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公主和她不得不说的爱恋》正文第四十章花沙与宋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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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得无聊,五果去了宋央的西楼,入眼便看到院内华丽的装饰,比起好几天,不知高大了几倍。
    五果皱眉望着这一切,等到看到宋央的时候不觉出声询问。
    宋央躲过视线,含糊的不说什么,只是偶尔露着愁容。
    简单招呼几句,五果便去了后院,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西楼后院的墙已经被圈禁起来了。
    领头的人看到她行了个礼,请她进去。
    因着几天过去的缘故,那股香味越发浓重了。
    五果知道他父皇肯定是知晓此香的来源,否则不会放着这明晃晃的线索不去调查。
    拿起桌子上的茶盏,五果眸色暗了暗。
    仵作验尸报告里,曹贵人死亡时间和长伯出现的时候恰好契合,而这屋内虽有打斗痕迹,却不明显,不多不少,就是一个成年男子杀人时的动静。
    眸色恍惚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再出去的时候,发现前殿来来往往一众人抬着珍宝进了宋央房间。
    踩着步子走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她父皇身边的大太监,一脸喜色的走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五果出声询问。
    大太监见到拦下他的人是五果,讨好似的弓腰行礼,说:“奴才这是传圣旨去了。”
    五果没有说话,抬手接过大太监手中明黄色的布帛,眼中的震惊越来越重。
    她望着自手中的晋封旨意,眼中满是不信。
    许久她抬头说:“这是父皇亲自下的?”
    大太监见她的表情吓了一下,但很快就唯唯诺诺的回应:“是的。”
    五果沉默,内心也很快沉寂下去。
    圣旨上写着,宋央才学丰富,温婉大方,即日起晋封为淑妃,位于四妃之一。
    她望向站在不远处的西楼,恍惚间她明白了这几日她侍卫的心不在焉。
    原来她父皇这几日看中的,是宋央。
    眼中明暗几次,终究是没有说话,将圣旨递还后,她说:“好生照看宋淑妃。”
    说完就转身离开。
    大太监对她行了个吉礼连忙屁颠屁颠的跑进西楼,指望讨些赏去。
    五果听着身后,太监尖细的声音读着上面的内容,而后西楼里一阵惊呼。
    手掌松握几次,她能感觉到她身后那个人身上的愤恨。
    宋央刚进宫的时候她便听说了。
    花沙与她青梅竹马,是个很好的侍卫,很多时候只要感觉到他的存在,她就心满意足。
    她的父亲牧羊王也不是那种在乎身份的人,花沙举手杀过野狼,这般勇者行为已经足够让他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只是没承想,应南皇的一封诏书,胡部唯一适龄的宋央就被送了过来。
    在宫外驿馆的时候,她父皇亲自带她去看那位美人,花沙就那样执着剑站在那里,侍卫前进三分,他就坚定三分。
    最后,剑矛插入身体,他倔强的一寸一寸抬起手臂,眼中是难得倔强。
    不知道怎的,她父皇就索性将人收进了后宫,不管也不问。
    只是偶尔的时候,五果去询问宋央,应南皇也是一脸茫然的模样。
    现在想来,怕是那场朝堂指认罢了。
    暗卫上前跪地说着情况。
    只说在采办处几番调查后确实发现了一位曾经是个旦角的小太监。
    曹家还是三府府尹的时候,曾经纵容当地富绅之子纵火戏院,一个红极三府的戏曲班子,瞬间灰飞烟灭。
    只是不久后,三家富绅之子都意外暴毙。与此同时,曹家因为抱上祁家的大腿,一路连连升官,转眼间就成了京城曹家大员。
    那个小太监原是班主之子,因为唱唱旦角的缘故,身段举止都像极了女子,更有甚者,据说其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小女人家的魅惑。
    暗卫过去的时候,小太监已经自尽良久了,只留下了些许碎香和戏班之物证明其身份。
    像是想让人查出来,又不想让人查出来。
    五果听着消息,半天没有说话。
    很显然,这个小太监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了。而与此同时,又有有心之人将她把案子破了。
    只是现下,虽能证明小太监出入过西楼后殿,但势必会牵扯出他身后的仓皇城问题。
    许久,她叹了口气,举目望着不远处的鱼池子,淡淡的说:“你可曾想过让宋娘娘离开这里?”
    身后的花沙猛然抬头,满眼震惊。
    五果转过身的时候正好对上那副眸子,干净纯粹,却只属于一人。
    其实花沙长得还不赖,一副胡部的身材,健壮却不彪悍,深褐色的眸子在刚毅的脸上尤为两人,惊疑间,都是草原男子的豪爽。
    她把玩起腰间的玉佩,轻笑一声:“我去向父皇求情放她离宫好不好?”
    花沙不言语,但她相信他已经明白了。
    既然事情不能牵扯到仓皇城,那么就只能找个替罪羊了。
    这个人要是个男子,经常出入西楼,还要对应南没有好感。
    她不言,只让他自己做决断。
    只见花沙低头握紧了拳头,颤抖着身子许久,才抬起头,眼中闪着坚毅的光芒,他咬牙说:“好。”
    五果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而花沙却站在原地,愣怔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皇宫的鱼池子因为初入冬天的缘故,已经渐渐没了小鱼儿,只是偶尔几只,也是一闪而过。
    他记得还在胡部的时候,央郡主整个那副模样,好不开朗。
    大马而过的时候,皆是欢声笑语。
    他斩杀野狼那晚,所有人都在狂欢,只有她带着伤药过来,清澈的眸子带着笑意。
    她说:“作为胡部的勇士,连自己的伤口都不会照料了吗?”
    胡部男人以伤痕为荣,而那一刻,他却愿意为她了再不负伤。
    他记得那个星星落落的夜晚,他握着她的手说:“往后余生,花沙护郡主一辈子笑颜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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