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镇富婆在八零》作品正文卷这棵大树要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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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懂得教育的重要性,但她从来没想过做老师,她只是一心想着如何赚钱,继续前世的事业并发扬光大。
    要她搞什么学习经验传授班,她觉得好搞笑!
    “不不不,肯定不一样!”秦帆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就像往常讨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的表情,“清秋,你一定要听我把话说完!”
    陈清秋原本以为秦帆只是开个玩笑,打趣她而已,哪知他越说越正经,原本还站在她身边说话,后来索性搬来了两把椅子,一把让她坐,而他坐在她对面,神情无比严肃认真。
    “我来这个村里也有几十年了,以前,村里的孩子一个比一个聪明,但是读书一个比一个差,为什么?”
    秦帆说的也是事实,几十年来,村里的村民人数不断增加,但是素质却没有跟着上涨,按照村民的说法就是村里没出过什么像样的人才,究其原因是因为教育没搞上去。
    九十年代以前,咱们国家还没真正实施义务教育,要到九五年才开始实施,之前的孩子上学所有的费用都需要家长负担,对于经济落后的大南村村民是一笔很大的开支。
    村民大部分重男轻女,在经济能力有限的情况下,分配给孩子的教育钱财就会按照重要程度去划分,重视的给多点,不重视的给很少,甚至不给。
    那时候大南村的女孩普遍读个二三年级,会简单的计算,认识基本的字后,就会辍学回家耕田或者外出打工赚钱补贴家用,等到一定的年龄就去找婆家结婚生子。
    男孩子的教育总体而言会比女孩重视很多,但因为家长本身认知与素质就有限,不知道怎么引导他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或者在读书无用论调下,看不到希望与前程,大部份孩子不会认真读书,学习成绩稀巴烂,最后基本是小学毕业就回家耕田或者外出打工,能考上初中的孩子都十分少。
    就算有几个考上了初中,最后也都是在初中毕业后就离开了学校,在陈清秋与陈小苑之前,村里几乎没有人读高中,更别提考上大学了。
    所以,陈清秋与陈小苑姐妹俩不仅读了高中,而且还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大学,在村民们的眼里就是一个奇迹。
    秦帆语重心长地说:“因为,乡亲们缺少榜样呀!假如你能正正式式地办个学习班,他们听了你的经验,知道怎么教育自己的孩子,而孩子们也会以你为榜样,学你成功的学习方法,也知道如何努力学习了?你想,以后咱们村是不是会多出些像你与小苑这样的人才?”
    “清秋,虽然我是个外乡人,但一直在这里生活做生意,早就把大南村当作自己的第二故乡了,我喜欢这里的人,我希望大南村以后越来越好,以前,我不懂知识的力量,在你身上,我终于看到了,想发展经济,就要重视教育……”
    秦帆一席发自肺腑的话深深地打动了陈清秋,以前,她强调的是自身的发展,自身的努力,从来没想过以身作则,带动别人一起进步,一起努力。
    古人说: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兼济天下!
    她以前没有足够的能力帮助别人,只能顾得上自己,努力让自己变强变大,可是,当自己慢慢成长起来了,也应该有“兼济天下”的胸襟了!
    想到陈小苑有做老师的理想,陈清秋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她可以跟陈小苑一起办这个学习班,为乡们做点好事,同时,她新陶瓷厂也快以要招人的时候了,到时也可以通过这事培养人些有用的人才。
    从亲疏角度出发,她更愿意招大南村的乡亲为自己做事。
    有了主意后,陈清秋便接受了秦帆的建议,但具体怎么操作,她需要与陈小苑好好商量规划。
    秦帆十分高兴,笑得跟孩子一样,转身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全体员工,而员工们也十分高兴,表示万分感谢。
    回到镇里,陈清秋顾不上回家就直接去自家的瓷泥店,趁着时间还有些早,她要帮黄建生处理一下店里的生意。
    今天,黄建生陪他的妻子刘红莲一起去了陶瓷厂做事去了,瓷泥店只能暂时关门了。
    为了节省成本,在店里的事情一个人还能应付的情况,并没增加人手,黄建生没在镇里,瓷泥店的里只能延后。
    不过,黄建生是一个非常有责任心的人,在这个电话还没谱及的时代,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就是在店门口挂了一个留言箱,还贴心地准备了纸与笔,在他不在的情况下,到店里找他的人就可以留下留言,然后等他回来后,再去联系那些人,这样一点也不会耽误了生意。
    陈清秋知道黄建生有这个习惯,在秦帆土窑里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就赶快赶回镇里,然后先去店里打开留言箱。
    箱里果然塞了好几张留言条,有一张是黄建生乡下亲戚来镇里找他而留下的留言,其余的几张都是合作客户留下的订单信息。
    根据那些信息作了核算,与账册库存对碰了一下,差额一一列出清单,这些业务虽然她很少插手,但是做起也是得心应手,没花多少时间就搞定了。
    眼看太阳还有一竿子高,她便去了杂货店给孙武厂里的销售部门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马上安排送一批货过来,然后又给两三个距离比较近的客户打了电话,让他们马上过来拉货,回头还找了几个临时的装卸工人等着。
    一切准备妥当,她已经累得满身是汗,这才感觉口干舌燥,便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坐在店里的椅子里边喝边吹风扇。
    还没等来客户的车与孙武工厂的送货车,倒等来了一对不速之客,覃大洲与董小雨手挽手走过店门口,两人有说有笑,关系一看就十分暖昧。
    覃大洲穿着人字拖,运动服,而董小雨这次也没穿着多暴露的衣服,就是有些紧身,将她那身体的线条勒得过份清楚,十分招惹人目光。
    陈清秋回想起上次与董小雨在杂货店打电话时碰面的情景,那时,董小雨似乎对覃大洲家很熟悉,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现在想来,顿时就通透了。
    原来,以前一直与黄雪玲姐妹相称的董小雨与覃大洲有一腿,只不过,这一腿是在黄雪玲入监狱之前有了,还是之后有了,就不得而知了。
    她突然为黄雪玲感觉悲哀,后人说防风防火防闺蜜说法真的在理!
    覃大洲与董小雨也没想过会在黄建生管理的瓷泥店碰见陈清秋,目光咋一相接,他也是愣了一下。
    人渣就是人渣,并没有以自己的行为为耻,反而为荣,捧住董小雨的脸,让她往店里瞧:“小雨,你看,陈清秋在看着咱们呢!”
    董小雨目光一直瞧正前方,现在终于看到了陈清秋,脸猛地红了,继而娇嗔地推开覃大洲固定她脸的手:“别这样,人家会害羞的!”
    “怕什么,我会马上跟黄雪玲离婚,然后立即娶你!”覃大洲把说话的声音提很高,好像是故意让陈清秋听到似的。
    陈清秋心里明白覃大洲的意思,就是希望通过她传话给黄焕娣他们,让他们主动来镇里吵闹,然后到达快速与黄雪玲离婚。
    只是,陈清秋并没有那么傻,给他当枪使,她裂嘴一笑:“放心吧,你们的事,虽然恶心到我了,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们可以尽情地做狗.男.女!”
    她的话有些难听,覃大洲与董小雨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双手握拳,似乎想上前围攻陈清秋。
    不过,上次的事情对于覃家的教训实在太大,现在覃大洲看到她心里除了恨外,还有挥之不去的害怕,所以,此时,他也只是做做样子,压根没有打人的胆量。
    与陈清秋对峙一会儿,覃大洲说急着去做什么事,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拉起一脸不甘不愿的董小雨灰溜溜地跑了。
    黄建生也是心里惦记着瓷泥店里的生意,陶瓷厂缩短了吃饭的时候,完后顾不上休息片刻立即开工,尽量提前完成今天安排的工作,然后与刘红莲骑着单车赶回镇里。
    到达瓷泥店的时候,正好看到覃大洲拥着董小雨摇头晃脑地离开的背影。
    陈清秋与黄建生夫妻说了会儿店里的事,作了简单的交接,完后黄建生就问:“刚才那两个男女是谁呢?”
    陈清秋告诉他是覃大洲与董小雨后,黄建生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摇摇头说:“唉,少东家怎么会那么不争气呢?看来,覃家这棵大树要倒下了!”
    刘红莲瞪了他一眼:“怎么说话的?现在咱们的东家是清秋,他们只算是以前的东家!”
    陈清秋笑了笑:“红姐可别东家东家的称我,我虽然投资了瓷泥店,可是,从经营方式来说,咱们可以算是半合作关系了!”
    老实的黄建生一脸难堪:“是是是,清秋待我们夫妻俩都不薄,我们都一一记着!”
    陈清秋并没有介意什么,她只是随便跟黄建生聊聊而已,他的性情不论前世还是这一世,她都十分清楚,他是一个忠实的员工,也是一个念旧的人,对于覃家可能家会道中落,他心里也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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