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王妃很逍遥》第224章你为何如此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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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声说道:“在朕的面前,没有人可以耍花样。”
    这句话可谓是一箭双雕,一是在对三皇子说明,因为老皇帝在场,所以他提供的情报并不会被苏皖巧加利用肆意修改;而则是在隐晦地敲打三皇子,让他不要打什么鬼主意说谎。
    三皇子犹豫片刻,终于缓缓说道:“这封信,是我在火灾地点不远处发现的。”
    “不远处?这可不是个确切的地名啊。”苏皖步步紧逼,挑眉说道:“敢问是在哪个宫殿面前?或是在那条道路之上?可有什么特殊标记?”
    这一番连续的提问让三皇子根本招架不住,头上微微渗出汗来。他哪里能说出具体的地点,这可是他与苏瑾苟且之后得到的啊!
    看着半天说不出来话的三皇子,苏皖的笑容之中更是多了一抹耐人寻味,说道:“三皇子,你这是怎么了?只是让你说个准确的地点,你为何如此为难?”
    老皇帝看出这其中确实有不可告人的名堂,脸上的怒气也更加明显。
    “并不是我不想说出准确地点。”三皇子看出了老皇帝表情的细微变化,连忙讨好似的说道:“实在因为当天火灾的情况太过混乱,我一时也无法想起具体是哪儿了。”
    “好,那就暂且不说,这么一封毫不起眼的信函,是如何在兵荒马乱而又漆黑一片的夜晚,那么碰巧被心慌意乱的三皇子你给捡到了。”
    苏皖微微点了点头,一边还在话语之中为三皇子埋下了地雷,继续说道:“那请问,你为何没有在捡到信函的第一时间就报告父王,而是等到两天以后上朝的时候才说出来?”
    三皇子强行稳住心神,装作问心无愧地说道:“那天晚上太过混乱,我只是捡到了信函,却没有来得及拆开看,直到今日上朝之前,我才想起来这回事,打开查看了。”
    “哦?是我不识字吗?”苏皖嘲讽地笑了笑,随即走到宗人府柴大人的旁边,说道:“柴大人,烦请你打开木匣,看看密函的信封上面是不是写着‘傅老亲启’四个大字?”
    柴大人顺从地照办,将完好的信函亮了出来,点头说道:“是的。”
    “这封信明明是给傅老将军的,请问你不当面交给他老人家也就算了,为何还要私自拆封?”苏皖笑了笑,斜着眼睛看着三皇子说道:“三皇子,你这个习惯可不好啊。”
    苏皖这一番话,又直接将三皇子定性为了私拆他人信件的小人。三皇子不免更加龃龉,但又不甘示弱地回答说道:“我也是后来才发现信封上的字样,但是我拿到的时候,信封已经被拆开了!”
    三皇子想得很简单,只要说出信封本来就被拆开了,那么自己取出来信件查看就更是顺理成章,他没有想到这正是苏皖给他布下的另一个陷阱。
    “哦?按照你这么说,这是一封从一开始就被拆开的信函?”苏皖几乎是在坏笑了,她在心中暗自得意这个蠢货果然上钩了。
    “是的!”虽然看着苏皖的笑容让三皇子心中有些毛毛的,不过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也只能顺着自己的谎话硬着头皮走到黑了。
    “如果是这样,那我真的是很不解,信里沾上的兰花香粉是从哪里来的了。”苏皖故作惋惜地走到了柴大人身旁,对老皇帝说道:“父王,在柴大人的检测之中,发现信函被沾染上了女子惯用的香粉。”
    三皇子一愣,喃喃说道:“香粉?”他很自然地联想到这是从苏瑾身上沾染的香粉,毕竟她曾经贴身存放了那么久,可是,这一点他怎么也不可能如实说出。
    “我知道了,或许是从宸王侧妃身上染上的!”三皇子冥思苦想许久之后,终于眼睛一亮说道:“在当时,宸王侧妃不是也进了宗庙祠堂祈福吗?很有可能就是她在给宸王红袖添香之时沾染上的。”
    说这话时,三皇子还故意斜眼看着苏皖,刺激她说道:“怎么,宸王妃如此聪明绝顶,却不记得自己的姐妹是如何侍奉夫君的了?”
    苏皖根本没有受三皇子言语上的挑拨,而是不客气地反驳说道:“你错了,傅嫣然从来只用一种香粉,那就是兰花香粉!而这封信的内页沾上的可是桂花香粉!”
    三皇子有些意外,他看着苏皖气势逼人的样子,绞尽脑汁回答说道:“女子又不会只用一种香粉,她说不定那天……”
    “其他女子我不好说,但是傅嫣然必然只会用兰花香粉。”苏皖冷冷地一笑,不客气地打断了三皇子的狡辩,说道:“因为,她对除了兰花以外的所有花粉都过敏!”
    共同在一个宅子中生活那么久了,出于职业病,苏皖早就对傅嫣然的身体状况和各种禁忌了若指掌,只是她之前从没有想到,这会成为她解救萧墨宸的利器!
    “按照祖宗规矩,女子只能在其他祠堂祈福诵经,万万不可靠近大华宝殿。”苏皖乘胜追击,继续说道:“那么请问,这个惯用桂花香粉的女人,究竟是谁?”
    三皇子被苏皖逼到退无可退,只能尴尬地避开她灼灼的目光,支支吾吾地回答说道:“这……我怎么知道?这为什么是我该解答的问题?难道不应该去问宸王?”
    老皇帝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微妙,桂花味的香粉?他似乎对这个香味很是熟悉,究竟是在哪里曾经遇到过呢?
    “宸王怎么会知道呢?”苏皖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三皇子,转过脸对老皇帝说道:“事实上,宸王已经将正确的密函亲手交给了傅老将军,而现在躺在木匣中的,不过是一封废弃的被人捏造的信函罢了!”
    苏皖这一番话说完之后,老皇帝和三皇子同时变了脸色。这个女人的魄力和胆识还真是不一般,居然张嘴就能推翻目前的一切定论?
    “你这才是胡说八道!”三皇子极为不服气,眼中闪过狠厉,厉声说道:“宸王已经在朝堂之上认罪,在场那么多臣子都可以作证,又不是我空口无凭胡诌的。”
    苏皖像是预料到三皇子会这么反驳一般,不慌不忙地走了柴大人身边,缓缓说道:“柴大人,烦请您打开木匣的下一层,将真正的密函拿出来。”
    柴大人微微颔首,启动了木匣的机关,将下面一层亮了出来,那里有一封一模一样的密函!上面同样是写着“傅老亲启”!
    老皇帝一惊,立刻说道:“把这封密函给朕呈上来!”
    “是!”柴大人不敢耽误,迅速将密函交给了老皇帝查阅。
    接过了密函,老皇帝仔仔细细查阅了上面的每一个字,脸上的表情由最初的震惊变成了豁然开朗,缓缓说道:“这个是……”
    “没有错,我想父王您已经看出来了,这才是最终的正确密函。”苏皖微微一笑,瞥了面色苍白的三皇子一眼,说道:“儿臣仔细对比了真假两封密函的内容,发现二者在关键的时间安排上有许多不同,基本可以判断出三皇子提交的那份是假的。”
    老皇帝微微颔首,目光中闪现出赞许的神色,特意问道:“你有没有跟当天执勤的侍卫们确认,执勤的现实情况是不是和这封密函上的一样。”
    苏皖看了一眼柴大人,柴大人心灵神会,立即点头说道:“卑职已经查证过,当天的执勤情况确实与这封真正的密函相一致。”
    “父王,由此便可以知道,那封假的密函一定是奸邪小人捏造出来,再故意丢在人烟众多的地方,用来故意陷害宸王的。”苏皖故意看着三皇子说道:“三皇子,你宅心仁厚,可别反中了贼人的圈套。”
    三皇子肩膀一颤,依旧不甘心地说道:“那今日早朝时,宸王为何不宣称密函有假,而是承认是自己弄丢了?”
    苏皖叹了口气,故作伤感地说道:“因为宸王当时认为是傅老将军没有将密函处理妥当,而他老人家现在又抱病在床,宸王不忍心劳他费心费神,便自愿承担一切罪责。”
    “荒……”三皇子张嘴就想说荒谬,却只听老皇帝在一旁颔首赞同说道:“原来是这样……朕也是这么认为的。”
    “宸王妃,你这些不过都是自己的猜测,很多地方都站不住脚。”三皇子面上无光,还在负隅顽抗说道:“那你倒是说说,什么贼人会有那样通天的本事,既能够模仿宸王的字迹,又知道大概的日程安排?”
    苏皖早就等着三皇子如此发问,立刻回答说道:“其实,我们宸王府在不久前的自查之中,发现侍女莺歌的行迹颇为可疑,她仗着自己是侧妃的心腹婢女,便可以自由接触宸王,收集许多重要的情报。”
    说着,苏皖的眼神若有似无地飘到了老皇帝身上,说道:“副手顾泽阳已经查明,这个莺歌是假冒的,她的真名叫做彩凤,实际上是轩文阁派来的奸细,和她的兄长飞翼一同已被宗人府就地正法!”
    柴大人微微挑了挑眉毛,飞翼确实是死在宗人府中,而彩凤被送过来时就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他虽然不知道苏皖为何要这样说,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也不会出言反驳。
    老皇帝微微有些吃惊,面色复杂地看着苏皖没有说话。早在傅嫣然向他汇报彩凤的失踪信息时,他便注意到了这个心腹婢女或许还有更不可告人的隐秘背景,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她和飞翼居然都是轩文阁的人。
    一想到帝国最大的反动组织居然将心腹安插在了自己的暗卫之中,老皇帝的脸色就更加不好看。
    “对了,这个莺歌,平日里惯用的就是桂花香粉。”苏皖适时地补充了一句,说道:“这样一来,一切便都解释得通了。
    “苏皖,你真是一个过分聪明的女人。”老皇帝从宝座上站了起来,缓缓踱步到了台阶之下,静距离地看着苏皖缓缓说道。
    苏皖云淡风轻地笑了笑,说道:“我就当父王是在夸奖我了。”
    “这件事……当真是这样的吗?”三皇子面露怀疑之色,喃喃自语说道。
    “怎么?三皇子当真是期待自己的兄弟是个弑兄篡位的小人吗?”苏皖冷冷一笑,目光锐利地看着三皇子质问道。
    “不,不,如果宸王当真是无辜的,那自然是极好的事情!”三皇子急忙连声反驳,一边讨好似的看着老皇帝说道:“儿臣一片赤胆忠心,都是为了帝国的大业考虑的呀!”
    “行了,朕知道了。”老皇帝不想再听三皇子强加分辩,便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往下说了,转而看着柴大人说道:“既然事情真相已经水落石出,犯罪之人也已经伏法,此案便可以结案了,即刻起,恢复宸王的人身自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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