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医仙我不嫁》第二百九十九章结局前篇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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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那小丫头咬牙切齿地举起匕首,朝着舜华狠狠地划来,一匕首插进了土里,无论她怎么挥,就是不够高。
    尽管如此,她的嘴里还是不断恶毒地叫嚣着:“你等着,等冬儿上去了,就马上杀了你。”
    舜华不以为然地看着她,调笑道:“等你上来了,本小姐就送你进大牢了,劝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是不是你冒充女鬼,写些莫名其妙的情信给我?”
    “害怕了吗?”小丫头瞪着舜华,狠狠地说道:“可惜,那些信不是我写的,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的仇家又哪止我一个?”
    舜华微微皱眉,耐着性子解释道:“不管你信不信都好,秋景不是我害死的,我在成亲那天已经说得很清楚,真正害死秋景的人,是颜如冰和许姨娘,反正她们俩谁也脱不了干系。”
    “呸,收起你在人前假仁假义的那一套,冬儿不会信你的,连自己贴身丫鬟的男人都抢的女人,有什么做不出来。”冬儿大声骂道。
    夭寿了,那人是书六六,不是她。
    紫衣女子为难地敲了敲额头,都怪圣上下令,让当天参加寿宴的人缄默其口,否则,真相早就大于白天下,也不会平生出这么多误会。
    “反正呢,本小姐只能告诉你,十二年前出现在颜家,那个举止怪异的女子不是我,而是书六六,她只是长得像我,继而冒充我留在颜府,胡作非为了一番。”
    那双清澈澄亮的眼眸映着冬儿半信半疑的脸,语句轻柔地点拨道:“你不妨动动脑子,想一想,那段时间里,你的秋景姐姐都和谁在一起,又是谁被本小姐以‘监守自盗’的名义,送进衙府,需要找人顶罪?秋景究竟知道了谁的秘密,才会被人毒哑...”
    “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二小姐和二夫人,你撒谎,你撒谎!”细思极恐的冬儿整个人陷入了疯狂。
    因为,她想到,自己很可能一直以来都被残忍暴戾的真凶所蒙骗,愚蠢地被利用,她就接受不了,疯狂地想逃离这种状态。
    “你不愿意承认为虎作伥,很自然,可是,你不问缘由,没查清事实,就自以为‘正义凛然’地弄些小动作报复我,简直愚蠢,刚才,你是杀人未遂吧?等着蹲大狱吧。”
    目光微冷的舜华披着厚披肩,在雪地中站直了身子,吩咐道:“顾管家,派人通知府衙,把她送官查办后,你就启程去药庄查账吧,记得带上霜霜。”
    “好的,大小姐。”顾管家斜眼看了坑里的冬儿,满眼嫌弃。
    然而,那个埋在雪里的人,依旧死性不改地叫唤道:“不可能,顾老,你也是被她蒙骗了,她根本不是什么好人,冬儿发誓,就算进了衙府的牢里,也一定会揭发你的,一定不会放过你。”
    *
    半个月后,辰右像往常一样,在街道上巡逻着,如往常不同的是,他多了一个习惯——总会抽时间,去驿站看看有没有宁可爱或者宁潇潇寄来的信。
    “不好意思,掌柜的,今天是不是像昨天那样,还是没有寄给本官的信?”辰右摸着后脑勺,憨憨的笑了笑。
    “又是你啊,宁大人?”驿站的掌柜瞧了他一眼,张口回道:“让你失望了,今天刚好有你的信,是一位姓宁的...”
    “姑娘?是不是一位姓宁的姑娘寄给本官的?”辰右惊喜地问道。
    掌柜拿起信,举远看了看,念道:“是吧,这名字...宁潇潇,听着像个姑娘家。”
    “噢,宁潇潇啊,谢谢老板。”辰右敛起眼眸的失落,微笑着,接过信,便转身出了驿站。
    那修长略带白皙的手指,急切地拆开了信,认真地细读着。
    【辰右大人,许久未见,甚是想念,家中一切安好,勿念,之所以一直都没有写信给你,皆因,家中不久前曾办过一场喜事。】
    他温柔地细语道:“家中...小妹出嫁,操办婚事太过匆忙,无法留有闲暇相告...出嫁?!难道他家里还有一个小妹?”
    那双明亮的大眼猛地一睁,紧盯着信件上的笔迹,浏览了下去。
    【小妹与情郎乃青梅竹马,这次回乡偶遇,二人顿生情愫,小妹终发现自己心悦之人,原是发小云苏雨,情不知所以,而一往情深,二人情真意切,遂,家父为二人仓促办婚,小妹自知对辰右大人所有亏欠,故,不愿再在主城任职,以免二人心生芥蒂,再生怨恨。】
    那个声音微颤地念完了,最后一段。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将心...留小妹,愿辰右大人能早日觅得...良缘佳偶,宁潇潇敬上。”
    字里行间,简短的黑白字,仿佛将他全身的力气都抽走似的,他目光无神地拿着信,很想在心中找出些许端倪,找出此信并非出自宁潇潇之手的端倪。
    可是,从前无数阅览过的公文,都在告诉他,这封信是真的,确确实实是宁潇潇的笔迹。
    他心心念念的人,转过身就能和别人情投意合,转嫁他人吗?
    “辰大人?辰大人?”掌柜不解地看着驻足在门前的辰右,小声嘀咕道:“真是奇怪,天天都盼着的信,好不容易来了,怎么看起来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这时,驿站的伙计走了出来,望着背影唏嘘的辰右,若有所思道:“辰大人是不是不舒服啊,别出什么大事才好。”
    *
    夜深人静,辰右独坐在酒馆喝着闷酒,他满脸通红地看着杯中的酒水,仿佛好像无论喝多少,都解不了醉,也解不了内心的愁。
    他醉醺醺地呢喃道:
    “唉,人生真是无常,两个月前,你我还在花前月下,共筑鸳盟,非君不嫁,如今,翻脸无情,嫁作他人为新妇,旧日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梦似的,呵呵呵...”
    杯中的酒不断被清空,辰右的脑海却止不住地想起宁可爱一颦一笑,想起,她被他抱在怀里的娇羞柔弱,想起,她牙尖嘴利,立誓绝对不会喜欢上他的样子,想起,在大牢里,他告白时,反被进攻的那一吻。
    昨日的甜似乎都成了今日的苦,溢满心间,旧思难抑。
    “天涯何处无芳草,可本官唯独倾慕一枝花。”
    眼泪肆意地落在木桌上,和倾泻在桌上的美酒混在一起,他冻红的双手,正不断地举着酒杯往嘴里灌,嘴里呢喃道:“好冷,本官的心真的好冷,你为何不出现,告诉本官,这一切都是假的,你没和别人成亲,你还喜欢着本官。”
    顷刻之间,酒壶被扫落在地,摔碎一地,对面某个人也被惊醒,神情憔悴地看着他,乐呵呵地笑着:“好巧啊,辰大人...你也在啊,来,和本王喝一杯。”
    兰侍卫见小十三喝得烂醉如泥,微微皱眉,俯身说道:“王爷,你喝醉了,卑职把你带回去吧。”
    “不,不回去,本王还要喝...”小十三伏在桌上,倔强地摆摆手。
    兰侍卫,摇了摇头,扛起他,就往酒馆外走,挂在他肩膀的少年,垂着手,苦涩地呢喃道:“别阻止本王...只有喝醉了,本王才能见到晓晓...”
    “唉,敢问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不顾。”兰侍卫‘多愁善感’地感叹道。
    辰右举着杯,追问道:“小王爷,兰侍卫,你们要去哪?”
    一只酒杯碎在桌脚,酒馆老板正想上前收拾,怎知,一队穿着盔甲的人马,走了过来,领头的人双手作辑,表现颇为恭敬地说道:“下官,海之最,乃是驻守六部的禁卫军统领,这次是奉太子之命,想邀辰大人过府一聚。”
    当时,桌上的男子喝得像一堆烂泥似的,毫无反应。
    见状,海将军抬了抬手,示意手下上前,直接抬走辰右,两个步兵机灵地点了点头,伸手刚要抓走趴在桌上的男子,刹那间,那双明亮的眼睛猛地睁开了,瞬间就拔出了佩刀。
    *
    此时,太子府的下人正端着美酒好菜,忙进忙出,像是为了接待某人的到来,做好万全的准备。
    坐在木轮椅上的太子,满意地看着桌上黄焖鱼翅,爆炒凤舍,荷包里脊,樱桃肉,各式各样的菜式,擦了擦手,想着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陷阱已经挖好,只要等到辰右到来,他就必定能使计策反此人。
    可是,他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来人,直到他家的亲卫走了过来。
    “回禀太子殿下,宴请辰大人的事,可能有些阻碍。”
    “阻碍?什么阻碍?本王不是已经叫了海将军去把他好生请过来了吗?”忽而,那双细目沉了沉,语气冷冽到极点,“难道,本太子的邀约,他辰右也敢拒绝?”
    “不是这样的,殿下,海将军不知为何,和喝醉的辰大人在酒馆大打出手,如今,两个人已经打到大街上了,他们二人,武功高强,禁卫军们,谁也不敢上前去拦,结果就一直打到现在。”
    “打起来了?”
    太子不敢相信地看着近卫,再次确认道。
    “你是说海将军和辰大人当街大打出手?”
    “正正正是啊,太子。”近卫结巴地回道。
    “那个混账到底是在作甚?明知吾要策反辰右,如今,和他打一架,不是平生间隙吗?”太子怒而喝道。
    “那该怎么办?”
    太子深吸一气,语气冰冷地说道:“你去吩咐海将军,不管他要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辰右带过来,吾等不及了。”
    “属下遵命,一定会把太子殿下的命令带到!”不明就里的近卫紧张地躬身,转身跑了出去。
    当时,喝醉酒的辰右手持佩刀,毫无章法地劈向海将军手中长戟,边打边骂道:“你小子,终于肯出现了,你妹呢?嫁给谁了?”
    海将军听得云里雾里,正想问个究竟,还没反应过来,辰右边麻利地来了一个大回旋,刀锋瞬间就像龙卷风一样,砍了过来,将对方的宝贝长戟给硬生生地劈歪了。
    “辰大人,究竟想做什么?”海将军气得话音都劈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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