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小孩》正文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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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问你们一次，你们，是谁？”海巫师的眼底浮现，一丝疲惫，它用那干净的眸子看着杰克，等待他的下文。
    在这般注视下，谁都无法违背良心说话。
    这也包括杰克。
    事实上，作为机器小孩，他是没有说谎程序的，他是世界上最诚实守信的孩子。
    “机器人，之所以能站在您的面前，是因为我们的体内，有来源于能量山的能量，以及智能芯片。我现在说的每一句，都是通过芯片推演出来的，认为我应该说的话。”
    “你的眼底没有真诚，但是，也没有欺骗。我勉强相信你的说辞。”
    能量山是什么地方，它当然知晓。年少时，它曾大着胆子去过一次，只为一揭能量山的“真容”！
    可是，它才刚上岸，就被那一身怒喝给吓退了好几步。
    那道声音告诉他，能量山不是它应该来的地方。
    现在回想，倒是追忆起了当年那肆意的生活。
    那时，它还是可以歌唱的，它的歌声，是族人公认的绝世的动听入魂，每一声都能震动人的灵魂。
    可是，后来……
    海巫师摇头，离开了思绪，眼前的两个机器小孩，大抵跟他当年的脾性差不多。
    嗯，对眼。
    “我可以帮助你们，不过，你们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比如，你们为何会来到此处？要知道，这片海域已经许久没有出现过外来者了。”
    杰克不确定能不能详细的告诉海巫师，关于超自然世界的事情，事实上，他跟阿临解释的时候，也只是只言片语的带过，这是机器人最擅长的事情了。
    就海巫师这番架势，只是三言两语，怕是过不了关。
    “为了保护家人。”杰克最后还是不愿提起超自然世界的事情。
    这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他不应该提。
    二者的世界，就应该在所认为的世界里，若是再拓展，可说不准会出什么大事。
    如今世界的风平浪静，是数百年前的大战换来的。听妈妈说，那个时候，姐姐的爷爷还在世，他取过敌人的性命，也在身上留下过光荣的伤痕，那是一个盛出英雄的时代，哪怕是拿着最低级的武器，也要直取胜利的果实。
    而那场大战带来的，不仅仅是英雄，还有苦难，置人于水深火热的苦难！
    而最开始，参与大战之前的国家还在各自的地域中，不知其他国家是何精彩，画地为牢。
    在杰克眼里，“接触”是一个错误的选择，这是他的系统清楚告诉他的。
    创造杰克的人，正是博士莫让，甚至，杰克是他的第一个作品。
    这件事并没有多少人知，因为杰克在莫让博士的眼里，是一个失败品。也正是莫让博士痛恨战争，才会在杰克的机器芯片里，无意种下这样的固性思维。
    “这个理由不错，家人。”海巫师揉了揉眉心，不再看杰克，转身走向高处，“如今边境还不太平，你们若是着急想离开，只能走第二条路。”
    “不过，你们要用什么跟我交换呢？毕竟，若是我真的帮助你们，吃亏的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