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小娘子》正文第二百六十章:说明你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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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青未这句话一出口,众人都看向何青未。
    云景翊也看向何青未:“宁少夫人说什么?”
    “据我所知,你早就弃文从商了,没有秀才在身,到了公堂上,自然要跪。”何青未打量着云景翊。
    云景翊握了一下拳头:“那宁少夫人何以出现在公堂上?”
    “宁大人特许的。”何青未摊手。
    云景翊看着何青未。
    宁安邦看到别的男人盯着自家儿媳妇,这就不开心:“云景翊,你已经没有秀才之名在身,公堂要跪。”
    云景翊看了看宁安邦,先是握紧了拳头,然后慢慢的放开拳头,轻轻的扯了一下衣摆下跪:“草民云景翊,叩见大人。”
    “云景翊,林伯贤状告你谋害林氏一事,你可有话要说?”宁安邦一本正经的看着云景翊。
    云景翊看了林伯贤一眼:“大人明鉴,这件事多年前已经结案,是林伯贤贪图钱财,想要我云家的赔偿,才几次三番的敲诈。”
    “大人,我不是……”林伯贤慌了“我从未拿过云家一分钱。”
    “我们云家凭什么给你钱。”云景翊厉声说。
    “我……”林伯贤有些回答不上来。
    “这是钱的事吗?”何青未发现云景翊轻易的就把节奏给带偏了“林伯贤状告的是你们云家杀害林氏一事,要的是公道。”
    “是,是,是……”林伯贤慌忙点头。
    云景翊看向何青未:“宁少夫人这是在帮林伯贤?”
    “你在公堂,我问你答就好了,只要弄清楚了真相,判定自有律法,公道自在人心。”何青未说着拿过卷宗“林氏是怎么患上风寒的?”
    “她晚上贪凉,睡在凉亭里。”
    “哪个凉亭?”
    “我们云家只有一个凉亭。”
    “和谁睡在那里?”
    “一个人。”
    “身边可有丫鬟。”
    “没有。”
    “你们什么时候发现她生病了?”
    “早上。”
    “林氏死了几年了?”
    “六年。”
    “之前和你一起去祥福楼的女子是谁?”
    云景翊突然抬头看着何青未:“这和案子没关系吧?”
    “没关系啊,就是问问你。”何青未摊手。
    “小白姑娘。”云景翊硬着头皮说,反正现在三番城的人都知道了。
    “你早上吃了什么饭。”
    “这和我早上吃了什么饭有什么关系?”
    “询问需要。”何青未点头。
    云景翊想了想不太确定的说:“百合粳米粥、花卷,蛋卷和三个小菜,就这些了。”
    “云景翊,林氏死了六年了,我问你六年前的事,你没有去想就能对答如流,而我问你前天和谁去了祥福楼,早上吃了什么,你都要想一下,只能说明,从你被衙役通知来衙门的时候,你把六年前的所有口供又想了一遍,以确保你现在说的话和六年前的口供没有丝毫出入。”
    众人本来觉得何青未问的话莫名其妙,现在听到何青未这样分析一脸恍然,然后想自己昨天去干嘛了,好像都没有那么确定。
    云景翊也愣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人这样挖坑,随即嗤笑了一下:“那能说明什么呢?”
    “说明你心虚。”何青未很确定的说。
    “云景翊,你还不承认是你害死了我姐姐。”林伯贤激动了。
    何青未看了林伯贤一眼,林伯贤立马闭嘴了。
    这个时候白捕头带着最后一个人进来了:“少夫人,这些就是卷宗上记了口供的云家下人,还在三番城的都到了。”
    “用刑。”何青未直接说。
    “啊?”白捕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用刑。”宁大人直接说。
    那些人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也没有什么都不问就用刑的。
    “大人,草民犯了什么罪?”云家的下人叩头。
    “做伪证,误导本官判案。”宁安邦直接说“用刑。”
    何青未不会轻易打云景翊,打了他挺麻烦的。
    但是云家的下人就另说了。
    不管主人是谁,狗就是狗。
    他们还真以为何青未和他们好好说话就是转性了,不过是策略不同而已。
    几个人同时用刑,公堂之上顿时哀嚎一片。
    “你有孩子了吧?你要是被打死了,你孩子可怎么办?指望云家给你养吗?”何青未蹲在采荷一边。
    “我孩子是家生子,我不能说。”采荷咬紧牙关。
    “那就是说,你之前是真的在撒谎。”何青未笑盈盈的看着她。
    云景翊侧身看了采荷一眼,采荷一个哆嗦。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说。”采荷说着惨叫起来。
    “我说,我说。”顶不住板子的二满叫了起来“我们夫人在看过大夫之后就被关在小院里了,除了大爷,别人都不能见,就是封棺的时候也是大爷和老夫人身边的下人做的,别人都不知道。”
    “停!”宁安邦叫到。
    云景翊盯着二满身体微微的颤抖。
    他完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竟然会被人查出来。
    “云景翊,林氏到底是怎么死的?”宁安邦没想到自己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病死的。”
    “那你为何不让别人见她?”
    “她得了风寒,后来成了伤寒,我担心传染给别人,就亲自照顾她,有什么问题吗?”云景翊双手垂在前面往后跪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当然有问题。”何青未看着云景翊。
    “她是我夫人,有什么问题。”
    “她是你夫人没问题,但是你们都撒谎了,签字画押的呈堂供词是骗人的。”何青未说着提高了声音。
    云景翊眼底有一丝慌乱,随即又不在意了:“那是我的家事,我不想被人指手画脚,仅此而已。”
    “既然已经到了公堂,就不是你的家事,单单做假证这一条,就够把你们都关起来了。”何青未看着云景翊那有恃无恐的样子。
    明明他已经慌乱了,为什么转即就有恃无恐?
    “我只是让下人不要说对我们云家不利的话,算不得做假证。”云景翊不在意的说。
    “亏你之前还是秀才,竟然能说出这样目无王法的话,那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云景翊狐疑的看着何青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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