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神偷大人带带我》第143章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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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卓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所以,你让我把高铭葉放了出来,让他以皇室外戚的身份呆在宫中?为的就是让白痕可以借高铭葉身上的毒去试探悬壶门的人,是否有办法解?”白卓盯着君无邪,在两日前,君无邪不但将白痕从地牢里放了出来,就连半死不活的高铭葉也被人拎到了他曾经的寝宫里。
    一开始白卓还不明白曲君琰的打算,可是如今看来,高铭葉遭受的一切,都是曲君琰威胁白痕的筹码。
    “你当真确定,悬壶门的那些人,解不了你的毒?”白卓谨慎的问道。如今能不能封住白痕的嘴,最为关键。
    “就凭他们?”曲君琰冷哼一声,表明了她的态度。悬壶门无法在解除诅咒之前再造白痕的骨血,同样,鬼谷子也不可能在白痕身中剧毒的情况下贸然解咒,不管怎样,都是死棋。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悬壶门的人马上就要到皇宫了,我这个帝君也该回去准备准备‘迎接’贵客了。”纵然大权在握,帝位实至名归,白卓在曲君琰的面前依旧习惯用“我”这个字。曲君琰摆了摆手,白卓当即悄然离去,守在楼下的冥弘见白卓离去后,这才上了楼。
    “可曾发现异样?”曲君琰问道。
    冥弘道:“那赶车的马夫只是寻常人,这些马车内的人一直没有露面,倒是在其中一马车经过的时候,看到窗后一名少女。”
    “悬壶门宗主的女儿?”曲君琰微微挑眉。
    “尚且不明。”
    “找人看着他们,不要太近,也不要让人发现咱们的人。”
    …………
    悬壶门的马车在皇宫外停下,皇宫外的侍卫像是早有准备,早已经列队欢迎宫门口,一身龙袍的白卓带着笑意迎风而立。殷缪禾下了马车,绝色容颜引来无数的瞩目。
    “恭迎殷小姐多时。”白卓丝毫不以帝君的身份为傲,含笑迎了上去。
    费逸尘皱眉看着年轻的帝君,“你就是邕国的皇帝?太后呢?”那语气没有丝毫尊敬可言。
    白卓也不恼,脸色瞬间带了点刻意营造出的悲伤,陪着笑脸道:“母后数日前不幸被一伙贼人所害,前不久已经薨世了……”
    “你是白卓?”费逸尘眉头皱了起来,太后与小帝君母子不和不是什么秘密,他们早就知晓太后有另立高铭葉为帝的打算,从这帝君微妙的态度来看,他的身份不难辨认。
    “正是。”
    费逸尘一听,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一丝冷意,他周身的灵力开始扩散,强大的威压让白卓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看来白痕公子的话倒是没错,便是你和那蕤王府的贱人欺负了我悬壶门的弟子!”说着费逸尘便要出手。
    白痕向悬壶门传递消息时,曾经提起过曲君琰和白卓联手,如今这费逸尘一看到邕国皇权落在白卓的手上,立刻信了白痕的话。
    “前辈请容晚辈解释!安晟王深受百姓爱戴,邕国上下哪里会有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安晟王传回师门的话是有原因的,并非他说的那样!”白卓冷汗直下,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费叔叔,容他说完。”一直没有出声的殷缪禾忽然间开口,制止了费逸尘。
    费逸尘这才冷哼一声,收了扩散的灵力,只是那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白卓。白卓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本觉得白痕的性子就已经十分的猖狂,可是和费逸尘这种一见面就要人命的疯子比起来,白痕可不是小白兔了?
    殷缪禾上前一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陛下不必紧张,费叔叔不过是担心小痕的安危,此中若是有什么误会,早早解释了也好。”
    殷缪禾的声音若空谷山泉,听的人浑身舒畅。那和婉的语气和那通情达理的话,都让人一旁的人看的暗暗称赞,不愧是悬壶门的大小姐,这等气质和修养,果然不是寻常女子可比的。
    “多谢大小姐手下留情,这事其实……说来也与我邕国有关,诸位舟车劳顿,不如先进皇宫休息,待见到了安晟王,一切就都明白了。”白卓脸上带着笑意,心中却没有半点喜悦。堂堂一国之君,在悬壶门长老的面前,却是想打就打,想杀就杀,哪里还有一点颜面可言?
    殷缪禾笑着点头,“如此甚好,有劳了。”
    “哪里,哪里。”白卓皮笑肉不笑的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有了殷缪禾发话,其他人便也不得说什么。
    费逸尘瞪了白卓一眼,“量你也玩不出什么花样,若是入了皇宫,发现你有半点不老实,我便让你知道,我悬壶门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欺的。”说罢,费逸尘便跟上了殷缪禾的脚步进了皇城。
    白卓目送着悬壶门的人离去,背后已经是一身冷汗,可是紧张却没有带给他一丝恐惧,他暗暗咬牙,看着那群高傲的背影。
    悬壶门的人进了皇宫,白卓随后跟了过去,不多会儿,便请着这么二十几号人坐在了大殿之上。大殿之中除了低眉顺眼的宫人,便只有白卓一人应对着悬壶门的“来客”,白卓早年被毒伤了身子,灵力一直没有多少增强,他低微的灵力在这么一群人的眼中,简直不堪一击。
    “白痕公子人呢?”费逸尘刚坐下,便板着脸,对宫人送上的茶水看也不看眼。殷缪禾低头喝着茶水,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却也没有说话的意思。
    白卓暗暗将他们的反应看在眼中,心中冷笑,面上却又是那副亲切的笑意。“已经派人去请了,请诸位稍坐片刻。”
    白痕这些年在邕国虽说是个闲散王爷,但怎么说也是锦衣玉食,再加上太后有意拉拢,高铭葉为了讨好他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思,已经是顶上的待遇。白痕固然城府深了些,他这些年却也没有今日这般无力。
    这费逸尘真是不拿帝君当盘菜!悬壶门的长老,当真是了不得!
    费逸尘看了一眼殷缪禾,见她没有发话,便压下了内心的不悦。小小一个邕国他还真不看在眼里,在悬壶门这样的势力之下,国家的力量就显得微弱多了,若非白痕传来的消息,他们断然不会前来此处。
    不消片刻,一身白袍的少年便悠然而来。
    白痕穿着一身锦缎白衣,头上束蓝田玉发冠,精致的五官逆着光俊美卓绝,他翩然而来,在看到大殿之中的众人之后眼神微微一愣,随后便收敛了神色款款走了进来。“痕儿拜见师姐、长老。”白痕施礼道。
    从白痕出现,费逸尘的目光便锁在了他的身上,一双锐利的眼睛,将白痕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确定白痕没有受到任何的苛待,脸上的不悦这才稍稍淡去。
    “小痕,你在这可还好?先生和父亲收到你的消息甚为担心,奈何父亲还在闭关,无法离开宗门,这才让费叔叔陪我来一趟,看看你是否受了委屈。”殷缪禾笑着起身,将白痕拉了起来,脸上的笑意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可是白痕的脸色却微微有些僵硬。在殷缪禾起身扶他的瞬间,殷缪禾的手便搭在了他的脉上!
    “有劳宗主大人和师父他老人家挂念,这事也是我糊涂了,心里一急便没了分寸,还请师姐和长老宽恕。”白痕低着脑袋,不敢乱动。
    殷缪禾身为悬壶门少宗主,医术远在普通弟子之上,悬壶门一众门生中,很少有人能和宗主的亲生女儿相比,殷缪禾暗中为他诊脉,他只能故作不知,心头却一阵翻江倒海。
    曲君琰在喂他吃下毒药之后,他也曾经暗中找医师诊过脉,可是得出的脉象却十分平稳,丝毫不像中毒的样子。
    师姐是否能够查到他身体里被人下了毒?若是师姐能够查的出来,是否说明师姐有能力救他?思及此,白痕不禁抬起头,满怀期待的看着殷缪禾。
    然而,殷缪禾却在搭了他的脉后不久手回手来,脸上依旧是那清婉的笑容。白痕眼神微微一暗,殷缪禾,果然没有查出来。
    “你这家伙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之前让腹鼠传来的消息这般惊人,若当真有人欺负你,师姐定为你讨回公道。”殷缪禾笑着开口,像是哄孩子般语气温柔。
    白痕的脉象正常,并不像受过暗伤的样子。可是如今的情况,和白痕传回悬壶门的却是两个模样,殷缪禾只能静观其变。
    白痕心中苦笑,他一脸愧疚道:“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太后和铭葉被奸人所伤,身中剧毒,我用尽了办法也没能够将太后就回来,如今连铭葉都快要死了,我想只有师父才能够救他一命,所……所以才会私自编造出那样的话来。”
    白痕的话,让大殿上所有人都微微一愣。这话说的可和他们来之前听到的完全不同,不过却和来邕国后的种种情景不谋而合!在来之前,他们都知道,邕国有人胆大妄为,企图加害白痕,可是今日从白痕口中说出的话,却是两个样子!
    “铭葉?”殷缪禾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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