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撩不可,妖孽王爷犯桃花》第二百章番外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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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音不似少爷,磬儿眨眨眼再看,不正是那翩翩公子?磬儿微笑,笑的单纯坦然,“真好!”望着萧峣,磬儿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期待他的到来,为他的到来感觉开心。
    “磬儿,你醉了…真好么?我是否该谢天谢地,感谢担忧你的那份心…自从中秋宴上看到了你的忧伤,我派人守在慕容府门前,原是期待知道你平安就好…真好,能一路陪你来此…”
    磬儿望着萧峣,他时而感伤、时而欣慰的笑,让磬儿的心觉得好宁静。
    “磬儿,有件事…我想,一定没有比今天更合适的机会,能让我亲口向你道歉…”
    萧峣眼神有些黯然,磬儿目不转睛的望着他,望着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般低着头诉说着…
    “那夜擅闯慕容府,本是暗查事情,却不想乱闯了磬儿的闺房…此乃卑鄙小人之举,为此我曾懊恼多日…后来,与磬儿的巧遇…正是这七夕的姻缘桥…我不想错过你…”
    磬儿望见了一双灼灼目光,那眼底好似隐隐藏着忧伤。不知为何,磬儿竟也那么心痛。
    “无论是我曾犯下的错事,还是我对你的那份心意,今生…我都不想错过你…”
    萧峣展开双臂,轻轻地将磬儿揽在胸前,耳鬓厮磨间,磬儿觉得是那样的平静、安心,双手不由得抚上萧峣的背。许是磬儿的举动让萧峣一惊,浑身微微的一颤和那人怦怦的心跳让磬儿心底的某个角落翻涌起阵阵暖意。有那么一刻,磬儿希望能永远这样被他紧紧拥着,什么都不要想、不要再管了,就这样平静地生活下去…
    萧峣慢慢扶起磬儿的肩,有些不可置信、有些欣喜,望着那盯着自己的含泪的双眼,望着她唇角依然挂着笑颜。双手抚上那红润的面庞,拇指轻抚唇角的梨涡,这笑里的幸福让萧峣觉得能为此抛下一切。靠近…靠近…咽下那丝紧张,轻轻闭上眼睛,慢慢贴上那两瓣红唇…
    世界安静了…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樱唇轻启,萧峣一路纠缠…
    当水天相接的墨蓝渐渐泛起白色,磬儿宁静地依靠在萧峣肩头沉沉的睡着…萧峣一手揽着磬儿的肩膀,一手紧紧握住那样一双让人怜惜的柔蒂。凝望远方,从繁星点点数到月没水面,从天地浑然看到山形略显。没有疲惫、没有怨言,那满眼的幸福让每一个经过这里的人为之动容。
    然而,自是有那么两个人是除外的。姻缘桥不远处的河道旁,静静立着两个人,就那么立着。直到第一缕阳光暖暖地洒在磬儿身上,磬儿幽幽地睁开眼睛,记起昨夜的那些幸福,磬儿淡淡地兀自笑了。
    “磬儿,醒了么?”萧峣满脸幸福的问。
    磬儿直起身子,微笑着望向远方,“好美!这是我第一次看日出。”
    “我会每天陪你来看…”萧峣拉着磬儿的手,温柔地说。却没有得到磬儿的回应,顺着磬儿的目光,萧峣看到了一直盯着这边的慕容新宇和季默言。
    萧峣拉起磬儿,慢慢走下桥面,走到慕容信羽面前。磬儿低头欠身,目光平静的让季默言觉得眼前的这一切都发展的太快,甚至一向喜欢看好戏的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四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立着,慕容信羽疲惫的眼神停留在磬儿脸庞,一刻不曾离开。磬儿低眉顺眼,却始终吝啬地不说一句解释的话。季默言本想着那聪明的磬儿会想办法解救自己,却没想到她的欣然接受让他输的莫名其妙。
    “慕容兄,萧某对磬儿的情谊天地可鉴,若是慕容兄真的为磬儿着想,请放她走吧…”
    “这是我慕容府的家务事,好歹也轮不上萧兄插手才是。”慕容信羽忍住怒火,握紧拳头。
    眼看着一场厮打即将开战,季默言出面挡在两人之间:“慕容兄,萧兄,府里早已急做一团,想想磬儿姑娘的娘亲昨夜定是一宿没睡,我们还是回去再议吧。”
    慕容信羽深深凝望着磬儿,随后一声叹息,好似自言自语:“她怕是并不在乎的…”说完,两眼失神地转身离去。
    磬儿抬头,望着慕容信羽萧条的背影,心底是深深的愧疚。
    四人来到慕容府门前,磬儿转身抬眼,正对上萧峣紧锁的眉头:“萧公子,今日不便让公子一同过府,昨夜…昨夜多谢萧公子照顾,磬儿有愧,改日磬儿定当赔罪。”
    “磬儿何罪之有呢…萧某自知磬儿此时心绪烦乱,但是,萧某对磬儿的心意永远都不会变。”萧峣说完,向两位公子拜别后,转身离开。
    季默言看着磬儿目送萧峣远去,亦是留意到磬儿眼底的那层迷茫之色,思来想去都没个头绪,这女子总是能勾起他无数的好奇,却总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刚进府门,磬儿就见到双眼红肿的娘亲匆匆跑来,抱着磬儿哭诉着:“磬儿,都是娘的错,都是娘的错啊…”
    磬儿放开母亲,悠悠地跪下,“磬儿让娘操心了…”
    众人扶起磬儿,慕容信羽对季默言说:“季兄不辞辛苦,陪着一同找寻了一宿,不如到我磬徳轩小憩一会儿,季兄就别推辞了…”
    “慕容兄这么说,季某从命就是…”
    磬儿拜别母亲后,一行三人来到磬徳轩,磬儿吩咐小月领着季公子到客房休息,自己则跟着少爷进了主室寝房。
    慕容信羽大步走到厅堂八仙桌子前,右手一撩衣摆,跨步坐在桌前。磬儿跨过门槛,经直去了少爷面前,提壶摆杯,倒上一杯热茶,退后两步,直直跪在慕容信羽面前,双手过头高举那杯热茶水。
    “磬儿有错,让爷操心了…”磬儿心中满是惭愧,可语气依然平静。磬儿心中虽没有什么打算,但实在不愿见到大少爷为了自己付出这么多。磬儿最不乐见的就是自相残杀、骨肉分离,即使慕容府永远不会因为自己而到这种程度,磬儿不愿大少爷为了她责骂二小姐,因为到头来受害的还是自己。
    慕容信羽看着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磬儿,坚强、韧性、宁静,这才是他的磬儿。可是,想起昨夜里那个心灰意冷、瘫软无力的可怜儿,五年来慕容信羽第一次看到那样毫无生气、欲生欲死的磬儿,慕容信羽不可置信地凝望着眼前这个女人。
    “爷,昨日磬儿看见娘亲…”
    “不需要解释,我不需要…”从来不会说解释的话给自己听的磬儿,那想说的却被自己打断了的解释,让慕容信羽有些害怕再听。这代表了什么…磬儿已经和自己疏远到,必须解释清楚才可以么…
    慕容信羽有些沙哑的声音,让磬儿忍不住抬头,望着这样一张憔悴的容颜,磬儿又迅速低下头去。咬紧下唇,磬儿不允许自己掉泪。
    许是跪了很久吧,磬儿觉得高举的双臂酸疼,膝盖发麻,但倔强的磬儿没有移动一点。门外是不断张望的小月和秋儿,两人暗暗说了什么,齐齐跪在了门槛外面。
    “大少爷,原谅磬儿姐姐吧…”秋儿哀求着。
    磬儿回头,看着这两个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却还要挺身而出为自己出头的小丫头,心中自然是感激的,可是少爷莫不要迁怒于她们才好。
    “这是干什么…反倒让我觉得是自己在刁难你们了…”慕容信羽不怒不笑,淡淡的没有一丝表情。
    磬儿回头,冲秋儿、小月莞尔一笑,秋儿会意起身关上房门,带着小月下去了。
    “爷,磬儿自罚,请爷喝下磬儿敬您的茶水,以茶代酒,昨日之事虽不是磬儿挑起事端…却让爷没能安然入睡,磬儿有罪。”
    慕容信羽看着磬儿发抖的双臂,不忍心还是接过了茶水。也不喝,只是平静的放回桌面。起身扶起腿脚发麻的磬儿,转身进了内室。
    磬儿稍稍缓和一下酸麻的腿脚,跟着进了内室,少爷兀自解开束腰,扔在床上,正在解开第二个盘扣时,磬儿双手抚上少爷的衣襟,“爷,让奴婢来吧。”
    慕容信羽便不再动手,安静地站定,磬儿帮着褪下脏衣服,重新换上干净的外衣,打理整齐后,慕容信羽便去慈敬园请安去了。
    磬儿送少爷出门,抬头看看时辰尚早,可自己昨夜也是睡过的,正愁自己该是做些什么好呢,回头瞥见院中几棵大桂树枝繁叶茂,金黄色的桂花香飘四溢。想来今年的中秋佳节不但团圆了,口福亦是不浅的。
    主意已定,磬儿转身进了下房,差小月和自己一同搬来竹梯斜倚着高大粗壮的桂树干。磬儿让小月去仓房拿来平日里下人们修建园子的剪刀和竹篮子,自己则三下两下爬上了梯子。许是这竹梯闲置在下房久无人用,磬儿每晃动一下都会“咯吱咯吱”的响,好像随时会断掉一样。小月高举着剪刀递给磬儿,磬儿弯腰艰难地接过来,试了两下便双手忙活着一枝一枝剪下生长最为繁盛的桂花枝,然后弯腰小心翼翼递给小月。
    来回这么几趟,磬儿觉得小月的脸色好似充满着恐惧,“小月,看什么呢?”
    “磬儿姐姐,这梯子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不太结实哦…”
    磬儿低头看看身下,又刻意地晃上两晃,复而笑曰:“摔不死的…”
    对面的厢房里,季默言站在窗前,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一个树上一个树下,交谈风趣的两个人儿,不知觉的嘴角也是挂上了笑颜。昨个下午西园的那场“意外”,让季默言着实吓了一跳,虽不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可这磬儿竟然敢打主子,真是十足的“胆大妄为”啊!
    自从接触了慕容府,季默言自觉玩得那是异常的“有趣”,首先就是这个磬儿。很是奇怪!两次相邀不成反被整治,风流翩翩却被追着骂了“登徒子”;妙计救了颐方,本想从她口中问些事情却差点让她将自己身份识了去;与那萧峣公子的缘分本就是表妹借题发挥,自己原以为她会巧妙避开,本打算看个热闹却哪知那丫头不争不闹,却还“弄假成真”呢…更没有想到的是,怎的慕容信羽还掺合了一下子?
    季默言回神,挑眉轻笑,“有趣,十足的有趣”,说完摇着折扇,开门朝着磬儿走了过去。
    此时,小月身旁的篮子里已是满满一筐的金黄,磬儿收拾了剪刀,也慢慢爬下。哪知那不争气的梯子,忙活完了准备收工的时候却还是出了岔子。磬儿下到最后一节横杆,“咯吱”一声断了,磬儿一脚踩空,重心不稳。好在会点儿工夫,一个翻身落定,才避免折了骨头。只是那落地的姿势不大雅,直直地仰面朝天。
    正欲起身,忽而觉得有人站在自己脑袋旁边,挡了刺眼的阳光,磬儿看见逆光而立的那人,准确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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