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之钢蚁雄心》第五卷天舞干戚固志常猛第三百四十五章作战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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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到这个份上,吴佩孚也无话可说了。
    他只好半推半就的答应了,并问了刘司令一个实话,那就是川西军队的实际地位,究竟是怎么回事?外界众说纷纭,既有人说他是第三势力,也有人说他是新型军阀,所以吴老总才想问个明白。
    刘郧也只好实话实话了,就将当年茂县风波的原委,以及后来如何当上这个三当家,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是是非非他自己也闹不清。
    吴佩孚也是苦笑不已,不过他也知道了一点,这厮恐怕还真没什么野心或私心,时至今日,所做的很多事情,恐怕还真是为了抗日着想,当年川西出兵茂县,以及霸占整个川西专区之事,恐怕是有些不得已而为之。
    一行人的午餐也吃得差不多了,也该准备找路下山了。
    这时大家才在宿营的附近,发现了很多的蛇虫鼠蚁,不过尽都死翘翘了,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强大力量,击杀在了营地的周围,距离不近不远,间距营地约五十丈左右,一时不由面面相觑,彼此都想问这是谁干的。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们午餐的素材,应该就是来自这些蛇虫鼠蚁的尸体,大家顿时觉得胃里隐约有些翻腾。
    唯有吴佩孚心中一动,大有深意的看了刘郧一眼,只见这厮一脸的镇定自若、气定神闲,不过大家都猜到了一可能性,刘少将应该是位武林高手,只是不知道究竟有多高而已。
    刘郧虽然有智脑在手,也只知道石家庄的大体方位。
    因此大家在太行群山之中,深一脚浅一脚的摸索前进,更为麻烦的还是向导问题。
    他们偶尔看到一两个老乡,刚想过去问问路,老乡却对他们一行人却避而远之,简直如同见到了鬼一样,自然也不好意思去问路了,还好也没有不长眼的土匪,想过来宰他们这群肥羊。
    后来吴佩孚实在看不下去,直接拿过“领导权”,改由他自己来带路,随意的在周围瞄了几眼,就随便指定了一个方向,让大家随他一起前进,刘少将可不信这个邪,不相信这厮比智脑还厉害。
    他于是低声的问道,“军师,我们这是往哪里走?你千万别带我们到了一些陌生的县城,被人当成了奸细,可就麻烦大了”。
    看某人的反应如此之快,吴老总也是呵呵一笑,杵着探路的树枝,有些自得的说,“放心好了,眼前这些山地我以前来过,如果再走半个时辰,就到了山西的娘子关,再顺着正太铁路线向东走,就是井陉与获鹿,距石家庄,也就七八十多公里,嗯,大约再走一天就到了”。
    “娘子关?”刘郧也是一怔,似乎想起了点什么。
    究竟是是什么呢,他一时也想起来,算了,还是尽快赶到石家庄要紧。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已经远远的看到了铁路线时,刘郧才突然想起来了,邓锡侯的二十二集团军,不正是在那里布防么?人就是不经念叨,当他想到这里的时候,吴佩孚等人看见了一大群荷枪实弹的民国官兵。
    在娘子关附近的大山上,正有一群军官带着地图与望远镜,正在向他们这一群人远眺,而且与他们同行的警卫们,早已展开战斗队形,向刘亦诚等人围了过来,究竟是跑是降,都有些拿不定主意。
    在无奈之下,吴佩孚等人只好举起了手,当了可耻的俘虏,被这群警卫押送了过去。
    这群官兵的领导者,赫然正是邓锡侯本人。
    邓老总一见吴佩孚就笑了,有些打趣的问道,“哎呀,这位是谁啊?请恕小弟眼拙,原来是吴中州当面啊,你该不是舍不得我们川军的伙食,不辞千里来投吧?”
    说着邓锡侯就与吴老总拥抱了一下,看样子彼此还真是老朋友,周围的警卫与将军们面面相觑,都有些苦笑不已。
    刘亦诚也从一干将军中,发现了老熟人李家钰等人,于是主动打起来招呼。
    不过与刘少将见面,大家都有些尴尬,因为商震与刘湘都发了话,让这厮督导川军的第四十七军,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刘少将倒成了他们的上司。
    刘郧可不敢怠慢李家钰,一时连邓锡侯都顾不上了,连忙向李家钰敬礼,“属下刘亦诚,率川西第一混成旅,前来石家庄战场,为长官及四十七军摇旗呐喊,卑职已经率部抵达石门,请李长官指示”。
    李军长自己也是一愣,怎么变成刘三爷给他敬礼。
    他连忙还了一个军礼,略略有些见外的的笑道,“亦诚老弟,你才是上差啊。这个石家庄保卫战,究竟该怎么打法,第一战区的长官部,早就下达了死命令,让我们——一切行动,听从你的指挥”。
    刘郧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最怕将帅失和上下离心。
    比如宋哲元的第一集团军,就是一个最佳的证明,好端端的一支强军,由于内部关系处理欠妥,导致上下猜疑纷,纷纷未战先怯,在激烈的保定战之中,还正在闹什么大分家,将偌大一个集团军搞得四分五裂。
    甚至有人说保定沦陷,是沦陷于宋哲元之手。
    看李家钰的态度良好,刘亦诚也大为欢喜,石家庄之战已经胜利在握,于是悄悄的透露了一个情报,“李大哥,在南京的时候,蒋委座曾露出了口风,如果此战打好了,南京将再组建一个新的集团军”。
    李军长也是心领神会,猜度此事多半是真的,因为保定的局势堪忧,华北日军即将顺着平汉铁路南下,正定与石家庄正是首当其冲,老蒋为了确保川军上下用命,提前做些封官许愿,也在情理之中。
    刘亦诚现在也是人精了,生怕李家钰明着说得好听,却在暗中抽他后腿。
    这厮指了指吴佩孚,略略压低声音的提醒道,“这位吴老总,与大哥是旧识吧?他与土肥原贤二是同门师兄弟,而此次进攻石家庄的指挥者,正是土肥原这厮,因此南京才让我从北平将他请来的”。
    李家钰心中一凛,突的想起了冯玉祥与宋哲元。
    若论声望、眼界与经验,冯玉祥远胜于宋军长,但是宋又岂肯轻易失去军权,他自己才是第一集团军的创始人,所以这俩人才会彼此拆台,导致一个偌大的集团军,被搞得四分五裂,让所有军阀们都引以为戒。
    再反过头来看,与吴佩孚相比,他李某人又何尝不是第二个宋哲元呢。
    当然,老蒋在这次的人事安排中,也注意了分寸的问题,表面上是让刘三爷顶在前台,当石家庄的战地督战员,在暗中却让吴老总来发号施令。
    经过李军长的自动脑补之后,也是思绪万千、胡想翩翩。
    当年他与罗泽洲是抓住了吴佩孚,但并不是他们自己有多么厉害,而是吴老总当时在走麦城,是最为穷途潦倒的时候,说难听点,就是打了一头死老虎,根本不值得夸耀或吹嘘。
    后来吴老总在城都滞留的期间,他也曾上门拜访过几次,逐渐才发现此人豪爽大气,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
    随后李家钰,突的想到了一事,于是眼睛一转,在刘亦诚的耳边低声问道,“亦诚老弟,你与吴中州,究竟是个什么关系?今后在石家庄这一片地上,是你说了算,还是吴老说了算,还请你透露一二”。
    刘少将也是一怔,这可是个要命的问题。
    不过这类事情,也确实需要他说清楚,于是有些尴尬的笑道,“那个,小弟在军事方面,是个真正的门外汉”。
    “因此一应的军事指挥问题,还请李大哥全权负责,至于吴老总,小弟已经拜他为师,请他老人家出山,担任川西军队的军师”。
    李军长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不过刘郧的话他算是听懂了,吴佩孚说好听点是军师,说难听点就是私人幕僚。
    因此吴佩孚所能影响的范围,只有川西的独立旅而已,李家钰的心中顿时一松,反而希望与吴老总多交流,好生商议下石家庄的保卫问题,吴老毕竟是北洋宿将,对行军打仗可是行家里手啊。
    很快刘亦诚就成了大冷门,没任何将军再来找他寒暄了,他们都争相围着吴佩孚打转。
    不过吴中州确实有本事,与川中诸将又有些旧时渊源,石家庄的来龙去脉,以及周围的地形地貌,被他说得头头是道,至于如何布防作战,更是轻车熟架,将邓锡侯等人说得更是心服口服。
    由于邓锡侯将军的盛情难却,大家也没立刻返回石家庄,而是在娘子关待了一晚,不过刘亦诚也留意到一个问题,第二十二集团军,在娘子关的人马并不多,大约只有一个团的部队。
    后来与41军军长孙震攀谈时,他才知该集团军的主力部队,正在秘密的转移之中,目前抵达娘子关的正是警卫团。
    第二天(10月11日),刘郧得知保定沦陷后,也有些忐忑不安。
    从四川到石家庄的路途遥远,即使是坐军列,还得历经宝鸡、西安、潼关、洛阳、郑州、邯郸与邢台等大站,而山西与淞沪正打得如火如荼,兵员与物资都需要铁路转运,想将川西主力运到石家庄还真不容易。
    还没等某人开口告辞,邓锡侯等川军将领在娘子关,即刻召开了“保卫石家庄”的作战会议。
    这些将军可不是什么外行,保定一失守,平汉线北段已无险可守,而石家庄又是兵家必争之地,因此快则三日,慢则七日,日军必定侵犯石家庄,而商震集团和刘峙集团,已经陆续退却到了定州县与新乐县。
    据前去接洽的联络官反馈,“战局糜烂,官兵一路溃败”。
    形势竟然这么恶劣,连李家钰与邓锡侯都有些找不着北,幸好有吴佩孚这个老将在,诸将顿时找着了主心骨。
    一番不耻下问之后,吴老总才以客卿的身份,给他们做出了几条建议。
    一是守石家庄,就必须守正定县。
    二是多梯次抵抗,争取歼灭日军一部,让日军不得不与川军长期对垒,使华北战事进入长期化,为南京赢得调整部署军队的时间。
    其三,在与日军交战前,一定要肃清正定(石家庄以北)、井陉(石家庄以西)、获鹿(石家庄)、元氏(石家庄以南)和藁城(石家庄以东)等地的日特奸细,必要时可以采取军事管理。
    日军垂涎石家庄已久,在此埋了大量的奸细与钉子,若是不事先清理一番,这些细作就是定时炸弹,河北虽然地势平坦、人口密集,但是石家庄位处太行山边缘,人口数量相对要少些,但是想在短期之内想清除这些钉子也确实困难,因此吴老总建议将当地居民,尽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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