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征服》第五十二章悔悟领死札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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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悔悟领死札木合
    蔑里吉部落的大首领脱黑脱儿被赶到俄罗斯,他的儿子木脱儿带着残兵败将跟着札木合投了乃蛮。乃蛮被灭札木合逃出,木脱儿原想着抢了铁木真的女人,为二叔额列别都报仇,却一次次失去机会,心灰意冷,丢下部族南逃去寻找新的靠山。
    残留的蔑吉部落,无人管事,失去了控制。曾经参加过当年抢铁木真的夫人孛儿贴的蔑里人答赤儿害怕成吉思汗赶尽杀绝,不给他们留有生存之地,就以牺牲自己草原一枝花儿的女儿为代价,去换取成吉思汗的信任。
    此女名叫忽兰,是蔑里吉部落的第一美人,不仅如此,她还以能歌善舞著称,其歌声如黄鹂鸣叫,几岁时就传遍大草原,绰号小百灵。此女现已十四岁芳龄,原是被木脱儿号为王妃,再也没人敢去喜欢她。木脱儿逃离部落后,忽赤儿才有机会带着忽兰来蒙古国贿赂成吉思汗。
    是年已是公元1204年,成吉思汗四十二岁,风华正当年。无数草原女人无不向往能与他一生相遇,那怕是一次的机缘,也不枉此生。忽兰也不例外,从小就听了不少铁木真的故事,她的少女之心是被铁木真惊天动地的故事滋养大的,对铁木真有更多的好感,只是觉得他是天上的雄鹰,自己是地上的小鸟,不可能会飞到一起,或许一生也不可能遇见心中的雄鹰一次。所以这次父亲想把她送于成吉思汗,她毫无保留地认可了。
    成吉思汗一听是蔑里人忽赤儿是来把他的小百灵女儿忽兰送给自己,怒气即消,马上召见忽兰觐见。忽兰被几个侍女带着飘然而至,那神韵嫩雅,窈窕婀娜,酷似年轻时的合答安;那月儿脸,弯弯眉,长睫毛,黑眸子,酷似孛儿贴;那翘翘的鼻,红红的唇,楚楚的眉酷似也遂、也速干;那凝脂的肤,酥酥的胸,又酷似吉儿八速。一人集众贵夫人之美,宛如春天的花蕾,夏天的雹儿,秋天的明菊,冬天的腊梅。
    好一个甜如仙桃,美如海棠,冰肌玉肤的甜美佳人,成吉思汗上前拉住忽兰的葱叶小手道:“这等美人为什么不早日送来?”
    答赤儿道:“早几天我们就带小女来了,途中被邻族人诺延留住了三天,所以今日才赶来。”
    成吉思汗一听曾被征服的部将诺延把他父女留下三天,推开忽兰,大怒道:“诺延现在何处?”
    答赤儿颤颤栗栗地道:“他也同我们一起来了,现在就在帐外。”
    成吉思汗喊道:“把诺延给我带进来,他竟敢把美人自己享受后,再来献给我?岂有此理!”
    成吉思汗让人去抓诺延,楞在一旁的忽兰迎着怒气冲冲的成吉思汗温嗔道:“大汗且慢发怒,那诺延实为道义之人,留下我三天,是害怕大战刚过,路上不安全,怕有闪失,不好向大汗你交待。三日内对我恭敬如宾,爱护有加,从没碰过我。至今我还是完好的女儿身,不信大汗一试便知!”
    此时,卫士已把诺延绑来,成吉思汗便道:“你为何留下他父女三日?”
    诺延叩拜道:“禀大汗,末将出于保护他们才留下,我对大汗绝无二心,现在把我所得的好马、女人全都带来了准备奉献给大汗,若有二心,情愿受死!”
    成吉思汗将信将疑地道:“你且在此等候。”说完抱起忽兰进入内帐,令人在地毯上辅上白丝绸绢,令忽兰一件一件地将衣服褪去,仔细查看后道:“你若是处女便封你为汗后,若不见红,扔去喂狗!”
    忽兰虽说蛮辣活泼,毕竟才年方十四岁,不谙房事,心中难免害怕,浑身发颤,成吉思汗以为有假,便不急于行事,又左拉右搬地看了个遍,禁不住美人身如白玉,雪花儿般晶莹剔透的诱惑,扑上去。听得“啊啊”几声惨叫,一片殷红溢出,成吉思汗兴奋地笑道:“即时起你就是我的汗后,随我出征!”
    成吉思汗面带满意的微笑,走出内帐来到诺延的面前道:“你是个厚道诚实的人,我不会亏待于你。就封你个达鲁花赤(地方长官),统领你的部族去吧!”
    诺延叩头谢恩离去。处心积虑地把女儿献给成吉思汗的答赤儿却没有讨到封赏,回到部落怎么也想不通,气得又带着自己的部族连夜逃走,找了一片青山绿水的地方驻扎下来。
    逃走的木脱儿听说自己定下的女人被成吉思汗抢走,万分的气恼,返回来找到答赤儿要人。此时正是答赤儿没有讨到封赏,怀恨在心,便一肚子委屈说给木脱儿,两人一合计,不如找机会把忽兰给抢回来。
    成吉思汗自从得了忽兰和吉儿八速之后,轮番让两人伺寝。消息传到大本营,原配汗后孛儿贴是个贤达淑女,心有不悦也不言表,只有留守的别勒古台知道小嫂子的痛苦,便时时陪伴劝说。也速干也在整日做着如何套牢木华黎的美梦,没有过多的反应,也遂有自己的政治目的当然心生疾恨,时不时地派人打探成吉思汗内帐的消息。
    这天,成吉思汗正与吉儿八速春霄一刻,忽哨响起,大帐四周杀声阵阵,有人夜袭大营。
    原来是纳忽山大败后,太阳汗之子屈曲律逃脱,在一片山林中与丢下部族逃跑的蔑里吉的木脱儿相遇,两人惺惺相惜,躲在一起。
    屈曲律原是太阳汗当太子时的太子妃所生,后来太阳汗看上了他死去的父汗的偏妃年轻美貌的吉儿八速,便立其为汗后(胡人有妻从母妃的传统)。太子屈曲律极为不满,屡屡刁难,吉儿八速对比自己还小上二岁的太子只能忍让,更重要的原因是她要比太阳汗活的长,与太子搞好关系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所以无论屈曲律怎么找茬,她都以笑应对,时日长了,她的柔美和温顺让屈曲律渐渐地由斗狠到和顺,再由和顺到情不自禁,终于两人坠入情网。吉儿八速碍于身份,只是暗中默许,用情钓着有可能日后要委身的太子。
    而年轻的屈曲律却走火入魔,离不开吉儿八速。当他听说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成吉思汗搞去做了老婆,心中大怒,与木脱脱同病相怜,两人有了共同的情敌,整天谋划着如何抢回自己的女人。就在此时偏偏又遇上了阴魂不散的札木合。
    札木合从纳忽山上逃走时特意给成吉思汗派人送信,仗打胜了,却不见成吉思汗给他有任何表示,甚至连个消息也不送来。大气大怒,看来我札木合在你眼里就是一滩狗屎,从小的情谊忘记得一干二净,今生不灭你,我誓不冥目。
    三个臭味相投的人又遇到一起,各述对铁木真的仇恨,越说越恨,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想把铁木真弄来千刀万剐下油锅。发了一阵怒气,札木合道:“我们光在这发怒气有什么用,不如咱们联起手来干他一票如何?”
    屈曲律和木脱儿点头道:“对!我们三人联手,再弄些兵马,去偷袭他,杀不了铁木真能抢回女人也好,再不济也不能让他在这儿搂着美人痛痛快快的过大年。”
    “好!”三人伸手击掌发誓要杀了铁木真,但眼下的兵力是问题,札木合道,“我这里还可以拢来几百人。”
    屈曲律道:“我也可以招来三四百人。”
    木脱儿道:“我们部落答赤儿也就是忽兰的爹手里还有五百人。”
    札木合拍着大腿道:“我们有一千多人就可以夜袭铁木真了。不过咱们人少不能各行其是,要有一个人指挥统一行动。”
    屈曲律道:“我父汗刚刚死,我虽说现在是乃蛮的大汗,但我还年轻没有经验,难当大任。”
    木脱儿是其父逃走俄罗斯之后把蔑里吉的残部留给他,一会儿投王罕,一会儿投太阳汗,投谁谁死,到处碰壁,原本就不怎么样的部众让他越带越少,说也是干不了。
    让来让去只剩下札木合了。札木合多次担任过联军的总指挥,对铁木真知根知底。虽说十三翼大战中双方损失惨重,也没有谁占到更大的便宜;在朱里大战中虽说输了,那是上帝偏袒铁木真;沙合真之战虽说没有杀了铁木真,也把他赶到了斑朱尼受了几年的罪;在消灭王罕的大战中,自己侥幸提前逃走投奔了太阳汗,也不算是铁木真的手下败将;这次灭乃蛮还是自己有先见之明,早早的离开,还帮了铁木真一把。在重大的战役中札木合是败是胜分不出明显的界线。所以三人的联军总指挥非他莫属。
    札木合被理所当然地拥为三人联军总指挥,心里有了满足感,自从与铁木真分道扬镳以来,这还是第一次真正的指挥两个部落完全听命于自己的首领,而且还是昔日最强大的部落首领。他看了又看眼前的两个附首贴耳的首领,喜不自禁,心想若你铁木真这样听从我的命令,那才是大快人心啊,但是今晚的行动要是成功,我就让你铁木真跪在我面前听我的训斥。想到这不由得大笑起来。
    札木合的诡笑让人摸不着头脑,木脱儿问道:“总指挥,有好计谋了?”
    札木合目光炯炯,抑扬顿挫地道:“两位听好了,今夜成吉思汗左手一个吉儿八速,右手一个忽兰,正在得意之时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会捣他的老巢。”
    两人一听自己的女人被铁木真搂着,拳头攥的咯吧响,骂道:“这狗日的混蛋王八蛋,今晚非把他的卵子砸碎不可!”
    札木合道:“今夜三更时分,我们各带人马扮成蒙古兵的样子潜在成吉思汗的大帐附近,以我的口哨为号,突然冲进他的寝帐,还怕砸不烂他的卵子?就是他的脑壳也能砸成狗屎。不仅你们的女人能抢回来,他们的女人、马匹也会尽归我们。明天上午我们就在他的大帐摆庆祝宴!”
    两个没有脑子的家伙被札木合忽悠的如打了鸡血,两眼向外喷火,那还坐得住连夜向铁木真的大帐摸去。
    半夜时分成吉思汗的寝帐仍灯火通明。札木合、屈曲律和木脱儿从三个不同的方向靠近成吉思汗的寝帐。寝帐外布满了怯薛(警卫人员),偷偷地进去是不可能了。事以至此,只能硬攻,札木合打出了忽哨,三面的人马一齐冲向成吉思汗的寝帐。
    听到忽哨成吉思汗一跃而起,穿好衣服提刀跑出帐外。
    只见黑暗处杀出许多黑影,直扑寝帐而来。成吉思汗以为是有人叛变,喊道:“哈撤儿是什么人?”
    哈撤儿担任大汗的怯薛(警卫)长,刚刚和下一班交完岗,还没走出多远,听到这边有动静,就直奔过来挡在成吉思汗的面前道:“还不知道是什么人,不过大汗放心,他们跑不掉!”
    此时,双方拼杀起来。突发的事件让蒙古营地一片混乱,火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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