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镇富婆在八零》作品正文卷第230章不到年底就会倒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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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期的情侣言行举止都比较保守含蓄,像这样太直接的情话基本上不会挂在嘴边。
    陈清秋自从和许云桦确立关系后,也没说过想呀爱呀的情话,就算在感情方面比较强势的许云桦也没说过,现在,陈清秋突然说了出来,那种感觉非常新鲜。
    那边,许云桦足足愣了近一分钟才消化完陈清秋的直白,当陈清秋羞涩得直咬嘴唇,心里暗暗后悔的时候,他哈哈大笑起来。
    本以为许云桦在笑话自己,哪知他紧接着说:“其实,我也一样想你,要不,我现在马上飞回来?”
    “不不不,别老回来……咱们来日方长!”陈清秋被许云桦的话吓了一跳,这才离开多久,又飞回来,机票很贵的,学习的时间也十分宝贵。
    在陈清秋一番劝说下,约好每隔几天,就通一次电话,陈清秋肉疼地答应后,许云桦才打消了回来的念头。
    两人又说了一些学习及生意上的事情,眼看时间过去好几分钟了,陈清秋主动说挂电话,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结束通话。
    跟许云桦打完电话,陈清秋的心情十分好,决定去一趟瓷泥专卖店,找黄建生聊聊关于陶瓷厂招工的事情,他一直在给覃家人打理瓷泥生意,相信会有很中肯的建议。
    到了店里,黄建生正在跟安抚几个催货的客户,根本没时间招呼她这个大老板。
    近半年来,由于许云桦特意的运作,加上陈清秋踏实的经营,她生产的瓷泥在整个业界有了一定的知名度,慕名前来订购瓷泥的顾客源源不断,有进几乎到达了供不应求的地步。
    以前,店里的瓷泥一袋袋,一堆堆,放满了既是仓库又是门面的店里,原本放展架的地方都快占满了,现在店里如果不是因为陈清秋强调需要在显眼的位置摆了几袋瓷泥的话,可能会一袋瓷泥都不剩,全数卖光。
    此时,那些客户预订了货,等到时间来提货时,却发现店里根本没货可提,担心耽误了自己产品的生产,一时间着急上火,正在跟黄建生理论呢。
    黄建生也是商界的老油条了,一句句话说得有理有节,将那些客户说得连连点头称是,只是,心里还存有疑虑。
    好不容易才将催货的客户打发走,黄建生无奈地摇摇头,对陈清秋摆摆手说:“清秋,刚才那情景你也看到了,咱们现在不愁客户,愁的是货,几时才能将这批客户需要的货送上来?”
    这事,陈清秋也说不准,因为秦帆土窑的瓷泥生产量已经达到了超负荷,可是,无论老客户扩大生产需要更多的瓷泥,而新客户又源源不断涌进来。
    刚才那些客户都是些新客户,为了维护信誉,她得首先满足老客户的货,比如陈有志、何桂萌等,这些人有扶持她走过艰难岁月的功劳,最算会失去新客户,也不能不满足老客户的需求。
    要想解决目前供不应求,只要等待启动购入的陶瓷厂的生产,可是,买入了陶瓷厂也不是说启动就能启动,很多设施需检修或添置,固定建筑物得翻新修葺,就算她抓得再紧,至少最再守一个月。
    “一个月?麻烦,一个月后黄花菜都得凉了!”黄建生听到这个时间点,就头疼,他现在一心想稳住客户,不要赔偿违约金。
    可是,一个月怎么也无法拖延,纵使他再怎么会说话,再怎么懂得周旋,这么长的时间也是无能为力。
    陈清秋知道他的难处,略为想了想,心里有了解决的办法,将自己的想法跟黄建生说说,他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解决完目前的困境,陈清秋将就新购入的陶瓷厂的情况跟他说说,黄建生把自己的经验与想法一一说出来,许多好点子令陈清秋刮目相看,心里暗暗同情覃家人:这么好用的人才竟然弃如弃如敝履。
    虽然陈清秋自己心里有一整套计划,但是,凡事多一个人的意见作参考终归有利而无蔽,她现在已经习惯虚心听取别人的意见,在做事情之前,尽量考虑得周全完美,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从瓷泥店里走出来,陈清秋清丽的小脸洋溢着自信的笑容,骑着车准备去孙武工厂转转,中途经过覃家瓷泥店,在店的对面停下车子,买了一瓶汽水,坐在店里慢慢地喝,两眼不停地瞧着瓷泥店。
    整一瓶汽水喝完,竟然发现进出覃家店子人只有两个,如果是她的店,这个时间间隔人流量起码有十个。
    比较之下,陈清秋心里更高兴了,喝完最后一口汽水,付了钱,准备离开时,看店的覃大洲一眼瞧见了她,大步走出店子,朝陈清秋走过来,稳稳地站在摩托车面前,很开心地看着她笑。
    似乎他老婆黄雪玲坐牢的事情一点也没影响他的情绪与生活质量,不,不仅没有影响,反而因为没有了雪玲,他似乎过得更开心快活。
    真是个渣男!
    “我说姐夫,就算你不怕我撞死你,我也怕因为你的死而担责!”陈清秋没好气地赶人,那么重的摩托车,她可不能像单车那样搬起绕过他而走。
    覃大洲听了陈清秋讽刺的话,一点也不恼,反而将身体往她这边靠过来:“我说清秋,你怎么能看我过来就想离开呢?咱们就不能好好说说话么?”
    “我跟你没有话说!”陈清秋不想睬这人,看到他那色迷迷的两个眼珠子,恶心得隔夜饭都想吐出来。
    “呵呵!”覃大洲笑声更响,“陈清秋,你怎么会没话跟我说,把你姐弄进牢里,不就是为了我么?只要我跟你姐离婚,那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地走到一起!”
    面对如此无耻的男人,陈清秋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她不想再跟他说一句话,启动车子,虎起脸,正色地道:“走不走开随你的便,只是等到缺胳膊少腿的时候可别怪我!”
    说完,踩下油门,轰鸣车子朝覃大洲逼近。
    覃大洲并不相信陈清秋真的敢撞他,可是,都逼近到他的裤裆了还没停下来的意思,脸色一瞬间煞白,猛地一跳躲开去了。
    陈清秋骑着车子扬长而去,身后传来覃大洲叫骂声,她却回头给他一个冷笑,前世与他过了大半生,他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了然,就是一个怕死的货。
    这边,覃大洲嘴里骂得起劲,眼睛却盯着陈清秋背影舍不得移开,陈清秋长大了,长开了,漂亮得令他心里痒痒的。
    心里暗暗懊恼,当初怎么就没娶到她呢?如果他跟黄雪玲离婚的话,也许一切都来得及。
    这么一想,心里的懊恼一扫而光,心情振奋冲陈清秋离去的方向打了一个响指,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这时,摇着蔳扇子进店来的覃东征招呼覃大洲进店拿账本给他看看,他有大半年没怎么关注过店里的生意了,尽管他口头上提点覃大洲时,覃大洲一再向他保证“好得很”,但他心里还是不那么踏实。
    覃大洲回到店里,强压着激动的心情跟覃东征说:“爸,黄雪玲要坐好几年牢,我是无法再等她出来了,所以,我决定跟她离婚!”
    对于覃大洲的决定,覃东征表示没有异议,因为他与妻子早就看黄雪玲不顺眼了,早就有了换儿媳妇的意思,现在黄雪玲因为陷害陈清秋而坐牢,有了人生的一大污点,覃家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提出离婚,相信陈家人也没脸质疑覃家人不厚道。
    开始的时候,覃大洲还不同意,现在既然他自己主动提出来,那他做为父亲没有不支持的。
    得到覃东征的同意,想着鲜嫩得如同带露鲜花般的陈清秋,覃大洲开心不已。
    覃东征倒了一杯茶,一边喝,一边接过账本,直接翻看营业额的最后一页本年度的累计数,那个数据一下刺激到了覃东征神经。
    怎么可能那么少?
    他瞪大眼睛看了两遍,确定没看花眼后,生气地说:“大洲,你以后做账能不能用心点?老是做错账,如果你继续不上心,以后怎么挑起继承覃家家业的大梁?唉!”
    那边,正在做白日梦的覃大洲扭头看了看父亲,露出委屈的表情:“爸,我一直在用心地学算数好不好,那个累计数不会有错,我都打了好几遍了!”
    覃东征还是不相信覃大洲的话,他虽然很努力学做账,学做生意了,可是,自己生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他心中没数么?
    他断定这个累计数据有问题,并且已经认是覃大洲算错了数,大半年的累计数不可能那么少。
    果断地在办公桌前坐下来,拿过搁一旁的算盘,“噼哩叭啦”地打起来,从年初第一个数开始,直到最后一个数结束,重复了两三次,最后得出来的结果还是原来的那个数。
    天哪,营业额怎么掉得那么厉害?他怎么一点也没感觉到?
    外面的气温虽然很高,但屋里有风扇呼呼地吹着,楼层又比较高,气温还算适宜,覃大洲不用吹风扇都没流汗,而覃东征的汗越流越多,脱下上衣擦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满脸汗珠。
    等到他再三确认账册里的数没错了,又让覃大洲搬出原始单据让他核对。
    整整花了一个小时,却没找出一丁点错误,对于自己做的账册全对,覃大洲非常得意,还希望能得到覃东征的表扬。
    覃东征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失神地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木然地质问覃大洲:“营业额每月降了好几个百分点,这事你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起?儿子啊,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咱们家店子不到年底就会倒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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