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只钟情卿》正文第70章私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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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戴在头上狐裘帽摘下,少央将那帽子戴在了月邀的头上,“我前几日和乐思谈话了。”
    “她同我说了。”月邀回答了一句,倒也不是生气,可能是一贯做习惯了下人吧,其实心里到底是不一样的。
    “我有事想和你私说。”少央心情并不好,一张如玉的脸似是蒙了雾。
    “同我来。”说完牵上了少央的手,朝着内里的屋子走去。
    “我前几日本意是同乐思说想要让她成全你和桓晨,她未同意。”少央有话要说却又没说的样子。
    “还有呢?”月邀可不觉得乐思会只说这个。
    “她,我太喜欢桓晨了。”少央突然哭了起来,“可他,到底还是最喜欢你。”
    “他说,愿意为了你放弃仕途。”泄气了一般,少央跌坐在了地上。
    “什么?”月邀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让我来同你说,过几日带你离开京城。”少央满怀期待地看着月邀。
    “离开?”月邀确实有私心,可想到呆在乐思的身边,“好,什么时候?”
    凑在月邀耳边,少央嘀咕了几句。
    少央离开后,月邀才敢坐下,扶着椅子把手时才发觉,双手出起了冷汗,抚上去的时候都在打滑。
    “我总算能离开这个恶魔了?”月邀都不敢相信,林桓晨喜欢自己到愿意带自己离开。
    放弃仕途,看来真是喜欢自己很了。
    纵然不愿意承认,方才月邀是真的有了私心,离开京城,他是不是都和陛下递了离职的奏折?带自己远走高飞,又是因何起了心思?
    少央坐上马车时,满目都是愁容,她到底背叛了乐思。
    本是听了乐思的话,试着对林桓晨温柔一些,放下架子在夜深和舞女般爬上了他的床。
    衣衫尽褪,林桓晨却是冷冷一句,“少央,你如今和一个妓女有何分别?”
    这种话放在那种时候,纵然温柔习惯的少央也受不了了,一个耳光上去,两个人争吵不休。
    最后,林桓晨总算是道歉了,“对不起,我方才失礼了。”
    “失礼?”少央掉着眼泪,“你何时对我失礼了?你心里就只有她了吗?我嫁你这么久了,你可曾愿意多关注我一些?”
    “呵!我这一辈子命运该是这样,我无力抗拒,可能我这样的人,就算是月邀逃出来,我爹娘也定然不会让我娶她的。”
    林桓晨说的伤神,眼神都不是看着少央,“我真是不知,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
    少央心里也在疼,“那我呢,你如今都没得到她就这样忽视我,我才是你的夫人,若你得到我,我往后可该怎么活下去?”
    “你别同我说话了,出去,出去。”林桓晨似是压抑了很多,指着门口,赶少央。
    “我让你娶她。”少央用尽了全力喊出了这句话,“你就是只爱她一个是不是,我真是不知道有什么好的,整日跟一个贼一样和她**,全然不将我放在眼里。”
    少央处在崩溃边缘一般,双手抱头,不管不顾地给林桓晨出主意,“你惹不起乐思,又害怕爹娘不愿意,顾及那么多,为何不退世呢?回乡间,只你们两个人。”
    出完主意,少央就后悔了。
    林桓晨却是柳暗花明了,眼睛被烛光反射的亮的很,头一次将少央搂在了怀里,“谢谢你少央,我未曾想你会这样好,若是真的能成,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感激吗?少央苦笑了一下,倾家嫡女,掌上明珠,今日为了自己喜欢的人追求爱人,出谋划策,还要做同谋?
    乐思这几日很空闲,却也无心搭理月邀,原因无它,月邀的心太不纯粹了,有时候让她闻起来,不自觉想起来很久以前的卫宁。
    不太敢面对,拉起往事,更恨不得直截了当杀了月邀。
    却在几日后起得大早,下人平日出再大的事都不敢在早晨来烦乐思。
    今日却又来了,带来了乐思最不想听到的消息。
    “月邀姑娘不见了,找遍招宛也不见人影……”
    后面的话乐思根本听不下去,只那几个字,不见了?她敢逃,怕不是她仁善太多了。
    乐思将茶杯直接摔在了地上,气的不轻。
    小侍从吓了一跳,“要不,属下再派人出去找。”
    乐思面无表情,更应该说,气到都不知如何表现什么了。
    “不必了,我亲自去找,你去把地牢好好收拾一下,这几日估计有人要住进去。”
    乐思最会折磨人了,仿佛是天生的嗜好,可也有她本身的原则,不会将那些血腥残忍的法子用在感兴趣的人身上。
    几个人一路坐着马车过了城门,穿过枫林的时候,被人挡了去路。
    乐思一身红衣,一如很多年以前,像是从地狱走到人间的修罗。
    一阵巨风袭来,马车的帘子竟是被直接吹走了。
    月邀靠在林桓晨的怀里,一旁坐着的少央也吓得不轻。
    乐思怎么追上来的?少央没来由地畏惧。
    “邀儿,你是要往那里走?”乐思调笑了一下,红色的裙摆飘了起来,像是准备起飞的风筝。
    “乐思,你放过她吧,我知道你不是人类,可月邀和你无冤无仇。”林桓晨搂着月邀,看着乐思的眼神里充斥着畏惧。
    “学士大人肯下这么大的本,该是知道这世间还未有可以杀掉我的人吧。”乐思蹲下身轻捻一片落叶,语调显得尤为轻快。
    “可是听了传闻,我杀人成性,嗜血多情,上一个惹我的人是谁来的?”乐思像是在回忆,歪着脑袋,明明这般血腥了,偏生还跟议论家常一般。
    乐思的传闻京城里自是有闻,招宛只是一个茶楼,舞坊的邀弥是她亲手提拔上来的,在京中就算是官家也不敢动的存在。
    听闻,兵部侍郎一次轻薄乐思,硬生生被挖了心,取了双眼,放干了血送回了家,那件事送去了朝里,连陛下都不敢过问。
    乐思平素无事就是杀人,一贯无论是何身份,但凡招惹了死的下场就格外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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