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八岁皇叔做史官》正文396大宋的太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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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宋的太阳(上)
    赵大锤很难捉摸吗?
    赵大锤自己一点都不觉得。
    如果说,一个一心为了全人类造福的人,是让人难以捉摸的,那就让我更难以捉摸一些吧!
    只要为了全人类的福祉,刀山火海你来闯,阿鼻地狱你去下。
    至于我,只负责把你送过去就好。
    “赵皇爷,您这么说话,是不是不太符合大宋谦谦君子的形象呢?”
    被重金请来,充当调解人都西夏新任皇帝李仁孝,是个乖孩子,不是很适应赵大锤说话的方式。
    传说中,大宋是个文明的地方,说话办事都讲究个有理有据有节,这堂堂皇爷跟个土匪似的,没得丢了自己的身份!
    “讲道理,我们也分人!有一首歌,不知道你们听过没有?”
    赵大锤当即开始引吭高歌:“朋友来了有美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是猎枪……”
    “呃……”
    知道你大宋火器厉害,但猎枪就未免也太吹牛了吧?
    你要是能让猎户们都能用得起枪,那我们早就撒丫子跑了,不跟你玩了。
    更重要的是,你这个嗓子,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吗?
    赵大锤也唱不全这首歌,就会这么两句,就没有再继续折磨众人的耳朵,只能讪讪一笑:“今天状态不好,多包涵哈!改日,改日一定请各位欣赏完整版的。”
    对于耶律大石和耶律雅里来说,唱歌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娱乐节目,偶尔欣赏一下就行了。
    没必要非得听完整版,反正以后也不会混娱乐圈。
    那圈子多乱啊,指不定哪天就蹦出一个孩子来,珍惜生命,远离娱乐圈!
    看着神神叨叨的赵大锤,各人的心情不尽相同。
    耶律大石想:“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老子怎么就打不过他了呢?”
    耶律雅里想:“也是个爱玩的,我大辽复国有望啊!”
    李仁孝想:“如此爱胡说八道,莫不是是个疯子?我该怎么做,才能消弭兵灾,不使生灵涂炭,并趁机加大我大夏的话语权呢?”
    李仁孝是个好人不假,但他首先是西夏的皇帝。
    既然是一国之君,那就要为本国谋些福利,弄点奖金和权势地位啥的,也好在这大争之世站稳脚跟。
    今天来当说客,与其说是为了世界和平,倒不如说是唇亡齿寒,害怕宋国突然发兵攻打西夏。
    而今大宋兵锋正盛,数十万大军齐聚西域。
    要是在攻灭辽国残部的同时,顺带脚地打一下西夏,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因此,这个调停人一定要当,而且必须当好。
    想到这,李仁孝指指凉棚外:“赵皇爷以为,此夏日之日与冬日之日孰好?”
    什么这个日那个日的,你这么说话会过审吗?
    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要满嘴脏话,把自己的爱好暴露出来,好不好?
    耶律雅里和耶律大石的国学功底也不怎么样,最多也就是个伪大师的水平,对这么多的日,也不是很了解。
    蛋是,没有文化并不影响他们的脑子,和对外界温度的感知。
    这么热的天,那太阳就跟谁欠了他一万两银子似的,逮谁咬谁,不把你晒得皮开肉绽绝不放手。
    哪像冬天的太阳,暖呼呼的,跟很久都没有生意的妈妈桑一样,见了谁都那么客气,让人都忍不住想亲两口。
    冬日之日好啊!
    “各位,其实我说的是两个人,赵衰和赵盾,倒是和赵皇爷有点沾亲带故哟。”
    【古人这臭毛病就不能改改吗?咋什么时候都能扯上关系呢?】
    【咋啦,赵衰和赵盾不姓赵吗?】
    【人家是赵国,跟姓氏有个毛的关系啊!】
    【以国为姓的人多了去了,咋就不能是以后姓赵的了?】
    【你以为是日本人呢,看见什么姓什么?】
    【你们都没有get到亮点吗?】
    【啥?求姐。】
    【求你妹啊!日啊!】
    【这孙子怎么骂人呢?】
    【还真不是骂人。赵衰执政暴烈,如夏日之日让人害怕,而赵盾执政温和,如冬日之日令人亲近,故有此一说。】博学的金老师解释了一番。
    同时,李仁孝也给赵大锤这些文盲解释了一下,两个日的区别。
    当然了,重点是赵大锤。
    因为耶律雅里和大石头现在,没有当日头的资格,只有被,咳咳,被太阳炙烤的资格。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当冬天的太阳,让大家都喜欢我、亲近我,而不能当夏天的太阳把大家都烤熟了?”
    赵大锤的理解能力还是很强的,说出了李仁孝想要的答案。
    “赵皇爷有此领悟,实在是我辈之福啊!”李仁孝赞道,颇有些孺子可教、朕心甚慰的架势。
    耶律雅里也附和道:“都知道大宋是仁义之师、王者之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宋辽本为兄弟之邦,贵我两国世代睦邻友好,正该将我们的友情延续下去才是啊!“
    花花轿子人抬人,不要钱的高帽子一顶接一顶,眼看就要把赵大锤给吹嘘晕乎了。
    种师道说话了:“我们几国真的有什么狗屁友谊吗?屁!你辽国侵占我燕云十六州,强行索取岁币,使我大宋民不聊生。”
    “还有你!”种师道又对着李仁孝开炮,“你党项一族背信弃义、寡廉鲜耻,看谁强盛就依附,看谁衰落就攻打,有什么资格说礼义廉耻?”
    “老将军何必出口伤人呢?”李仁孝很受伤。
    国与国之间,不都是这样吗?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伤人?我更伤人的话还没说出来呢?比如说,贵姓啊?”
    “你……”
    温婉如李仁孝者,也受不了这种红果果的讽刺了。
    是,我们西夏王的姓氏变了好几回了,被骂一句“三姓家奴”似乎也不算冤枉了他们。蛋是,你个老不死的老东西,如此羞辱我等,当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不知道!”种师道长须一甩,大刀一挥,比关羽还关,比云长还长,“我等的刀可能知道,要不你问问它!”
    李仁孝回过头来对赵大锤说道:“这就是你大宋的待客之道,这不是倚仗兵威欺压其他国家吗?如此作为,岂不令天下人寒心?”
    被人家这么数落,赵大锤也很尴尬。
    种老将军,咱们不是说好了只骂辽人,不骂西夏人的嘛,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你不知道,我是想又当又立的吗?
    你这么个玩法,我是灭了西夏,还是灭了西夏呢?
    “来啊!别以为你大宋已经天下无敌了,我大夏三十万战士,定然让所有来犯之敌有来无回。”
    李仁孝是大夏的,不是厦大的,既然敢当这个和事佬,那就真有点实力。
    三十万可能有点夸大,但分分钟征召出十来万人,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更重要的是,宋国,或者说是赵大锤,愿意为了意气之争而和还算睦邻友好的西夏开战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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