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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守,这三个丑东西从哪里来的?”
丑?东?西?
独一针嘴角抽抽,她翻着白眼睛子撇那好看嘴却很欠抽的男人。
“回禀祭司大人,这三个是从雪原深处抓来的,据他们自己所说,是被秘境传送到了这里。”
说话的人独一针三人看不到,想来应该是之前抓他们的妖兽中为首的那位。
“秘境?最近有大秘境开启吗?”那位祭司大人蹙眉。
“回禀大人,没有,所以才觉得有蹊跷,将他们带回来,请祭司大人探查一番。”
祭祀大人缓步走到三人身边半米处,头都不带低一下,垂着眼眸,用眼角看他们,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你们从哪里来?”
没有人回答。
薛守提醒:“大人,他们都被捆灵索锁住了。”
有点尴尬。
祭司大人依旧淡定,一挥手,似乎有什么东西从独一针三人身上飞回到他宽大的袖口中,真真是闲人手段。
独一针三人坐起来,活动活动身体,纷纷看向祭司大人。
独一针嘴欠来了一句,“真好看啊。”
贪狼和嫜橙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你可真作死啊。
谁知道祭司大人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丝愉悦,“你们人族最大的优点就是嘴甜。”说着脸色一沉,“油嘴滑舌,想听句真话就得利用特别办法。”
他对薛守三人道:“把他们扔进炼心阵离去吧。”
薛守三人应一声是,拎着三人就走。
贪狼诶诶叫着,炼心阵一听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他连忙道:“我们真的是从五行秘境中、出来的,这次五行秘境突然变得很危险,死了不少人,谁知道是不是秘境出问题了,把我们送到这里来,我们真的是我无辜的啊!”
祭司大人一抬手,“等等。”
薛守三人又折回来,把他们三个如刚才那般扔在地上。
独一针忍不住揉揉屁、股,想了一下还是没敢做小动作。
祭司大人:“你们说五行秘境?就是那个号称最安全的秘境?”
贪狼点头,“对对对,就是那个秘境,只能通窍期以下武者进入的秘境。”
他刚一说完,独一针就忍不住抬手在他后脑勺上来了一巴掌,打的贪狼一趔趄。
干嘛打他?贪狼悲愤。
祭祀大人忍不住被贪狼蠢笑了,“既然是通窍以下才能进入,你们又是怎么进去的?”
贪狼瞬间风化龟裂。
独一针默默的说了一句,“不然你还是把我们扔进炼心阵吧。”
祭司大人轻笑起来,挥挥权杖,三人原地消失,薛守三人没有丝毫的惊诧。
薛守恭敬的问道:“祭司大人,我这就着人去打听五行秘境的事情。”
祭司大人转身背对着他们,像是看着巍峨的神像沉思,又像是觉得无所谓不在意,他随意的挥挥手,什么也没说。
薛守三人快步离开,神庙的大门再次关闭,一切陷入了安静。
只有一道悠悠的声音飘荡在半空中,“该来的总是要来。”
再来说说独一针三人的情况吧,这三个倒霉蛋直接被祭司扔进了炼心阵最中央的位置,也是炼心阵最危险的地方。
炼心阵并不单单是一个阵法,而是整个雪绛一族族地的一部分,每个雪绛族成年必须经过炼心阵的试炼,试炼成功就能成为真正的雪原守护者,失败就会死亡,或被驱逐出雪原。
所以说炼心阵是很危险的存在。
独一针三人被分开扔进了炼心阵。
独一针这里,乍一看去山清水秀,风景优美。
远处一片片的稻田,风一吹,绿油油的稻田泛起一阵阵的波浪,让人身心愉悦。独一针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差点吐出来。
施肥的季节,一点也不好闻。
独一针疑惑的扫视一圈,看到远处有一栋乡间小别墅,她缓步走过去,敲了敲门,没人回应便推门而入。
门内养着小鸡小鸭,咕咕唧唧,活泼的追来跑去,就是满院子的鸡屎鸭屎让人不忍直视。
独一针嫌恶的皱紧了眉头,点着脚尖寻找可一落脚的地方往里走。
走到别墅门口,别墅门开了一条缝,她喊了一声,“有人吗?我可进来咯?”
还是没人回应,她推门而入,别墅有两层,但看起来破破烂烂,地上扔的倒出都是没有洗干净的瓶瓶罐罐,散发着奇怪而又难闻的臭味。
她用元力屏蔽了呼吸,忍着不适挨个推开一楼的房间,每一个人房间里都放满了标本。
对,标本,人形标本,每一个标本就是一个惨死的小孩子,这些小孩子最大的七岁,最小的只有巴掌大,还没有发育好。
他们的死状各不相同,有的浑身溃烂,连骨头缝都上都长满了黑斑。有的死相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还有的身上没有半分伤口,却面目狰狞,仿佛死前受到了极致的痛苦。
独一针逛街一样挨个看了一遍有时点头有时摇头,她走遍每一个房间,每个标本,然后上了楼,楼上只有一个房间。
她推门而入,屋中有一张大床,隔光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没有一丝风吹进来,水晶吊灯却亮着,将屋中的一切照的清清楚楚。
床上躺着一个红衣青年,青年长发如墨,海藻一般散在枕边。他戴着面具,面具遮住上半张脸,只露出下半张。
看到这张脸,独一针只觉得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这人是谁,她伸手摘下男人的面具。男人睁开眼睛,睡意朦胧,声音和缓的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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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站在一个院子里,院子很大,有很多房间,到处都是叮叮当当的响声,以及炉火烧旺炙烤空气的灼、热气息,他本能的推开了一个房门,门内一个看不清脸的粗壮男人正在闷头捶打着手中一柄剑胚,剑胚已有形状,被炉火烧的灼、热。
他抡起锤子在上面敲敲打打,可转瞬,剑胚断了。
断了?!!!!!
贪狼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抢过钳子将断掉的剑胚捡了起来,重新扔进炉火中熔成铁水,重新炼制。
那粗壮男人不知何时已然不见了踪影,只留下贪狼接受了他刚才的工作,炼铁,融矿,定型,锤炼杂质,剑胚损坏,在重新炼铁,融矿,重复以上步骤。
贪狼越来越烦躁,他一次次的炼制,一次次的失败,每一次都失败在同一个地方,他越来越难以忍受,抡锤子的力度越来越大,剑胚损坏的越来越多。
周围其他屋子丁丁当当的声音仿佛全部消失,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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嫜橙和他们都不同,她进入了一间小屋子,屋子里的一切摆设都和她在圣山的静室一模一样。
她第一反应就是看向摆在静室中央的棋盘,棋盘的摆设和她记忆中没有差别,她熟练而又快速地挪动了几个棋子,卡拉拉的声响在身后传来。
原本光滑平整的墙面出现了一个可供一人进入的小门,嫜橙转身钻了进去,她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仿佛有什么催促着她,快一点再快一点,再慢就要晚了。
钻进门内,一片明亮,头顶每隔三米就镶嵌了一枚妖丹照明,通道分岔口众多,嫜橙却几乎没有停顿的左转右转,越走越快,最后甚至用上了跑的。
心脏的跳动声在脑海中响动,震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终于狭窄的小路中跑出来,进入一间硕大的殿堂。
殿堂正中央的位置站着九个紫袍武者,他们脸上脖子上手上,所有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都刻满了的繁密的花纹,花纹仿佛是活的在他们皮肤上缓缓流动。
九人正中央的位置有一个寒冰床,床上躺着一个少年,少年身材消瘦,皮肤雪白,没有一丝血色,他的发也是白色的,不是如雪绛一族那般充满生机的银白,而是被吸取了全部生机奄奄一息的枯草般的灰白。
九个紫袍武者双手飞快的结印,繁复且整齐,带着神秘的韵律。那些手决看在嫜橙眼里仿佛催命的符咒,她尖叫一声“住手!”疯了一般飞奔过去。
可防御法阵将她挡在了外面,她被狠狠的弹了出去,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根本顾不上自己的身体,再次爬起来,扑过去,她用尽全力攻击着法阵,眼睛死死盯着寒冰床上仿佛死了一般的少年。
“不要!!!放开我弟弟放开他!!!”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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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大人靠坐在塌上,舒适而又轻松,六条尾巴舒缓的搭在塌边,轻轻摇晃着,悠哉又闲适。他面前的空中、出现着三个画面,正是独一针三人,他一边吃着红色的果子一边看着独一针三人在阵中经历的一切。
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就在这时,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榻下传来,他长尾一勾,从榻下卷出一只浑身雪白的小兽,小兽吱吱两声,变成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
小娃娃抓着祭司的毛尾巴,小脸喜爱的在上面蹭了蹭,口水粘到了白毛毛上。
祭司一撇嘴,尾巴收回,小娃娃掉在了塌上,也不哭闹,四脚并用吭哧瘪肚的朝祭司爬了过来。
“大大,吃!”
祭司抬手,纤纤玉指抵在小娃娃额头,制止了他继续朝他靠近的举动,扔给他一枚果子,还坏心眼的将果子变的小娃娃脑袋大,“吃,不吃完不许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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