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朝歌》第二百九十一章保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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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马上就要到用飧食的时辰,年轻的郎君和女郎们都三三两两围坐在草地上,互相说笑着,气氛活泼又欢快。
    萧沅好等人也找了个地方,让婢女铺上锦垫,团团围坐,一面吃着点心,一面听八公主讲八卦。
    “就昨天晚上,李美人身边的婢女跟太仆的一个家马尉私奔啦!”
    “哎呀,这话可不能乱说!”五公主脸红通通的,“传出去,李美人在宫里头还怎么做人呀。”
    八公主赶紧给自己辩驳:“是真的,那边一大早就开始找人呢。先是李美人说她身边的婢女不见了,接着太仆那边闹腾起来了,说他们那边一个家马尉不见了。有人还说昨晚上看见他俩了。这孤男寡女,大晚上的凑在一起能干啥啊?”
    五公主叹了一口气,她深深地为八公主将来的日子发愁。这不会又是一个泾阳姑母吧?
    泾阳姑母死就死在太张扬了。
    五公主身为长姐,不免又要劝诫八公主。八公主不耐烦听,捂着耳朵打滚撒泼,钱君汝和祁如意扑过去按着她的双手,萧沅好也趁机挠她的痒痒,几个小姑娘笑闹成一团。
    不远处,七公主静静地看着这温馨欢快的场面,眼底划过淡淡的羡慕。
    “七姐姐怎么在这儿?”九公主不知何时走到了七公主身后,她乖巧地笑了笑,“我正好想要去看看他们猎回了何物,挑一块好皮子送给我阿母。七姐姐和我一起吗?”
    七公主眸中艳羡之色霎时恢复了淡漠清明。
    “九妹妹自己去吧,我阿母那里不需要我孝敬。”
    她才从倾城夫人那里出来,倾城夫人都帮她挑好了过冬的皮子,何须她这个做女儿的孝敬。
    九公主咬了咬嘴唇,屈膝行礼送七公主离去。
    不就是一个夫人之女么?于从云本是下贱之人,能挣得一个夫人之位,凭的不过是侥幸。而她阿母徐婕妤出身世家,仅凭这一点,萧沅如凭什么在她跟前趾高气扬?就凭萧沅如比她大?
    九公主冷笑几声,一回头,却被萧沅婵吓了一大跳:“阿婵姊姊何时来的?”
    萧沅婵抿嘴而笑:“就在你与阿如说话的时候。”
    她冲着七公主的背影扬了扬下巴:“被人家嫌弃了吧?你说你也是,好端端的邀请她去挑什么皮子。人家的阿母帐子里都堆了多少好皮料了,何须跟你挤在一处去捡别人挑剩下的皮子?”
    九公主一张脸红得像围场里的红枫叶:“阿婵姊姊说的是,是我自作多情了。”
    “阿婳,姊姊劝你一句话。”萧沅婵自鬓角摘下一朵珠花,插在九公主的发间,“什么样的人,就该和什么样的人走在一起。我看你和我的性子倒差不多,都是不喜虚荣安静闲适的,以后倒要多亲近才是。”
    九公主摸了摸发间的珠花,喜得一双凤眼都弯成了上弦月:“阿婳多谢姊姊照顾。”
    萧沅婵拍拍九公主的小手,笑道:“快点去挑皮子吧,再晚了,好的就让人挑走了。”
    九公主行了礼,就带着婢女去挑皮子去了。
    婢女见走得远了,才担忧得问:“公主,您真要与郡主玩在一处啊?”
    九公主乜斜婢女一眼:“这有何不妥吗?”
    婢女吞吞吐吐:“郡主脾气不好,与十公主还交恶。公主与郡主交好,恐怕会得罪十公主。”
    “得罪她又如何?”
    九公主将发间的珠花扯下来,拿在手中把玩着:“都是自家姊妹,哪有什么深仇大恨。这种欢喜了这个就得罪了那个的话,你以后还是要少说,让人听见了,还以为我在挑拨离间呢。”
    婢女忙应喏。
    “喏,”九公主将珠花放在她手心,“收好了,这东西可有大用处。”
    婢女十分不解:“这不过是一朵普通的珠花而已,能有何用?”
    一面又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郡主这个姊姊做的,可比五公主差远了。逢年过节,五公主送给公主的都是实打实的好东西,郡主每每送给各位公主的却都是荷包香囊一类。说是自己做的,可谁不知道郡主不善针线,那荷包香囊指不定是让哪个婢女做的呢。如今郡主要结交公主,却拿这样货色的珠花来……”
    “好了,你再说下去,若是让人听见了,我可保不住你。”
    婢女连忙悻悻地闭嘴。
    九公主倒也很宽容:“你跟着我这么长时间了,对我好,我是知道的。只是你这嘴巴,可要管紧了。”
    婢女连连称是。
    主仆行至食监账,恰巧遇上了孙昭仪。
    九公主还未施礼,孙昭仪先屈膝施了礼,九公主又忙还礼:“昭仪也来挑皮子吗?”
    孙昭仪稍一愣怔,立马笑道:“是呀,九公主是来给徐婕妤挑皮子好做过冬的大毛衣裳吧?快去吧,我就不耽误九公主了。”
    两人互相行礼,便擦肩而过。
    九公主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住了脚。
    她看看孙昭仪出来的帐子,又看看旁边帘子大开的帐子,那里头堆了一地的皮子,有些没来得及清理,还带着血肉。
    孙昭仪不是来挑皮子的。
    九公主立刻吩咐婢女:“悄悄找个人问一句,就问问这帐子里是堆的什么东西,做什么用的,不要让人知道你的身份。”
    婢女应声而去。
    过不一会儿,婢女就回来了。
    九公主又装模作样地挑了几块皮子,吩咐人处理干净,一会包好了送到她的帐中,这才缓步从账内出来。
    “打听清楚了吗?”
    婢女屈膝行礼:“禀公主,打听清楚了。那帐中放了些草药,都是今日侍医们去采的新鲜草药。方才,苏侍医就在帐中呢。”
    “药神苏广白?”
    婢女点头:“正是他。”
    孙昭仪去找苏广白做什么?难道她身子不舒服?
    既然不舒服,就大大方方地叫了侍医去瞧,为何要一个人偷偷摸摸地来看侍医?
    九公主拧着眉头思索了半日,也没想出个究竟来,只得再次吩咐婢女去打听。
    直接跟苏广白或者孙昭仪打听,那是不可能的。九公主的婢女也是个脑子活络的,她使了银子,跟苏广白的小跟班磨了一晚上,才打听出来点眉目。
    “公主,”婢女急匆匆地走进账内,在九公主床榻前跪了下来,“婢子打听清楚了。苏侍医身边的小童儿说,孙昭仪找苏侍医问了一些保胎的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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