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世医妃》正文锦瑟的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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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被华锦瑟拦住了,她将方才那山底捡的外衫取出来,放到吱吱面前,“闻一下,一会给你加餐。”
    吱吱不情不愿地凑上前嗅了嗅。虽然那气味很淡,但它依稀还是能分辨出来。
    趁着现在天气尚好,还没有下雨,气味也没消散。华锦瑟抱着吱吱重新跑到山崖下,让它辨着气味去找人。
    于是月黑风高的夜里,数盏红彤彤的灯笼在树丛中摇曳,状如鬼魅。
    华锦瑟跟着四下窜动的吱吱,时不时地分辨着它的叫声来源。
    衣裳和树枝摩擦发出哗啦声,几个人就这样在夜里赶了半个时辰的路。
    眼见着吱吱在原地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华锦瑟心下也焦急了几分。
    他们几人现下已经远离了光法寺,来到了一块不知名的小坡地上。
    上面灌木丛生,杂草遍地,即便是那救走了华霓裳的人留下了脚印,他们也寻不到。
    最终,吱吱在一个小村落前停了下来。
    因着是村落,里面气味混杂,再加上华霓裳的气味到了这里淡的几乎分辨不出了。吱吱也无法找到一个明确的定位,只能站在村庄前吱吱地叫了一两声。
    华锦瑟弯腰将吱吱抱起,拿出几块肉干喂着。
    萧钰则是命人将这地方记了下来。明日一早再来探明清楚。
    带回到光法寺的禅房时,已经是子时。
    华锦瑟强撑着一路,现在精神骤然松懈下来,很快就感到沉沉的睡意。不多时就平稳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萧钰的房间在华锦瑟隔壁。此时他并没有歇下,而是叫来几个看管华家人的侍卫。
    “将那推华家大小姐坠崖的丫鬟带来,本王有事问她。”
    摇曳的烛火在萧钰脸上投下一道晃动的影子。无端的,那几个侍卫瞧着萧钰,心底竟生出了几分敬畏。
    很快,绵竹就被人带上来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萧钰皱着眉,面色难看地看着躺在眼前气息薄弱的绵竹。
    这分明,就是动了私刑。
    几个侍卫不敢迟疑,就一五一十地将华家大小姐坠崖后,华家人的所作所为尽数说了出来。
    原来在华霓裳坠崖后,华文雨直接就将罪名扣在了绵竹头上,还将人带去了自己的小院。等到几个侍卫去寻的时候,就已经是这幅模样了。
    萧钰脸色难看的紧,若不是他派人去寻这丫鬟,怕是不久后就成了一具尸体。
    “速去请大夫过来。还有,把华文雨带过来。”
    几个侍卫纷纷退下,各自行动去了。
    这一夜,华家颇不宁静。
    大半夜的,先是几个侍卫闯入华文雨的院子将那绵竹给带走了。后来更是强行拖走了华文雨。
    “放肆!你们知不知晓我的身份?”华老夫人拄着拐杖,看着眼前挟持着哭闹不已的华文雨,气的直哆嗦。
    在连城,莫说那些达官贵人,就是宫里面出来的人,见到他们华府的人都要给几分面子。哪像现在这几个侍卫,竟然公然闯入女眷的房里,将人带走。
    那几个侍卫一早就得了萧钰的命令,板着脸,神情肃杀地盯着眼前一众华府的人,说道:“华家涉嫌命案,我们也是奉命调查而已。”
    “那你们也不能随意抓人啊!”华文诗扶着一旁戚戚然的华夫人,不悦地回道。
    那几个侍卫仍旧神情未变,道一声得罪,将华文雨带走了。
    随意抓人?他们华家的人连私刑都用了,还在这装模作样地做好人,装样子。
    几个侍卫心下腹诽,拖着嘴里咒骂不止的华文雨一路来到了一间偏僻的房间。
    萧钰已在那等候多时了。
    睨了眼嘴里呜呜咽咽地哭闹的华文雨,萧钰不耐烦地吩咐人扯了块破布给她嘴堵上。
    锦儿今日忙了一天,精神本就不大好,好不容易才睡下了。要是一会被这不长眼的女人吵醒了怎么办?
    一个站在下首的侍卫挠了挠头,不解地发问:“王爷,您将她堵了,一会该怎么审问啊?”
    萧钰从一张桌上取了纸和笔,扔到华文雨跟前,“把你今天的所作所为都下来。”
    华文雨到底是被家里娇养惯了,即便现在被人堵了嘴扔到萧钰面前,还是不能看清形势。
    凄楚地睁着双眼睛望着萧钰,嘴里呜呜地想要说些什么。
    她不明白,不就是为了一个不值钱的丫鬟和华霓裳那个废物,为什么要抓她过来。
    她可是华府上嫡出的三小姐,论身价,她比她们值钱多了。
    萧钰厌恶地别开视线,不再看华文诗。
    她的眼神,另他生厌。
    “既然华小姐不肯说,那本王也不会强迫华小姐开口。”
    萧钰温和地笑了。
    华文雨止住了眼泪,像是从萧钰的话语中辨寻到几分希望。
    “不过,皇上对于这桩案子很是重视。若是华小姐一直不想说,那本王也无能为力,就只能将华小姐移交到刑部。想必到了那里,华小姐应该会开口了。”
    萧钰含笑地注视着华文诗,“华小姐,你说呢?”
    刑部的狠辣,华文诗早有耳闻。里面刑法的多样以及残酷,更是令人望风而逃。
    此刻华文诗哆嗦着身子,小脸惨白地望着萧钰。
    不!她是华三小姐!萧钰不能这么对她!
    萧钰瞥了眼一个劲摇头的华文雨,再看了眼天色,心下也没了多少耐心。
    “华小姐若是想清楚了就将你大姐的坠崖的实情一字不漏地写下来,不然本王只能通知刑部侍郎来处理这桩案件了。”
    萧钰掩着唇打了个哈欠,推门出去了。留下几个侍卫盯守着华文雨。
    至于华家那几个女眷,萧钰暂时还不想将人逼急了。只是命人严格看守着,不让她们与尚且还在连城的华文渊父子通信。
    华锦瑟这一夜并没有睡好,一大早就起来了。
    萧钰正站在床边穿着一件外衫,忽地房门就被人推开。
    “锦儿?”
    萧钰看着背光而立的华锦瑟,挑了挑眉。
    华锦瑟同样打量着萧钰,在注意到他略显萎靡的精神后,也是同样地挑了挑眉。
    “昨夜没有歇息好吗?”
    其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华锦瑟有些心虚。
    昨晚为了尽快找到姐姐的下落,硬是带了一帮人折腾了半宿才回来。
    幸好,结果不坏。
    萧钰摇了摇头,将人往屋子里带。
    “一会用过了早膳,我们就去那村庄看看。”
    华锦瑟依言坐下了,飞速地吃完了眼前的早点。
    因着山路崎岖,马车也不好通行。萧钰只得带了几个人步行前去。
    华锦瑟怀里抱着只睡的正酣的狐狸,走在萧钰身侧。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几人看到了昨夜里那个熟悉的村庄。
    不少农夫已经扛着农具在村庄附近的田地里忙活开了,袅袅炊烟在各家各户的屋顶上升起。倒是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萧钰此行轻装简从,并没有带多少人。但是那些侍卫腰间佩着的脸和脸上不苟的神情还是吓到了一些话人。
    不过萧钰是个惯会说话的,再加上他不俗的打扮和脸上亲和的微笑,倒是说服了那些受惊的百姓。让他们相信自己这一行人是来寻找自家因为流匪而走散的亲戚的。
    “敢问大伯,昨日里可有见到什么身份不明的人出入?”萧钰笑呵呵地问着眼前的男子。
    那男人皱着眉毛想了想,半晌突然拍着大腿叫道:“你们说的可是一个姑娘?”
    萧钰眼睛亮了亮,“正是。”
    那男人抚着手掌继续说道:“昨天晌午,我见村头赫连那小子抱了一个昏迷的姑娘回来,现在应该还在他屋里头呢。”
    华锦瑟激动地嘴唇颤了颤,扣住萧钰的手,“是姐姐!一定是姐姐!”
    萧钰摩挲着掌心的娇软的手,待华锦瑟情绪安定下来后,才请那男人带路。
    那男人显然是个热心肠,直接将几人带到了那件土坯房前。
    “就是这了。”
    萧钰连连对男人道谢,还塞了些银子给他。
    男人不好意思地笑了,将银子推了回去,“不过举手之劳,你们快些进去吧。”
    华锦瑟在两人交谈的时候就跑了进去,还险些被那门槛绊倒了。
    一道清瘦的身影正端坐在简陋的木床上,皱着眉打量着自己身上的伤势。
    “姐姐……”华锦瑟喃喃唤道。
    华霓裳闻声抬头,只以为是自己魔怔了。竟看到华锦瑟红着眼眶站在门口处环她。
    萧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们姐妹二人在那轻声交谈,彼此都有哭过的迹象。
    轻笑了下,萧钰掩上房门退了出去。
    “锦瑟,你怎么会找到这来?”华霓裳温柔地抚着华锦瑟的发顶,开口问道。
    华锦瑟将怀里一直揣着的吱吱提了出来,“萧钰在崖底找到了姐姐你的衣服,我们就顺着气味一路找来了。”
    华霓裳捏了下吱吱的耳朵,没再说话,
    “姐姐,坠崖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华府那边说是绵竹将你推下去的。”华锦瑟不无担忧的看着华霓裳身上的伤势。
    华霓裳冷冷一笑,“那日华文诗约我到那崖边谈事,我知晓她没安好心,但是没想到她和华文雨竟然会这么大胆。趁着我不备,两个人一齐将我推了下去。”
    华锦瑟心底也是怒极,幸好姐姐没事,不然华家那二人就是千刀万剐也不够给她姐姐偿命的。
    “对了,绵竹她如何?”听到华锦瑟说华家的人将事情一股脑地都推到了绵竹的身上,华霓裳不禁有些担忧。
    华锦瑟今早从萧钰口中得知了有关于绵竹的事情,但是顾忌着华霓裳的伤势,又不敢全部和她说了,只得回道:“萧钰已经派人护着她了,华家的那些人也全数被看了起来。”
    华霓裳收了心,刚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房门被人打开了。
    连峰嘴里叼着根草,半靠着门框,散漫地叫道:“师姐。”
    华锦瑟猝然回头,震惊地看着痞痞地对她笑着的人。
    “连峰!”
    连峰笑着进屋了,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喝药了。”
    华霓裳看着那碗卖相不大好看的药,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伸手接过了。
    她打小就不爱吃药,更别提这发苦的汤药。
    看着某个尽心尽力服侍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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