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夫君在花楼》正文六十一又见仙人的白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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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走到那人背后不远处,七七才轻咳一声。
    “请问公子,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误入此地,又渴又累,有没有地方让我们休息一下,在给我们点吃的喝的。”
    只见面前的白衣人影一顿,慢慢转过身子。
    那久违熟悉的绝色容颜,一身与世隔绝的倾城之姿,以及眼角旁,娇媚的红色米粒大小的朱砂痣。
    两个人久久对视,似天地间只有对方。
    他依旧是那么倾国倾城,淡雅如仙。
    白汋那美丽的眸子里充满不可置信,震惊,疑惑,甚至疼惜。
    而她也愣怔许久,见他眸子里的神色,似乎突然间想起什么,忙收回视线,捂住脸颊,转身拉着炎宸的身子就走,走的匆忙,脚步还有些凌乱。
    受到大力的拉扯,炎宸一个没反应过来,便欲要倒在旁边开的正艳的花朵上。
    她连忙手疾眼快的扶住他的身子,接着往前走,可是手腕却被身后之人给拽住了。
    她一顿,站在原地内心翻腾。
    他怎么会在这里,好像她好久都没有见过他了,那时在烟云阁也没瞧见他,以为他是为了躲她,虽有难过,当时正好有夜玄歌的陪伴,便也无心他想,久而久之她都快忘了这个人。
    见他并不言语只是拉着她的手腕,她也未曾回头,而是挣脱开那双白皙纤长的手,扶住一旁在她和白汋身上来回巡视的炎宸。
    “公子请自重!”
    抬起脚欲向前方走去,可身子再次不得不停下。
    这一次身后的人直接从后背搂住了她的腰,搂住了她整个身子,那张宛如上仙的脸就紧贴在她的背上。
    犹如冬日里的温泉般嘤咛一声。
    “凄…我好想你!”
    她就这么愣愣的顿在原地,听见他那熟悉的声音,心底某处又泛起久违的波澜。
    心里默念一声,白汋…
    可随即脸上又浮现一抹苦涩,咽了咽口水。
    “公子认错人了,请放开我。”
    见她不认,他的心像裂开了一道口子,酸涩的道。
    “我知道你怪我,是我的错,凄,对不起…”
    她何时怪过他,当时是挺生气,可后来想想也就算了,人各有志不是。
    可现在他这样又算什么,她已经没有在选择的权利了,这回是她不配了。
    挣脱开他的身子,语气冷漠,索性也不在装。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这算什么?欲擒故纵?当初拒绝现在又这般?呵,白公子,真是好手段,好算计啊,果然……勾栏瓦肆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
    就让他误会下去吧,她不想在与无辜的人牵扯太多,她就是个祸患不是麽?
    白汋的身子晃了晃,眸子里闪过一丝受伤,不过还是执拗的道
    “凄……原谅我好吗?当初你走后我就后悔了,我想去寻你,可是却突然接到消息,我父亲病情加重,无奈只能先回去照看他。
    后来又听闻天算老人可以医治百病,生死人肉白骨,这才带着父亲前去求医。
    终于废了百般磨难才找到了他,可他的出诊费价高昂贵,这些年我在烟云阁赚的所有的钱都花在药费上了,实在无力承担,跪求许久,他终于答应替我医治父亲。
    可是代价却是让我留在这里,替他管理药园,为了父亲,我只能答应。
    可在这里的每一日每一夜脑中挥之不去的都是你的身影。
    凄……我爱你…不要在离开我,我受够了没有你的日子,我的心已经被你带走了,只剩一副行尸走肉,没有你,我活着毫无乐趣。
    答应我,留在我身边,让我用一生去弥补你…”
    语气略带急躇的娓娓道来,解释了所有,也表达了他所有的相思之苦。
    在他看不见的前方,她的眼眶已被打湿,模糊不堪,酸涩的泪水一滴一滴,犹如万年冰川融化一般,惹人爱怜与惋惜。
    哭着哭着肩膀也跟着颤抖,他亦发现了她的凄楚,她的悲伤,她的无助。
    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用力的把她抱紧,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凄…我好想你好想你…”
    在也忍不住的她,大哭了起来,趴在他的胸前无尽的呜咽。
    “呜呜呜…你个王八蛋…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我差一点就死了……呜呜………”
    双手无力的去捶打他的胸口,似要发泄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愤怒,以及那压抑良久的委屈。
    任凭她所有的打骂,任凭她发泄所有,白汋始终对她说的只有一句。
    “对不起…是我错了。”
    两个人久久的拥抱,这一刻山谷的鸟儿都在叽叽咋咋的叫着,似乎为有情人终于又在一起而悲鸣。
    就在她哭声越见越小之时,白汋抬起她的下巴,见她眸子里全是泪珠的晶莹,他的脸上全是浓浓的心疼,扣住她的脑袋,那粉白的唇慢慢的贴着她。
    就在马上要品尝到久违的芳泽之时,她顿时想起什么,眸子里闪过一抹慌乱,用力推开了他,阻止了他的动作。
    被推开的白汋有些惊愕,柳叶般的眉毛一皱。
    “为什么拒绝我?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我…”
    “你的心里已经没有我了是吗?”
    说完此话后,白汋用不善的眼睛一扫站在旁边复杂看着他们的炎宸。
    “你难道忘了,你与我已经同床共枕,有了肌肤之亲?虽然…差了一步,可我们也已经坦诚相待,也算有了夫妻之实,你难道要像对待清丝一般对待于我?”
    他知道她的性子,吃软不吃硬,表面张牙舞爪跟个野猫是的还有些毒舌,可内心亦是善良。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最后一句却刺激到了她。
    本来止住了的泪水,再一次控制不住的往外掉落。
    无助的像是一只被主人遗弃的流浪狗,蹲下身子双腿抱膝就开始嚎啕大哭。
    见她又开始哭,而且比刚才更加凶猛,白汋的脸上有些慌乱,也有些自责。
    “对不起对不起…凄……别哭了,是我说错话了,我不应该威胁你…我………我只是……”
    语无伦次,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求助的看着旁边的炎宸,可后者接到目光,茫然的看着她。
    无奈的白汋只能也蹲下身子,用力把她抱紧。
    而她也再一次的趴在他的肩上,愤恨的咬住他的肩膀,力道大的惊人,似要扯下他肩上的一块肉。
    “嗯…”
    他痛苦的嘤咛一声,眉毛禁皱咬住唇,任凭她的为所欲为,丝毫没有反抗。
    当她的牙齿都传来酸麻之时才不甘不愿的放开了嘶咬。
    这画面似曾相识,曾几何时在烟云阁,她也曾深深的咬过他,他也如从前那般对她忍隐,任凭她的发泄,想到这里她连忙去抓住他的双手。
    果然…在他那纤细白嫩修长的左手背上,一个深深的牙齿印痕。
    那么刺眼,也那么好看,那是属于她的印记,她唯一的印记。
    复后又朝他的肩膀看去,白色的衣服上透出丝丝血迹。
    也没管他惊讶看着她的眼神,自顾自的扒开他的衣领,里面的肌肤上顺着牙印流淌着些许血液。
    心疼抚摸,头靠上去爱怜的伸出舌尖,舔掉那些涌出来的血液,入口一股腥甜,还有那专属他的昙花之香。
    白汋感受着肩膀传来的丝丝微凉的触感,那柔软的丁香小舌,看了一眼旁边还站着的人,忍不住脸颊羞红。
    “凄…现在是白天…等……等晚上再…”
    七七一怔,随即抬头的看着他的脸,在低头看看他的伤口,白了一眼。
    “精虫上脑啊你,老娘只是心疼你的伤。”
    随即又温柔的把他的衣服拢了起来。
    而白汋则失落的低头。
    “喔……”
    看他那副委屈的样子,她有些无语,随即淡漠的道。
    “白汋……我知道你很好,说实话我也很喜欢你,可是……你看看我这副样子,井底之蛙怎能和天鹅与之相配?
    也许你会说你不在乎,可我在乎!
    我不能这般自私,你应该找一位更好的女子,而不是我这个丑陋的怪物,更何况……我已经有夫君了。
    对不起,忘了我吧!”
    听她说完,白汋看着她的脸上的沟渠,眸子里泛出浓浓的心疼。
    手指似要触碰,可随即又放了下去,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如果你是因为脸上的疤痕而拒绝我,那你大可放心。
    你的脸,有办法痊愈,而你说的夫君…是他么?身子这般瘦弱,似乎还病的不清,他未必能喂饱你吧?大不了我们做个平夫!”
    站在旁边看着两人的炎宸,听他如此一说,脸上浮现一抹不自然的红晕,随即又无力的垂头,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他这身子,走路都费劲,怎能行夫妻之间的房事,他就是个废人!
    七七一愣,尴尬的看看炎宸,又看看毫不在乎的白汋,咽了咽口水。
    “不是……你误会了,不是他,我说的夫君不是他。”
    “不是他?那你荒郊野外的与他在一起?莫不是?”
    随即像是了然一般,那眼神闪过一丝疑惑继续道。
    “你居然出来偷人…你娶了什么样的夫君,这般没用,让你连一个病人都不肯放过?”
    卧槽…什么跟什么,她至于吗?至于跟一个病人出来偷情???她有那么不堪吗?
    “你给老娘闭嘴,我与他没有偷情,我们两是清白的!”
    “喔……”
    不在意的点头,只是眸子里还是浓浓的不信。
    她也懒得与他解释了,解释等于掩饰。
    从头到尾炎宸都沉默无声,低垂的眸子久久未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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