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鬼奇妖录》第7章男女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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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城市里传出一条新闻,一处道观遭遇大火,付之一炬,经查此道观竟然是明代古建,但多年来,未经备案,也不曾修缮。
    有关部门表示,这是对历史的犯罪,一定要追查相关责任人,一定要做好古迹保护工作,坚决不会让悲剧重演。
    “明明我是自杀,你怎么说是为了救火不小心受的伤,那不是骗人吗?”
    医院病房里,小道姑质问床边的那个剥桔子只顾自己吃的男人。刚刚相关部门有人来调查,都是他一直在那胡扯,估计是嘴有点干了。
    “姑娘,那怎么说,说是妖精给毁的?那你从这里出去,直接转精神病院吧。再者说了,你不也说,你们申请过文物保护,一直不受重视吗,这么说来,他们是有责任的。我那么说,既省事,说不定还能免点医药费啥的,看你穿得衣服都带补丁,这年头,要饭的都比你富裕,守着那么一座道观,功德箱不就是聚宝盆吗,真不知道你们咋想的。”
    “别叫我姑娘,叫我道长。”小道姑纠正道,至于功德箱聚宝盆的事,她无意争辩。
    “拉倒吧,大橘说你可能不是道士,我还不信,这下搞清楚了,你师父是名副其实的出家人,人家有道士证呢,你可不是,你算收养,只有身份证。哦,对了,楚希夕是吧,你说说,哪有道士叫这名字的。以后打架一报名号,人家说,我是哪座山哪个洞修行了多少多少年的大妖,什么黑风老怪,混天大圣,问你叫什么,你怎么说,你说你叫嘻嘻道长?怕得把人家直接笑死,搞不懂的还以为你靠卖萌降妖呢。”
    希夕噗呲一乐,心说这人长得丑,说话还挺有趣:“道者,自然,无须外物辅证,既向道,便是道,道者无有男女之别,所以,不要叫我姑娘。”
    “无有男女之别?”陈木山反问。
    希夕点点头。
    陈木山假装思考了片刻问:“无有男女之别的意思,是不是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阳无别,那我这样理解行不行,就是说我和你是一样的?”
    希夕又点点头,熟不知,那个深知其脾性的谢志已经开始骂蠢姑娘了。
    果然,陈木山没有再说话,而是伸出他那只罪恶的爪子,朝希夕胸口探去。希夕大惊,一把拍开,惊恐地问:“臭流氓,你干什么?”
    “哎哎哎,别误会啊,是你自己说无有男女之别的,既然你不是女人,那我摸一下怎么算是耍流氓呢?不信,你摸我啊,你看我会不会骂你流氓。”陈木山挺起胸脯。
    希夕这才明白,人家给她下套呢,刚有的一点好感,顿时荡然无存:“你。。。。。。无赖。”
    “切,是你无法自圆其说,好好当你的姑娘吧,明明有别,非要否认,这不叫高深,叫矫情,最见不惯你们这种假道学,有本事,你别去女厕所,你去男厕所啊。听懂了吗,希夕小妹妹?”
    “你。。。。。。”希夕竟无法反驳,转念忽然想到了什么,稳了稳道心说:“大橘是谁?”
    “什么大橘?”
    “告诉你我不是真道士的大橘。”
    陈木山这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也才忽然想到,自己走的匆忙,忘了一同随行的那只肥猫:“我没说啊,你听错了。”
    希夕抿嘴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那应该是我听错了。”
    陈木山见她竟没有追问,反而很不踏实,心说,这姑娘不会真那么单纯吧?
    希夕看到陈木山挂在脖子上,那枚朱龙化成的玉佩,开口说:“哎,那枚玉佩好别致啊,能给我看一下吗?”
    昨晚的事,陈木山自然不可能和她说实话,只是东拉西扯,胡编乱造,好在希夕这个人并不喜欢刨根问题,别人不愿说,她就不问。至于那枚玉佩,谢志说了,不可能有人看出其中的一丝妖气,好好留着,可以辟邪,一定要保存好,千万不能给了别人。
    陈木山不相信希夕能看出其中的奥秘,便解下递过去,还说:“这是我从小戴到大的,好看吧。”
    希夕拿到手里端详了许久,嘴角不觉露出浅浅的微笑,而后往自己脖子上一挂说:“谢谢你的礼物,很好看。”
    “哎哎哎,过分了吧,那是我的,我可没说要给你。”
    希夕也不说话,只是歪着头冲他笑,午后的阳光都不如她暖。
    陈木山背过脸,咬牙说:“得,拿走拿走。好啦,我要走了,没工夫照顾你,也没那个义务,咳咳,药费我替你先垫上了,够你出院。告诉你啊,是借,不是给啊,你要是有良心,可得还啊,我可不像你们,摆个神像就有人跪着送钱,我特娘的跪着才能把钱挣来。走了,照顾好自己。”
    说完,还真就不扭捏,转身便离开了,希夕心口悸动了一下,却没说话,只是笑着目送,看着他背影消失,笑脸逐渐暗淡,看着正对病床电视机里映射出的自己的容貌,拿起手边挽发的钗子,再次盘起发髻。鲜有人能认出,那是芙蓉冠,但她自己清楚,她是没有资格盘这种发髻的,但那时师父还在,总会娇惯着她。
    回家路上,谢志实在忍不住在陈木山肚子里闹腾:“你个败家子,你知不知那玩意有多贵重?”
    “不就个护身符吗,老子还需要那种东西,老子巴不得早点死呢。”陈木山心情不好。
    “大爷,你真是我亲大爷。”
    “孙子,不客气!”
    “不贫嘴能死吗?不是本王吹牛,那玩意,能换你眼前看到的任何一栋楼。”
    谢志知道朱龙玉佩的价值,他不舍,所以试图用其价值来诱导一向贪财如命的陈木山。不料,陈木山压根不在意:“就算真能换,那也是靠你本事得来的,不是我自己的,就算她不要,我也会找机会扔掉的。”
    “你的倔强,真够虚伪的,明明是喜欢人家,承认就是了,其实送就送了,关键是送了那么重的礼,就这样走了?”
    “我是喜欢她啊,可我只是喜欢她那张脸,你不知道我记性很好吗,见过一次就不会忘,既然不会忘记,又何必再见第二次。”
    “有点禅宗的味道了,看来老秃驴对你的影响还是有的。”谢志酸溜溜地说。
    “少废话,朱龙的到底干了什么,别以为我没听见你和他说的话。”
    “求我我就告诉你。”
    陈木山邪魅一笑,瞥见路边正驶来一辆大车,轻描淡写地说:“被它撞一下,肯定得死一次吧?”,说完,作势就要往过冲。
    “住腿,我说,爷们,服了你了。”谢志赶紧劝阻,他相信这小子真能干出来:“说可以,你得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救你一次我就损一点修为的?”
    “每次我死而复生,就能感觉到剩下那两位的存在,平时不会有那种感觉,我又不傻,还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再告诉你一件事,昨晚你现形的时候,钟正南就想出来,是我不愿意。”
    谢志暗惊,他占着七魄,不是主魂,所以陈木山怎么想,他有时真不知道。昨晚,他也是出于义愤,莽撞了,否则他绝对不敢现形的,因为他一旦离体,很可能真就回不去了,事后他也疑惑过,还以为是这些年菩萨和钟馗被他压制的太久,法力弱了。现在听陈木山一说,才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有多自大,一个是金身菩萨,一个是三界正神,要不是因为天缘凑巧,怎么可能共存一体,还妄谈压制,可笑。
    “你为什么不愿意?”谢志认真地问。
    “如果放他们俩出来,我还能有俗世的感情吗?”陈木山难得正经地说了一句,马上又恢复了本性:“关键是,我还能像昨晚那样,占人小姑娘的便宜吗?哈哈,所以不用感激我,咱们各取所需。”
    谢志突然感觉有点看不透这小子了,其实,他也一直有个疑问没有解开,为什么菩萨和钟馗怎么像小孩一样因为一个赌约转世在同一个人身上,而且为什么要选这个人而不是别人,他相信,一定不会是随随便便的选择。其实,谢志还忽略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陈木山怎么会压制住钟馗。
    “你到底说不说,朱龙是怎么回事?”陈木山不耐烦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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