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登天》第六十五章尿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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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据现在我们手上掌握的资料,很显然,这所谓的山海经异兽是属于海兽一类的了,而这一点也是我最头疼的地方了。马勒戈壁的,我从小到大唯一会的泳姿就是狗刨,而且还是半吊子的,在小河沟子里折腾一下都得肚子圆滚滚的上来,现在搞出来这么一个海兽,我真不知道我是来抓它的,还是来喂它的。
    我这边牙疼、头疼,但是在另一处地方,却还在发生一件要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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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宝儿还没有到家,便已经被那西北刘家的人找到,而找到她的刚好也是她的哥哥。
    其实这西北刘家本不应该是姓刘的,因为现在的家主根本不姓刘,而是姓胡。之所以姓刘,却是因为这西北刘家之前的家族是姓刘的。如今的胡姓家主本来却是这刘家的马夫,许多年前,在那长城以外的匈奴之地,刘家的家主捡到了这个胡姓的孩子,便是带回了家中。孩子是孤儿,鼻子上挂着的长命锁上刻着一个胡字,所以这刘姓的家主便认为这孩子应该是姓胡的。孩子倒是也争气,慢慢长大之后,也是慢慢的展露了头角,在家族年轻一代中也是成为了佼佼者。再加上这刘姓的家主也是多年来膝下无子,老婆生了一个又一个,却全都是不带把的丫头片子。于是,这刘姓的老家主,最终无奈之下,便是将这胡姓的孩子收成了自己的义子,赐了一个刘姓,也算是心里求一个没儿子的安慰。
    只可惜,孩子终归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老话说的好:这狗肉终是贴不到羊身上。不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这养着终归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最终老家主郁郁而终,无奈之下,也只能是将一身的功夫全都传给了胡姓的孩子。
    家主仙逝,这家主的位置便是空了下来,而整个家族之中却又没有一个男丁,没办法,最终这家主的位置还是落在了这胡姓的孩子的身上,只是那过程却就不是那么美好了。胡姓的孩子毕竟是外姓人,即便是出类拔萃,但是还是被人暗地里叫了一个野种。而且家里还有这其他的姑娘,其中也是不乏一些出类拔萃的,却也都是许了人家,找了像模像样的男人。于是,这家族瞬间便是变成了一锅烂粥。
    幸运的是这胡姓的孩子的确是足够优秀。当然了,这也是刘家的不幸。毕竟,修炼一途,拳头才是最好的说话方式,所谓的道理也不过是在那三尺青锋之内。所以,这胡姓的孩子运筹帷幄了多年,终于是坐稳了这刘家的家主位置。而代价自然便是那刘家的姑娘几乎全部都变成了寡妇,本来算是姻亲的几个家族也是陆续的被这胡姓的孩子或者是一窝的宰了,或者是留了一条小命,赶到了那苦寒之地,总之到最后也是没有一个有着好下场。
    唯一幸运倒是还得算是那些原本刘家的姑娘,死了丈夫不久,便是又有了新的丈夫,倒是不用去青灯古佛的守那活寡,而这七八个姑娘的丈夫却正是这胡姓的孩子。
    人一代代的传下来,这故事也是一代代的传下来,而这中间的千百年,故事自然也是丢的丢,改的改。到了现在,能够记得的人已经寥寥无几。而这西北的老刘家,唯一留下的,也就是这个姓氏了。至于为什么当时没有把这姓氏也是一起改了,那其中的曲折离奇,就不是外人能够知道的了。
    刘家的家主现在已经很少在江湖之上露面,据说是在潜心修炼,以便突破那神境六重的仙凡之境,所以这族中的大小事务,便是全都交给了自己的儿子,也就是这刘宝儿的哥哥打理,刘宝儿的哥哥如今已经跨入了命境,在西北的年轻一代之中也算是名副其实的佼佼者,有着当代第一人的美誉。刘宝儿的哥哥名字占了一个鞍字,唤名刘宝鞍,却不知道这名字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估计是希望有一架宝马良驹也是说不准。
    刘宝鞍接到刘宝儿的时候,刘宝儿狼狈的像是一只狗,很惨。
    见到妹妹这么一副样子,工于心计的刘宝鞍当时便是伸手挥退了左右的侍从、跟班,将妹妹领到了一处僻静之地。见到周围没有了外人,这刘宝儿也是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在刘宝鞍的面前说了一个明白。
    于是,那一日,西北刘家地界的一处青楼被一夜之间屠成了一片血地。据说那青楼的红木楼梯上都是站不住人,一脚踏上去,全是粘滑的血液。
    而第二日,那西北刘家便是数百人连夜乔装打扮,离开了西北,至于去了哪里,没人知道。不过,这也是随便一想便能够知道的事情。
    这些人的行踪虽然隐秘,但是却依然瞒不住那些真正的世外高人,毕竟那些世外高人,又有哪一个不是通晓那么一点玄门的术数。
    所以那天山派的山门之上,两个枯坐的身形,便是有了这样的对话。
    “这西北刘家的事情,要不要派两个人去看一看呀?”老牛闭着眼睛,灵识却是正在与老黄交流着。其实这老牛倒不是多么的心疼我,而是因为他实在是怕自己的那两个徒弟,要知道,自己这唯一的两个徒弟,可都是我身边的人,而且还是那种这一辈子都是跟定了我的人,老牛实在是惹不起。所以,这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是,于是,我这地位也是水涨船高,终于是落到了老牛的法眼之中。不过这倒也不是全部的原因,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便是这两个老头如今的突破,却几乎全都是拜我所赐,即便我在其中起到的只是一个引子的作用,但是却也是不可或缺,没了我这个引子,自然也就不成现在的“药”了。
    “这点事,那小兔崽子要是扛不过去,那他还是早点死了算了。”老黄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也没有犹豫,直接便是一句话回了过来。
    “咋了?害怕了?”老黄声音响起,调侃着那同样坐在身边的老牛。
    “老子这辈子,就没有怕过谁。”老牛嗤之以鼻,说的倒是霸气侧漏。
    “我怎么听着有点色厉内荏的感觉呢?底气好像不怎么足。”老黄继续调侃。
    “你丫的信不信老子现在就中断了修炼,直接给你个老王八拍走火入魔了?”老牛暴躁的吼着。
    “德性,从小到大,你哪一点能比过我?武功?学识?这都不行,你就连长相,都是差着我一截。我真是怀疑,这么多年,你在我身边到底是怎么呆下来的。这一点,我得服你,你这心性可是比我稳多了。”
    “你大爷……”
    两个老人灵识交流,表面上却是古井无波,而那自从两位老爷子开始盘坐虚空突破之后,便是每日守在两位老爷子左右的天山派的弟子,此时却还是一脸崇拜、艳羡的看着头上的两个身影,并且心里还在不断的念叨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有这么雄浑的气势等等的话。他们要是知道两名老前辈此时正在天上扯着嗓子骂娘,就不知道心里又会是怎样的一个想法了。
    这是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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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西北刘家不远的一处城池之中,一名中年男子也是将面前的青石桌案拍了一个粉碎,而那崩成了无数块的碎石之中,刚巧便是有那么一块碎石,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的,刚好便是奔着那堂下跪着的青年的眉心爆射而去。
    啪的一声轻响,石块碎裂,那青年的脑袋也是碎裂,红白之物瞬间便是飞溅了一地,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也是瞬间升起,转眼便是将这大堂染成了满堂的血腥。
    高处的座椅上坐着的中年人一声冷哼,看也不看那炸没了脑袋的青年。端起面前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之后,片刻之后,便是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
    一道阴影从男人的身后阴影之中慢慢的显露了身形,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宗主。
    身后的阴影自然不会是什么光明正大之人。来人出声,那被唤成了宗主的男人也不说话,一只手便是轻轻的朝着那大堂之中早就没了脑袋的尸体指了一下。
    阴影回了一个是字,便身形慢慢的退回了阴影之中。
    当天夜里,这城池高大的城墙之上,也是几十道一身黑衣的身影安静站立。
    片刻之后,一名带着瓜皮小帽的老成孩子,便是清脆的登上了城墙。待到站在城墙之上,看到这些肃立如同一尊尊的雕像的黑衣人之后,也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满脸的欣慰。
    男人走到当头的一名男人身前,手掌一晃,一个透明的瓶子便是出现在了手掌之中,瓶子里正翻滚着几十颗黑漆漆的药丸。药丸不大,大概只有绿豆大小。
    男人接过瓶子,也不多话,直接便是拔开了瓶塞,然后将那其中的药丸倒出一颗,抛进嘴里,一仰头,便是吞了下去。
    “这次截杀任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男人看着最后一人吞下了药丸之后,一脸笑意的说了一句。说完之后,男人也不再等众人的反应,转身便走。
    片刻之后,宗主的书房之中,男人抄着手站在宗主的身边。
    “都安排好了?”
    “放心吧,宗主,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一声冷哼在被唤做宗主的人喉咙之中响起,随后那宗主眼神微眯道:“敢动我北地斗宗,我让你这辈子后悔做人。”
    说完之后,那北地斗宗的宗主便是转身拂袖离去。是夜,北地斗宗宗主的卧房之内,一片的旖旎春色,一片的玉体横陈,一片的姹紫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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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有着动作的还有很多的势力,而这些势力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那便是在那西北雪原的拍卖会上都折损了人手,而且全都都是年青一代的好手,有家族之中的年轻佼佼者,有宗门之中的后起之秀,有势力之中的重点培养对象。而这些人,全部都是扔在了那天山派的山顶之上,或者是山路之上,尸身更是弃如敝履。
    当然了,这么多的势力,几乎是涵盖了整个西北部地区,如此整齐划一的动作,自然便是瞒不住一些有心之人。
    于是,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刚刚伸着懒腰走出了房门,那院落之中便是站着一名精神抖擞的青年。青年戴着眼镜,一脸的温煦阳光,手里捏着一个单薄的档案袋,正在微笑的看着我。
    这个男人我绝对不认识,只是第一时间,我便已经确定了这件事。这种气势的人,我只见过一个,那便是那地府驻人间办事处的青年,但是那青年却是一脸僵硬的职业化的笑容。而眼前的这个男人,你看他的时候,他在笑,那便是在笑,而且笑的很开心,让人看见便是打心眼里的舒坦。
    “你找我?”我看着青年,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脸色多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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