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老祖宗后我乘风破浪》正文第80章: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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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凌刚准备应“是”,就被顾知晏后面两句话吓住,一声“是”卡在喉头,硬是没说出来。
    顾知晏怎么知道他们是来替徐初霖等消息的?
    她既然都这么说了,会不会真的杀了他们,正一正千机处的风气?
    白凌越站越没底,脚下忍不住一飘,身子有些晃。
    夜琦见状,连忙拦在白凌身前接过那张纸,笑道:
    “是,我们一定会转告给徐副掌令的。
    哇,侯爷好厉害,徐副掌令他调查了五年都只找到八九个个交易地点,侯爷一晚上就能审出来十五个!”
    “别贫嘴了,下去吧。”顾知晏挥挥手,等人走完后,才伸手揉了揉胀痛的额头。
    她怎么忘了,她这几日没有喝药,萧亦衡给的香包又用完了,抑郁症就有些压不住。
    而且,这抑郁症带出来的头疼,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她记得,以前有大夫告诉她,若是任病情继续恶化,还会造成很严重的心疾,到那时,就真的是命悬一线了。
    顾知晏连忙摇头保持清醒,起身让千机卫备好马车,脱口就要说“回凌王府别院”,可是话到了喉头,又咽下去。
    这个时候去找萧亦衡,是不是不太合适?
    算了,不管了,先止住头疼要紧:“回侯府!”
    “是。”千机卫见她不适,快马加鞭的将人送到了安定侯府。
    顾知晏一路回了自己房间,立刻吩咐院里自己信任的丫鬟去熬药。
    不一会儿,小丫鬟便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过来,顾知晏想也没想,便直接咕咚咚灌了下去。
    里屋已经被两个小丫鬟收拾好了,顾知晏便屏退了左右,直接将自己摔到了榻上。
    她靠着那绵软的蚕丝被,翻来覆去的按着头,只求能缓解一些痛意。
    好在这些年来她已然习惯,一刻钟后,便压着被子,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是有经验的,只要睡过一觉,这头疼就会好了。
    迷蒙间,她似乎感觉有一只手在解她的里衣,那手细腻至极,指尖微凉,不时轻擦过她滚烫的皮肤。
    似乎...还挺舒服...
    等等!
    手?!
    顾知晏猛然睁眼,拔出随身的匕首便对准了那人的脖颈。
    寒光一现,吓得那人连忙后退一步,紧接着一道惊慌而熟悉的声音响起:
    “阿晏...”
    顾知晏的头疼依然没有好转,却敏锐的辨别出了那变了调的声音,连忙放下匕首,借着月光将那白衣少年拉到身边,有些歉疚;
    “亦衡?你怎么来了?伤到没有啊?”
    “没。”萧亦衡开口,声音依然有些不稳,他低头道:
    “我听说你受伤了,所以想来看看,但是你又不想见我,我只好偷偷来了。”
    少年身上还带着些外面的寒气,更激起了顾知晏的歉疚,她用不太灵光的脑子思考了片刻,说道:
    “我何时不想见你了?何必偷偷来呢?去把灯点上,让丫鬟送个手炉暖暖。”
    “嗯。”萧亦衡乖巧的点了灯,却没有拿手炉,而是转身,去香炉里换上了安神香,支开丫鬟,盯着顾知晏渗血的右肩。
    “又流血了,我帮你处理一下,可以吗?”萧亦衡目光闪躲,问的十分小心。
    “嗯。”顾知晏点头,自己微扯了一下衣领,露出受伤的肩膀。
    萧亦衡看了眼那绑的歪七扭八的纱布,微微蹙眉,一边解着纱布一边问:
    “你自己绑的吗?”
    “嗯。”
    “有些地方勒得太紧了,会加速伤口溃烂的,这点都不知道。”
    “因为着急审犯人,没来得及。”顾知晏答得随意,并没注意少年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诧。
    萧亦衡问:“你以前,也一直是自己包扎伤口吗?”
    “嗯。”
    “别总靠着自己了。”萧亦衡说着,已经包扎好了伤口,但眼神还是没离开顾知晏。
    所以,顾知晏抬头时,正好看见了少年专注的眼神。
    那双好看的风眸里,仿佛只要有她,天地万物都不再重要。
    他说:“阿晏,别总靠着自己了,我在这里,你可以依靠我。”
    咚咚咚!
    顾知晏的心狂跳起来,她连忙转过头,披好衣衫坐好。
    幸而,闻了一会儿安神香,她的头痛已经压下去了,能理智的思考自己该说什么。
    她动了动干涩的嘴唇,张口:
    “亦衡,你跟我说实话,前几日你对我...是不是因为我之前做了什么混账事,让你误会了?
    我是不是不该给你讲故事,是不是不该和你一起睡,是不是不该...”不该对你好。
    最后几个字,顾知晏终是没忍心说出口。
    萧亦衡从小到大已经够孤苦的了,难道自己还要将这点温暖收回吗?
    “不是。”萧亦衡转过眸子,坐在榻边,“大约是因为,我长这么大,没有人对我好,你是第一个,我不想你离开我。
    长此以往,便生出了些非分之想吧。
    上次吻你,是实在没忍住,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顾知晏:“”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听少年道:
    “我知道你这几日躲着我,我也不求你回别院,只求你以后受伤告诉我,我可以替你医治的。
    今日我就先走了,既然你不想见我,我也不会在你面前碍眼。”
    顾知晏一急:“我怎么会嫌你碍眼,我只是...”
    “那你喜欢我吗?”
    顾知晏:“”
    短短的几个字,又瞬间将顾知晏好不容易组织好的语句,打的溃不成军。
    萧亦衡的眼睛,在黑夜里亮的惊心动魄,仔细看来,有爱意和火花在其中交织。
    他说:“阿晏,我喜欢你,不要赶我走,不要离开我。”
    他说:“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只要能留在你身边。”
    顾知晏惊在原地,喉咙干涩,心脏抽痛,浑身忍不住绷紧。
    她好半天才张了张口,劝道:
    “亦衡,每个人对于亲人的感情都不同,就算我将来会走,我也绝对不会放着你不管,你何必为了留住我,就说这种话?”
    “我不是为了留住你才说这些的!”说到此处,萧亦衡也有些急了,他难得对顾知晏大声说话,连呼吸都无法调匀。
    他紧握双手,忍着微红的眼睛,一字一顿:
    “我喜欢你,纯粹的喜欢你。
    想亲你,抱你,跟你厮守一生的那种喜欢!”
    说道此处,顾知晏已然是兵荒马乱,她双手紧紧绞着被角,试图在事态不能控制前,再做一次垂死挣扎:
    “我年纪大了,不谈祖孙恋!”
    这句话似乎真的浇灭了少年的热情,他终于不再言语,只是怔怔的盯着顾知晏,良久,轻声道:
    “我知道了,不会再纠缠了,阿晏...小心!!!”
    忽然,萧亦衡一把将顾知晏从榻上拉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支箭破窗而入,怦然插在了顾知晏刚刚躺过的地方,入木三分。
    顾知晏神色一凌,立刻翻窗追出去,可那人从远处射击,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再回来的时候,萧亦衡已经将那箭下面的白布拿了出来,递给她道;“阿晏,你看。”
    顾知晏接过那白布,上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正月十七,秦府一叙。
    ——秦子明亲笔。
    顾知晏看完,将这白布放在火盆里烧了,随后慢慢踱回了榻边。
    正月十七,似乎是秦酒的生辰,他邀请自己去做什么呢?
    这些顾知晏无暇细想,只道:
    “亦衡,这里太危险了,你先回去吧。”
    “好。”萧亦衡起身,呆了一会儿又问:“阿晏,如果我保证还跟你像以前一样,你会回来住吗?”
    “会的,我跟侯府的人过个年,正月十五,就跟你回去。”
    “好!”萧亦衡竟然真的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如往常一样留下了足够的安神香,礼貌的转身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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