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是个男的》番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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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季雨,就说这个碧珠像是受惊过度,形神颠狂,刚才一不小心就在院子里伤了人情况十分危险,为了不再伤及无辜我会着人将其送到城外的尼姑庵里缴了头发当姑子,她若是想要我们赔个人给她,你出门找个牙婆买个姑娘进来送给她。”
    侍卫长领命,刚欲下去回复,却又被赵元叫住。
    “派个人将季雨送回季府,别让她在咱们的地盘多留一刻钟。”
    “是,属下这就去办。”
    武春瞧着拔腿就跑的侍卫长,又瞧着明显夹杂着怒气的主子,轻轻地摇了摇头:“主子,您这么做恐怕会让季雨察觉到什么不妥来。”
    赵元绷着脸坐回到太师椅上,眼睛里眯着危险的光芒:“她敢在我耳边说佛儿的闲话,就注定了会有这样的待遇;我是对不起大哥又不是对不起她,如果不是看在她是佛儿姐姐的份上,我连咱们院子的大门都不会让她进来。”
    听到赵元的回答武春并不是很意外,自己伺候的主子是个什么性子别人不知道他会不知晓?怕是这个季雨在主子的心目中已经烂到不堪一击了。
    随着黎明的到来,林间雾霭迷蒙,晨露晶莹剔透,早起的鸟儿不知疲倦的叽叽喳喳的乱叫着,远处炊烟袅袅,虎头崖上倒不似普通百姓所传言的那样荒无人迹,倒是一派生机勃勃、生机盎然之象。
    虎头寨中,狂欢了一个晚上的匪贼们还处于香甜的梦靥之中;倒是在寨子的后面,属于伙房的那一块已经有人影走动,偶尔可见几个身形佝偻的老汉背着柴火去伙房里帮忙添柴加火,或者是几个年纪比较大的婆子已经开始忙活的摘着菜叶,洗着干净的粟米。
    季佛儿整整昏迷了一夜,从昏沉中醒来的时候,鼻息间变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味儿;因为常年行医的关系,她一闻就能闻出这些药物都是些散热消炎之用,倒是颇为适合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见在她昏迷的时候,已经有人请来了郎中将她看过,要不然她也不会觉得自己的精神状况好了许多。
    似是察觉到她的醒来,在她的眼珠子还没多转动几下,耳边就传来一声男子的声音:“行了吗?你有没有觉得怎么样?身体哪里痛?还是哪里不太舒服?”
    寻着声音望过去,立刻就看见花豹子那张坚毅的脸颊大大的出现在自己眼前,刚刚初醒就看见一张男子的大脸,饶是季佛儿沉定的心态也被吓的啊的一声尖叫,跟着便如脱兔般抱起身上的被子缩到床榻里面。
    季佛儿这一叫,顿时也惊醒了伺候在房中的锦红和翠儿。
    翠儿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从地上站起来,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呆呼呼的看着床榻上的季佛儿;还是锦红反应快,立刻就飞扑上去,一下就抱住了季佛儿大哭起来:“小姐,我的小姐……你总算是醒过来了;你若再不醒来,奴婢也就准备好随着你一起去了。”
    季佛儿被锦红这一声挨着一声的哭喊声震的有些发愣,再瞧上花豹子尴尬中带着几分拘束的表情时,这才慢慢反应过来,感情自己这一病是不光吓坏了锦红,连花豹子都给惊过来了。
    轻声安慰几声锦红,季佛儿强撑着精神看向站在床侧的花豹子,再又想到自己刚才的失态,不免一阵窘迫:“那个……谢谢你,救我!”
    听到季佛儿略带沉哑的声音,昨日还威风的耍大刀的花豹子却是别扭的往旁边看了几眼,似乎是不太敢跟季佛儿对视一样,一边挠着后脑勺一边说道:“举手之劳,季姑娘不用在意这些。”
    听到花豹子提起自己的姓氏,季佛儿就猜到定是在自己生病期间花豹子从锦红那里知道的;不过身陷此处,她也没什么好在遮蔽的;所以在看着花豹子那副局促的模样时倒是善意的一笑。
    花豹子不太敢去看初醒的季佛儿,但又觉得一个大老爷们傻站在人家姑娘的床边不说话又有些不太好,所以就鼓起勇气朝着季佛儿看过去,可谁知,他这好死不死的看过去恰巧看见季佛儿善意微小的模样,顿时,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架在火炉上烤一样,不光是耳朵,就连整个人都快要变成煮熟的虾子一样。
    锦红才不去注意花豹子那个糙老爷们,瞧着小姐醒来就是满心的欢悦,也顾不上自己疲惫的身躯,忙张罗着翠儿去伙房准备简单的清粥小菜,自己也忙将一直用热水温着的汤药端到季佛儿面前,笑脸相劝:“小姐,这些药都是寨子里的土郎中准备的,你趁热喝下吧。”
    季佛儿双手接过药碗,看着散发着浓郁药苦味儿的汤汁,半晌之后又抬起头看向花豹子:“你准备将我们怎么样?”
    花豹子倒是没想到季佛儿会在醒来之后立刻问自己这个问题,一怔之下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女子可是他拐上山来的,本以为只是个聪明漂亮的女子,却没想到会是父亲生前最敬佩的季先生的遗孤。
    想到这里,花豹子才渐渐恢复往日的冷静,沉着脸色,说着:“昨日在寨中你在秋白生的咄咄逼人之下帮助过我,放心!我不是那种不懂知恩图报的人,不会对你乱来的。”
    季佛儿瞧着花豹子认真的模样僵硬的身子这才渐渐软了下来,在昏迷的时候她什么都不知情自然也不知恐惧,但是当她醒来她就不得不考虑这些,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悍匪,在他们手中想要保住性命已经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她想要保护的还有更多。
    花豹子在说完这句话后就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门,将诺大的房子留给季佛儿和锦红。
    锦红奇怪的看着花豹子离开的背影,道:“小姐,你说他是不是傻了,昨日我们哪里有救他,小姐和我当时都躲在人群中,自顾不暇还来不及,哪里会有时间……”说到这里,锦红突然一顿,跟着就是一阵福灵心至,诧异的回眸看向季佛儿:“昨日小姐忽然对着几个跟随在花豹子身边的小喽啰说了几句话,跟着人群中就有人大喊替花豹子道明原委,难道那些话都是小姐教那些人说的?”
    季佛儿并不着急回答锦红的话,而是硬着头皮将这苦的直皱眉的药汤子喝下去后,才懒懒的回道:“在这个山寨中我们除了花豹子再不认识其他人,而且我观察他的品行似乎并非草莽之流,可以说他是我们现今唯一的依靠,那个叫秋白生的要对他不利,自然也是对我们不利,我当然要想办法将他保下来。”
    只是让季佛儿没想到的是她这一赌还真押对宝了,这个花豹子果然是聪慧之人,她在背后做的这些事居然被他一眼看出甚至还对她颇为关照,看来只要她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小心翼翼的,就能拖到阿元来救她。
    想到阿元,季佛儿的心口不免一阵刺痛;她被这些贼匪拉到山上来,想必依照阿元的性格必然是要着急坏了;她只盼阿元能够不要随便以身犯险,如果因为救她而伤了他,她这辈子都不会安宁的。
    *
    虎头山的贼匪能够盘踞在此猖獗这么久,甚至还能发展成规模,可见能力已经不足以外人随便道之。
    就在赵炎下令平凉郡附近城镇的守军调遣人手准备前来围剿虎头寨时,平凉郡附近的一座商贸大镇平阳镇中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骑着快马从城门口扬长而去。
    而在日暮降临之际,虎头山寨侧门打开,几个人影快速聚集到寨中大厅中。
    大厅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盖着虎皮的宽背大椅,张虎一边喝着手下递上来的茶一边看向站在下面的弟兄:“你们是说有人向平凉郡附近的守军下达了命令,紧急调配守军要前来围剿咱们虎头寨?”
    一个粗壮大汉站出来,道:“没错大哥,我们弟兄几个都调查的一清二楚,那人极为神通,居然能让那些眼高于顶的地方守将唯命是从,可见来头并不一般;他们聚集的守军人数也不少,我们哥几个觉得情况很是不妙,这才决定上山来通知大哥一声,让大哥尽快做出决断。”
    张虎拧着两条粗浓的黑眉,一双虎目中也带起疑惑:“这虎头寨在虎头崖上扎根数年,若想围剿也不会拖到今时今日,而且根据你们的汇报,我怎么觉得像是咱们招惹了不该惹上的人呢!”
    “大哥,最近山上的弟兄可曾做过什么过激的事?”一个看似颇为精明的男子说道。
    张虎沉默了半晌,道:“倒是没做什么,还不是跟以前一样;昨天花豹子下山洗劫了宝华寺,听他汇报也没伤什么人……”
    说到这里,张虎突然一顿,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那向来不近女色的兄弟好像掳回来了一个女子,听老秋说那女子花容月貌,为了她花豹子居然把寺里的所有女眷都放下了山;问题会不会是出在那个女人的身上?
    看张虎突然脸色严肃,精明男子上前,道:“大哥,我们兄弟多年来承蒙你的照顾,所以这才甘心潜伏在各处城镇,专心留意着城内的各种异动,以求发生什么意外能够第一时间通知到大哥,好让山上的弟兄能够提早做好防范;这次围剿来的实在是太突然了,而且地方守军聚集起来的力量绝对能够夷平我们整个虎头寨,到时候寨里的男女老幼都难逃官府的追责;所以您一定要想清楚,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隐患,争取在事情未一发不可收拾的之前作出做好的决定。”
    张虎从虎皮大椅上走下来,略显焦躁的在大厅里来回走了两趟,最后,将目光落到安插在平凉郡中的一位兄弟身上:“从昨日到今日,平凉郡里有什么异动和风声吗?”
    那位弟兄立刻道:“有,城内百姓都在说,城中季府的二小姐季佛儿突然消失,而且好像是跟咱们寨子有关。”
    张虎顿时顿下脚步,诧异的睁大了眼睛:“季佛儿?……就是那个大美人季佛儿?”
    那位弟兄立刻点头,道:“大哥,你说豹子兄弟掳上来的人会不会是季佛儿?如果真的是她,怕是要遭了。”
    听到这里,张虎顿时抱住头,连声叹息着;他这个兄弟啊,平常见到女人跟见到蝎子似的,恨不能拔腿就走;可如果那个女人是美名远播的季佛儿,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来人,去将二当家请来,就说我有要事找他询问。”
    张虎拔高嗓门就冲着守在大厅门口的手下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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