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天阑,千面王妃休想逃》作品正文卷第六十三章查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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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钟临看着眼前的凤倾歌,不由得疑惑道:“九皇子,这是……”
    他镇守在北境数十年未曾回过王城,自然不认识凤倾歌,不过他一眼便看出来,这个小姑娘绝非普通人,就说寻常小姑娘见到自己,哪里还能保持这般镇定的模样。
    凤凌玦的目光投向凤倾歌,微微勾了勾唇角,这一刻他真的很想去紧紧牵住凤倾歌的手,骄傲地告诉外祖父,这是他最亲近的皇姐,也是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可他还是控制住了,他没有忘记这周围还有不少别人的眼线。
    前段时间娴妃的那些话,虽然最后谁都以为是她胡乱说的,但是只有凤凌玦知道自己的心中所想,所以在外人的面前,他都会注意和皇姐相处的距离,绝不能让人抓到一点儿话柄。
    不等凤凌玦出声解释,凤倾歌便先欠了欠身,微笑着对唐钟临道:“老侯爷,您应该听说过,九皇弟已拜了拂云庄庄主为师,我便是他的嫡系师姐。”
    当初云鹤玄将凤凌玦带到风齐晟面前,提出要收他为徒的事情,虽然没有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可也是影响不小,镇北侯虽在北境,却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而他听说拂云庄庄主迄今为止只收过两名弟子,其一便是自己的外孙,那么面前这个自称是九皇子的嫡系师姐的小姑娘,岂不就是皇上晋封的乐和公主?
    唐钟临想到其中缘由,立刻抱拳行礼道:“见过乐和公主,老臣惶恐,竟没有认出公主的身份,若有唐突之处,还请公主赎罪。”
    唉!方才没有直接亮出自己的身份,就是害怕出现这种局面,凤倾歌暗暗用了些内力才没有让镇北侯跪拜下去,“老侯爷言重,于我而言您是长辈,于天枢而言侯爷是功勋卓著的重臣,该是我们敬您才是,岂有让您行礼的道理,相信九皇弟也是如此想的。”
    凤凌玦赞成凤倾歌的话,上前请唐钟临到备好的软轿,“外祖父,路上舟车劳顿辛苦,父皇特让我接您进宫休息片刻,过后再去太极殿面圣。”
    唐钟临没有去软轿上,他征战沙场,戎马半生,真的坐不习惯那个东西,“不必麻烦,我这把老骨头还扛得住,不需要那么麻烦,现在便能进宫面圣。”
    这一次他会向皇上请命回王城,不仅是为了皇上的寿辰,还为了北境的事情,他为天枢贡献了大半生,也到了该退的时候,他这辈子对得起天枢,对得起君王,唯一对不起的便是自己的女儿。
    他的荣儿死的不明不白,这口气他拼命忍了数年,终于到了可以为她做点儿什么的时候了,他相信荣儿绝不会做出那种毒害皇子的事情,所以这次回来也是为了查明当年的真相。
    唐钟临的态度很坚定,凤凌玦也不便阻挠,便让侍卫护着外祖父和皇姐的车驾,而他自己则是在前面骑马警惕着,虽说已经到了王城,但也绝不能有半分松懈,这个时候最容易被人趁着百姓人多就浑水摸鱼。
    等到快行至朱雀大街之时,凤凌玦忽然抬手示意后面稍慢一些,顺便发了讯息给拂云庄的暗哨,因为他在此感觉到了不寻常的气息,从来没有过的一种压迫感出现在心头。
    凤倾歌从轿辇之中款步而出,不知何时已经换下了方才在王城门口之时所穿的繁复的宫装,换上了一身轻便的简装,衬的整个人多了几分飒爽英姿。
    “九皇弟,方才出宫的时候忘记和你细说,父皇让本公主出来还有别的事情吩咐,你且先送老侯爷进宫,一会儿我再回去。”凤倾歌站在凤凌玦面前笑了笑之后,便轻功飞掠而去,让人找不到行踪。
    凤凌玦在看见凤倾歌眸中的冷意之时,便知道皇姐也察觉到了朱雀大街的不同寻常,这里实在安静地有些过头,给人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凤凌玦的手渐渐收紧,目光之中尽是担忧,想要提醒皇姐小心谨慎,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希望他的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若不是外祖父就在身边,他方才必不会选择让皇姐独自一人离开。
    好在,这朱雀大街过了之后,便是皇宫的所在,就算那些人再有什么阴谋,也不会傻到在皇宫门口动手,要知道禁卫军可是就在这附近,就算是再厉害的刺客,也敌不过守护皇城的禁卫军。
    凤倾歌其实并没有走远,此时正站在朱雀大街的一处屋檐之上望着远处的凤凌玦,愈发觉得自己走的这条路是对的,现在的凤凌玦值得自己这么做。
    抬手放在嘴边吹了声口哨,凤倾歌扬了扬唇瓣儿后轻声道:“师姐,东西带来了吗?没有趁手的武器,等会儿可不能掉链子的,你也不想我们回不去吧!”
    都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的,也就只有凤倾歌一人,她的话音未落,时雨便自凤倾歌的后方而来,将一柄长剑递给她,神色之中隐隐有些担忧,“师妹,你真的决定不告诉他们,以一己之力对付那些人吗?”
    “不用,这些人本身也是冲着我来的,何必要连累旁人遭这份罪?”凤倾歌接过时雨给她的长剑,眸中一闪而过的冷厉,却在面对时雨的时候瞬间收敛,歪头无辜地看着她笑,“就是要连累师姐,这些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我心里也没有把握能全身而退。”
    时雨才不害怕这些虚的,是什么人等出来较量之后才知道,反正她认为只敢畏畏缩缩躲在暗处的老鼠,就算是出来了也没有多大的本事,她是拂云庄的高徒,在江湖上还没有遇见过敌手,很是期待这次能碰见什么样的对手。
    时雨自小生长在拂云庄,心思单纯,她只是在期待一场较量,可凤倾歌想的却要复杂的多,她从出城开始便察觉到自己被跟踪,而且绝对不是皇后那个组织的人,那种感觉不会有错,那是一群来自“地狱”的人,皇后的那些人根本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在察觉到被这些人跟踪的时候,凤倾歌便偷偷吩咐时雨去将她的长剑取来,既然他们是冲着自己来的,那便不要让凤凌玦受到牵连,更何况今日之事也是风齐晟给他的历练,还是不要告诉他此事,省的还要让他为自己分心。
    凤倾歌的心里也有些游移不定,那些人就好像阴冷的毒蛇,无处不在,也无孔不入,所以她并没有打算和这些人打持久战,只要拖住他们片刻,等凤凌玦带着镇北侯进宫之后便是她撤退之时。
    凤倾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便在手中长剑上灌注了些内力,眸光一闪便飞掠而下,直接劈开了一座阁楼的窗户,木屑飞溅的时候只听见凤倾歌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语,“是要让我叫你们阴沟里的老鼠吗?都躲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这会儿不会再有人再碍着你们,还躲着做什么?既然这么害羞的话,那我也只有亲自来请你们出来。”
    凤倾歌心里很疑惑,皇宫之中视她为眼中钉的人不少,但是有这个胆子对她动手的人却少之又少,皇后算是他们最大的敌人,不过这次的这些人绝对不是皇后能控制的住的,至于得罪了什么人,她记得的就只有一个娴妃,不过就连皇后都被她排除在外,娴妃那边就更是不可能。
    难道皇宫之中还隐藏着她都不知道的厉害人物吗?就连上一世她都未曾遇见过这样的事情,和凤倾歌所想的几乎不差,这些人的衣着虽然和皇后那个组织的如出一辙,但是却比皇后的人要难对付的多。
    至少之前凤倾歌在嘉福殿对付那些刺客的时候,他们还知道避开自己的攻击,但是她现在面对的这些人却完全感觉不到一点儿人的气息,仿佛他们只是杀人的工具,不到最后一刻完全不罢休。
    凤倾歌最害怕和这样的人缠斗下去,她是不惧怕厉害的敌人,但却不能不忌惮一群疯子,算算时间的话现在凤凌玦已经到了皇宫,那她也就不用恋战,且战且退到时雨身边,“师姐,赶紧撤。”
    时雨显然也是烦躁的不行,若是论起功夫来说的话,这些人并不是她的对手,可就像凤倾歌说的一般,她不害怕和高手的对决,但是却害怕被一群疯子缠上,这些人简直不要命,宁愿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的路数,她也是被折腾的苦不堪言。
    就在凤倾歌算计着如何才能从这群疯子的手中全身而退之时,那些杀手却好像忽然收到了什么指令一般,纷纷转身散开来,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这是在搞什么?凤倾歌和时雨就这么被晾在了原地,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若不是她们在与那些不要命的杀手对战的时候受了伤,几乎要以为方才的一切都是她们的幻觉。
    时雨看着凤倾歌一身轻装已经被鲜血染红,担心地上前问道:“师妹,你没事儿吧!”
    她知道凤倾歌的功夫不输自己,可就方才那些人不要命的打法,就算是再高的功夫都不可能不受伤。
    “我没事儿,师姐不必担心。”凤倾歌摇了摇头,神色渐渐凝重起来,在她知道那些杀手走的是不要命的路数之后,便没有和他们硬碰硬纠缠,而是换做全力防守,所以倒是没受什么伤,她在想幕后操控这些杀手之人的目的是什么,跟踪了她一路,甚至等到凤凌玦离开之后还迟迟不动手,难道就只是为了在她面前秀一下存在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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