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医仙我不嫁》第三百四十章尾声篇连卺以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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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可爱拿着那朵鲜花,站在桥边,望着水上的倒影,从天黑等到天亮,等到手中的那朵鲜花都垂下了头,才听到耳边隐隐约约的声响。
    “醒醒,快醒醒...”
    “嗯?”她从瞌睡中醒了过来,看着路上的行人都手执淡蓝色的丝绸缎,连绵不断地延伸到远处。
    女子爽朗地笑了,问道:“大娘,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是有特别来宾要进城吗?”
    笑脸相迎的百姓们笑嘻嘻地摇了摇头,露出小牙,高兴地说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待会?”
    女子稍稍侧头,不解地朝着蓝丝带的尽头走去,她一路走,沿途都是笑脸,看得她毫无头绪,忽而,她看见在百姓中看到了她无比熟悉的脸。
    “大哥,你混在这里做什么?”
    “小妹,去看看吧,本大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古板的辰右大人做这么肉麻的事。”宁潇潇边说边打了寒颤,“要是本大人才不会这么迂回。”
    “想必依大哥的性子,属意谁,三天就要拐到屋里了,二十多年都没闯祸,真是家山有福。”宁可爱毫不客气地斗嘴道。
    “大哥要不是看你还未病愈,还真想揍你。”宁潇潇别了别头,朝着街道尽头,示意她继续向前走。
    “快去吧,辰右大人在等你。”
    闻言,宁可爱抚平那朵垂头的鲜花,继续朝着丝带的尽头走去,终于,她见到了自己的爹娘就站在辰家的门口。
    “连你们两个都陪着辰右胡闹。”女子开心地娇嗔道。
    “去吧,女儿,你的终身大事啊,你自己决定,我和你爹相信你的眼光。”宁母感动地擦着眼泪,宁父搭着她的肩膀,往怀里搂了搂。
    他有些激动地结巴道:“辰,辰大人不错哦,别错过了。”
    “谢谢爹,谢谢娘。”
    她跨步入了辰家的门,却四下都找不到辰右的影子,只能看着顶上垂落的纸鹤,来到自己的房门前。
    看到了忙活不停的辰右。
    “你在做什么?”
    辰右怔了怔,回头看着宁可爱,忙解释道:“你...你能不能再等等,马上就好...”
    “好啊,都等了一晚上,不欠这点时间。”
    她坐在圆凳上,撑着脑袋,看着那个怪树旁边忙活的身影,她忍不住嘀咕道:“这大概是我见过最丑的树了,光秃秃的,红兮兮的。”
    她忍不住站了起来,走进那颗暗红色的树,稍稍伸手触碰,垂落在树上的‘树叶’被风吹落,不断地旋转砸在她的鞋尖前,倒插在地板上,砸破了个大坑。
    女子的脸色瞬间铁青,惊慌和恼怒一同袭来。
    “这...这树是要杀人啊...你特意弄这么大的阵仗,是要和本捕快切磋吗?拔刀吧——”
    辰右怔愣地回过头,满脸都是泥巴,疑惑地看着准备拔刀的宁可爱。
    “很快就好了...好了。”
    此时,旭日正好东升,阿从和阿横抬着一块巨大的镜子冲了出来,照着东升的旭日,光芒刺得宁可爱睁不开眼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
    辰右指着铜镜中的太阳,难得裂开嘴,爽朗地笑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宁可爱不解地看着他,心想,不会是昨天和他吵完架,害辰右大人撞到头,把人给撞傻了吧?
    “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宁可爱顺着辰右的话,嘀咕道:“这样居然能叫从西边出来,不是掩耳盗铃吗?”
    “还有...”辰右拍了拍手,啊纵提着一只蹄叫不止,扑闪着翅膀的活力公鸡出来,将它放在辰右盖好的水池里。
    “你居然把公鸡放在水池里,是想淹死它吗?”
    宁可爱正要上前阻止,居然发现那只在水池扑闪翅膀的公鸡,居然会游泳?!
    她大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目瞪口呆地说道:“本捕快莫不是还在梦里吧?疼...这不是梦啊。”
    “这是辰大人特意养的公鸡,叫‘阿毛’,为了教它学会游泳,用了差不多一年了。”阿纵解释道。
    辰右的眼睛笑成一条线,满心欢喜地指着身后那棵青黄不接,暗红铁锈的树,心满意足地介绍道:“铁树,开花了。”
    霎时,女子的脑海响起了自己曾经说过的那句胡乱撒野的气话。
    【早知道,大哥没那么好心,原来是想撮合我和你...本捕快会看上你?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公鸡会游泳,铁树能开花吧。】
    辰右走到宁可爱面前,牵起了她的手,略带羞涩地喊道:
    “本官的小母老虎,如今太阳真的打西边出来了,公鸡也会游泳了,铁树也能开花了,你是不是...该看上本官,嫁给本官了?”
    笑不拢嘴的宁可爱别过脸,满脸羞涩,大声回道:“行吧,依你了。”
    惊喜若狂的辰右抱起眼前人,开心地转圈圈,边转,边开心地大叫道:“本官要成亲了,要娶媳妇了。”
    忽而,小捕快的长腿一脚撞到那棵铁树,朝着阿从和阿横倒了下来,吓得水池中的公鸡扑闪着翅膀飞了起来,惊呆了那两个还沉浸在喜悦的人。
    “哈哈哈哈...”
    三天后,辰右终于如愿以偿地办了这场‘蓄谋已久’的婚礼,将宁可爱迎进了新房。
    当时,他在外面正被外面的大臣们狂灌酒,新娘子在新房摸着打鼓的肚子,饮着桌上的美酒,嘴里嘟囔道:“这酒怎么回事,喝着也没觉得有什么,后劲怎么这么大?”
    耳根发热的女子,猛地扇着耳朵,这时,房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不是吧,这花生还没吃多少,这么快就进来了。”
    “小宁,是我。”
    温柔的女声从门外响起,宁可爱轻轻地打了嗝,捂住喉咙,回道:“没事,门没锁,你进来吧。”
    开门的舜华看着身穿嫁衣的宁可爱,将托盘放下后,轻轻将门关上了。
    “你娘说,怕你饿了,让我给你送点酒菜,顺便给你传授些房中秘籍...”舜华坏笑道。
    “我娘她...送酒菜就好了,送什么房中秘籍啊,我们江湖儿女,什么没见过。”新娘子豪气干云地说道。
    “小宁,你真知道怎么洞房?”舜华羞涩地笑了。
    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微微偏头,说道:“嗯,不就是大被同眠,来年就有娃娃了嘛。”
    “嗯,看来你是真的知道。”舜华憋着笑,嘀咕道:“看来,辰大人还得努力一阵子了。”
    “什么?有什么吃的。”宁可爱不以为然地掀起盖头,看着扁豆炒马蹄,糖醋咕噜肉,还有那碗新鲜的白饭,咽了咽口水,正要动筷子。
    正要动筷子,房外传来一阵嬉嬉闹闹的声音,舜华急忙打开房门,逃了出去。
    “够了,送本官送到这里就行了,都回去吧,回去吧。”
    喝得醉醺醺的阿纵和阿横拉着辰右大人,站在走廊,硬是不让他走,嘴里嘟囔道:“辰大人真是不够厚道,呃,属下还以为,以你的性子,估计到了五六七十岁,也讨不了媳妇,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早就讨到媳妇,呃...”
    “就是,就是这种行为,分明是背叛了我们刑部十大光棍的名声。”阿横愤愤不平地说道。
    “行了,你们就别缠着我妹夫了,谢你们今晚替辰右大人顶酒,他才幸免于难,没在酒席前耍大刀,本大人谢过各位同僚大恩,如今,辰右大人要小登科了,我们就先行散去吧。”
    说罢,宁潇潇拎起同僚的领子,想把他们拉走,辰右一手抓住宁潇潇的手,神情紧张地问道:“宁大人,本官...看起来怎么样?”
    “嗯...十分威猛...可笑?”宁潇潇邪魅地笑道。
    “说老实话啊,待会...本官要做什么?”
    宁潇潇单挑起眉头,一脸的不可思议,“从前让你陪本大人去青楼打探消息,你偏不去,临急抱佛脚啊?”
    “快说,她在新房等很久了,本官怕她生气。”
    “等会呢,媒人婆会让你们掀盖头,喝合卺酒,然后...”宁潇潇拉起几个同僚,溜之大吉地说道:“之后的事,就自己看着办吧...”
    “诶,宁潇潇!”
    辰右深深叹了口气,转身推开了房门,一阵古怪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咕噜噜噜噜——”
    当时,红盖头半掀起的宁可爱正要伸手去拿筷子,一见辰右进屋,立即把盖头拉了下来,坐回床边。
    “你等很久了吧,等得都饿了。”辰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新娘子使劲地点了点头,肯定道:“是啊,都等一晚上了。”
    她真的好想吃东西。
    “那个...媒人婆还没来啊?”他看着梁顶,转移话题道。
    “媒人婆?有,她在一个时辰前闹肚子了,过来和本捕快说,怕我们耽误吉时,让我们自己喝合卺酒,喝吧。”
    辰右点了点头,伸手掀起了宁可爱的红盖头,看着那张凤冠霞被不可饰、美景良辰犹不及的笑脸,心动了。
    “你好...”
    那个‘美’字还没说完,就被新娘子肚子里咕噜噜的怪叫给打断了。
    宁可爱尴尬地捂着肚子,忽然发现她不但肚子饿,还有点内急。
    “能不能快点,本捕快...我有点着急。”
    这话听得辰右心口砰砰直跳,关上门后,同手同脚地走到桌前,拿起酒壶,在两个小杯子里倒酒。
    “娘...娘子,你听说过吗?据说合卺酒原来是用两个瓢喝的,喝完之后,再把瓢合起来,寓意将两个人永远栓在一起,连卺以锁。”
    “原来是这样,没听说过。”
    宁可爱接过辰右递来的酒杯,相互对喝后,她一手将辰右推到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盖上了被子,辰右脸红羞涩地喘着气,问道:“娘子,你是不是太着急了,这么快就寝吗?不...不熄灯吗?”
    “没办法,不是说洞完房就算完礼吗?”宁可爱傲气干云地撑在辰右的耳边,低头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你不是在外面被人灌了一晚上的酒吗?怎么半点酒气都没有?”
    辰右咽了咽,抬起袖子闻了闻,笑道:“不知道,可能是你大哥帮为夫顶酒的原因吧。”
    “好了。”
    她一手掀起被子,将辰右那张惊讶非常的脸露在光亮前,从床上爬了起来。
    “好了?”辰右一头雾水地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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