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篱传》第84章: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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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接下来就是三方共同起草文章上奏折请朝廷派范篱出兵,这是高季和胡林芝以及骆宇做的事儿。
    但是呢,这个事还不是影响了范篱复出的关键性因素,其实呢,在这几个折子上去之前,皇上就已经下旨让范篱去办理浙州事务了。
    所以早在高季、骆宇、胡林芝给皇上上奏折之前,皇上就已经决定要启用范篱了。那么是什么让皇上摒弃了前嫌,想起启用范篱的呢?
    说起来虽不是高季的功效、功劳,但是有点胡林芝、骆宇的帮助,特别是胡林芝一直在朝廷里边帮着范篱去运作这个事,帮范篱说好话,但是作用有限!
    又不是高季,又不是骆宇、也不是胡林芝,真正帮上忙的这个人,是谁呢?这人是工部尚书,叫徐普,他曾经给皇上上一个折子,说请让范篱到这个浙州去督办这个打仗的事儿。这折子上去的当天皇上就下旨说:行,前任兵部侍郎范篱驰赴浙州办理军务。并且把这个谕旨以600里加急寄送的方式给骆宇,骆宇传给范篱。
    所以从这上来说呢,最大的功劳是人家徐普的,那么这个徐普为什么要帮助范篱?按道理上来说,范篱是兵部的,他是工部的,好像没有关系。
    表面上看是这样,但实际上徐普这大哥呀,不仅当过工部的尚书,还当过兵部的尚书,当过刑部的尚书,吏部的尚书,这是一个职场当中的老人,官场当中的老人。
    那么你说他为啥就能帮着范篱呢?这里边儿啊还有皇上的意思,可即便这样呢,也没有办法说明为啥他要直接的保举范篱啊。
    具体咋回事儿呢?这事得说在在头一天晚上,皇上曾经单独召见过徐普就问,说这浙江这事儿应该怎么办?这个仗应该怎么打?
    为啥找他问呢?一是因为这是一个官场老人,还有一点就是这徐普他是浙江人,他这些话呢,说起来比较容易了解,但当时这俩人都交流没啥太多的结果。
    回家后,徐普这老爷子当时已经70多岁了,想了一宿没睡觉,第二天早上起来就上了个折,奏请范篱到浙州去。是因为他觉得现在只有范篱合适,只有他有这个能力能办这个事。
    所以这么一看呢,能够让范篱得到复用的,还是他范篱自己的能力,加上好朋友的运作,加上命好。这个前后脚都有关系。
    现在来讲,这些事情,高季帮他做这些事儿,范篱他是不知道的,因为俩人不通信了,他心里边恨高季,就是在范篱心里边觉得,大哥你也没帮上我,你也总骂我,你压根儿就没把我当人看,你在我最需要关怀的时候,你一盆冷水泼在了我的后脑勺上。我,我决定我不和你来往了。
    那这个心结是怎么解开的呢?这还得先说范篱先给高季写了一封信。之前不是说了吗,范篱出发之前给大家都写信了,当然不能差了高季,是不是?虽然自个儿以前发过誓,但是那都是年轻时候的所为,那都是小孩子办的事,当不得真。
    所以呢,他就希望能和高季和好,他必须首先自己先有这么一个动作,有这么一个行为。但是呢,你又不能像别人那样你弄得花里胡哨的,因为高季这人太聪明了。而且之前俩人有个不可言说的故事,你万一弄巧成拙,你整的虚虚假假的,说你上人高季那去被高季给骂回来,那多不合适啊。
    所以范篱呢,就是我先弄一实在的吧,写一封恳切的信吧,就给高季寄了一封信,在写的这个信里边范篱承认错误的非常诚恳,那意思就是我确实错了,你批评我批评的对,你批评我,说我不懂忠、不懂孝、不懂仁、不懂义,你说的对呀。
    这封信到了高季这呢,高季就给回信,回信里大概那意思是说:我们俩不通信已经有一年左右的时间啦,我怀疑老兄你啊!是不想理我啦!越想我越难受,越难受我还有点生气呢,我一生气,你不理我,那我也不理你,所以咱们俩就没在通信。哎呀,其实何苦来呢?
    当然了,这只是信里说的,两人真正的和好如初,还得有见面的那么一个过程。怎么办?我就先示好,来到湖州之后,范篱就找骆宇唠嗑去了,然后在这个话里话外呢就透出来那意思,就是我想去武州拜一下高季高先生。
    然后呢,骆宇就替范篱把这个话带过去了,并且骆宇也得在中间劝劝,就说你俩原来关系都不错,现在何苦因为这一点事搞得彼此不相往来呢,你看范篱不是已经在信里承认错误了吗,是不是给人个机会,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你说吧!
    那高季就说:那就来呗!结果范篱就来了,来这块呢,还比较好玩,说是高季知道范篱要来,特意让人在门口等着,随时随地向我禀报这个范大人范侍郎,他是以什么状态来的?
    说是范篱刚到街口,仆人就匆匆忙忙跑回到高季家里边汇去了,说范侍郎已经到街口了。高季就问了:是坐轿子呢,还是骑马呢?
    仆人回答:是坐轿子来的,坐的是八抬大轿。高季一听就怒了:去!把门都给我关上去,任何客人我都不见!叫范侍郎打轿回府。
    为什么要这样呢?因为这范篱出来是要打仗的,你作为一个要打仗去的人,你出来你骑个马是很正常的,但你要是坐轿子,那说明你还是意志不坚定,所以我不想见你。
    还有就是说你坐轿子来我这,你有派啊,你有排场,你上我这嘚瑟啥呀?结果高季才让人把门关上。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仆人又来报告了说,老爷啊,侍郎大人在巷子口下轿子,正徒步往这儿走啦。
    高季一听:哎呦呵,下轿子了?这是撂下架子来啦,不跟我这装叉了吗,你这官威挺大呀,有意思啊。来跟我说说他穿的什么衣服,官服还是便服?有多少随从?
    仆人就讲:没穿官服,穿的是一件长褂子,灰灰的,也没有随从,一个人。
    这高季一想,这大哥真是轻车简从啊,这挺有诚意呀,行,把右边的侧门开开,迎接他。这算是把范篱给迎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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