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公主和她不得不说的爱恋》正文君缠欢(林皇后/林公公/万俟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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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时候孤才联合丞相府将将军府围了,当时将军府拒不认罪,当听说陈戈回来之后,才求着孤放了他。”
    他蹲下身子,手捏着瘫坐在地上的人的下巴,才继续说:“孤该好好谢谢你,若不是你,孤也不能在丞相之前夺了兵权。”
    幽冷的月光自上而下落满了庭院,林穗儿望着万俟烊,心里没由来的发憷,说到底,她还不过是个未满十岁的孩子。
    只是谁都知道,在权利面前,一个十岁孩童的生命简直不堪一击,甚至连亲生女儿,也可以用来押送犯人。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掩人耳目,为了所谓的兵权。
    小小的身子在庭院里发着抖,她目光中带着呆滞。
    她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多的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半晌,她摇了摇头,什么都没发生。
    他就是个疯子
    林戈出事之后,太子便吞了林府,正大光明的和林穗儿住在了一起。
    再然后她的父亲入了皇城,那时候,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是江南皇商之女,大应太子所惦记的人。
    同样十几岁的贵女小姐们就开始各种嘲讽,而林父则是特别土豪的买了间别院,然后土豪的住了进去。
    他支持万俟烊,于是各方势力塞钱,跟流水似的,今天不收?明天再多点,久而久之,京城的大半的官员都被收买的七七八八。
    转眼七年已过,及笄之后林穗儿在父亲的强势安排下入了太子府,成了个记名的侧室。
    原因不过是皇帝不赐婚,而万俟烊又允了林父将来国丈之尊。
    成婚那天,她让一个小厮递了封信给肃王,然后隔着一方红帕,万俟烊在她面前生生杀了那人。
    她坐在那里,整个人都是呆滞的,她不敢动,只是听数声求救声,一声惨叫。
    他对她说:“若日后还有人送信,便是同样的下场。”
    而肃王不知怎的,开始给她送信。
    今日,是管家,明日是丫鬟。
    然后她身边的人轮转更换,再没了旧面孔。
    每次杀人的时候,她都没有亲眼见证,却总是像新婚夜一样,或是隔着红帕,或是隔着一方纸扇。
    终于,崩溃似的林穗儿疯也似的求肃王不要再来信了。
    世人都言太子宠爱侧妃,稍是侍奉不乐意就有奴才死去。
    世人也说,林侧妃狐言媚主,尚在别院都这般猖狂,若是入了宫那会怎么样。
    林父不满于周围人的传言,开始洒金似的到处给他女儿洗白,又跑到太子府说教自家孩子。
    只是未曾注意到,自家女儿那日渐瘦弱的身影。
    万俟烊跟着马车一路到了城郊的军妓营,在这里不是丫鬟奴隶,就是世家大族落了罪的小姐公子,当年将军府出事,行刑官念着陈戈男生女相,便顺手安排进了军妓营。
    他跟着带路的人走到最间间的格子营,林戈就那样蹲在他面前,身上带着伤,只一件单薄的破衫,完全没了刚见面时的少年公子劲。
    万俟烊拢了拢身上的白裘大衣,目光却放在那人身上。
    他望着眼前的人,一字一顿:“陈家军的精锐在哪?”
    想到这儿,他的手指不由得内扣上大衣,眼中满是寒意。当年接手陈应虎的兵权后才发现,原本陈家军的精锐竟全数消失,大大小小连同一个副将都不剩。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留三皇子猖狂到今日。
    林戈却是指了指身上,答非所问的要求对方送他出去。
    想了想,他又开口:“太子为林侧妃斩杀那么多内眷,是不是很在意她啊?”
    “那么,放我出去后,杀了林父。”
    运筹帷幄
    当晚,万俟烊回到别院后便没有说话。
    他去林穗儿房中,看着坐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不由得心下一阵烦闷,他上前将林穗儿双手拉开,就那样将那张脸放到面前。
    他在意林穗儿。
    别院眼线诸多,他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借着肃王送信的名义一次次斩杀了想要伤害她的各方势力,别院里的人换了又换,却总是保不住她的安全。
    至于在她面前,他烦躁将身前人压在身下,只是这个女人,竟然真的对那些信件动了情愫!
    烛火摇曳,他望着眼前惶恐的面孔,终是做下了他想做已久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万俟烊满意的看着怀中沉睡的人,起身收拾好自己后,转身吩咐宫人照顾好她,便转身离开。
    当天,皇城禁军涌入皇宫,云贵妃梁前自缢,三皇子下放封地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过着日子。
    神奇的是,原本在朝政上一贯与太子作对的丞相竟然协众逼得老皇帝退位,太子随之继位。
    众人咂舌,原来,这所谓三皇子党的古丞相竟是***的。原来,所谓孤身一人的太子竟然握着军政财权,原来真正运筹帷幄的,只有一人。
    老皇帝偏心云家,想着三皇子继位,奈何传出的圣旨被古丞相截去就那样送到了皇后宫中。
    先皇后有恩于古家,古家之子古庭又是暗地里与万俟烊交好。
    只是先皇后在云家打压下难以有子,老皇帝也是为了自己的宠妃常在皇后宫中下药。
    一朝皇权树倒,先皇后连同太后一党全数败落。
    孤身一人的皇后为保幼胎康健,才出了一波偷龙转凤,借着小丫鬟的名义养孩子,等着一日撒手人寰,只求古庭保孩子康健。
    重兵入宫的时候,云贵妃至死都不敢相信原本在自己身侧的古家竟会倒戈。
    多年后,古家家主过世,古庭风风彩彩的继承父志成了新的丞相后,众人才明白,权臣倾轧,未必就不属于陛下。
    送她一个兔儿玉佩
    太子万俟烊继位了,先是清扫朝政再是出兵边境,叱咤风云史称穆昭帝。
    留在别院的林穗儿怀有身孕,随着大大小小的侍妾入宫封妃,作为唯一一个记名的侧妃,林穗儿却迟迟没有进宫。
    凭借着从龙之功一跃成为的权贵的林父却着急了,三天两头出现在皇帝面前,大言不惭的说着“若是没有他也不会有当今皇帝”的话语。
    万俟烊皱了皱眉头,却什么也没说。
    只是在林父气哄哄的离开,被黑暗中的人嘲笑起来。
    林戈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消瘦的身子斜靠在大红柱子上,脸上带着阴邪的笑:“他这般不把你放在眼里,你还不杀了他?”
    万俟烊望了他一眼,视线又折回折子里,只是声音不咸不淡:“听说你回到她身边了。”
    “是又怎样?”
    林戈两步走到万俟烊身边,手拿台几上挂着的毛笔,一下一下的画在奏折上:“林穗儿讨喜,关她父亲何事?况且,杀人这事又不是我犯下的。”
    说完便调笑一声离开了宫殿。
    皇家别院里,林穗儿一下一下摸着肚子,歪头望着天想着待会林戈回府会带着什么零嘴儿。
    周围人都在担心她入不了宫,但她却从不担心,她很小的时候,就听父亲说过皇城坐着的那位,后宫佳丽三千。数也数不清的人,她不喜欢。
    更想着,林戈就进了府,手中玉佩在空中打着转,在看到林穗儿的时候又猛地一手,就将玉佩收在了身后。
    他弓着腰把身子放低,任由眼前人将他扑个满怀,才将玉佩拿了出来。
    翠绿的兔儿形状雕饰,很是惹人怜爱,林穗儿一把就松开眼前的人,将玉佩攥在手里,上下把玩,小眼睛里满是欢喜,嘴上还不停的叫着:“林戈林戈。”
    林戈就那样笑着,是不是逗弄眼前的人两下,风景独好的,像是一幅画卷,让人不忍心打扰。
    岁月静好,时光难耐。
    做他的皇后
    当林父再一次入宫的时候,却被一种宫卫拦住,坐在高台上的万俟烊一样一样的数着林父的罪行,眼中的漫不经心好像是什么也没发生。
    最终在这样的目光下,林父怕了,他望着台上的万俟烊,从惶恐的搬出自己的从龙之功,再到搬出自家女儿,万俟烊都没停过。
    直到把所有的罪行念完,他望着眼前的人,勾唇一笑:“想做朕的皇后?”
    说着,身子往后一靠,面上仍是带着笑,他说:“先毁了母家如何?”
    于是,江南第一皇商,刚刚转行步入权贵的林父就这样被满门抄斩了。
    至于林家的小女儿,皇帝念起怀有龙胎,加上其父当年的功劳,封其为皇后,入中宫。
    一时间,所有人嫉恨的目光都落在林穗儿身上,念叨“林穗儿好命”“皇上大恩大德”。只有林穗儿一人坐在偌大的栖凤宫中,整个人,都失了魂。
    再后来林戈入了后宫,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净的身,就那样进了后宫,成了皇后身边第一红人。
    林皇后生产的时候,万俟烊第一次出现在她的宫中,经历过一天的疼痛,终是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百鸟衔花绕宫,女儿出世了。路过的九章道士望着刚出的小公主,道出了此乃“贵人天降”的预言,于是刚出生的小公主就有的自己的名号“万俟五果”。
    或许是皇后生产出了问题,林皇后开始时常入了梦魇,偶尔的时候还会在栖凤宫里念着一些早已经的不存在的人名。嫡公主终是被报出了栖凤宫,落在新建的摘星殿里,成了最尊贵的公主。
    林公公一朝得宠,在后宫权极一时,所有人都说着林公公对皇后是那叫一个宠。
    万俟烊不曾出入中宫,其他殿跑倒是的很勤,只是这般,林穗儿依旧在后宫活得好好的,可见此其能耐。
    不知什么时候起,皇后好美色,到处勾搭人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等到肃王进宫的时候,林穗儿同他见了一面,世人借道皇后与肃王一夜春宵,自那之后,后宫常常见到没净身的太监。
    但具体是什么样,谁也不知,只知道皇帝感念旧恩一直没有废弃皇后,直到……
    为她,曝尸荒野
    肃王再次进京的时候和祁贵妃见了面,回来就到了皇后宫中。
    那天他和她翻云覆雨,在那人腹中留了他的种。
    果然几个月后林皇后怀孕的消息传了出来。
    他收拾回封地,却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截杀。他看着熟悉的面孔笑了笑,抬手放下帘子,背靠着轿身什么也没说。
    他第一次进京的时候,入了梦魇的林穗儿独独认识他,一张红脸藏不住的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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