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皇夫是头狼》正文第十七章谁答应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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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他又不禁想到了自己,都二十一岁了,还是在他国惶惶终日,一日无成,还要受异国.母亲的威胁,为她办事,虽想过反抗,可奈何能力有限,想到这,池弦月免不了有些伤感。
    可能是池弦月盯着萧殊华看的太过久,也可能是萧殊华察觉到了池弦月的不对劲。
    “怎么,我已经很轻了,多大的人了,怎么这么怕疼,又要哭了。”
    萧殊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用手背轻轻蹭了蹭池弦月的头,又道。
    “好了,再忍忍,很快就结束了。”
    池弦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萧殊华那柔和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
    萧殊华继续手上的动作,因为怕池弦月疼,所以力道又轻了几分,反而是用了许多内力将其淤青化开。
    等上完了药,将那些淤青揉开,池弦月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夜已深了。
    萧殊华将池弦月的衣服换好,然后将人抱到了床的里侧,并把被子盖好。
    今天真的是委屈你了,原本是你是怕我被算计才偷偷去长年殿的,我还罚你,还好,你没有生我的气。
    此时萧殊华压根就没有发觉,她忘了池弦月偷偷进奉天殿翻东西,也是要罚的,
    萧殊华将蜡烛熄灭,就在池弦月的外侧睡下了。
    此时已经开始入秋了,月亮也又高又亮地挂在天上,不过天气还带着些许燥热,像是夏天留下的小尾巴。
    城外三百里处。
    裴元一行近三百人,个个都是骁勇善战的勇士,这也是裴元身边身手最好,也最值得信任的人。
    这么晚了,可是裴元和几个要好的手下都没睡,点了一簇篝火,拥坐在一起交谈。
    “将军,那四殿下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好不容易躲过那么多道官府的人,为什么眼下不让我们再继续向前了。”一个满脸胡子,身材魁梧的男人,将手中的吃剩的鸡骨头狠狠地扔进火堆里,歪头向中间的男人问道。
    “是啊。”
    “对啊,那四殿下不会是耍我们呢吧。”
    “那我们岂不是白白奔波这么久,这么多天了,我们为了避开官府的人,都没有走官道,而是专挑那些崎岖难走的小道走。这吃不好睡不好的,兄弟们都怨声载道的。”
    满脸胡子的男人说完,周围其他的人也都开始附和,但坐在中间的裴元却一直没有开口,一时间,这气氛有些怪。
    还是坐在裴元身边,长相斯文,和周围的五大三粗比起来显得格格不入的青然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氛围。
    “将军,我们这次贸然回京已经是犯了大忌,但好在除了四殿下之外,并无他人知晓,哪怕这次计划失败了,我们也没有太大的损失,反而四殿下还欠我们一次。”
    青然这话,无疑就是在安慰裴元。
    言下之意就是,哪怕那四殿下临时反悔,我们还可以平白多了一条四殿下的把柄,那就算回去了,也可以用此敲诈一番,也是不错的利益。
    裴元听了,果然没有在阴沉下去。
    “不错,青然说的对,兄弟们再忍忍,我们这是一场绝不会亏本的交易,本来都已经蛰伏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萧安死了,可不能大意,被那个萧殊华抓到把柄。”
    “将军说的是。”
    “对。”
    “是我们想太多了,来,将军喝酒。”
    “来来来,喝。”
    裴元开口,周围的人也都跟声附和。
    本来也都是一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粗人,根本也想不出来这其中更深的意思,他们都听裴元的,裴元说什么就是什么,也没有人反驳。
    这也是裴元能坐稳将军这个位子,并且十战九胜的原因。手下的兄弟都无条件信任他,而他也不会亏待信任自己的兄弟。
    每次行军打仗后,都会一一论功行赏,绝对不会有自己贪揽军功的行为。
    “好了,喝完这些赶紧睡吧,等来信了我们还要赶路。”
    裴元说完这句话就到自己的帐篷中休息去了。行军打仗时是不能饮酒的,也就这次行军不是打仗才放肆了一些。
    剩下的也见好就收,没有喝的太过放肆,乖乖的喝完了自己手中的酒,各自休息去了。
    毕竟这次喝酒,还是磨了青然军师好久才磨到的。
    次日。
    池弦月这一晚睡得很沉,可能是昨天太累的缘故。
    他睁开眼,发现这里竟然不是自己的寝殿。
    这是昭阳宫?我怎么会在萧殊华的寝殿睡觉啊。
    早上刚醒,思绪有些混乱,回想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才想到自己是在萧殊华给自己上药的时候,觉得太过舒服,才不顾是不是自己的寝殿就睡过去了。
    真是个没出息的。
    池弦月暗自懊恼了一下,便翻开被子,准备下床。
    说来也奇怪,昨天红肿的膝盖并没有预想中的疼,只是感觉有一点酸酸的,坐在床边将裤脚提起一看,发现早已没有了昨天看时的青紫,而只是略微有些红。
    她不会真的给我揉了很久吧。
    池弦月想不明白。
    他不知道萧殊华对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他现在是萧殊华后宫的唯一的妃子,并且萧殊华对他无比的纵容,是真的喜欢他。宫人们都百般谄媚想攀个关系。就连沐宣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他自己很清楚,他们其实真的没有过很大的交集,见面的次数就等于太傅布置课业的次数,一点也不多。就是最近先皇去世了,他又恰巧有嫌疑,这接触才多了起来。
    所以池弦月想破头也没想出来,萧殊华对他这般到底是图什么。
    算了,不想了,要真的是看上我了,那对我之后的行动也有很大的裨益,也不失为一桩好事。也潜伏这么久了,是时候开始出手了。
    池弦月叫沐宣进来洗漱,准备收拾一下回甘棠殿去。
    可沐宣却从进来说话就开始吞吞吐吐的,在池弦月的一番逼问下才招。
    “主子,陛下说,您身上有伤,不宜活动,最近几日就先住在昭阳宫了。”说着,沐宣就叫人往内殿搬东西。
    站在门口,看着那手里拿着东西排了好长一条队的宫人们。
    池弦月:???谁答应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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