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鼎1617》第七卷大野龙方蛰天下鹿正肥第六百六十章评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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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时语塞,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
    在路边,有人诚心的与他们作对一般,大声的朗读起这篇评论鲁山宝丰大捷的文章来,好在文章写得极为浅显,以这几位举人的标准来评价,那就是简直就是一篇粗鄙不文的狗屁文字了。不过,这样的文章也有好处,只要认识字的人都能看懂。
    “众所周知,前不久,闯军独孤寒江与王辅臣部在鲁山宝丰设伏,大败清军,取得了辉煌的胜利。对此,市面上有两种看法,一种看法是鞑子败了,可喜可贺,一种是,流贼跟鞑子互有死伤,无论谁死都可喜可贺。而我要说的是,扣除流贼这个字眼,王辅臣和独孤寒江首先是汉人,是和我们有着同样衣冠服饰的人,然后才是流寇,这次胜利首先是我华夏文明对辽贼们的胜利,其次才是流贼完成的胜利。”
    “而我们在指责他们是流寇前,更要先想想,是谁把他们变成了流寇,难道他们一开始就是流寇吗?显然不是。先皇也曾经说过,贼亦朕之赤子,为官吏所迫,不得已为贼。那把他们逼成贼寇的人在哪里?如果我们愿意排除任何偏见仔细看,好像都在鞑子的朝堂里。甲申国变,三千官员死了二十多个,那么李自成跑了之后呢,根据顺案的情报,死的的数量是零。一些人跟着李自成跑了,剩下的多数投效了东虏。这次鲁山宝丰大捷,死的可不只是鞑子,更多的,正是这些群贤众正。仅仅根据情报,鲁山宝丰就打死在京官吏十余人,都是跟随鞑子在前线作战的走狗。面对此情此景,我不禁陷入了沉思,这个国家怎么了?难道不是体制问题?”
    “万幸的是,王辅臣独孤寒江两位将军并没有为这件事感到烦恼,他们很痛快的给了这些人一个痛快,火铳打,大炮轰,痛快淋漓的送他们去见了如来佛祖。这样,我们的朝廷就用不着为这些人的死活争论,也用不着费尽心思想这些人是否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我们的国家一开始就是这样吗?好像不是,当年太祖皇爷在的时候,无非就是下个旨意,一次杀个三千人,最多算上他们的全家老小,也就是几万人。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大明的官员变的杀不得了,杀了就是伤士民之心。再然后,杀的人越来越少,可大明的疆土却越来越少。以前我大明没事都是巡游漠北,后来从漠北退到长城,现在,连中原都守不住了。以至于我们想杀几个附逆,都得借助流贼之手。而这些流贼,原本可是大明的良善子民。如果公正的来看的话,正是因为我们有太多该杀未杀之人,该办未办之事,才最终逼的我们的良民先造反,然后又拿起刀枪杀那些附逆。当然,顺便也打了一下鞑子。只不过这个顺便太让我们没有颜面了,大明从万历以来打了几十年,还不如人家打一次,如果不是梁国公的卓越战功,我们几乎无法跟流贼比。”
    “不过更让我感到可耻的是,面对王辅臣独孤寒江两位将军的战绩,一些人非但不先为他们叫好,反而装模作样的高呼应当借虏平寇。我想问的是,他们到底是想平寇,还是想投降鞑子,亦或者借着鞑子的手屠杀大明的良民,然后再顺便把梁国公挂起来卖。那样的话,他们倒是顺心如意了,然而我们可就要剃发易服,死后无言见祖宗了。”
    “够了!不许念了!”
    几个举人顾不得身上疼痛,几步抢过去便抢过那读报人手中的报纸,三把两把的撕得粉碎,还不解恨,更是用脚在地上狠狠的踩踏那些碎制片。
    “江南时报胆敢刊发这样的文字,当真是无君无父,大逆不道!诸君,谁与我同往,去砸了那江南时报!?”
    有人振臂一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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