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第一诡才》正文卷第35章门前小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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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便了不起么?”
    一不远万里入京准备春闱的考生看不惯魏言这般嚣张的姿态。
    “你这书生,魏公子说的已经说的很清楚,你怎还喋喋不休?”
    见自己颇有好感的才子被拦下,一众脸犯花痴的千金顿时不乐意了,立时出言替魏言说话,不给那考生好脸色。
    “魏公子可没空再此浪费时间。”
    “便是身份地下的人才如此聒噪,魏公子何曾在意过这些?”
    ……
    考生与才子被一众身份尊贵的千金说的面红耳赤,露出了文人怒极却只能无可奈何的表情。而当他们露出了这样的表情,千金们便如得胜了般,无比得意。
    叶欢看得清楚,忍不住摇了摇头。
    “哈哈哈哈!”
    那考生忽然大笑起来,露出看透了一切的神情,深深地摇了摇头,便要转身离去。
    便转身,考生边大笑着吟诵道:“从来锦绣光彩,何曾布衣尊来?可叹!”
    这世界,从来都是身份尊贵之人放个屁都是至理名言,而像他这样的布衣,即便说出大道理也只是放屁。
    一语吟诵完毕,这个考生便要转身离去,所谓诗会,有些让他失望了。
    不过,正当他要离去时,背后响起叶欢的声音。
    “哎,这位兄台别急着走啊,小子叶欢,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那考生侧身看向叶欢,见他也是衣着不凡,至少不是自己一类,没给好脸色,只听他哼了一声:“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陆之松正是本人。”
    叶欢靠了过来,嘿嘿一笑,道:“原来是陆兄,陆兄不必对这世界这么早失望,这门前小试众人皆都规矩遵守,单单魏言特例,陆兄若不介意,我倒有一计可为我等出口气。”
    “哦?”陆之松看着叶欢,“用那些小计谋未免太不光彩了吧!”
    叶欢没想到陆之松竟然这么耿直,不过他并未直接拒绝。
    “陆兄放心,肯定坦荡!”叶欢又道。
    随后,叶欢贴近陆之松,光明正大地“密谋”什么。
    ……
    片刻后,陆之松眼前一亮,略带迟疑道:“叶兄,你有把握吗?”
    叶欢拍了拍胸脯,肯定地道:“陆兄放心,若是其他事我到不敢打包票,不过论起作诗我还是有一手的。”
    陆之松见叶欢笑嘻嘻的样子,还是有些不放心,他道:“作诗的话我也会,要不咱俩换一下?”
    他总觉得自己被当做枪使了。
    “陆兄放心,我不会那你名誉开玩笑的。”叶欢笑着安慰他,只是那笑容总是让他心中发毛。
    ……
    陆之松叹了口气,转而面色肃然,对魏言道:“难道说魏言公子连门前小试都通不过?所以才不敢?”
    陆之松直视着魏言,并未掩饰自己的目的,换句话他正想激怒魏言。
    可魏言并非蠢人,不至于连这都看不出来,会上当才怪。
    “无聊。”
    抛下这句话魏言直接走进思怜庄内,不在停留,然而就在这时,叶欢声音传来:“难道说魏公子在继输给杜赋之后连勇气都缺失了?”
    “就连这简单的门前小试都通不过?”叶欢轻笑,“可别小看了这门前小试,即便是你也未必能比我身后这一众才子好到哪里去哦。”
    “开玩笑!魏公子岂能连这门前小试都做不到?”有人对叶欢的挑衅之举嗤之以鼻。
    “既如此,鸳鸯姑娘,不如请你挑一个诗题,做不做得到一试便知。”叶欢转身对一直以厌恶眼神看着他的鸳鸯说道。
    “好!”虽然讨厌叶欢,但这种让诗会更加热闹的事情还是会允许的。
    趁着鸳鸯挑选诗题的时间,叶欢见魏言依旧冷视着自己不为所动,笑道:“难道魏兄是怕想输给杜赋一样输给我们吗?”
    魏言闻言目光愈加冰冷,输给杜赋这件事就像一根刺,狠狠扎进了他心头,让他难受了整整一年,如今终于等到诗会,踌躇满志,正打算在诗会上一雪前耻,没想到却被一个匹夫挑衅了。
    这叫他如何能忍?
    明知是激将法,魏言却还是忍不住中计,因为这关乎他的名声!
    是,魏言的确太过自傲,甚至有些看不起这群才子,但奈何人家有自傲的资本啊,他的名声可不是吹出来的,而是靠真才实学拼出来的。
    但只可惜,他遇到了叶欢。
    叶欢见他答应下来毫不意外,又转身对身后长长排队的才子们道:“咱们便以鸳鸯姑娘所选诗题做一首诗,若能胜过魏言,便算我们赢如何?那样的话,我们也不求什么,只求魏公子以后遵循规矩,并且给陆兄和之前那位兄弟道歉。”
    “若是我赢了呢?”魏言接受了这个提议,徐眯着眼睛问到叶欢。
    “若是魏兄你赢了,那我以后绝不坏你的好事。”
    魏言冷笑一声,早知道这么好打发叶欢,何必费这么大奏折邀请芍药来诗会?以诗会赢下叶欢,这不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吗?魏言心中窃喜,甚至想象到自己与芍药姑娘共度良宵的场景了。
    “那便由我来做评判吧。”鸳鸯道。
    “再好不过。”叶欢和魏言等人都没有意见。
    事情牵扯到打赌,鸳鸯也不得不暂且将跟叶欢程处嗣的私人恩怨放到一边,她虽然再小事上纠缠不休,但在大事上还是明事理的,尤其是在这看重公平的时候。
    鸳鸯明眸一转,朗声道:“既已春至,那便以春为题吧。”
    “好!就以春为题!”魏言对此赞不绝口。
    以春为诗题作诗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简单在想要做出一首诗歌很简单,即便不是文人或许都能憋出几句对仗工整的句子。而难就难在如何能准确无误地描绘出春天草长莺飞的景色。更进一步,选何种意象,表达何种情感,而且还要在再此之上胜过魏言,如此一来就是难上加难。
    诗题一出,兴奋着有之,松口气者有之,面露难色者有之,但唯独叶欢颇为悠然,一副胸有成竹模样。
    这让那些魏言的花痴女恨得牙痒痒,纷纷道:“就装吧,看你能撑到何时!”
    过了片刻,鸳鸯又道:“诗题已出,诸位若有做出诗的,便可到小女子此处记下诗作,在于魏公子诗作比较后,不管能否胜过,只要能得小女子认同便可入庄享受诗会与满园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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