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选之战》正文第五章现实之外的战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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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释放着龙卷风。直到他认为对方无法存活时才停了下来。停下来时，已经看不出来这里曾经是一个城市，只有一望无际的黄沙，和遮天蔽日的乌云。“这下该死了吧。”华亚鑫气喘吁吁的从天空中落到了地面。尽管华亚鑫的力量来自于想象，不过动脑子也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然而，一把利刃还是穿透了自己的心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身心疲惫的原因，华亚鑫既然感受不到疼痛。
    “真是的，你也太赖了吧。捅了你这么多刀你都不死。”双月像耍性子的小姑娘说着，然后把剑拔出来扔到一边。看着华亚鑫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双月半开玩笑的说“你接下来可别说你怎么还不死”这句话。
    华亚鑫缓缓转过头来，苦笑了一句“你怎么还不死。”“算了，既然我们谁也杀不死对方，算我们平手好了。”双月说着直接坐在地上，似乎也累坏了。
    “即使平手。不能杀死于天晓，也算我输。我可是已经发动了至暗时刻了。时刻结束后，要是还没杀了于天晓，我只能自动退出比赛了。”华亚鑫说着从虚空中召唤出一把激光剑，朝双月走去。双月也不躲，就坐在地上，华亚鑫一剑捅下去。拔出剑后，双月的伤口瞬间还原。“可恶。”天晓朝双月吐了一口唾沫。“有什么可生气的，你不会为了华小小而参加比赛吧，可你根本不喜欢她，即使输了也没什么损失吧。”
    “我不喜欢她，她可是…”
    “别在自欺欺人了。”双月没等华亚鑫说完，便插话道。“理想之乡，是七原罪启海的八荒神器吧。这个八荒神器除了娱乐功能外，还有另外一个没有什么实际用途的用法。虽然本体意识可以幻化成任何一个人的样子，但进入这个空间最初的时刻，应该是自己最重视的人那个样子吧。”没等双月说完，华亚鑫立刻一剑朝双月刺过去，当然双月的伤口依然瞬间复原。
    “别生气嘛，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一个人爱自己怎么可能胜过爱他人。”
    “可恶。”尽管眼前的动作毫无意义，不过华亚鑫依然疯狂刺着双月，至少他知道在这个世界本体意识虽说是不死的，但痛觉是有的。不过看着双月那一脸的嬉笑，双月似乎根本没有感受到痛苦，这家伙是脑子有问题吗？不过华亚鑫也不得不承认双月所说的事实，他本以为自己爱华小小胜过爱自己。不过事实证明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爱她。就像双月说的，初次进入到这个世界，本体意识呈现的模样就是自己最爱的那个人的模样。而他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呈现就是他最爱的那个人的模样—华亚鑫自己。
    “能够将想象化为现实的世界，这样的世界称之为理想之乡。本是每个人憧憬的天堂，只可惜现在很多人连想象的力量都没有。”双月说着抬头看着漆黑的天空，眼里充满了忧伤。不知道华亚鑫是不是有些疲倦，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迟缓。面前的人宛如幻影一般，对自己的攻击丝毫没有反应，没有鲜血的飘洒，没有痛苦的哀嚎，但眼前之人是存在的，她又确实又能给自己造成痛苦，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在做梦中梦。
    “你不休息一会吗？华亚鑫。看着你这样疯狂刺着我，我看着就累。”双月嘲笑着，眼神里仿佛已经有了胜利的曙光。“开什么玩笑，只要我不想死，在这个世界里就没有东西能毁灭我。不过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这样吧，我不会杀了你，我只杀掉于天晓就可以了。”华亚鑫放下激光剑，端坐在双月的面前，一副谈判的样子。
    “那我想知道你成为S级天罚者的理由，应该不是为了什么功名利禄吧。”双月说着从虚空中召唤出两个装满葡萄酒的酒杯。虽然双月无法在这个世界里无法想象出奇形怪状是怪物，但是召唤个小酒杯还是可以的，毕竟现实生活中有这些东西，双月也确信这些事物的存在。华亚鑫什么也没说，拿过来一口喝了那杯酒，然后脸皮抽动了一下。“你的想象力可真差啊，酒苦死了。”
    “哦。”双月拿起令一杯喝了一小口“你不知道吗？上等的葡萄酒都是发苦的。”
    “那还真是令人伤心，我从不喝这些苦的东西，感情都是喝的一些次品。”
    “其实苦与甜无所谓，只有你认为这件东西有价值，它才会有这种价值。就像只有你认为成为S级天罚者会给你带来好处，这件事才会真的为你带来好处。”
    “别整的像绕口令似的，说实话你愿不愿意投降吧。如果不愿意投降，我们就在这里这么耗着，直到我天选之战的胜利。你不会真的以为在这个世界里和我耗时间就能赢了我吧，告诉你我还留了一手，在现实世界里，还有人会替我杀掉于天晓。”华亚鑫说着得意的看着双月，但双月并没有惊讶的表情，似乎早就预料到华亚鑫的计划。
    “哦，那就算你赢了吧。不过…”双月话锋一转，“即使你赢了天选之战，你真的以为你就能永远和华小小在一起吗？”华亚鑫立刻起身，一剑刺向双月的心脏，不过和之前一样，这一剑就像刺在水中的倒影一般，没有任何实际的作用。
    “你怎么到现在还在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情，明明知道我和你一样是不死的，却还要不断用这种毫无效果的攻击方式。爱幻想的人都这样吗？”双月挑衅着，像弥勒佛似的端坐在地上。华亚鑫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没什么，我就是忍不住想刺你。”
    “哈哈，你这样想杀我却又干不掉我的表情可真可爱。不过，华亚鑫，人们所相信的事情的不一定就是事实。”
    “你这娘们都知道什么，别闲的没事就给我灌鸡汤。”
    “我知道的事也不多，也就知道两件事吧，比如你恬不知耻的自以为你们两个人两情相悦。参加她天选之战，只为了与她再见一面。最好还能够在见面时，找到和华小小一起逃跑的机会，结为连理，浪迹天涯。还有你和华小小是亲兄妹的这一点。”
    “你是说什么。”华亚鑫的眼睛一下子瞪的巨大，他上前抓住双月的衣领。不过双月像泡沫一样消失，然后出现在华亚鑫的身后。双月整理一下自己的衣领，“你怎么这么惊讶，弄得好像自己不知道似的，还是说你故意忘记了呢。”
    “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想带小小出逃的事情，但你说什么，小小是我的亲妹妹。”
    “嗯，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你和小小从小都是孤儿吧，虽然华小小这个名字是华小小遇到你以后取的。你在成为A级天罚者后，利用自己的权限很快就找到自己失散多年的父亲。同时你也知道你和华小小是亲兄妹的事情，真是的明明举上过床的人。没想到自己妻子是失散多年的亲妹妹吧。你虽然很崩溃，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不得已你只好篡改自己父亲的记忆，让他忘记与你会面，同时给了他五千万，让他安度晚年。”
    华亚鑫听了后，双手拍着大腿，莫名其妙的大笑着，“你这个故事编的可真好，我差点就信了。”
    “那我问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没找到自己的亲人？为什么你看见华小小就一见钟情？为什么一个七原罪，一个位于天罚者顶端的人竟喜欢你这么一个普通的A级天罚者？从生理学上考虑，这一切的白给行为，难道不足以证明她是你的亲妹妹吗？还是你觉得自己活在编剧的剧本里。”双月一脸严肃的说着。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一般，二人四目相对。就像两个对决的日本武士一般。
    “别用你那认真的眼神看着我了。”华亚鑫笑了笑。“好吧，就算是真的。你不是想凭这个就像扰乱我的心境，借此打败我吧。”华亚鑫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双月知道对方的心里在流泪。“谁知道，不过每个人都有战斗的理由，你战斗的理由是什么。不会是馋人家的身子。”双月说着一刀刺向华亚鑫的心脏，并且旋转着刀柄，让华亚鑫体会到了一种钻心的痛。
    “啊。”华亚鑫失声大叫着，他捂住自己的被刺的胸口，惊恐着看着对方。“虽然你我都是不死之身，但你听过一个成语叫生不如死吗？”双月说着旋转着刀刃，并一刀一刀割掉华亚鑫的手指甲。十指连心，华亚鑫痛的笑了出来。
    “可恶。”华亚鑫痛叫着举剑反击，不过剑就像击中幻影一样，直接从双月的身体中穿了过去。
    “真是可怜的家伙。”双月说着似乎又变化了实体，一刀砍下华亚鑫的双臂。华亚鑫再一次痛的大叫，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血丝，如同野兽般的咆哮。他挥舞着立刻长出来的双臂发了疯似的砍向双月，不过所有的剑似乎都在砍着空气。双月吹着不知名的口哨，像看戏似的看着华亚鑫砍向自己的动作。“可恶，可恶…”华亚鑫不断重复着这句话，他的眼里似有两团火焰在燃烧。
    “你是复读机吗？”双月嘲笑着一瞬间又变回了实体，一个回旋过去。斩断了华亚鑫手臂，她的切口全是斜向下的，因为这样会给对方更大的痛苦，双月不给华亚鑫喘息的机会，手臂长出来的瞬间又砍下去。一连十秒钟之内砍下华亚鑫手臂十下。华亚鑫一下子跪了下来，像丧失理智的动物，低着头狂笑着，眼泪如同泉水般向外涌出，整个脸部已经好像毕加索的名画。如疯子一样唱着叫花子才唱的歌词。双月停下了砍击，因为她知道人的大脑对持续的痛苦会采取回避和适应两种状态。比如把自己变疯，从而感受不到外界的痛苦，她要极力避免对面变疯，否则只会和对方一直在这耗着。如果千魅在外面能够战胜敌人是最好的，要是输了，自己的处境就被动了。而自己想要赢，只有对方有想死的心，双月才能打败对方从这里出去。
    “别在挣扎了，无论你再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结局。即使你赢了，你也不可能娶华小小，她可是你亲妹妹，亲妹妹。你们不可能的结婚吧。”双月说着将剑放在华亚鑫的脖子上。“投降吧，否则接下来会更痛。”华亚鑫苦笑了一声，“是亲兄妹吗？那也挺好的。原本我还担心她将来会甩了我，这下好了，我可以陪着她一辈子了。不过，我必须赢得这场天选之战。我必须带她离开神圣联盟，在神圣联盟里，她绝对不会幸福，她只会被那群禽兽，榨干最后一滴血。”“啊。”华亚鑫还没说完一股剧痛就涌遍了他的全身。双月直接给华亚鑫来了一个腰斩。现在华亚鑫的身体被砍成了两截，华亚鑫上半身正努力爬着，本能的离开双月，当然他的下半身也很快的长了出来。“好说歹说你就是不听劝啊，看来只能用疼痛来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