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许芳华》番外番外之二十一——被天降良缘砸傻的某人[2]

重生之再许芳华最新章节目录
   br>此案蹊跷疑点何止一二?据理力争并无效用,关键是要打消天子心中疑虑,辅政王出面只能使事件更趋复杂,而她又实在人微言轻,只有太后,或许能够反转情势。
    因此,当太后忍不住询问卫昭见解时,她果断双膝跪地,再也没有顾忌其他,而是一针见血地戳穿阴谋。
    “太后,此案并非针对席公,实为肖小之徒意欲挑拨圣上与辅政王君臣不合,好得渔翁之利!”
    番外之二十二——结局篇
    国庆盛典闹得天子震怒收场,一贯小心谨慎的“心腹”宦官这回却没那胆颤心惊,他早奉圣令,留心到魏氏党羽收买宫人的鬼祟之行,今儿个就尤其注意那宫人的言行举止,见其与席志前往蕉园,一直尾随于后,在假石后窥得事发经过,“心腹”依圣令立即遁走,倒没留意险些被席志擒获,就更不知道杜颂竟然在场。
    只这时他才将耳闻目睹细细禀报了天子,便见一青衣小宦在外探了个头,一问之下,原来是魏昭仪请见,“心腹”眼见天子已然一扫震怒之色,连忙作禀。
    天子正要诏见,却又有太后着人传诏,请天子往慈安宫,虞堃想了一想,亲去交待魏昭仪一声让她回殿等候。
    待到慈安宫,一番见礼,天子睨见母亲神色不善,眉心罕见地凝固了一丝严厉,正在打算要怎么挽转,才能安抚母亲并原谅他这一段儿装神弄鬼,就听母亲肃声说道:“圣上坐下吧,容卫尚仪直禀谏言。”
    天子这才一转注意,看向旁边垂眸静立的卫昭,人却是奉令坐于炕沿。
    卫昭上前跪地,叩首后便将那话又禀了一回。
    她只称今日一案大有蹊跷,推测靖北公府上必定会察出奸细,招供涉案宫人家眷所在,紧跟着,便有朝臣弹劾辅政王是为主谋,指使靖北公行此大逆之罪,并没提近时有肖小挑拨离间,当然更不曾质疑圣上听信谗言对辅政王已生忌惮。
    太后却没有太多顾忌,卫昭话音才落,就立即责训起来:“圣上年幼之时,我就颇多叮嘱,辅政王为忠正良臣,圣上务必要尊重亲信,这些年间,桩桩件件国政军务,若无辅政王担当大责,你我孤儿寡母,哪里能处治周妥?眼下军制改革大见成效,税制改革也推行顺利,北原国灭、战火平息,军国强盛市井繁荣,足称太平之治!圣上少时,我眼见你对辅政王深怀孺慕之情,又肯受教,尚觉安慰,不想这一两年,却反而与魏氏为首之肖小奸侫亲近起来,辅政王诚心请圣上亲政,怎会有把权专政之心?席志为先锋将领,为灭北原征战多年,实立首功,我万万不信他有不臣之心,圣上若仅凭一宫人之言便将其治罪,更或信了那些奸党诬蔑之辞,而罚治贤良,莫说将来圣上无颜面对先祖列宗,便是我这母亲,也有教责不当之过,即使九泉之下,也难与你早逝的父亲更先祖列宗交待!”
    太后说着就红了眼角,几欲垂泪。
    天子连忙起身,又是长揖又是陪笑:“让母亲担忧,实为儿子不孝,儿子还请母亲安心,容儿子事后仔细解释,到时甘受母亲责罚。”
    转身又让卫昭起来,却颇带些怨怪:“我那时年少,因教授严格,在尚仪面前多有抱怨,尚仪倒还不加顾忌,屡屡劝谏,待我有如自家子侄一般亲切,这近两年来,眼看我行事乖张,尚仪却不肯提警了,可是对我有疏远之意。”
    话虽如此,天子当然也不是真心怪罪,又再一笑:“今天我也好像从前一般,随欣安、长乐两个喊你一声姑姑……既然姑姑对此案深有见解,莫若靖北公就交由姑姑审问可好?”
    卫昭:……
    太后:?!
    天子却不待卫昭反应,便嘱咐“心腹”领着卫昭前往软禁席志之处。
    “圣上究竟如何打算,也太过儿戏。”太后好一阵才回过神来。
    天子大笑:“母亲,还好有这一个风波,倒是让姑姑泄露了心意,否则,母亲怕是要错点鸳鸯谱了。”却又紧跟着认真起来,将自己一番打算细细说来。
    卫昭云里雾里地跟着乾明宫宦官到了禁苑,倒是眼看着宫卫看防警肃,哪知一进内苑,却见被扣审待罪的靖北公毫发无伤地坐于一处花荫下,气定神闲地握着卷书看得仔细,束髻不乱,衣装整洁,哪像被拘待审之人?卫昭隐约明白过来,又想起天子刚才那有些戏谑的意味,纵使她生性豁朗,这时也觉得面颊发烫起来。
    席志自打被押入禁苑,却被叮嘱了“安心”,甚至有内侍转达天子之意——吃喝用度,任何需要,席公但说不拘。
    席志哪还不明天子本意,自然再无半点担忧彻底安下心来,当然也不至于点要美酒佳肴,唯期望着圣上赐几本书籍打发几日闲困。
    他正看得入神,却也感觉到有人在旁注视,微有疑惑地一抬眼睑,便见时常牵挂的佳人正在不远,书卷落于石案,他一起身,笑容就从唇角漫入眼底。
    花叶纷飞下,一双阔别多年的男女,于此画面四目相顾,许多的话,就此尽在不言中。
    再说天子,好容易得到了太后宽恕,摸着被慈母破天荒给了两个爆栗的脑门儿告辞,及到出了慈安宫,又成了一脸冷肃。
    然而,当他到了魏桂贞处,再次换上几分温和柔善,耐着性子听了不少挑拨离间的话,假作被激发震怒满怀,冷脸离开。
    送出殿来的魏昭仪却满面春风,再无幽怨之色——父亲已经递讯予她,只要耐心等候些微时日,及到圣上处治了辅政王一党,便不需再看太后脸色,到时,有她宠冠后宫的时候,只要抢先一步产下皇长子,便是后位也唾手可得。
    殊不知天子才一转身,唇角便牵起极度讽刺的意味。
    他对辅政王从始至终只有敬服,全无一丝芥蒂,却不曾想,当他年至十五,就有那些肖小蠢蠢欲动意欲挑拨离间,其中不乏在职朝官,甚至是经科举擢入翰林者!真真是人心隔肚皮,难怪辅政王时常强调,最难察测是人心!
    亲政是理所当然,但他可不愿受人蒙蔽利用,不将这些朝官勋贵心态厘清、辨明忠奸,他绝不罢休。
    也无法向亦师亦长的辅政王叔交出够格亲政的答卷。
    身为天子,他自知将来难免三宫六院,对于皇后人选他当然放心交给母亲择定,起初让那魏桂贞入宫,委实故布迷阵而已,原本想着若魏氏知情识趣老实本份,就算将来其父获罪,后宫也还容她安身,哪里知道,竟是愚昧庸俗得那般彻底,才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在他跟前诽谤辅政王如何跋扈,为其父兄说不尽的好话道不完的忠诚,区区昭仪,大言不谗评论起皇后的容貌,直言不讳皇后无颜,不堪母仪天下。
    都说当年废帝发妻秦氏行事荒唐,他还怀疑到底是世家女儿,哪会这么愚笨,哪知有生之年竟从魏氏女儿身上切实体会了一把。
    天子心生厌恶,自然也没有心情当真宠幸魏氏。
    他让“心腹”有意泄露风声,称太后不满魏氏,故只好冷漠,本也是“安敌”之意,哪知魏家竟敢如此大胆,添油加醋传扬皇后遇冷不得圣心,又挑动人言,大肆张扬辅政王功高盖主!
    愚妇今日未获资格赴宴,刚才却直指席志是为辅政王指使,分明是与其父里外勾通,可见短短时日,就自以为是地收买了传话之宫人内宦。
    是留不得了。
    天子不由想起皇后姚氏,处变不惊、温文雍容,虽无倾国之色,却别有风骨,这才堪为大隆国母,与他并肩之人。
    而今日他离席而去,暗诏岳丈姚学士来见,直言不讳,称席志何其大胆敢为谋逆之事?势必身后有人指使,辅政王难逃其咎!
    姚学士跪地直谏,上请审明察断,毫不顾忌力保辅政王绝无此大逆之心。
    即使他大为震怒,姚学士却也未曾改口,不惧天威。
    果然是忠臣贤良,非同那些只图私欲见风使舵之人,虽处危急,却不昧良知。
    母亲当真为他挑了门好外戚,择了个好发妻。
    天子暗下决断,虽然为皇嗣繁荣,今后选妃纳嫔在所难免,但也得等待皇后产下嫡长子后。
    只虞堃虽有这番心思,在收网之前,依然还是“冷落”着皇后,而姚韫自然还是清静平和,没有一丝戚戚不安,也不曾妄议朝政,唯有当弹劾辅政王之奏章纷沓递上简直淹没御案,天子主动问询“皇后可有见解”时,她轻笑慢语:“妾不懂君国大事,却深信圣上贤明,必有明断,当然不会听信谗言。”
    天子大感开怀,极带兴味地细看那些个摁捺不住贪婪狂妄之辈,穷思竭能给辅政王罗列的罪名。
    大至谋逆篡国——这是意料之中了。
    又有跋扈贪昧,结党营私,为排除异己而兴科场舞蔽,这就奇怪了,倘若诸多进士皆为辅政王一党,怎么会有这么多庶吉士附和肖小之言?
    居然还有空口栽陷强抢民女……他那叔父可是连个侍妾都没有的,这些年间,甚至不少人议论王妃婶子多妒不容人呢。
    甚至还有人言之凿凿,称那寻去王府一双母子虽为北原刺客,事实上辅政王当年南巡的确将一民女强占,因惧王妃责怨而不敢声张,任其自生自灭,才被北原间者察知利用,否则也想不出那么一个办法。
    这是竭尽全力要将辅政王往大逆不道、虚伪贪婪的标准上死命逼迫呀。
    魏氏一党深知辅政王“党羽”众多,这回为了达到声势浩大,简直倾巢而出,能用的人脉无一落下。
    于是朝堂之上,天子容辅政王自辩,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对战,阵营分明,又显出许多明哲保身、见风使舵者。
    而经此“骂战”后,魏氏一党正值意气风发、满心期待时,得来的却是天子罪诏!
    做为主谋罪魁之一众收买宫人栽赃陷害,获斩,其余削职的削职,抄家的抄家,发配的发配,充军的充军——无一漏网。
    那些明哲保身者才恍然大悟,天子这是挖了个坑,等着一网打尽心怀不轨之辈。
    他们虽未参涉,看似没得惩罚,却因坐壁上观之态而无不胆颤心惊。
    天子尽管年轻,可心思城府已见老辣,今后可不容易蒙蔽,而这回他们自认为老谋深算两不相牵,却也被天子清清楚楚看在眼里,今后若再有错失,难保不会追责!
    乾明宫里,天子也总算诏见了辅政王,笑吟吟地指着那堆罪状:“叔父,我看着这些,笑了好些时日,尤其是那强抢民女奸/淫败律的罪名儿……真亏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