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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妥妥没跑了!肯定是少女时期的李大家,确实是个大美女!
前朝的大隋是以胖为美,大华却是以瘦为美,跟后世的审美一样。眼前一身淡蓝长裙的姑娘,无论放在现在还是后世,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关于李易安的长象,除了她自己的一副自画像,历史上还真没多少记载。不过是个大美女林牧之一点也不奇怪,李易安有个“李三瘦”的雅称,是说李易安三首名词中瘦字都用极为精妙,如果真是个胖胖的人,少不了会有些传言。其次李易安对自己的样貌也十分有自信,从《减字木兰花》中的“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便可以看出来。
闻名不见面,见面更胜闻名。
好看是好看,不过林狗日的现在是惦记着他那两千两银子!
不要白不要!
花再好看,那也要施肥不是,真当肥料不要钱!
“好说好说,再下姓项名龚,草字关仁,浑号复君,姑娘随便称呼即可。”
撇了一眼林牧子身后的两个女孩,李易安心中有些迷糊。她其实已经猜到了林牧之的身份份,她跟苏芷晴比较熟,赵吉祥她也认识,没道理眼前这人不是新来的小夫子啊?
轻轻的,李易安又叨念了一遍林牧之的名字。
“项龚,关仁,复君…”
没听过这号人物啊!
小吉祥一脸疑惑,为什么哥哥突然改了名字?
苏芷晴嘴巴大张,一脸不敢置信!黄贯刚刚的耳语她是听到一些,但没想到小夫子真的敢做!
一起回书院的弟子们整体都傻了!
林牧之换了个姿势,蹲了起来,从车尾的一边移了个位置,挪到了车尾另一头。推了一下黄贯,然后扯开了袖子。
“胖子!你懂的!落袋为安!”
迷迷瞪瞪的黄贯掏出一大摞散碎银票塞进了林狗日的袖子里。
黄贯都觉得应该叫小夫子一句林狗日的!这赚钱的速度,只是用了两句话而已!
远游归来的弟子更是呆立当场!生猛这两个字好像不足以形容林狗日的了,两句话的功夫,相公、官人、夫君全叫了。还有比这更赤裸裸的调戏吗?不敢说后无来者,前无古人差不离了!
林牧之这番明目张胆的动作,自然是没有逃过李易安的眼睛。这要是还没反应过来,那就真成傻子了!
“你……哼!无耻之徒!”
说完便甩袖离去。
被调戏的人离开了,护花使者铁定不答应了!赵公子一个箭步上前。
“项龚!我要和你文比”
听到赵公子这么一说,白然一群人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萧成业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黄贯肩膀。
“呵呵…哎呦…赵公子,此言差矣!”
一脸愠怒的赵公子双手负后。
“哦?!那里差了?你不敢比,莫要强出头。哼!”
舒了口气,萧成业算是缓了一下笑声。
“我不强出头,只是提醒你一下注意语气!你应该这样。”用捂着肚子的手拈了个兰花指,然后学着女子的声音,萧成业接着说道,“相公,伦家要和你文比嘛…哈哈…哎呦,不行了,不行了…”
赵公子的脸色一下子从愠怒变成恼羞成怒。以前都是他调戏别人,今天却让人给调戏了,还是个男子!
“你…你们…”
有正面行动的,没想到还有侧面助攻的。林牧之摇头笑了笑,这样才像个十七八的少年嘛!一天天嘴上挂着之呼者也的装老成,老湿不喜欢。
这么一会的时间,书院月旦榜这里却已经围了几十号人了,加上白然一群,真是不少了。
“围在这里何事?下午都没有课业了?刚刚谁说我们书院夫子作诗一般,勉强入眼的?想必是才高八斗之人,不如吟上一首,也好让大家见识见识。”
人群让出道来,众位学子不是称呼其陈夫子,就是叫他陈先声。
所有人都没有回答陈先生的话,只是看着林牧之。
虽然不知道来人是谁,不过能在东坡书院做夫子,文学造诣肯定不低。毕竟大先生珠玉在前。没有三两三,谁敢上梁山?
书院里来了夫子,赵吉祥和苏芷晴不能在坐着了,也不可以坐着,这是规矩。
不过事情干都干了,难道还要赖账不成?林牧之下了板车随手抄起车尾的两张纸,左右看了看说道:
“有这么好嘛?没看出来呀!真当对的起先生的夸赞?”
夫子毕竟是夫子,教书育人。可没有学生那么气愤,微微笑了笑。
“这两首诗乃是我们书院夫子所写,当真极好!无论是意境还是情感都是上上佳作,便是我也只能望其项背!”
又装模作样地看了一遍,林牧之说道:
“可我还是认为当不起先生的抬爱!”
陈先生上前一步。
“这两首诗可留为后人千古传诵!这位小哥,可以仔细研读一番再论好坏。”
好或不好,都是林牧之剽窃来的,自己心里这点逼数还能没有吗?再与陈先生说话,多看诗文一眼都不用了!
“还是先生缪赞了!就那样…呵呵…就那样吧!”
事不过三,说了一遍好,又说了一遍好,诗文到底好不好?那是真的好!可先生不再愿意说好了!因为先生的脾气现在不怎么好了。
“你懂诗词吗?”
被人质疑,林牧之没有生气,以前跟别人淫淫湿,谈谈词,他倒是敢说自己是专业的。可跟夫子谈论真材实学,他却没那个底气。这时代的人,从小就学习诗词歌赋、策论八股。老湿是真不敢在他们面前耍那把四十米大刀。
“这个…免强懂一点吧?!呃…略懂略懂。可我还是觉的没陈先生说的那么好!”
这就儒子不可教了!一下子陈夫子就想赶人了。
“你…竖子!竟激的吾怒气填胸…”
围观的人现在是坐等看戏了,今儿这斯算是把夫子都给惹毛了,估计等会陈夫子就要将这一群人轰出书院了,看着就是一群叫花子,亏了陈夫子还跟他们对牛弹琴半天!
赵吉祥有些担心,哥哥第一天到书院就惹到夫子不高头,他们以后会不会给哥哥穿小鞋?
藏在人群中的苏芷晴是使劲憋着,如果她一笑被陈夫子注意到,那接下来的戏就看不到了。
白染一群人就更不担心了,从胖子口中知道,林狗日的是把大先生吼也吼了,骂也骂了,拒之门外也干过,陈夫子这点小脾气,不用太放在心上。
就在大家翘首以盼接下来会如何时,半路上却又杀出个程咬金。
“林牧之…”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朱夫子。虽然只叫了个名字,却是从离开桃溪村之后第一次和林牧之说话。
看了看朱夫子和跟在他身后,面色不善的李易安,林牧之又看了看陈夫子说道:
“真的很好吗?!那就依陈先生所言!呵呵…低调,低调。”
陈夫子有些卡壳,自己在这吹捧了半天,又是极力赞美,又是自愧不如,感情这人就是本尊!林牧之会和他一直唱反调现在就不难理解了,总不能别人一夸你,你就大方的认了吧!?谦虚也是天朝人的传统美德之一。只是他这种低调谦虚,总让人感觉无比高调呢?
想着想着,陈夫子自己都笑了。摆了摆手,陈夫子说道:
“呵呵…你呀你呀!不当人子,不当人子啊!罢了罢了…这就是书院新来的小夫子,大家认识一下就各自散了吧!有课业的回去上课,没有课业的也可以温故知新。老夫先走了。”
陈夫子说完对林牧之和朱夫子抱了抱拳告辞离去。
当初大先生来信,提到给书院找了个新夫子,说是一个妙人,却并没详细说道说道。后来朱夫子回了书院,院内夫子不是没问过朱夫子大先生新请的夫子究竟如何。只是朱夫子对新来的夫子评价只有三个字--不要脸。当时大家以为朱夫子对林牧之有怨言,也就没有多问。现在想来,朱夫子确实没有言过其实,这三个字用的相当妥帖。
看着陈先生走了,林牧之对一众人笑道:
“都散了吧!我是书院新来的夫子,不过跟你们不搭噶,即不收取弟子,也不教书授业。该干啥干啥去,又没长三头六臂,没啥好看的!”转回身又对白然一群人,加重了语气说道,“还有你们!看看你们一个两个的,哪有一点读书人的风度翩翩,不是让你们滚回去洗洗了吗?赶紧的回去捣饬捣饬。”
朱夫子看着林牧之,有些心不在焉。宁儿妹妹让林牧之来书院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林牧之的才华是无话可说,但心性和人品却是一塌糊涂。到时候会不会带坏书院弟子?又或是祸害书院女弟子?这才刚来书院不到一个时辰,看看身后李易安咬牙切齿的样子,和自己在马背上何其相似?想想就让人头痛。
拿手在出神的朱夫子眼前晃了晃,林牧之说道:
“哎呀,朱姐姐,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啊!我都快要让陈先生夸的无地自容了,你要再来晚一点,我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朱夫子没好气的看了林牧之一眼。会不好意思钻地缝?便是夸你三天三夜,你也能泰然受之吧!
“我不是你姐姐,莫要瞎叫。你可以叫我朱夫子,也可以叫我朱姑娘。若是怪我路经此地打扰到别人夸奖你了?那我向你道歉。”
如果不是朱夫子先开口对林牧之说话,老湿打死也不敢这么皮,他也怕朱夫子一个想不开,从袖子掏出个剪刀匕首什么的在他身上戳几个窟窿。
“朱姐姐,你这话可不是见外了?你看我也来半天了,好歹是书院的夫子,得安排个住宿不是。”
对于这种滚刀肉,朱夫子似乎连看都懒得看了。
“早就给你安排了,是你自己不原意去而已,小吉祥一个人害怕,这几日都是芷晴和易安陪着小吉祥在你的院落。”
罪过罪过,林牧之没想到是李易安陪的妹妹,早知道就不该要那两千两银子。只是还没等林牧之开口,朱夫子又说道:
“芷晴,下午又逃课,今天的事,大先生回来你自己去说。吉祥,今天下午你就不用来上课了。芷晴、易安,跟我回去上课。”
苏芷晴吐了吐舌头,没有回话,朱夫子虽说是她老师,实则她、朱失子和李易安三人的关系更像是姐妹,以前翘课翘的多了去了,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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