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与百合》第三百五十章夫人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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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薇本以为白衣公子善诚是真的为了给她演示一下那折扇点穴的绝世之功,岂知这定穴一点上,自己便一点也动弹不得了。她以为公子定会立刻给她解开穴道。没曾想这事情远远不是其想像的那般。
    眼前这俊俏公子,便是露出了那色色而贪婪的嘴脸,那笑令人胆寒,更是那样的狰狞可怖!她的心不由自主的又提到嗓眼之上。
    她心中明白自己很可能是刚出虎口,又入了狼穴。只怪自己涉世不深,不知江湖险恶,轻信了人家的言语,现在好了,自己已然成为人家口中的食物,待宰之羔羊。
    想想便是悔恨之极,她怎么就轻易跟他来到这里呢?稍稍思考一下也能想出来呀!道姑的酒仙门怎么也不可能在这如此繁华之地呀!这宫殿般的厅堂,极尽奢华的摆设,怎么可以是道姑的练功之所呢?
    越想便是越觉自己愚蠢之极。这下可好,父母的大仇尚未得报,自己这呢?不仅没能寻得道姑踪影,反要葬送到这人面兽心的伪君子手里,想想不觉悲由心生。这眼泪便不由自主地淌了下来。岂知善诚一番言语,更令其恶心之极。
    “琼薇姑娘!我自集市第一眼见你之时,便被你那倾国倾城之美貌惊呆了!你如一缕清泉淌入我的心房,迅速占据了我内心空间的全部,我便被你那温柔的举止,潺潺流水般的音色,贤淑端庄的气质所吸引。
    没曾想,你主动过来与我搭讪,听你说完,我方知你并非是对我动心,只因我手中折扇一展上面露出酒仙二字,你便误以为我定知道酒仙道姑的下落。我察觉到了你的想法,便试探性的想了解你的情况,没曾想你还真实在,便将你的身世毫无保留地讲给我听。
    为了能将你留在我身边,我便编造了我是酒仙门弟子的谎言,将你带到了我的住所宅院。我其实并非什么酒仙门下弟子,也并非知晓道姑下落。我也是没办法!谁让我对你是一见倾心呢?我感觉你我若能出双入对,男才女貌的结下姻缘,可是十分般配。你也看到了,我家境还算殷实,你若能成为我的夫人,我定让你这一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最大程度的给予你幸福。”善诚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有意令她打消那寻师学艺之念头。便试图用表达心意的方式,力求打动琼薇。
    岂知不仅没能打动美女的芳心,倒是引得美人对其鄙视的一笑。
    “卑鄙小人!你竟然采取这种下流的手段将我骗来,还恬不知耻的说要与我谈感情。你个披着人皮的恶狼,只怪我太信任你了,竟然没想到你会骗我入这狼穴。既然我已束手就擒,落入你手中,要杀要剐随你便。”琼薇便是把心一横,便也是喝出去了。
    善诚露出了那令人作呕的贪婪表情,与先前那英俊潇洒的白衣公子形象,实在是判若两人。
    “我承认!为了得到你,使出的手段并不光彩,绝非君子所为,可做君子又能如何?能抱得美人归么?能享受人世间的幸福与快乐么?无非就是按照那道德约束自己罢了,根本不可能快乐!岂可像我这种伪君子这样,享受与美人共处
    一室的乐趣。
    你想得还挺美的,杀你岂不是便宜了你!我绞尽脑汁,费劲巴力好不容易将你骗将过来,可不是为了一下杀了你!那岂不是太可惜了!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得好好与我共度良宵,至于我能不能饶你性命便要看你的表现了!”言罢便要趁琼薇被点穴后动弹不得之机,要强行与其做那禽兽不如的苟且之事。
    琼薇听罢,不觉大惊失色,心下连连叫苦不迭,这卑鄙无耻的小人,果真惦记如此,想想只觉自己这命是苦不堪言。这冰清玉洁之身若是被这禽兽玷污,自己死后又有何脸面去见那酒泉之下的父母。
    她多想结束这苦不堪言的命运,一了百了,然却是一点都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这禽兽的手将要碰到自己了,便是双眼一闭,拼命呼喊,“救命呀!救命呀!”
    虽然她知道,不会有人应答,更不会有人能听到这深宅大院那撕心裂肺的求救之声。然在这灾难来临那一刹那,出于人的本能而发出的声音,也许真的就起到了效果。
    就在这危急关头,只听得房门一响,一位穿金戴银,雍容华贵的女子走入,但见其白皙而圆润的脸庞上,淡雅而清秀的眉迹,明亮的大眼,挺拔而精致的鼻翼,透着知性儒雅,朱唇玉齿,只微微一笑,便是露出那甜美的酒窝,青衫粉袍绸纱披肩,身材丰腴,雅韵熟美,长长的粉裙落地,唯行进间,方露出那精致顶绣锦靴,清新脂粉,淡蕊飘香,一开言,声若秋蝉,饮露微鸣。
    “相公!我找你多时,本以为你出去了!没曾想在这暖阁之中会客呢?”言语中却是带了几分醋意,面露绯红之色。
    善诚正要行那好事,没曾想却遇此变故,便是大为扫兴,其面露尴尬之色,这脖颈与耳根也是红中带紫。然很快便如那变色之龙,恢复了镇静,面露微笑,殷勤备至地寒暄起来,“哎呀!是夫人呀!你不是去逛那市集庙会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琼薇方恍然大悟,这个伪君子呀!口口声声说对自己爱慕垂怜,深爱之极,原来其有家有室,有妻有口呀!
    真是虚伪之极,幸亏自己没答应,没被其花言巧语,光鲜外表所蒙蔽,否则还不得给其做小呀!
    她不觉心中好笑,这善诚人品还真不如那鬼脸蟾蜍呢,那蟾蜍好歹从长相与行动都透着无赖泼皮的感觉,毕竟自己承认是就是无恶不作的无赖,总比这外表儒雅,英俊倜傥,言谈举止也是满嘴仁义道德,实际一肚子龌龊不耻之心思的伪君子要强。
    自己这命怎么就那么苦,怎么遇到的除了道姑之外,都是这等人物。看来人们常讲的江湖险恶,并非没有道理。自己可是真得长点脑子了,遇事定要多加思考,她望着那雍容华贵,楚楚动人的女子,心中很不是滋味,善诚有如此娇妻日日陪伴,还不知足,依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在外面招摇撞骗。可见其品行之恶劣。不过她还得默默感谢其夫人,若不是她及时推门而入,那么自己便要被这禽兽玷污了。
    那夫人面露不悦之色,“亏了我回来了!否则非出事不可
    呀!把你留在家中我又岂能放心?这不,只一会儿工夫,你便在这暖阁之中来会见这如花似玉,倾国倾城的女客人了。我若再去逛那庙会,你非得给弄个小的来不可。”
    善诚赶忙将夫人搀扶到桌旁那座位之上,又是斟水,又为其捶背。
    “夫人!你多心了!这位女子乃外乡人士,有些迷路了,我便将其让入府上,令其喝杯热茶,顺便歇歇脚,绝非夫人所言那样,我也并无非分之想。”他边说边用那折扇极为隐蔽的朝琼薇的后心左右一点,并在其后颈中央区域轻击。招法一气呵成,便是在其说话间,散步到琼薇近前完成。故此极为隐蔽,那夫人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事发突然,琼薇只觉背部被那折扇轻点,这手脚便已然可以活动自如,她心中明镜一般,定是那禽兽给自己将穴道解开,当然这还要感激其夫人的到来,既然其口口声声地对其夫人说自己是被收留歇脚的客人,总不能让客人僵在那,不能动弹吧!
    于是他便暗中给自己解开了穴道。想到这,琼薇便想把这禽兽的丑恶行径公之于众,让其夫人也听听这伪君子的真实面孔。岂知自己竟然想得太好了,就在刚刚善诚在其背部左右两下,解开那定穴之时,又在其后颈中心点了一下,那便是哑穴,这穴位可是至关重要,一旦被点中,便是如哑巴般言语不得,还嘴都无法张开。可见这禽兽定是感觉不妙,才令自己闭嘴的。真是算计到家了。
    琼薇思量着既然自己可以动弹了,便可以趁机逃跑!然其转念一思,这样绝对不妥,刚刚那禽兽出招自己也是领教过了,速度极快,他既然给自己解开了定穴,说明其一定是胸有成竹,有后面的应对策略。更何况他武功高强,自己这柔弱女子又怎么能从其眼皮底下逃脱呢?不如静观其变,伺机行事,方为上策。
    那夫人听相公如此解释,这心就放下一大半,便有些阴转晴般露出了那可人笑容,“嗯!这样呀!不过这异乡女子这小模样儿还真是挺标致的,别说是男子看了动心,就是我都有些想接近,成为那闺蜜知己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来此地界是要找人还是从此路过?”
    善诚赶忙接过来,“这女子姓琼单字一个薇,是从此路过的!”
    “嗯!这名字跟这小模样一样精致!这是要准备去哪里呀?”夫人好奇地问道。
    “这女子是想寻找那酒仙门派,她惦记去拜那酒仙道姑为师!”善诚继续接言道。
    “嗯!这么标致的美人儿,去找那道姑习武有些可惜了!这要是找个大户人家一嫁,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呀!可惜!可惜!实在是可惜呀!”夫人不住连连叹息着,为琼薇感觉惋惜。
    “只因她背负着那血海深仇,便是要习得那酒仙秘籍,来为父母报仇呀!”善诚不住解释着。
    那夫人娇美的面庞瞬时变得煞白,眉迹倒竖,杏眼圆睁,便尖声呵斥道:“我跟姑娘说话了!你在旁边总搭什么岔儿呀!人家没有嘴呀?”
    但见那善诚便是张口结舌,哑口无言地呆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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