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室演义》第五十回云中山唐王遇险诛四子正阳救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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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辽相胡如意,诓唐王至云中山,欲擒唐王送辽王,司马文书催马追唐王不舍,唐王山脉之中北走,不辨方向,抱鞍而走,群山重叠,翠树茂密,朦朦胧胧,影影绰绰。
    唐王走二里,回头观之,司马文书至三丈之内。
    唐王大惊叫曰:“逆贼至也。”
    正惊惶之时,龙子羽来截,司马文书交战。
    唐王方心宽,又闻谷催马来,叫曰:“唐童何往!”
    唐王观之,谷蹲坐桥鞍,赤红双目,犹如野兽。
    唐王大大惧,催逍遥马,死命逃遁。
    唐王复走五里,回首观之,谷追至身后,一丈之内也,欲伸手抓唐王。
    唐王惊叫曰:“何人救朕也?”
    言毕,自右侧山林中,出一人来,截谷去路。
    唐王观之乃英国公罗玉是也,当日罗玉、尉迟江雨、张桓楚长安辞别,徐美祖给三人增书,罗玉回驻地观之,其信意言,今日至此救驾也。
    徐美祖自唐王纳西宫,便知朝纲将乱,谏之无益,称病卧府。使人探胡如意故土,知其辽国奸细,预知其之谋,遣将至此,迎救唐王也,可见徐美祖之才,非他人所能及也。
    罗玉曰:“辽贼胆敢犯天子,死罪也。”
    罗玉崔马上前,抬枪刺谷前胸来,谷见枪来急,跃落马下,罗玉空刺一枪,战马交错,调马复战。
    日暮红霞落风尘,桃花蒙羞斜阳外。
    九重烟云天蔚蓝,月奔流影悬星河。
    唐王见罗玉救驾,唐王三魂方定,心喜曰:“危机之时,唯红门也,”
    拉马观战,突闻尖叫声复起,唐王观之,见胥站立马鞍,犹如猿人,大叫曰:“唐童吾来也。”
    唐王惧拨马北走,胥紧追其后,唐王竭力奔走,胥穷追不舍,二人复出十五里,胥已追至,战马头尾交接,唐王眼见胥伸魔爪,惊叫曰:“吾命危矣。”
    言毕,左侧山林中,又出一人,截胥来路,唐王观之,乃金国公尉迟江雨也。唐王曰:“尉迟将军至,朕无惧也。”
    尉迟江雨枪指胥曰:“辽贼视中原无人乎?”
    胥不言,举刀跃落尉迟江雨头顶,尉迟江雨举枪刺小腹来,胥挥弯刀挡枪,后弹而出,战马交错,调马再战。
    唐王心方落下,寅追至,叫曰:“唐童走何处,速下马束手待擒也。”
    唐王见之,寅四肢俯卧马鞍之上,犹如猛虎捕食,甚是凶恶,唐慌仓皇调马复北走,寅追其后。
    山脉追逐,又走三十里,寅至身后,战马交接,唐王惊叫曰:“朕命休矣,”
    言毕,山林中又出一将截寅。唐王观之乃银国公张桓楚。
    唐王喜曰:“三将护驾,朕无忧矣。”张桓楚叫曰:“野贼休狂,小爷在此。”
    张桓楚抬枪刺寅之眼,寅窜入马腹躲过长枪,战马交错,调马复战。
    正是:
    日色萧暮愁离雁,花草零落烟尘起。
    狼烟萧鼓铁马嘶,宝甲金刀星璀璨。
    唐王心有余悸,来路观望,见亥催马来,此时已落日,唐王催马复北走,唐王奔走一夜,日出不至走了多少路,至山脉北口,逍遥马力竭不能走,趴卧在地,口吐白沫,无力起身。
    唐王滑落马鞍,双脚奔走,出山脉未走一里,坐倒在地,两日未尽食物,口干腹饿,冷汗直流,无力起身。亥弃马狂奔而至,立唐王一丈之外,迎天大笑。
    亥曰:“汝有精兵百万,忠臣贤将,数千之众,而江山不能守之,其非天下人所笑也。闻李氏乃酒色之徒,非虚耳。”
    唐王此刻方思,过往错事,泪流如雨,泣曰:“李纯弃父母之教,忘贤弟之嘱咐。
    不纳忠臣之谏,逐戮老臣之命。
    流亡山野之间,落入虎狼之口。
    亲近小小,远离明明。
    陷之酒色,荒于朝纲。
    宠信奸臣,屠狗百姓。
    得罪于天,有罪宗社。
    李纯虽死无憾,奈何我唐室社稷何也?”
    亥笑曰:“唐童悔之晚矣,今之首功我也,汝速脱龙袍,金冠,此乃辽王之物,非尔之有也。”
    唐王无奈,取下金冠,解玉带,退龙袍,放至身前。
    亥上前欲伸手抓唐王,唐王惊叫曰:“贤弟救我。”
    言毕,突闻嗨一声,叫吓声响,山崖震动,鸟兽惊奔。
    亥大惊之,倒反两丈外站立而观之,见一人如天将,金甲金枪,黄唐龙驹,顷刻便至,止马立唐王身后,此乃正阳也,得徐美祖之信,至此正救唐王之险。
    正阳曰:“小小野儿,敢辱天子,不知死罪乎?”
    唐王自思无活命,闭眼而待,突闻其声,回身观之,正阳骑马立之身后也。
    唐王喜之,衣袖拾去眼泪,缓缓起身向正阳,行谢礼曰:“罪人李纯,谢贤弟救命之恩。”
    正阳曰:“知错而铭记,痛改而补救,谨慎修德,不失为知者也。”
    唐王复躬身曰:“李纯受教之。”
    正阳取食物,于唐王食之。
    亥观正阳曰:“汝何人,敢坏我大事。”
    正阳曰:“我正阳是也。”
    亥闻正阳,疑之。正阳催马来取,抬枪刺亥心口,金光一闪,枪尖至前,亥闪身躲过。
    正阳连刺两枪,亥左右闪身躲过。
    弟三枪复至,眉心刺来,亥卧倒在地,翻滚入正阳马肚下,右侧传出,一跃上正阳马鞍。
    正阳右手迅速伸出,自亥咽喉一把抓起,提于面前,曰:“豺狼野兽焉能逃出,猎人之手也。”
    遂捏断亥咽喉,弃于地,亥命丧正阳之手。
    诗曰:
    麋鹿坠网飘飞絮,虎狼逐奔古道险。
    鹰犬阻路无归处,峡谷幽深绕翠华。
    一声惊雷落日斩,江山流芳朝夕还。
    金甲雕鞍照霞光,黄唐龙驹踏青云。
    且说山脉之中,龙子羽截司马文书交战,过十回合弃司马文书,一路追唐王之后北走,司马文书追其后来。
    罗玉截谷大战,谷缠斗左右,来往迅速,反转灵活,高跃下落,前后奔走,兵刃不能近。
    罗玉长枪开花,银环落幕,谷不能近身,枪尖粘谷身随至,指谷要害,绝其来路,二将来往大战五十回合,罗玉拨马北走,谷追其后,罗玉微拉缰绳,使白龙驹缓行,胁下窥之。
    谷追至身后一丈之内,跃身上罗玉战马,未能落下马背,自罗玉左胁下白光连闪三次,银枪胁下刺出,刺入谷前胸,一洞连刺三枪,谷掉落山路而死,辽兵皆散,罗玉复北走寻唐王来。
    尉迟江雨大战胥,胥亦如同谷,纠缠撕咬,四肢并用,进出如风,刀枪不碰,兄弟四人所学相同,善于野兽之斗。
    桃花深处泉水清,故人寻芳叩幽园。
    江月孤寒玉楼花,烟云惆怅抬窗纱。
    尉迟江雨,胥二将竭力大战。五十余回合。
    尉迟江雨迎面而至,抬枪刺胥小腹,胥击枪跃起,跳过尉迟江雨上空,身后跃落,尉迟江雨伸右手,自身后取九节鞭击胥,胥中右腿,伤筋滚落,未能起身,尉迟江雨复至,抬枪便刺,胥躲避不极,枪入左胁,穿右胁而过,胥死于尉迟江雨之手,尉迟江雨抽回枪,北走。
    张桓楚,寅二将战六十回合,不分胜负,寅穿梭战马上下,刀枪不及,张桓楚拨马北走。
    寅追其后,未过两箭之地,至身后一丈之内,寅跃身而起,落张桓楚头顶,举刀斩之,张桓楚扯战马左侧缰绳,嗨一声轻吓,战马会人意,左侧横跃出三尺,寅人刀击空落地。
    张桓楚甩枪横扫,寅躲避不及,枪中右胁,肋骨断其三跟,横飞出一丈之外落地,张桓楚随寅而至,抬枪便刺,白光一闪,枪入寅小腹,寅吐血而死,张桓楚北走。
    龙子羽一路北走,司马文书追随,突见山路,有二人缓缓行来,近来观之,乃正阳,唐王也。
    龙子羽喜曰:“元帅至此,无忧也。”
    遂止马,跃下马鞍,行礼曰:“参见皇上,元帅。”
    唐王曰:“将军免礼。”
    未过顷刻,司马文书追至,观正阳疑之,手指问曰:“汝何人,来阻大事也。”
    正阳笑曰:“荒野愚夫正阳也。”
    司马文书闻正阳二字,手中刀险些脱落,惊曰:“汝,果真正阳乎。”
    正阳曰:“然也。”
    司马文书拨马,不战南逃,未走半里,见前方罗玉、尉迟江雨、张桓楚三将,寻唐王并马而来。
    司马文书犹如坠火之蛇,左右摇摆,无处逃身,欲尉迟江雨右侧逃出,尉迟江雨使枪杆,抽击后背,中枪落马,尉迟江雨伸手,自甲布提起,压至鞍桥,活捉司马文书,三将来唐王,正阳身前。
    尉迟江雨提司马文书丢弃于地,使兵卒绑之。
    下马往唐王、正阳行礼。
    三将曰:“罪臣未能保皇上,西宫娘娘周全,坏皇上、西宫娘娘卧榻享乐,死罪也。”
    唐王脸颊发热,上前扶起三将,曰:“皆朕之过也,诸将何罪之有,赖朕一时酒色所惑,入奸贼之计,使忠臣蒙难,此乃李纯之罪也。”
    唐王思前后之事,忠臣吕温、陆贽几人甚悔,不觉落下眼泪。
    诸将复见正阳,欢喜之情,自不必言。正阳带诸将南来。
    正是:
    花枝柳身南来雁,飞絮蝶舞绕芳菲。
    慢步青云登楼台,风月多情夜梦长。
    却说胡如意见唐将具战死,辽将追唐王北走,自思唐王必擒,大功已成,携胡姬,带兵观赏山景,缓缓北行。
    突见一路人马迎来,胡如意喜曰“必是擒唐王来也。”
    迎上前观之,有一金袍大将与唐王并马而行,左右诸将护之。
    胡如意惊惧曰:“大事坏也。”
    胡如意调马欲南逃,张桓楚、尉迟江雨飞马而出,未出两箭之地,骁骦马奔过胡如意,自前面迎之。
    尉迟江雨自身后至,叫曰:“奸贼速下马!”
    胡如意见面色黑墨,双眼冷冷注视,犹如夜叉降临。胡如意甚惧,滑落马鞍,空手立侧。
    尉迟江雨使人,自御辇拉下胡姬,命左右捆绑,带二人至唐王,正阳身前。
    二人下跪求饶,胡如意曰:“皇上绕命也,此乃皆辽王之令,小人奉命行使,非小人本意也。”
    胡姬泣曰:“皇上念昔日鱼水之欢,夫妻之情,网开一免,恕臣妾之罪乎?”
    唐王曰:“事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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