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香袅袅动客情》第二百六十七章认不认得小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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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道女孩出生一则,木瑟径自疑惑:“火花,前火勒那么聪明的人物,怎么轻易就放过了?”
    索丽拉:“怎么说?”
    木瑟:“哪里就那么凑巧,真就生了个可以进门的女孩?”
    索丽拉:“前火勒自然疑惑的。”
    木瑟:“那怎么?”
    索丽拉:“掐死你的火折子生她掐死你的月份,报的数是俱足的。再说,也不把她掐死你养在身边,就当往后白花几个钱便宜外人吧。营生钱财往来都顾不得了,哪里肯费心思查这些个污糟!”
    火勒:“就是这样,再有一句话,索性说破了,即便真查出个什么,也不好发落的!真到了那步,就该我们丢脸了!”
    木瑟:“这又安怎说,好不好,打一顿,出口乌气正好,哪里能白白当乌龟!”
    火勒:“你呀,还是太嫩,你细想想,她就算不是你火央的种,可她那个烦人的曾外祖玛却是亲生的,哪里肯由我们正经发落。”
    木瑟犹自唏嘘:这火央死的不明不白也就罢了,生前指不定有一片绿油油的菜地剩下,直应了中原那句,有容乃大!
    想想,也不好私心里议论火央的种种,忙将话锋一转,好笑道:“这掐死你的破名也是前火勒给起的?”
    索丽拉拍着胸脯:“火勒支招,教我同火央求准的,同意由我给她起名恰丝丽。天天听人朝她掐死你,掐死你的揶揄,才好有个警醒,不犯着学她火折子那般丧尽天良,坏事做尽!”
    火勒痛快道:“你呀,这事倒是做得得人意!那认人是怎么回事?”
    索丽拉:“还不是掐死你那位了不起的曾外祖玛,说她掐死你在琼乡长大,怎么怎么可怜,比不得我,打一出身起就锦衣玉食,娇生惯养。而掐死你以后即便进了家门,也是火折花的身份,没得金贵。诸如此类言语,我跟前火勒都能一个字一个字背下了!
    在他唠叨不动,将死不死的时候,把火央请了去,说他心心念念的掐死你,这个养在琼乡的,若不能有个体面的品格出嫁,他做鬼也不安生。你说好不好笑?”
    木瑟:“火央真是位佛爷,什么人只要求上他,没有不应的!末了,都是前火勒在后面收拾残局,唉!”
    索丽拉:“就是,你可别跟他学,眼盲心瞎!”
    木瑟唯唯应承,倒是火勒说道:“你火央虽出身富足,可很经历过艰难的时候,因被一位僧侣搭救,说了些劝慰的偈语,得了些顿悟。之后发达了,凡事总怀着慈悲。你没见他时常读中原故典里头,叫孟子的那句【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也是他满心的寄望,所以平日里对人对事都迁就些,也是长情,他都不明不白地过身了,别再议论他的种种了!”
    木瑟怕她啰嗦,忙道:“火勒的话,我跟火花都记住了!”
    索丽拉:“就是就是,再不胡说八道了!”
    木瑟紧着对索丽拉说道:“火花,才刚议论到哪了,接着说下去!”
    索丽拉:“哦对,才说道火央无法,毕竟掐死你那曾外祖玛对他施过恩,不好在人快闭眼的时候驳回,只得含糊应承说【把她认作索丽拉的小火花吧】,这才痛快咽的气。
    火勒听他说完,气了个死,但话已经应下了,没得反悔。直直等到她快死的时候,也求火央应下,说这个火折花既然要做索丽拉的小火花,那就该由索丽拉行进门礼,才作数!还有,往后许什么人家,怎么许人家,给多少赔送,都由索丽拉说得算!”看
    木瑟了然:“是以,认不认她掐死你,怎么认她掐死你,都由您说得算!”
    索丽拉嘚瑟:“那是,她火折子怎么害的前火勒和你,我们不能折磨死人消气,但找她排解排解,也是该当的!”
    火勒忧心:“你个皮猴儿,也别太顽了,没得为那起子下流损了自己的阴德!”
    索丽拉:“火勒说的不通,磋磨下她掐死你,也算分些罪过,不然她掐死你的火折子在地狱里也是苦不堪言,我们这是帮她掐死你尽孝呢!这是做的好事,要以功德论的!”
    一口一个掐死你,火勒扶额,好笑道:“叫恰丝丽吧,一口一个掐死你,我都听晕了!”
    索丽拉仍旧不足兴:“还是掐死你更痛快。”
    木瑟:“掐死你啊恰丝丽的,都不要紧,只是火花,你别沾在里头,前火勒疼我比你还来得,要怎么磨怎么磋也是我来,阴司报应的尽算在我头上!”
    火勒见俩孩子认真计较起来,忙拿话支开:“且先顾着替嫁,磨不磨,磋不磋的往后再议论。”
    木瑟:“还有什么可论的,直待那替的掐死你睁眼,同她说准了就成。到时是直接坐船划到鸡心岛,又带着帷帽,里头覆上绣面,便是街坊邻里瞧见,谁能认得出眉眼?”
    火勒:“嗯,只是这替的还不醒,教人悬心,没个踏实!”
    “火勒,央少,火花,表小姐醒了,是要请出来一道用茶菓吗?”蔓越款款地走进,隔着毡子帘同她们问话。
    火勒唤她进来,同木瑟俩说道:“我先过去探探口风,摸一摸她的底,生人多,怕她不自在。”
    索丽拉连忙拉着她耳语:“火勒,不用我过去吗,毕竟为的我,亲去与她说道,到底来得尊重些,好教她心甘情愿替嫁!”
    火勒款款地说:“你且待着,要的话我叫八色来请你!”
    木瑟附和:“火花,你先别急着表白你的品格,就让火勒先去亲近亲近。我陪你吃些茶菓,说了这会子话,很该垫垫肚子了。”
    索丽拉只得依了,可看着蔓越端上的杏仁糊,还有上面撒着的椰丝和芝麻,不由推道:“把这杏仁糊给撤了吧,换碗梅实汁。”
    木瑟笑道:“好奇害死猫,教你别晓得,你偏不听,现在到底恶心了吧,该!”
    索丽拉把一根油炸酥骨朝他脸上抡去。
    另一头,八色和秀伞正与玛丝罗说道,见火勒过来,忙迎了入内。
    八色慌张地同她回禀:“火勒,表小姐好像不认人了!”
    秀伞在旁边点头附和:“就是,为这个防范得紧,轻易不叫我们沾她身,连一根手指头也碰不得。”
    火勒心底大喜,正色道:“失忆啦?那我同她说,你们在一旁只别言语,看我脸色才可行事。”
    八色和秀伞从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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