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泪》第十七章危机重重,化险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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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麻雀张小静
    第十七章危机重重,化险为夷
    “他奶奶的,敢在本县地盘上抢人,简直不把我这县丞放在眼里,放心,我还盼着他们来呢,看我不来个瓮中捉鳖,煮了这帮鳖孙子”县丞气冲冲地回去,调兵遣将去了。
    这群人渣,众人气得咬牙切齿,村民更是义愤填膺,大家同仇敌忾,商量着怎么应付这些渣渣。商量的结果是,西子暂且不要去学堂了,就待在范府,范府加派人手,时时看护,夜夜巡视。
    一日无话,当天夜里,范府一个家丁起夜,刚方便完,就听一阵嘶嘶嗦嗦,寻声一看,只见大红灯笼下,那门栓如同有了生命般,慢悠悠,慢悠悠向着一方挪动、游移……整扇门也忽闪忽闪,不安分地撩动起来,走近前一听,就听到外面一片杂乱,啊,不好,他激灵灵一个冷战,一下子惊跳起来,扯开嗓子大叫:
    “老爷,夫人,西子姑娘,不好了,不好了,他们来了,他们来了,来了……”叫声中,门栓哗啦一下被拨掉,大门瞬间洞开,随着一阵风喷过,惊见乌压压的一片,一片污浊漫了过来,起码有百十号人,一个个一个个,脸蒙面纱,身着黑衣,背着武器,牵着大马,马腚后套着车,马蹄上包着棉,马车上摘了玲,看样子有备而来,势在必得,天哪,怎么来的这么快?怎么来的这么快?快的令人措手不及,措手不及,县丞不可能这么快赶来,村民学生却都已沉入梦乡,府里只有几个家丁,这可怎么应付?这可怎么应付?一时间,所有人都慌了神,只有范老爷还有点镇定:
    “西子,你躲到地窖里,不管什么声音什么情况,都不要出来,千万不要出来”转身又吩咐几个家丁:
    “快,敲锣打鼓放炮竹,有多大声音,弄多大声音?”众人仿佛有了主心骨似的,按照命令分头行动,可哪里来得及?那些人乌泱泱地闯了进来,土匪强盗一般,打倒家丁,控制住范夫人,范老爷施夫人,还把来不及进入地窑的西子给拽了回来,立马绑了个结结实实,扔到车里就往外撤,刚撤到小路上,就听那拉车的马,哇啦一声尖叫,全身颤抖,毛发直竖,前蹄噌一下腾空,整个身子直挺挺立了起来,马受惊了,马车随之侧翻,西子咕噜噜滚了出来,众人大惊,再看,更是大惊失色,只见道路中间,一只斑斓猛虎,一条黑白巨蛇,如同一只凶神,一只恶煞,横横冲冲的拦在路中央。老虎嗷一声大叫,哧地就扑了过来,巨蛇吐着长信子,张着大口,急杀杀往这边窜。众人何曾见过这种阵仗?一时间吱呀怪叫,四散逃窜,那虎、那蛇真也奇怪,真也聪明,绕过本村人,绕过范家人,更是绕过西子,瞪着凶叉叉的大眼,张着血呜呜的巨口,露着白森森的长牙,吐着阴沉沉的信子,喷着污灼灼的腥气,照着那群人就冲了过来,杀了过来,哇呀,那些人吓得鬼哭狼嚎,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只恨跑地不够快,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咔嚓’一声,猛虎咬断了一个人的手……,‘呼哧呼哧’簌簌一下,大蛇吞进了一个人双脚,血光,嗜血花一般刺红他们脸;惨叫,巫蛊一样鼓动他们杀念……他们兽性大发,杀心顿起:
    “停,停下,别杀生,别伤性命……”西子感觉不对劲,慌忙制止,大声制止,听到喊声,听到大喊声,那沉浸在巫毒嗜杀中的野兽们,猛的被一个天籁般的声音,如狂风扫落叶,似巨雨荡污浊,刹那冲淡了心中满满的邪念杀机……抖抖身子、甩甩头、眨巴眨巴眼睛,一点点回过神来。对呀,教训他们几下即可,修炼途中,沾了血污,开了杀戒,那可将前功尽弃,大大不吉矣。
    痛苦、惨叫、哀求……一片混乱之际,就听咣咣锣鼓响,随之,县丞带了一队捕快,刷刷地赶了过来,赶过来把这些人,一个一个五花大绑,押往县衙,临走回过头:
    “放心,一定审出个结果,给你们个交代”到此,这一难算是应付过去了,但是,众人的心情仍然无法轻松。
    是的,如此一个大隐患,不彻底消除,谁个能放松?谁个能心安?
    傍晚时分,县丞派人来,叫他们过去,一见面,果然是一脸沉重:
    “可是麻烦了,你们这次,真是摊上大麻烦了,你们知道施庆拆,油鼠贼和疣猪这三条渣,做了什么缺德丧天良得事吗?”
    “什么事?”
    “他们居然,在最大的城市雍城,拿着西子姑娘画像,把姑娘卖给全城最大的五大妓院,每院得银一万两,然后卷了五万两白银不知去向,相信过不了多久,五大妓院,各派人来抢,或者联合着一起来抢,听说每个大妓院,都有数不清的打手护院,我这个小小县丞,手下十几个捕快,铁定抵挡不了,剩下的麻烦劫难,也只能由你们自己想法、自己解决、自己承担了”
    天呐,真是畜生,众人听罢,恨得咬牙切齿,同时又感到了深深地担忧和恐惧,五大妓院,成百上千训练有素的护院打手,我们这小小村子,如何应对!如何应对!!
    一时间,所有人都眉头紧皱,感到了担心,感到了害怕,感到了无能为力,感到了深深的无力,这时,施夫人却眼睛一亮:
    “对呀,西子的学生呀,现在这个时候,不能只考虑人类,显然只靠人类力量是不够的了”
    “对呀,对呀,豺狼虎豹打第一站,不要说什么?只那么一吼,肯定吓得这帮货色屁滚尿流,”
    于是,就这样安排了,顿时,猛虎、灰狼、各种蛇,熊……等猛兽窜来钻去,在村子的最外围巡逻放哨,村子中间,家丁村民,拿着锣鼓炮竹,日夜不停,定时巡查,一有风吹草动,马上敲锣打鼓……通知所有人,村子的正中央,范家人、西子,更是惴惴不安,时刻提着一颗心,就在这么严阵以待,加倍防护中,一天过去了,又一天过去了,就在猛虎开始打盹,豺狼也开始昏昏软软时,突然间,风吹树摇,杂草莎莎作响,缠在树上的蛇,嗅到不对味,感到不对劲,打起精神瞪圆眼睛一看,天哪,吓了一大跳,只见从石后,树旁,杂草中……索悠悠、索悠悠窜出好多身影,如泥流、似蝼蚁,悉悉索索漫了过来,人后有马,马后有车,车后似乎还有炮,天哪,这阵仗,这阵仗……巨蛇激泠泠一个冷战,高昂起头,想喊喊不动,想叫叫不出,只有甩动长尾,照着树下那昏昏欲睡的狼,趴地就是一下子,准准地、重重地、抽在他的脸上,那狼腾地一个激灵,登时清醒过来,醒过来,瞪眼呲牙,就要发怒,可猛地看见这一切,心里咯噔一下,一下子清醒过来,挺着身子昂起头‘嗷,嗷’就是一声长嚎,长长的嚎声一停。立马,动物们打起精神,人们拿起武器,严防死守,严阵以待,做好了一切准备,可就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些人那些人,面对着这么些豺狼虎豹,居然面无惧色,毫无惧意,而是不慌不忙,从容镇定的操作起来,一个个一个个,动作整齐划一,行动有条不紊,先跳下马来,站直身子,再取出背包,从里面掏出火把,火石,火油……然后,哧哧打着火石,一时间火花四溅,溅到火油上,火油呼啦啦窜满整个火把,一时间,浓烟滚滚,烈焰腾腾,每个人似乎都是一团火,大火汹汹烧着,浓烟干焦焦呛鼻,烈焰呼哧哧呛面,每团火都含着吞噬一切般的愤怒,狂叫着嘶吼着,蹭拉拉地烧过来,烧过来,浓烟滚滚,火光冲天,炙热异常,动物们不怕刀,不怕枪,甚至不怕泰山压顶,唯独怕火,怕这炙烈异常的火,一时间,全身发抖,四肢发软,不受控制地四散飞逃,顿时,门户大开,第一道门户大开,最外围一道防线不攻自破,接下来冲到村中,那刚才还拿着武器满脸自信的村民家丁,突然看见这么多的人,毫无阻挡,密密麻麻污水一般漫过来,刹时慌了手脚,跑的跑,逃的逃,被撂倒的撂倒、被打伤的打伤、被踩到地下的踩到地下……第二道防线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的,被轻易拿下,接下来,他们咚地一声,撞开了范家大门……
    范家人,施夫人,西子……面对着乌泱乌泱涌进的人群,一时间慌了手脚,不知如何应对,这些人可不客气,立马控制了局面,先把所有人五花大绑,再把所有人扔在地上,然后把同样五花大绑的西子塞进车里,塞进车里拉上就走,走,撞开大门,走上小路,到一片小树林,刚进树林间,突然间,听到哇地一声怪叫……
    “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声如洪钟,掷地有声,他们的耳朵嗡地一片炸响,随后定睛一看,却不由得又哑然失笑,就在他们面前,在他们不远处,一块平整大石上,一个,只有一个,一个背着个破口袋,拄着个烂拐杖,邋里邋遢的跛脚老道,,正冲着他们吹胡子瞪眼,一脸怒气,可那怒气,咋让人觉得滑稽,这么搞笑来?:
    “放下,把人给我放下,把人给我放下”说地那么坚定有力,仿佛他是大力金刚,能扭转乾坤似的。可是众人怎把他放在眼里,
    “去,去……”挥手就赶开他,如同赶走一条狗,打马就要踩过去,如同踩死一只蝼蚁,可是,他们想的太简单了,走啊走啊,走不了了,怎么啦?眼前明明空空荡荡,可就是仿佛有一堵墙挡着,咦,怎么也迈不动脚,动不了身,怎么回事?只有傻傻地停在那儿,不得不听着老道人训斥:
    “放下,把人给我放下,否则……”可是众人怎肯听他的话,使了这么大劲,花了这么多心思,付出这么多代价,才抢到的东西,自然是个无价宝:
    “不放是吧?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休怪我发飙了”老道士说完取下大口袋,解开口袋绳子,拿袋口对着他们,乌呀乌呀就做起法来……什么鬼?搞什么鬼?弄个破口袋吓唬我们!众人还没回过神来呢,只觉一阵风,阴沉沉寒深深,似乎从心里升起来,一直冷到骨头里,最可怕的是,那寒风,竟然有着超强的吸引力,如同一只一只无形大手,在用力的把他们往里吸、往里拉、往里拽……一个个一个个惊慌失措,四散飞逃,有的逃着逃着就给拽回来,有的跑着跑着就给吸进去,顿时惊慌大叫,哇呀一片,有的抱着大树,有的抱着石头,有的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但是没用,那吸力越来越大,那吸力越来越强,先是酥酥的吸进了些杂花落叶小草,接着黄沙碎石,然后是整棵的小树,整株的杂草和一个一个的人,再接着是大树巨石,嗯哇,只一会儿工夫,便把一切一切都给吸了进去。然后得意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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