆从,刚要转身离开这院中之时,谁知从侧屋之中突然走出一道身影来,他一出了那屋子便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扣,随后一副闲适的样子朝着苏辞墨的方向看了过来。
    当拓跋恒的眼神看见出现在他屋门口的苏辞墨之时,他的眼中闪过了一道亮色,最后唇角多出一抹笑意来。
    “苏大人,早呀!”拓跋恒一副闲适的神情对苏辞墨说道。
    苏辞墨心中惊吓不已,因为想到自己的身份,她又害怕那拓跋恒已经发现,所以她的脸色微微有一些难看,愣怔着不知该如何回复拓跋恒的问话。
    正当她转过头去佯装并未听见之时,那拓跋恒却顺着廊檐下的走道,快速的走了过来,随后出现在了苏辞墨的面前。
    “怎么?苏大人你的耳朵难道是听不见我在叫你吗?怎么昨夜喝的那般的难看,如今就忘却我这个恩人呢?若不是我救你,或许到现在你还吐了自己一身,不知是个什么样子呢?”拓跋恒一脸打趣的神色,微微带出几丝嫌弃的样子笑着,看着苏辞墨说道。
    苏辞墨先开始神色正常,听见那句话语含嘲讽,顿时她的心中便有一些憋不住想要冲他发闷气了。
    本来自己身份特殊,而此时突然又趁她酒醉之时,将她搬来了他的厢房之中歇息。已不知昨夜是否有人发现当时,苏辞墨偷偷摸自己身上那衣服的绳结,都是她自己惯用的手法可以看得出好似并未经过他人改动。
    苏辞墨想到这里,心中微微了然,暗觉这面前的拓跋恒好似也并非发现了她身份的样子,若是当真发现也不应该像这般轻描淡写,而是以他的性格会十分郑重其事地将她带去一边商谈才是了。
    苏辞墨又几经思索了一番,随后她认定了此时面前的拓跋恒并未发现她的身份,于是面上带起了一抹尴尬的潮红之色来。
    想到拓跋恒抱着她来到此地,还托人照顾了她歇息。顿时苏辞墨就觉得尴尬的不可一世了。
    她羞红了一张脸,不知该如何面对此刻面前的人,或许他把她当做了男子,所以才会这般的轻描淡写。
    苏辞墨脸色羞红的快速躲开了拓跋恒的眼神,最后逃也似的逃走了拓跋恒的庭院之中,回去了自己的厢房之内。
    想到自己昨日那一副窘态,竟然被他尽数看在了眼中,竟然还能这般十分安静的调侃于她?着实是让人感觉十分尴尬了...
    拓跋恒见苏辞墨脸色羞红,快速的逃走的样子,心中忍不住觉得可爱,于是他的面上也带起了一抹轻笑,看着他那纤瘦的背影,越走越远,他的心仿佛也跟着那身影一同离开了一般。
    而此时正从府外巡逻回来的陈风,正巧碰见拓跋恒看着苏辞墨离去的身影,眼神带出一副流连的样子,仿佛他的心神都跟着那身影一同离开了这院子一般。
    陈风看着自家主子那是失神的样子,心中忍不住有一些惊疑和担忧。
    拓跋恒愣神片刻,才想起自己不应该对苏辞墨有这般的感情。
    明明这苏辞墨就是一个男生女相之人罢了,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可陈述的地方,可是不知为,拓跋恒的心中便已好似被他牢牢抓住一般,每想到他的事情,拓跋恒的心脏甚至会忍不住跳快几拍。
    好似刚刚那般,看见苏辞墨那害羞的神色,他的心内不知为何竟然起了一股子高兴的感觉来,好似好事将近一般。
    或许苏辞墨心中对他也有一样的感觉,值得他去为他而感到欢喜。
    拓跋恒喜欢他那种羞涩之中又带一点强硬的感觉,喜欢他与众不同,与他身边所有的官员们和同僚们不一样。
    他是那般的独特,宛如这世间的一道清流...
    但是拓跋痕也明白此时并不是坦白的好时机,想到此,他在心中又默默的压下了几分底气。
    他决定继续跟苏辞墨保持这种忽明忽暗的关系,至于他们到底能走向何处,还看苏辞墨是否也对他有这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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