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灵宝可梦》正文卷第126章关于第二次黑潮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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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前发生在丁成卧室里的那件小插曲,很快就被双方当事人心照不宣地遗忘在脑海之中。
    丁成把这件事忘了纯粹是因为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
    而玛丽把这件事忘了则是不想再回味一遍当天所受的屈辱,因为那样会对她的心灵造成强烈的冲击。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玛丽想忘就能成功忘掉的。
    关于丁成,关于那个下午在丁成房间里发生的事,在每一个夜晚,都会不请自来地萦绕玛丽的心头,成为她的梦魇。
    玛丽崩溃了,这种崩溃来自于她对自己真面目的一种窥见。每当玛丽回想起那个难忘的下午,她兴致勃勃推着餐车进入丁成的房间,以卖骚开始,以用裙子包着头从对方房间冲出来结束。这个画面在玛丽的脑海中不停地一遍遍回响,每次回响都让玛丽有一种强烈地不想活了的冲动。
    丢脸,太丢脸了。
    玛丽想在地上挖一个缝钻进去。但是逃避不能解决问题,玛丽钻到地缝里也改变不了那个下午发生的事。
    玛丽终于意识到了她是一个魅力寥寥无几的普通女的。
    长久以来,玛丽心中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一个有魅力的女的,周围的人也乐于给她这样的暗示和反馈,以至于玛丽就当真了。玛丽真的觉得自己是一个充满魅力的女性,自己可以去当大明星。
    可以说玛丽膨胀了,但是玛丽的膨胀和周围人的吹捧是分不开的,因为如果不是那些人的无脑吹,玛丽不会真觉得自己有那么好。玛丽本来觉得自己是八十分的好,但是那帮吹完了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二百分。
    玛丽坐在一个锃亮的小镜子前面回味这件事,她现在越品越觉得不对劲,玛丽现在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一个惊悚的故事,那些吹她的人根本不是在真的吹她,或者说,不是真的认为她多么美丽。其中有一部分是因为吹她可以获取一些关注,得到一些收入,但更大的一部分是,是要通过不停地向她传达错误信息让她产生误导、让她膨胀,然后看着她倒霉。
    玛丽想到这里,不仅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她觉得,自己分析的特别有道理,特别在理,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
    要不然怎么会她当着小姐妹们面哭诉自己的悲惨遭遇,小姐妹转头就把玛丽的故事发到了群里?
    现在,整个楼下厨房的人都知道玛丽的糗事了。
    玛丽想拼命忘掉那件事,但是她发现自己现在忘不掉了,一方面是她自己的心理素质原因,而另外一方面是,周围所有的人都在提醒她那件事的存在。
    玛丽照着镜子,哭了。
    玛丽现在觉得特别难过,自己特别倒霉,真的,太倒霉了,太不幸运了,为什么总是遇到这样的事?可是这又能怪谁呢?还不是只能怪她自己,如果她不说出来,别人就不会知道。
    玛丽现在把思路捋明白了,这件事确实怪她,是她的责任,怪她错误地以为围绕在她身边的一个个对她扬着笑脸的都是好人,都是她的朋友。实际上,她们全他妈的是一群贱人!
    玛丽开始急促地呼吸,她又觉得自己心潮澎湃地喘不上气了,没有办法,一想到激动的事情她就会不由自主地这样,这是基因的问题。
    我必须要令贱人们付出代价。
    玛丽这样对着镜子说,然后啪地一声,把那镜子掼到了地上。
    ……
    重物的碎裂声惊动了地下一层的厨工们。
    厨工们都感到非常惊讶,都感到非常担心。
    因为那声音是从玛丽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众所周知,玛丽是一个精神不太好的女的,用通俗的话来说,她脑子有病。而玛丽桃子有病,集中表现于她是一个特别爱脑补的女的,玛丽内心敏感,但是想象力特别充沛,完全没有边儿的事,但是在她心里可以脑补出一部长达40集的电视连续剧。
    玛丽是一个特别自卑、同时又特别自负,终其一生都在和自己的不幸运童年记忆做斗争的女的。这是同事们对玛丽的一致评价。
    同事们对玛丽感到深深地同情,但是也深深地感到没有办法,因为这是玛丽自己精神上的问题,只能通过她自己来解决。
    前几天,玛丽受到了一些刺激,在同事们集体向她表示安慰之后她的心情未见明显好转,然后她就自己回屋憋着去了,然后就出现了现在这一档子事。
    “玛丽不会是想不开了吧?”娟儿担心地问道。
    “很有可能!”同事们普遍认为娟儿说的很有道理。
    玛丽是一个极端的人,极端的人就喜欢做一些极端的事。
    “那我就去看看她吧。”娟儿说道,然后从凳子上站起来,朝玛丽的房间走去。
    玛丽的房间没有关门,门微微地半开着,这意味着玛丽没有在房间里做偷偷摸摸的事。
    娟儿会心地笑了,推开门走进去。
    但是当时娟儿并不知道的是,这会是一个陷阱。
    “玛丽,你在吗?”
    娟儿推开门,走进玛丽的房间,但是意外地发现玛丽不在这个房间里。
    玛丽不在床上,因为床铺整整齐齐地在床上叠好。
    而这个卧室的面积不到五平方,除了床,娟儿想不到还有哪里可以藏得下一个大活人。
    真是太奇怪了!
    娟儿开始感到深深地疑惑,因为她刚才明明听见,玛丽的房间里传来了摔镜子的声音。
    可是现在玛丽又不在房间里,房间里甚至一个人都没有,难道刚才是风吹的?
    娟儿陷入疑惑,镜子的碎片就散落在地上,娟儿观察镜子的碎片,认为风吹不太可能吹成这样。
    应该就是玛丽摔的。
    可是玛丽到哪里去了呢?
    “玛丽?玛丽?”娟儿试探地询问着,但是没有人回答。
    娟儿沉默地观察着地面上的镜子碎片,忽然在某一片碎片中,看见了一道阴影一闪而过。
    就是那一瞬间,娟儿忽然明白了玛丽藏在哪里!
    但是娟儿明白的太晚了。
    阴冷的咯咯笑声传来,玛丽从天花板上一跃而下,像吸铁石一样地吸在娟儿的后背上,然后双手紧紧地掐着她的脖子。
    ……
    娟儿去玛丽的房间已经过去了2个小时,娟儿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在这期间,也就是在娟儿进入玛丽的房间2分钟后,玛丽的房门被从里面关上了。
    关门声很轻,但是也引起了同事们的注意。
    同事们对这个变化感到很欣慰,因为这代表着一种预示,既然娟儿还能轻轻地从里面关上门,就说明里面的玛丽没事。
    这可真是太好了。
    于是同事们都暂时把注意力从玛丽的卧室中移开,开始专心去做自己的事情。
    如此。
    当十五分钟过去的时候,同事们没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当三十分钟过去的时候。同事们还是没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但是当四十五分钟过去的时候,某些耳聪目明的同事们开始感觉到有一些不对劲了。
    这不仅是因为玛丽的房门还是被紧紧地锁着,还是因为,同事们听到玛丽的房间里,传出了一些很奇怪的声音。
    非常细微的声音,但是听起来和环境非常的不匹配。
    同事们听到的,是水滴落在地板上,一滴、一滴的声音。
    难道是房间漏水了,抑或是外面下雨了?
    同事们感到疑惑,但是她们都心知肚明,这两种事情发生的概率都比较小。
    这是什么原因呢?
    同事们开始隐隐思考,但是还停留在独立思考的阶段,没有去敲玛丽的房门。
    原因很简单,在没有掌握充足的证据的前提下,鲁莽地去敲别人的房门是不礼貌的,毕竟同事们都不是爱脑补的玛丽。
    于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又十五分钟过去了。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
    这期间,玛丽和娟儿两个人之中,没有一个人迈出过房门一步。
    这可以被理解为她们俩正在进行亲切友好的交谈,交谈的特别投机,舍不得分开,这可以理解,严重可以理解,没有什么好黑的。
    同事们都对此感到理解,但是与此同时,同事们也听见了从玛丽房间里传来的越来越响的声音。
    还是那个水滴声。
    如果之前是一滴一滴往下流的声音,那么现在就是在房间里下暴雨。
    倾盆大雨、一泄如注。
    这就是同事们听在耳朵里的感觉。
    所以她们这是在干什么?
    同事们都感到深深地疑惑。
    用正常的人想象力,真的很难解释这一画面。
    同事们都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感到好奇,但是好奇也仅仅是好奇而已,同事们并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
    还是那句话,同事们是礼貌的,要保持人和人之间基本的客气,更何况门里面儿关着的还是一个著名精神病。
    所以同事们必须要保持距离。
    除非发生了什么杀人放火了不得的大事,否则同事们是不会去闯玛丽的房门的。
    如此,又半个小时过去。
    现在,距离娟儿进入玛丽的房间,已经过去了2个小时。
    我们说,医学上最黄金的救援时间就是2小时,这就意味着,过了这2个小时之后,患者的死亡率就会大大提高。
    而这个时候,一直旁观的同事们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之处。
    这不是因为玛丽的房间里一直持续的水滴声音。
    而是因为玛丽的房间里,开始有东西从门缝里流了出来。
    那是一大滩黑色的液体,油油的,花纹称螺旋状,还冒着不雅的气味。
    如果当时丁成在场的话,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分辨出这是什么东西。
    因为这个东西,丁成太熟悉了!
    但是丁成不在现场,现场的人,都没有太多关于溶解流的经验。
    所以她们对正在面临的危险都一无所知。
    “这是个什么东西呢?”同事们盯着地上越来越多的油黑色液体,感到发自内心的疑惑。
    这液体的味道实在是不雅,令人很难不产生一些奇怪的联想。
    “你们说,玛丽不会在房间里便溺了吧?”一个同事大姐猜测道。
    一个大姐的猜测,很快就引起了更多大姐们的猜测。
    “你是说玛丽在房间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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