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卿卿多妩媚》全部章节第一百四十三章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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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卿卿简直要笑出来,容彻这次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
    容彻认真看着女儿,他知道他的宝贝心肝,虽是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却并不娇气,反而十分有主见,十分的理智,敢爱敢恨,是个女中豪杰。
    可女儿越是优秀,他就越舍不得。
    “难道你还想让阿蝉留成一个老姑娘?”魏卿卿终于忍不住从隔间走了出来。
    “那就招一个上门女婿,放我眼皮子底下看着。我看他敢欺负阿蝉!”容彻愤愤,身上那股只在外人面前展示的威压全部释放了出来,屋子里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但魏卿卿可不怕他,只望着他盈盈一笑:“若等到你也护不住了的时候呢?若那男人忍辱负重不肯再忍了呢?我们毕竟是凡人,我曾遇人不淑,可我知道,就算那时候爹娘给我撑腰,那豺狼也迟早会露出真面目。”
    很多事,不是有心就一定能成的。
    况且儿孙自有儿孙福,而且她将闻棠这几年的事情已经查了个底掉天。她不信有人能始终如一的伪装十五年。
    况且阿蝉不是她,阿蝉更勇敢,也更有资本,她背后有容家,有魏家,还有封地的臣民,还有塞北她大伯那十万铁骑,但凡这些人没有死绝,都不会容许闻棠欺辱了阿蝉。
    她唯一担心的只有一个问题……
    等容彻终于黑着脸放了阿蝉出去后,才跟容彻提了提。
    容彻一听。脸更黑了:“那不行,得找个人试试。”
    “不行!”魏卿卿也黑了脸,这种事,怎么好找外人试。
    可不试试,怎么知道闻棠是不是不行?不然他怎么这么多年连女人都没碰过,他可是血气方刚的小子。
    但说到这里,容彻有犹豫了一下,自己当年不也熬到一把年纪没碰过女人么。
    说着,他又往魏卿卿身上瞄了瞄,身段玲珑娇娆,年岁不仅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反而越发叫她生出一股风流妩媚了。
    “怎么了?”魏卿卿看他出神,容彻自然的收回目光,只咬牙切齿:“不管成不成,他这十年都得在我眼皮子底下,胆敢有任何问题,我杀了他!”
    杀气腾腾的说完,下一秒就打横抱起了魏卿卿,却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昨儿我一夜没睡,卿卿,陪我睡会儿好不好?”
    魏卿卿感觉到他抱着自己的双手炙热,哪里还猜不出他要做什么,耳根一红:“这是白日。”
    “我困。”
    容彻一双凤眼望着她,深情又带着蛊惑,魏卿卿身子一软,人便已经滚入了锦被。
    这厢,阿蝉来看闻棠的时候,闻棠刚洗漱完,身上还没上药,听到外头有脚步声,立马罩了一件外衫,就见那娇俏的少女已经大步跨了进来。
    “阿蝉,我……”
    闻棠看到阿蝉瞬间聚起的眉头,顿了下,话到了嘴边一转,便道:“疼。”
    “爹爹打的?”阿蝉瞧着一桌的瓶瓶罐罐,她知道爹爹的功夫,闻棠这会儿必然浑身是伤了。
    “伯父下手留情了,是我自己无礼,一定要见你。”闻棠引她坐下。有意无意的敞开了衣襟。
    少年的蜂腰结实,肌肉线条不像外头那些肌肉大汉,反而线条柔和,白玉般的胸膛宽阔,蓝色的衣襟半敞,带着些成熟的魅力。
    阿蝉的眼睛瞟了瞟,忙去拿药了。
    闻棠看着一向大大咧咧的小丫头也羞涩了,也不逗她了,老老实实穿好衣裳,却露出了胳膊上的伤。
    他这条胳膊倒不是容彻下的手,是回来路上遇到了歹人,差点被砍断,是以如今上头还有一道未愈合的狰狞的疤,而且在此番来之前,他十分心机的,让伤口没有愈合。
    阿蝉看到那伤,小脸登时垮了下去,也不再说别的,拉着他就开始给他上药。
    闻棠心里其实依旧黑暗,幼年跟着母亲那备受嘲讽的几年生活。亲眼目睹父亲的死,又看着娘亲死在血泊里,最后才七岁的他,却不得不跟一只凶狠的狗和两个杀手殊死搏斗。
    这么多年,他更是成为了军营里最利的一把刀,杀人无数,但每每见到阿蝉,他心底就照进了阳光,就像七岁那年,她朝他笑。
    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对阿蝉有兄妹之外的情感了,许是她十三岁那年?
    闻棠记不清了,只知道那次她落到山匪手里时,他情愿放弃即将到手的功劳,也要日夜不停的奔赴,将她救出来,牵着她的手,听着她的呼吸,他才觉得心定了。
    上好药,阿蝉小心翼翼提了容彻的要求。
    没想到闻棠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还颇有些感慨道:“我还打算要入赘你们家做上门女婿呢。”
    阿蝉一愣,抬头看他,才知他并非作假。
    阿蝉弯眼一笑:“那成婚之后,可事事都得听我的。”
    “好。”
    “不许跟我爹爹一样说教我。”
    “好。”
    “我们溜去塞北玩。”
    闻棠犹豫了一下,看着阿蝉期待的眼神,微笑:“好。”对不住了岳父大人,还是媳妇儿的要求比较重要,十年之约什么的,您到时候随便打骂我吧。
    在阿蝉即将迎来第三个小妹妹出生之时,容府办了一场最热闹的婚礼。
    就连千里之外的京城也送来了贺礼,而这一次来送贺礼的,是魏浔。
    容海还是无法离开塞北,让闫阮母子赶了来。
    阿蝉出嫁,满城轰动,那些纨绔子弟们气得去酒楼醉了三天三夜,听闻哭得鼻涕眼泪混在一处,把掌柜的都愁死了。
    魏卿卿微笑着送女儿出门,虽然就嫁在对门,闻棠的府邸买在了他们对门的巷子,但容彻还是湿了眼眶,抓着闻棠好一阵威胁。
    所有人都祝福着面前这对新人,魏卿卿也觉得百感交集。
    就在阿蝉的上了花轿离开时,魏卿卿忽然瞧见熙攘的人群中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戴着黑色的斗笠,遮住了面容,只看得到他唇角温柔的笑,和他转身时,那已经变得黯淡无光的白发。
    他寿数将近了,可他周身都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温柔之感,没有半分戾气。
    “怎么了?”
    容彻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手却被魏卿卿拉住了:“没事,回去吧。”
    容彻看着十里红妆,望着身边的佳人,看着府邸里平安和乐的家人,薄唇微微扬起,点头应下,回握住了她的手。
    他守住了他的家,日后,再不会有风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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